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朕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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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吟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呆若木雞,著實的嚇了一跳。 墨宮胤從他身邊走過時抬眼看了他一眼,用手理了理自己被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慌亂的逃竄跑出屋里。跑出來房間后,她神色緊張,腳步虛滑,身子險些一軟,手不由的撐在走廊墻壁之上。 喘著粗氣,心不規(guī)律的跳動,剛才所發(fā)生的像是那么不真實!腦子不停的回想起南城熏那一句話。 朕為何對你有感覺!難道朕是斷袖? 她很想說,他不是斷袖?很正常! 她胡思亂想的想了許久,最終無力的搖了搖頭,把那些畫面給否定掉,不能當(dāng)真,艱難的邁著腳步向走廊盡頭走去!她要離開這里,不然一定會瘋掉的。 而房間里南城熏一臉黯然黑沉,黑眸幽森,一個人呆坐在床上,心底那澎湃不已的心和陰霾的情緒,讓他久久不能平復(fù)。 他很亂,很煩躁!很生氣!甚至有想要殺人的沖動! 為何他會對墨宮胤動心思!有感覺!這究竟是為什么? 何時開始的!何時他對墨宮胤竟然產(chǎn)生了愛意! 這種愛意很明顯,和對男女之情是一模一樣的,他心里非常的清楚,所以他更加肯定,自己剛才對她確實是動情了。 難不成自己男女都喜歡.... “鳳吟……”南城熏沉吟了許久,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冷聲開口。 風(fēng)吟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南城熏的面前,低垂著頭,不敢直視他。剛屋里發(fā)生驚叫聲他貿(mào)然闖入,破壞了主子的好事,可他真的感覺到很意外!原來主子真是斷袖,上次百花湖辦差回去的其他同伴曾在暗部就偷偷議論過,可他還不信。 可如今,皇上都把人撲倒在床了!感覺他們的主子真的很強悍! 南城熏不知風(fēng)吟心里在想什么,如果是知道一定會氣得扭斷他的脖子,他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心情像很不好,眸底閃過一抹戾氣,對著風(fēng)吟命令道:“去秀女的房間里找個女人,朕要女人!” 他要用女人來試,他不是斷袖,一定會對女人有興趣! 風(fēng)吟聞言震驚不已,驚愕的抬頭仰望著他,遲疑道:“是?!痹捖?,起身站了起來,朝門外走了出去,一臉苦惱。 這驛站住了這么多秀女?他該找誰? 找什么類型的?什么樣子的?才是皇上喜歡的呢? 從房間出來,他就隨意闖進一間秀女的房間,烏漆麻黑的他動作輕翼的靠近床邊伸手點住床上躺著已熟睡的人兒,用被子蓋住頭直接撈起就迅速離開直奔南城熏的房間。 房間里風(fēng)吟將裹在被子里的女人平放在床上,就識趣的退了出房間。 這次他躲在屋頂之上,離遠了,不想懷主子的好事!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他們主子要女人? 可想而知今晚被他選到的女人,前途不可估量。 床上那個被玫紅色被子裹住看不見容顏的女子,南城熏坐在桌子旁邊連喝了兩杯茶,才起身朝床邊走去,狹長的鳳眸看著床上的人,緩緩坐下,伸出手去揭開被子,露出了一張熟悉的容顏。 是慕蘇翎? 為何是她? 她不是已經(jīng)從秀女的名單里除名了么?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慕蘇翎。 不知看了多久,南城熏眸色幽深,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手向慕蘇翎胸前伸過去,手指觸碰到衣服時,卻驟然頓下,心里有種排斥的感覺。 心里竟然無比的平靜,就連想要往下的沖動的漸漸消退,甚至沒任何漣漪,感覺! 難不成真的對男人才有感覺?對女人沒有心思嗎? 他黯然的縮回手,坐在床邊上沒有進一步舉動,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就這樣坐了一夜。 清晨,驛站外面天氣變冷了,氣溫下降,甚至天空開始飄起雪花,被隔離養(yǎng)病的百姓也各自回家歇息,擦了藥身體上的紅斑疙瘩都消退了,就服用藥湯來保胃,總算是度過這個難關(guān)了。 雖然有不少人因為這次病疫死亡,有些傷痛注定彌補不了,為了讓城中得百姓走出傷痛,南城熏用庫銀來補償。 這次事情他也不會就此作罷!他一直派人潛查墨宮軒的蹤跡,一路追殺! 昨夜從南城熏房里倉慌逃出的墨宮胤并沒去房里睡覺,而是睡意全無,她就選擇去看病著的張乞靈。 有了子世神醫(yī)臨走前開的藥服用后,堅持到了得到服解藥后才得已好好的躺床休息,不然平常都不怎么安分。吵著要父母,要回家,要她。 她去看張乞靈終于平復(fù)了他急躁痛苦的情緒,拽著她的手乖乖的安心睡覺。 她也不眠不休的陪他半夜到天亮,而她卻腦子很凌亂,很復(fù)雜,想了一夜。 見張乞靈睡得很踏實,她才想著一夜沒睡,有些疲憊的起身想去請慕蘇翎過來照看他,她去瞇會兒。 回到驛站,她直接去了慕蘇翎房間里,發(fā)現(xiàn)屋里空無一人,床上床單有些凌亂,床前還有她的鞋子,旁邊衣架上還掛著她的藍色外套,就是床上的人和被子不見了。 她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被劫匪給綁架了?或是遇到了采花賊! 察覺不對勁時墨宮胤一臉驚慌的轉(zhuǎn)身去找風(fēng)吟,剛出門就見風(fēng)吟像一夜沒睡很沒精神的從走廊盡頭漫步走過來。 “風(fēng)吟,出事了!”她看見他心里一喜,沖著他大聲喚道,向他走過去,神色著急。 風(fēng)吟問聲腳步一頓,微微投頭看向她,滿目詫異,語氣不耐:“干嘛!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只要想到她昨兒與主子同躺一張床上,他一臉嫌棄的退了兩步,離她一些距離。 墨宮胤感覺到風(fēng)吟對她的排斥,她心里微微有些難受,沒再靠近他,一臉嚴(yán)肅的說正事:“你見到蘇翎了么?” 風(fēng)吟一臉淡淡,搖頭:“沒有。”他昨兒在屋頂待了一夜,冷死了,回宮交了差換身衣服才回來,他哪有時間去管別人。 “那她是不是出事了?”墨宮胤面色焦急,心里異常不安。 “能出什么事!放心吧,可能她出去玩了?!憋L(fēng)吟冷冷的白了她一眼,一個大活人還怕丟了不成,大驚小怪!再說女人都不是喜歡逛街么?這外面開始下雪了,可能出去看雪了。 “不可能,屋里她的鞋子了衣服都在,唯一就是被子和人不見了?難不成她還裹著被子然出去么?”墨宮胤立刻否定了風(fēng)吟的話,眼睛一轉(zhuǎn),大膽的猜疑道:“你說,會不會有采花賊?” “這天下哪有那么多采花賊?或許她就喜歡裹著被子……”風(fēng)吟郁悶的反駁,可說到一半,察覺不對,才恍然大悟,目光驚恐的瞪著墨宮胤:“你剛說什么!她裹著被子出去?慕蘇翎住那一間房?” 墨宮胤不解風(fēng)吟為何有這么驚訝的表情,皺著眉緩緩側(cè)身用手指了指前面剛走出來的屋子,“就是前面那一間,那是蘇翎的房間......” 話還沒說完,風(fēng)吟已經(jīng)從她面前一個箭步上前朝那間房間走去,看著門牌上的房號,他無語的咬唇,低吼道:“該死!” 墨宮胤漫步走過來,詫異的看著他古怪的表情,迷惑不解的問他:“怎么回事呀?你是不是見過蘇翎?看你這表情怪怪的,說真的,她這樣莫名其妙就不見了,我很擔(dān)心她會出事,如果你想起了什么,知道什么就說出來?!?/br> 風(fēng)吟擰緊眉頭,慢慢側(cè)過頭來看著她,一臉凝重的神色,一字一句道:“她可能要當(dāng)皇后了?!?/br> “什么.....”墨宮胤聞言驚呆了,怔然的挑眉:“你胡說什么,她已經(jīng)從秀女名額中除名了,怎么可能會當(dāng)什么皇后呢?再說她根本對皇后這全頭銜沒有興趣?!?/br> 鳳吟無奈的嘆氣,將昨兒她離開后發(fā)生的事全部說了一遍,他非常郁悶,當(dāng)時怎么就不仔細看清楚人的樣子再抓走呢? 現(xiàn)在好了?惹禍了。 真不知道慕蘇翎醒來后會不會殺了他,又或者是感激他也說不定,畢竟這種好事不是天天有呀! 墨宮胤聽完整個過程不由的怔在原地,一時之間也懵掉了,沒想到南城熏竟然為了證明自己要用女人來試?她只要想到那個被他欺負(fù)的人是慕蘇翎她就開始不知所措起來,也不知道是在擔(dān)心慕蘇翎,還是怎么了?反正心里竟然有種淡淡的失落感? 這份莫名的失落感是怎么來的,她也不清楚,就是很不舒服,沉甸甸的。 可事情都演變成這樣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或者這就是慕蘇翎的命,注定和南城熏有緣分,要成為他的人。 風(fēng)吟淡淡的嘆息,正欲要轉(zhuǎn)身離開時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墨宮胤那郁郁寡歡,有些黯然失落的表情,扁嘴戲謔道:“太子不會是在吃醋吧!聽到主子有皇后了,而那個女人還曾經(jīng)是傾慕過自己的人,感覺是不是很難受?!?/br> 難受嗎? 沒有吧! 吃醋嗎? 好像也沒有! 墨宮胤抬眼睨了眼幸災(zāi)樂禍的風(fēng)吟,面色淡然,辯解道:“讓你失望了,本太子沒吃醋,也沒有難受,只是一時有些郁悶而已?!?/br> 風(fēng)吟瞥她一眼,冷哼一聲:“你郁悶什么?是你自己從主子床上爬起來逃跑的,能怪誰!這么大好的機會就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