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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隨又換了個問題:“那你和我大哥拉過手嗎?” 慕笙一怔:“嗯?!?/br> “什么時候?” 慕笙皺眉,這問題要怎么回答?她和傅言算不止一次牽過手,哪里還記得是什么時候? 言隨坐在床邊看她:“說話啊,你們第一次牽手是什么時候?” 慕笙垂了垂眼簾,說:“不記得了?!?/br> 言隨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fā),猛地將她扯起來:“不記得了?你跟我大哥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不記得了?” 慕笙吃痛的喊了一聲,雙手掙扎去掰開他的手,想將自己的頭發(fā)扯回來:“言隨,你放開我!” 言隨緊緊的抓著她,厲聲說道:“不記得了,那就想!” 慕笙被扯得整個頭后仰,頭皮撕裂般的劇痛,耳邊還有言隨喪心病狂的喊聲:“想出來了沒有?想??!” 慕笙咬咬牙,說:“十四歲!十四歲!” “十四歲什么時候?”言隨問。 慕笙吃痛的抓著自己的發(fā)根,說:“十四歲,學(xué)校運動會!” 她微微喘息著,回憶著當(dāng)年的往事:“我參加長跑比賽,后半段跑不動了,是他牽著我的手跑完的?!?/br> 言隨抬手拍了拍慕笙的臉帶,拍的啪啪響。 他輕笑著說道:“牽手跑步啊,真是甜蜜??!” 然后,他猛地松開了慕笙的頭發(fā)。 慕笙順著慣性后仰,因為身體發(fā)軟,頭重重的栽下去,撞在了床頭。 她覺得額頭鉆心的疼,抬手一摸,竟出了血。 言隨又將她扯過來,看著她額頭的傷口,咂咂嘴說:“沒事,死不了。” 他起身說:“我得回去了,晚點再來陪你聊天?!?/br> 慕笙急著喊他:“言隨,你為什么把我關(guān)起來?你到底想要什么?” 言隨竟有些失望的看著她,他無奈的搖搖頭:“慕笙,你怎么這么笨?我不是說了嗎?我就喜歡大哥的東西。” 他起身去旁邊的架子上翻出一支針劑,拿著朝慕笙走了過來。 慕笙往后縮了縮,問:“這是什么?” 言隨笑著說:“別擔(dān)心,就是鎮(zhèn)定劑,怕你再傷著自己,我走了你就乖乖睡覺?!?/br> 他按著慕笙的胳膊,將藥劑推了進去,慕笙很快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的,逐漸失去了意識。 言隨耐心的給她蓋好被子,才起身離開。 莊園里,言家此刻已經(jīng)炸了鍋。 莊園中所有的燈都打開了,亮的如同白晝,傭人一人拿著一個手電筒搜查著。 傅言算坐在客廳,臉色鐵青。 肖寒低聲說:“總裁,有傭人說看見慕小姐在天黑之后走出了別墅,似乎是往前面去了,但是具體去了哪里不知道。” 傅言算起身就往外走:“去,把前面的人都請出來?!?/br> 肖寒急著拉住他:“總裁,那到底是您的親人,跟傅家的人不一樣,您……” 傅言算冷聲說道:“要是慕笙少了一根頭發(fā),親不親人真的不好說!” 他走到前面的別墅,言青扶著言老下樓坐著,言玉貞穿著睡衣,身上披著披肩也過來了。 傅言算到的時候,言隨打著呵欠走回來,問:“這大半夜的,又在找什么?” 傅言算落了座,說:“慕笙不見了,有傭人看見她往這邊走了,我過來問一句,有沒有人看見她?” 他又補了一句:“我想聽實話,如果我發(fā)現(xiàn)有人撒謊,就別怪我不講感情?!?/br> 言玉貞微微一笑:“言算啊,慕笙上午來我這邊坐了一會,后來就沒見著了?!?/br> 言老咳了幾聲,說:“人不見了,總不能藏在我老頭子這里?!?/br> 言青微微頷首,說:“少爺,我們從未見過慕小姐?!?/br> 傅言算轉(zhuǎn)頭看向言隨,問:“你呢?” 言隨咧著嘴笑:“不知道?!?/br> 傅言算瞇了瞇眼:“是嗎?” 言隨點頭:“是啊,不知道。” 傅言算盯著言隨,言隨也毫不退縮的與他對視,眸中含著愉悅的笑意。 傅言算抬了抬手,說:“肖寒?!?/br> “總裁?” “去搜言隨的房子?!彼f。 “這……” 傅言算說:“從里到外搜一遍,現(xiàn)在就去。” “是!” 傅言算發(fā)了這樣的話,家里竟然沒有一個人阻止,就由著肖寒帶人去搜他的別墅。 言隨住的別墅是莊園里最小的,搜起來也快,肖寒帶了四個人里里外外搜了一遍,連他的保險柜都撬開了才回來。 肖寒對傅言算搖搖頭:“沒有?!?/br> 言隨仍是面帶笑意的坐在沙發(fā)上,說:“大哥搜過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傅言算沒搭理他,言隨便起身走了出去。 言老起身說:“要不要把我這里也搜一遍?” 傅言算冷聲說:“那就不必了,外公說的話我還是相信的?!?/br> 言老看了他一眼,說:“他到底是你親弟弟,為了個外人,也不要太過!” 傅言算沒出聲,言青便扶著言老上樓去休息了。 言玉貞起身打了個呵欠,說:“言算,要是找到人了,你要好好跟慕笙說說我們家的規(guī)矩,實在不像話!” 傅言算冷冷一笑:“貞姨還是多給自己的兒子講講言家的規(guī)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