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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與崔珩互相看不順眼,便屢次設(shè)計陷害崔珩,欲除之而后快。 她知道了,自然來找他算賬。可惜她武功不敵自己,中了箭,落入了他的手里。她就像一只受了驚嚇的鳥兒,隨便一刺激,就惱羞成怒的跳起來,漸漸地有了點凡人的味道。 他喜歡看她生氣,便縱容她不斷地挑釁自己,然后與她拌嘴,過招,打鬧。 她傷勢痊愈的那日,他做了一個違心的決定,命屬下放跑了她。 誰知她不長教訓(xùn),沒過幾日,又來招惹。 送到嘴里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孔鎏從來就不是善類,更不會虧待自己,于是乎順其自然的得到了她。他品嘗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從此欲罷不能。 其實他不是沒開過葷,可偏偏就是時寧,如此合他心意。 因此他放縱欲/念,接連關(guān)了她數(shù)日,直到她找到機會逃跑。 為了這事,他挨了父親一頓臭罵,還在一個雨夜被崔珩敲斷了右腿。 可是,他不后悔。 正是從那時起,他有了要囚/禁她一輩子的念頭。 她效忠崔珩,很好,崔珩本就是他的仇人,那就換著花樣折辱他。她想著逃跑,很好,那就折斷她的羽翼,讓她終生只能依賴他。 所有的所有,他都做到了,她不再黯然流淚,不再借機逃走,也不再開口與他說話,就像一根木頭一尊雕像,完全斷了生氣。 他不是不心慌,卻無可奈何。只能加倍的疼惜她,把好吃的好玩的統(tǒng)統(tǒng)捧到她的眼前,可她不屑一顧。 他想讓她誕下子嗣,好順理成章的給她名分,她卻背著他灌下數(shù)不清的避子湯。他怒到極點,卻在接觸到她空洞蒼涼的眼神的剎那,xiele氣,只留下一句“好好養(yǎng)傷,別傷害自己”,就倉皇而逃。 他從來沒有這么卑微過,可她全然不領(lǐng)情。 哪怕是一塊磐石也會被他的所作所為感化,開出一朵花來,為何她就是不肯如他的愿,讓他在她的心里投下一片影子,占上一席之地。 于是他只能故技重施,不斷地拿崔珩去要挾她,為難她,逼迫她。 不知從何時起,他和她的關(guān)系竟有了起色,如今想來,那不就是崔珩從他手里逃脫的時候。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孔鎏從始至終,就是個笑話。 …… “把他交出去前,先請個大夫過來瞧瞧?!睍r寧吩咐完,便拾階而上,出了地牢。 外面,驟雨過后的夜空星光璀璨,初夏的風(fēng)帶來一陣涼爽。 第43章 孔鎏被人從馬車里抱出來時,孔輝正好下朝回府,遙遙望見了整個過程。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連忙下了軟轎,將手中的玉笏丟給身旁的隨從,快走跟了上去。闊別數(shù)十日,孔輝幾乎無法將眼前這個面色慘白,神情頹喪的男子,與自己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兒子聯(lián)系到一起。 不祥的預(yù)感如陰云般深深地籠罩在了他的頭頂上。 等孔鎏被安置妥當(dāng),孔輝打發(fā)下人離開,只留了一名心腹。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見孔鎏兩眼暗沉無光,好像死了一樣了無生氣,不由急道:“啞巴了,還不趕緊回話。” 那名心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從袖中掏出一個錦盒,呈給孔輝,“天曜城城主說,侯爺看過了,自然會明白?!?/br> 孔輝伸手接過,錦盒很小一只,分量也很輕。大抵是不良的情緒在作祟,孔輝拿在手里,竟覺得沉甸甸的,“有什么事不能明說,非要搞得這般神神秘秘?!?/br> 孔輝抱怨著,目光掠過軟榻上的孔鎏,深深嘆了口氣。有時候,他為自己能有這樣一個能干善戰(zhàn)的兒子感到驕傲慶幸,有時又因孔鎏的恣意妄為憂心忡忡,但眼下的孔鎏只讓他心慌無措。 人是回來了,可完全沒了舊日的神采,孔鎏在天曜城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孔輝不再猶豫,打開錦盒,足足愣了良久,好像不明白裝在里面的東西所指向的事實。 反應(yīng)過來后,他勃然變色,步履踉蹌的沖到軟榻前,一把揪住孔鎏的衣襟,將他的上半身拉了起來,“你怎么,怎么能讓他們對你做這種事!你不知道反抗,掙扎,討?zhàn)埖膯??你是家中獨苗,他們這是要斷了我孔氏香火??!我絕不會放過崔珩,放過天曜城。鎏兒,爹給你報仇,爹一定給你報仇!” 孔輝說著說著,老淚縱橫。 他松了手,孔鎏直挺挺地倒回軟榻上,對孔輝的激動悲憤無動于衷,仍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孔輝看了,又是一陣心痛如絞,“來人,快來人,馬上給本侯備轎子,本侯要進宮面圣?!?/br> ** 散朝后,蕭憫懷一個人呆在養(yǎng)心殿里。他望了眼堆積成山的奏折,興致缺缺的從里面抽了兩本。一本在罵他橫征暴斂,不知民間疾苦。一本在罵他不辨忠jian,任人唯親。 蕭憫懷無所謂的笑了笑,把奏折推到角落,從身后的梨花木架上拿下來兩只帶孔的木匣子。 蓋子一打開,蟋蟀的叫聲瞬間變得吵鬧。 恰在此時,候在門外的太監(jiān)進來稟報,說信陽侯孔輝有要事求見。 蕭憫懷抬起目光,臉上帶了抹不易察覺的笑,“宣?!?/br> 孔輝暢通無阻的走入殿內(nèi),行了禮,極好的掩飾了內(nèi)心的情緒,鎮(zhèn)定如常道:“圣上,自從與天曜城議和,臣這心里是越來越不踏實,已經(jīng)連著幾晚上失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