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和他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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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小子,這事你能不能就裝沒看見呀?干嘛一直提,一直提,你想弄得人盡皆知嗎?再說這種事有什么好炫耀的?!蹦珜m胤一聽到昨夜被南城熏那可惡的家伙壓倒在床上,差點就摩擦起火了,就氣得咬牙切齒,還聽到風吟也來取笑她,上前一拳頭打在他的肩膀上,沒好氣的罵道:“你最好把這事給忘了,還要忘得干干凈凈的,要是讓別人知道皇上其實是龍陽斷袖之人,你的死期也到了,到時候別說本宮沒有提醒你?!?/br> “你少嚇唬我?主子其實是喜歡女人的,不然昨兒怎么會還吩咐我給他找女人呢?而且昨兒人送進去后,主子到現(xiàn)在沒有起床呢?”風吟面色不改,不知死活的繼續(xù)說。 就像他給皇上找一個女人睡覺是多么光榮的一件事情,讓他這么炫耀! 又不是他睡?看他高興個什么傻勁兒! 墨宮胤真是要被這個家伙給氣死呀!她抿緊唇惡狠狠的瞪著風吟,面色郁悶的低吼道:“你個笨蛋,你在這里樂個屁呀!你知不知道我還想著把蘇翎許配給你做媳婦呢?現(xiàn)在好了?媳婦都變成別人的了,你還在這里說風涼話,你去死吧!沒出息的家伙。”罵完,她猛的推開他,氣憤離開,想去看看蘇翎怎么樣了?不知她會不會想不開呀! 真是個大白癡呀! 風吟傻不楞幾的怔在原地,一時還沒從墨宮胤的話里醒悟過來。 媳婦? 不知怎么的墨宮胤就那樣走到了南城熏的房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她眸色一閃,一臉鄙夷的神情。 昨晚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蘇翎和他是不是真的一起滾床單了?然后纏綿到今天一早都爬不起來了? 他就不怕自己縱欲過度嗎?精盡人亡嗎? 明知道那個女人是蘇翎還能下得了手?他就那么饑渴嗎?是個女人都可以嗎? 他不是說過要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嗎?不是說只對女兒身份的她動心嗎? 難道男人都是善變的動物?說過的話都是屁話嗎? 吱.... 就在她一個人傻站在門口胡思亂想之及,房門從里面被人打開來,是南城熏從屋里走出來,今日他穿了件月白色的錦袍,滾著金邊,高束發(fā),輕袍綬帶尊貴盡顯,卻又是那么意氣風發(fā)。 這是春風得意嗎? 墨宮胤就站在門口,目光鄙夷不屑的看著他,也不行禮,也不打招呼! 南城熏見到是她站在門口面色稍凝,攏了攏眉,漆黑如墨的眸子緩緩瞇起,質(zhì)問道:“你站在這里干什么?站了多久?” “屬下站在這里能做什么,當然是當值呀!沒站多久,才到一會兒?!蹦珜m胤面色不改,將他問的問題一個個說明清楚,妖魅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余光朝屋里瞄了眼,什么也看不見,也沒見慕蘇翎從里面走出來,便抬眸望著他,嘴角一勾,又問道:“皇上昨兒休息得好嗎?” 這是話里有話?感覺她就像是來捉.jian的一樣。 她視線緊緊凝在他的臉上,期待著他的反應。 沒有! 南城熏恍若未聞,甚至連眼波都沒有動一下,彎了彎唇,帶著一絲陌生的興味,冷峻的臉上淡然一笑:“睡得挺好的,難不成你以為你逃掉了,朕就要氣得失眠嗎?沒有你,依然有的是女人想爬上朕的床?!边@話說得有些怪異,感覺像是小兩口在吵架一樣。再說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要女人只要張嘴,有無數(shù)女人脫衣想爬上他的龍床! 是呀!是她先逃掉的,難道她不該逃掉嗎?如果再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后果是她無法承受的。 再說她有龍飛,她的心,身都只能屬于他。 雖然他們現(xiàn)在還沒公開,但龍飛許諾過她,會娶她,所以她不會背叛龍飛的。 可是,為什么聽到風吟說南城熏要女人,還讓女人留宿一夜時,她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很生氣,就像自己的東西被覬覦了一樣。 這份不安的情緒是針對南城熏還是慕蘇翎,她真的搞不清楚了,要瘋掉了。她很討厭自己有這種想法,真的很厭惡。 “那恭喜皇上了。”墨宮胤暗暗將心里那空落的心按捺住,仰起小臉,很鎮(zhèn)定,平靜的與他對視。 “..............”南城熏狹長眸子定定的也望著她,眸色幽深,自嘲一笑,“謝了?!痹捖洌暰€轉(zhuǎn)移邁步從她身邊邁過。 墨宮胤突然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唇,轉(zhuǎn)身對著他的背影叫道:“皇上....等等!” 南城熏腳步微微一頓,冷峻的臉上淺然閃過一抹欣喜,并未轉(zhuǎn)過身來,就那樣背對著她,聲音淡淡的恩了一聲,“你還有事?” “屬下....是想問昨晚侍寢的人是慕蘇翎嗎?”墨宮胤抿緊唇,遲疑的開口詢問。 南城熏聞言緩緩側(cè)過身后,一臉詫異的睨著她,眉頭思索會兒,才道:“好像是她,怎么了?” 真的是蘇翎? 這是慕蘇翎的幸還是不幸呢? 墨宮胤聽到了答案臉色一沉,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瞪著他:“皇上和她都睡了一夜,是不是她,皇上還不能肯定嗎?” 這該死的男人真是欠揍,還說什么好像?用得著這么無視嗎? 明明知道她秀女進宮的名額中已經(jīng)排除了,為何他還要這樣做呢?真是可惡! 想到在那深宮之中要是蘇翎和他在一起會幸福嗎?她就很擔心。 南城熏瞟了她一眼,見她目光銳利,說話也沒尊沒分寸,頓時俊臉黑沉下來,一字一道:“那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想來教訓朕不成?” 他真不明白,她有什么資格來管他的事?他是皇帝,就算把全天下的女人睡了又干她什么事了?昨晚不是她推開他逃走的嗎? 墨宮胤毫無畏懼,她答應過慕老爺會好好照顧慕蘇翎的,原本想給她找一份簡單的幸福,可計劃趕不上變化,而她不能就這么算了。 “皇上,會負責吧!給蘇翎一個名分的對嗎?” 她不知,他這句話已經(jīng)觸犯了南城熏能忍耐的底線。 南城熏緊緊凝著她,眸光不屑,向她一步一步走近,他走一步,她退一步,直到退到背抵著墻壁,無路可退。 怎么了,她問問都不行嗎?至于這樣生氣嗎? 不要再過來了,再過來就退不了了。 墨宮胤眼神慌亂的眨了眨,昂著頭撞見他那雙漩渦如寒冰的黑眸,感覺就要窒息了。 “屬下.......”想要解釋也覺得特別的無力,沒有底氣。 南城熏腳步停下,黑沉著俊臉,眸底蘊藏著nongnong的怒意,居高臨下的深剜了她一眼,輕嗤道,“她已經(jīng)從秀女名額里除名了,當然沒有任何資格進宮了,你難道忘了嗎?這還是你一手促成的。所以朕應該感謝你才對,這事就這么算了吧!能侍寢朕一夜也是她的福分,別不懂得知足。” 這是什么話呀? 難道是皇帝就了不起了嗎?可以做錯事后不用負責嗎?這天下那有那個皇帝像他如此風流后,還這么無恥的說話呀! 墨宮胤氣得咬著紅唇,心里極其的不甘心,無語的低罵出聲:“無恥?!彼行┘?,銳高了聲音罵他,眸底也燃起nongnong的憤意。 就像她才是那個被他睡了的受害者一樣,在這里不服氣,不甘心的討說法。 南城熏眉心幾不可察地擰了擰,凝眸睨著她的臉,心里有種不可察覺的空蕩和失望。 而她的目光,也不偏不躲,卻未看出他眼底那一抹蕭瑟的神色。 四目相對,良久。 驟然,南城熏一聲嗤笑,收回對峙的目光,退后兩步,不由的冷斥一聲,“朕一直很無恥,你今天才發(fā)現(xiàn)嗎?無知。”最后兩個字說罷,就翩然轉(zhuǎn)身朝走廊之處拂袖而去。 墨宮胤背靠著墻,怔怔的望著他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緩緩才松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來的勇氣敢和他這樣說話?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敢罵他無恥。 難道自己真的不怕死嗎?還是真的認為他不會動怒?不會殺了自己。 而她,又憑什么這么認為呢? 轉(zhuǎn)念一想,還是進屋去看看慕蘇翎才是,這么半會兒怎么還不出來,難道昨兒南城熏真的獸性大發(fā)將她吃得骨頭都不剩,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爬不起來了? 墨宮胤輕吐一口氣,側(cè)身朝屋里走去,一邊走一邊向屋里觀察仔細,小聲的輕喚:“蘇翎……蘇翎你在么。” “阿墨?” 聽到她呼喚的聲音,慕蘇翎還躺在床上,被子裹得緊緊的只露了一個腦袋出來。 墨宮胤看到她的狀況時候,目光愕然,頓時驚了一跳,不顧身份的沖過去瞥了眼她,看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心里火氣突然冒了上來。 “你沒事吧!那個……那個你……”這話要怎么說才好?可怎么都問不出口? 慕蘇翎露著一個腦袋,紅著臉道:“阿墨別擔心,我沒事,我很好,可以拜托你一件事么?” 墨宮胤向她靠近過去,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男子身份,沒辦法只好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她,扔在床上,“不管何事,你先把我的衣服穿起來,回房穿上自己的衣服。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我會想辦法讓那個壞蛋負責的,我絕不容忍讓他隨意的欺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