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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兒!” 戚承禛笑了,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惹禍,“唉,看來武宣侯要失望了?!?/br> 武宣侯和煙雨樓的事,戚承禛已經(jīng)悉數(shù)告訴寧憶萱,此刻聽到兩人的對話,自然明白兩人說的是何事。 身為女子,寧憶萱對武宣侯養(yǎng)外室一點好感都沒有,現(xiàn)在聽對方?jīng)]能如愿,也是微微一笑,“天意弄人?!?/br> 白山繼續(xù)道:“王爺王妃有所不知,那李氏也是個有心思的,她知道武宣侯一心想要個兒子,她也想讓自己兒子將來繼承侯府。所以從一開始她就做了兩手準備,讓人早早準備了一個男嬰,打算來個偷梁換柱。但武宣侯太過重視這個孩子,派人將產(chǎn)房里里外外為的密不透風,她根本沒有機會,反而被武宣侯識破了謀劃?!?/br> 聽到這話,戚承禛來了興趣,“然后呢?” “然后武宣侯便讓人處死了李氏,那女孩也被武宣侯派人送給一農(nóng)戶扶養(yǎng)?!?/br> 白山眼底微寒,他沒想到武宣侯能這般對待自己的親生骨rou。 戚承禛一怔,轉(zhuǎn)瞬便明白了武宣侯的心,冷笑道:“武宣侯需要的是兒子不是女兒,這個女兒留在身邊難免有被嘉晟長公主發(fā)現(xiàn)的危險,武宣侯向來精明會算計,自然不會讓自己置于危險中?!?/br> 寧憶萱搖搖頭,“親生骨rou尚且如此,我都懷疑武宣侯對明樂郡主是不是真的疼愛了?!?/br> “疼愛自然是真的,只是這種人,心里最重要的永遠是他自己?!?/br> 戚承禛看向白山,吩咐道:“此事到此為止,將人都撤回來,不必再監(jiān)視了。” “是。” 嘉晟長公主府 武宣侯自從回府后便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任何人都不見。 武宣侯置身陰影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對方緊握的雙手。 為了能得個兒子,他冒著被嘉晟長公主發(fā)現(xiàn)的危險,養(yǎng)了眾多外室,每次去寵幸外室,他都要謹慎再謹慎,仔細謀劃數(shù)次,才敢行動一次。 如此過了兩年,好不容易等到李氏有孕,他特意找大夫把脈,得知是兒子的可能性很大,他欣喜若狂,將其余外室全部遣散,為李氏購置了一處宅院,派人將她照顧得周周到到,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有豈敢怠慢。 如此小心之下,好不容易等到李氏生產(chǎn),本以為是板上釘釘?shù)膬鹤?,可產(chǎn)婆抱出來的卻是個女兒,更可笑的是,那個蠢女人還妄想混淆他的血脈,簡直該死。 他愿意留她個全尸,已經(jīng)是很仁慈了。 至于那個女兒,武宣侯眼底微閃,他不能冒險。 何況嘉晟長公主的性子他最清楚,若是讓她知道小女兒的存在,小女兒必定活不成,現(xiàn)如今才是對她最好的結(jié)局。 心里念頭一轉(zhuǎn),武宣侯便不再想此事。 但他此刻卻異常懊惱,為了李氏腹中胎兒,他舍棄了煙雨樓這個能為他帶來巨大利益的產(chǎn)業(yè),結(jié)果現(xiàn)在兒子沒得到,煙雨樓也丟了。 武宣侯本來都放下了此事,可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虧了,懊悔一點點蠶食他。 可煙雨樓現(xiàn)如今在戚承禛手中,若是之前,武宣侯還能想辦法從他手中討回來。 可現(xiàn)在戚承禛執(zhí)掌南鎮(zhèn)撫司,又得梁熙帝看重,他并沒有自信能從戚承禛手中討到好處。 只是讓他就這么放棄又不甘心。 武宣侯坐在書案后,目光閃爍不定,若有所思。 第65章 一更 因為有錦衣衛(wèi)的壓制,民間已經(jīng)沒人敢當眾議論太上皇的事,只是私底下卻愈演愈烈,已經(jīng)到了太上皇重病纏身,恐有不測的地步。 只是太上皇余威猶存,這等大不敬的話沒人敢真的說出來,只是不少人心里已經(jīng)在為未來謀劃。 戚承禛聽著白山匯報的情報,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短短半月,朝野上下都被太上皇的消息弄得人心惶惶。 而太醫(yī)院對于太上皇的消息也是閉口不談,不管誰去問都打探不到消息。 梁熙帝向來喜怒不形于色,從他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 其實,若只是虛無縹緲的傳言,還遠遠不到這種地步。 真正讓朝中大臣也開始惴惴不安的真正原因是太上皇拒絕了順王的求見。 在京城中謠言被錦衣衛(wèi)壓下去的次日,順王就遞折子要見太上皇。 折子剛進大明宮,順王就被告知太上皇最近有要事纏身,暫時沒空見他。 這件事一傳開,頓時轟動了朝野。 眾所周知,自從先太子不幸身亡后,和先太子一母同胞的順王便是太上皇最疼愛的兒子,曾經(jīng)一度是爭儲的熱門熱選。 雖然最后被梁熙帝截胡,但太上皇對順王的疼愛不曾削減半分,順王對太上皇也是一如既往的孝順,每個半月必定進宮一趟,陪太上皇說話解悶。 得知此事,本來沒把謠言放在心上的眾大臣紛紛心里一咯噔。 莫非太上皇真有不測? 尤其是那些倚老賣老,仗著有太上皇撐腰明里暗里和梁熙帝對著干的大臣更是變得恐慌,紛紛動用自己在宮里的關(guān)系去調(diào)查此事。 但調(diào)查了多日,皆是一無所獲。 大明宮被防備得很嚴,沒有一點消息流出,至于宮里其他人,更是沒查到什么異樣,皆道和以往一樣。 可越是如此,眾大臣越覺得不對勁,然后朝中的恐慌越重。 發(fā)展到今日,已經(jīng)到了壓不住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