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喬墨怕主人沒明白,又強撐著羞恥解釋了一句:是屬下自薦枕席的 宣景:!??! 喬墨終于把主人那幾顆紐扣解開,主人不想用也沒關(guān)系,屬下洗了的,可以受得住 你宣景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知道。 宣景腦子里的線突的斷了,心心念念許久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能看能摸還能上,像是在做夢一般,他強撐著一絲清明,你喜歡我嗎? 他怕喬墨只是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是為了主人在獻祭。 而愛情,是要兩情相悅的,如果不是,他可以接著等! 喬墨不知道自己那點私心算不算的是喜歡,只好如實告訴了自己的主人,屬下從前看見您跟韓小姐說笑,怕的是您為了韓小姐把屬下丟棄,現(xiàn)在若是看見您和韓小姐說笑,怕您真娶了她。 那就夠了。宣景說。 * 韓衛(wèi)靈給的脂膏十分好用,還帶著些催.情的效用,教宣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將人折騰的像條溺水的魚。 因為外面有影衛(wèi)守著,喬墨全程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用牙齒咬著嘴唇將呻.吟聲咽回肚子里,又被宣景用舌頭抵住,攻城略地,溢出無邊.□□。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喬墨眼睛都腫了,身上也沒一處能看的,正強撐著身子往床下挪。 宣景被他的動靜吵醒,費勁掀開眼皮看了看,做什么去? 屬下去梳洗。喬墨的聲音仍有些沙啞,腿也有些顫。 宣景一把將人撈回來,他比喬墨瘦一些,沒法將喬墨窩在自己懷里,只好抱著人家,喃喃道:不許。 好吧,不許就不許。 喬墨只好躺在床上 ,一動不動的,睜著眼睛。 宣景突然清醒了些,昨夜的記憶通通涌入腦海,饜足中帶著些愧意。 對不起,是我沒輕重了些,墨墨難受嗎?宣景坐了起來,要下去叫水。 昨夜他要了人之后只拿濕布幫喬墨擦了擦便直接抱在一起睡了,連清洗也未曾,喬墨定是有些不舒服了。 沒有,喬墨拉住宣景的胳膊:屬下不難受。 宣景不信他的話,用手摸了摸喬墨的頭,嗯,沒發(fā)燒。 主人喬墨又叫了聲。 宣景剛把手從喬墨額頭上拿下來,正要掀了被子仔細查看他有沒有受傷,動作沒停的嗯了聲。 主人昨晚舒服嗎? 很舒服。宣景說。 其實是心理舒適度要大于身體舒適度的,兩個從沒碰過人的人的第一次,只看喬墨身上的慘烈程度就可見一斑。 那喬墨猶猶豫豫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被子下的身體痕跡太多,宣景想是不是得讓人備些藥用一用。 喬墨終于鼓足了勇氣,問道:那主人可否放屬下去小解? 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若是弄到主人身上 宣景滿腔情緒瞬間全都化為尷尬,木頭即便開竅了,也還是不解風(fēng)情! 去!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第六十六天,當(dāng)然是六六大順諸事皆宜啦 接下來幾天會統(tǒng)一捉一撥蟲,大家看到有修改就是我在捉蟲,不用看哦! 再次感謝之前捉蟲的小天使!鞠躬!感謝在20210730 19:10:11~20210731 17:29: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紫雲(yún)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正文完 豐州城的天氣十分穩(wěn)定,每日除了刮風(fēng)還是刮風(fēng),承意院中的樹被吹得光禿禿的,枯黃的樹枝上偶爾站幾只烏鴉,叫得人心煩。 宣景躺在床上抱著喬墨的胳膊不肯起床,一夜的衾翻紅浪讓他整個人都平添了幾分情.欲,慵懶的身子略一歪便滾到了喬墨懷里,儼然一只矜貴又饜足的小貓兒,蹭著主人的下巴尋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喬墨嘆了口氣,看了看已然大亮的天色,還有門外越來越急的踱步聲,主人,巳時了。 宣景唔了聲,胡亂伸手把喬墨的嘴捂住,腦袋藏在人家懷里不肯出來。 熏籠里獸金碳發(fā)出一兩聲噼啪的響聲,屋子里的熱氣更甚,宣景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他難耐的動了動身子,把自己胸前的衣襟往左右扯開,上面隱約還能看見幾顆小草莓。 主人,許管事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喬墨湊在宣景耳邊小聲低語,像情人間的呢喃。 宣景終于被他折騰醒,皺眉打了個哈欠,不耐煩道:你不困么? 昨夜直到寅時將至才堪堪停下,今日一大早便吵著讓他起床,是他昨夜沒讓墨墨滿意? 可墨墨明明昨夜都要哭出來了,分明是被欺負狠了,怎么今日還這樣有精神? 喬墨趁宣景坐起來的間隙自己也趕緊起來,挑了件青色龍紋的常服要服侍主人穿衣服。 宣景迷瞪著眼被他伺候著穿了鞋和衣裳,又接了濕布巾擦了把臉才精神了些,他低頭看正蹲著身子給自己腰間掛玉佩的喬墨,白色的里衣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脖頸上還有咬痕,一俯身便能看見胸前密密麻麻的痕跡。 嗯,自己還是很給力的,宣景想。 喬墨給他掛完也沒起,順勢直接跪在了地上低聲稟報:主人,曲大人上任已半月有余,主人遲遲不見,他難免心慌,要不見一見? 前不久張豈等人被押解進京后引起了朝野震驚,張家以謀逆的罪名被滿門抄斬,張豈、張剋被處以極刑,張?zhí)笞哉堖M入佛堂為先帝祈福,此案涉及的大小官員一律被追查,抄家、落獄、流放、撤職,轟轟動動的持續(xù)了一個月。 朱見刕被罷官,他沒參與此事,但身為豐州刺州,轄下出了這樣大的事情,監(jiān)管不力之罪是肯定的,再者說,無功即是有過,皇帝看在他拼命將此事上報京畿的份上沒對他多加處罰,但一輩子不可入朝堂是肯定的了。 新任的豐州刺州叫曲如酎,他是豐州轄下一個縣上的小官,此次浩浩蕩蕩的兩千人失蹤大案,就只有他管轄下的南平縣沒有一人失蹤,皇帝便破例將他提拔為豐州刺州。 刺史一時選不出人來,便讓景王再在豐州待一段時日,兼任刺史的名號。 曲如酎一朝得勢,又趕上這潑天大案的節(jié)骨眼上,不說頤指氣使,反而比在南平縣時還要謹慎,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被景王抓住了小辮子,因此日日來玉林苑求見。 宣景不耐煩應(yīng)付他,只讓人給了一句曲大人為朝為民便是百姓大福,本王這里不必再使心思。就將人趕走了。 嚇得曲如酎更加小心,平日里有點雞毛蒜皮的事兒都要來求見景王,望王爺教責(zé)幾句。 宣景伸手抵住了喬墨的額頭,緩緩劃過臉頰,捏了捏他的耳垂,心想要是有耳墜的話可以給墨墨也帶一個。 得挑那成色好的,水潤的,水頭特足的那種。 權(quán)當(dāng)是聘禮了。 喬墨沒忍住輕呼了一聲,鉆到宣景耳朵里,宣景輕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的又捏了捏,墨墨還有閑心關(guān)心別的男人,莫不是我沒喂飽你? 喬墨已經(jīng)十分了解自己主人的脾性,聽了這話也不緊張,只是強忍著不讓難堪的聲音從嘴里瀉出來,主主人明鑒屬下?lián)闹魅?/br> 自從那夜過后,主人日日與他在一起廝混,仿佛沒了骨頭一般黏在他身上,喬墨時時刻刻都覺得自己真的成了那禍國的妖妃。 尤其主人還允諾他等回了京便上表請封他為景王妃,說是要給他一個名分,這讓他怎能不害怕? 主人莫不是真的被他迷住了? 因此喬墨便日日找一些正事,想試圖將主人的心思拉回去。 宣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把喬墨拉起來,自己靠在他身上,手上還不正經(jīng)的胡亂摸著,隨口道: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我不干活就沒錢喂不飽你? 喬墨耳根霎時紅了起來,明明知道這個喂不飽不等于那個喂不飽的意思,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吶吶道:沒沒有。 宣景調(diào).戲了人一把,心情極好,哦 ,沒有就好,我看墨墨精力旺盛,還以為沒喂飽你,正想著要不要去韓衛(wèi)靈那兒討一些小東西給墨墨用一用呢。 喬墨這下是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半晌,宣景都要放開他的時候,才聽見他幾近沒有的聲音:主人高興就好。 宣景手一頓,沒忍住又試了點力氣,一聲婉轉(zhuǎn)的呻.吟從喬墨嘴里瀉出來,宣景霎時大了。 別勾人。宣景故作兇狠的說道。 喬墨迷迷瞪瞪的,帶著些委屈:屬下說真的 簡直欠調(diào).教。 等承意院主屋的大門終于打開的時候,已經(jīng)午時過了大半,張小泗百無聊賴的站在門口候著,跟地上的螞蟻大眼瞪小眼的發(fā)呆。 門開的時候還嚇了一跳:殿殿殿殿殿下。 宣景剛做完,心情極好,沒搭理這個結(jié)巴又沒眼色的小廝,讓丁辰備好熱水送過來便去了會客廳。 他沒搬去主院,日常還是住在承意院,只是有客來時才去會客廳坐坐。 曲如酎等了一整個上午,茶水灌了一杯又一杯,正忍著想去小解的欲.望就見景王的大駕終于姍姍來遲。 下官參見王爺。曲如酎連忙跪地,他連著來了大半個月景王都沒見他,如今終于得見,心里反而更加緊張。 連著那股尿意都快憋不住了。 宣景嗯了一聲,自在主位上坐了,伸手點了下旁邊的椅子,道:曲大人坐。 謝王爺。曲如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在宣景指的那張椅子上挨著邊坐了。 許三上完茶便退了出去,宣景喝了口,嗓子舒服了許多,才道:曲大人求見所為何事? 曲如酎聽見問話,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額頭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落,下官來來求求王爺教責(zé)。 宣景切了一聲,曲大人很熱? 他說完便看了看會客廳正中間的掐絲琺瑯火盆,獸金碳已經(jīng)快燃盡了,銀灰色的灰燼擱在火盆里,勉強散出一點熱氣來。 曲如酎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磕巴道:沒沒有。 宣景點了點頭,不待曲如酎松口氣,便又道:那就是心虛? 曲大人,你做了什么事這么心虛? 曲如酎更害怕了,心道傳言果然沒錯,景王就是個黑心白皮的混賬,明面上軟弱可欺,心忒黑,手腕也狠,不知不覺的就把張家拿下了,現(xiàn)在自己在景王手下做事,少不得更得受些磋磨。 下官見了王爺有些緊張。曲如酎解釋道,王爺貴氣逼人,下官難免被震懾到。 宣景輕笑一聲,沒應(yīng)他這句話,將茶盞放在桌上,食指敲了敲桌面,曲大人日日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就只是教責(zé)?宣景食指頓了下,待曲如?額頭上的細汗更甚,才又道:本王沒什么可教責(zé)的,曲大人亦不必日日忐忑,只要大人不心虛,對得起陛下和百姓,本王這里自然不會有什么教責(zé)。 是是曲如酎細細琢磨了這句話的意思,咂摸出了一點安撫的意味,連連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本王聽說宣景頓了頓,忽而輕笑了一聲,曲大人從前愛給人寫婚帖? 這曲如酎最有名的一點便是愛給人寫婚帖,從前在南平縣的時候便有許多鄉(xiāng)親求縣官大老爺給寫個婚帖,是福氣也是恩賜,說出去也是值得炫耀一番的,畢竟縣官大老爺親自給寫的婚帖,日后新人若是不合了,想和離都不好意思再去找曲大人。 因此這南平縣夫妻間也比別的地方要和睦許多,正是因此如此,家家戶戶都極和善,才不會有那賣兒鬻女的鉆營人家上了齊海的當(dāng)。 只是這毛病本是曲如酎自己的一個小習(xí)慣,眼下被景王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還有有些羞愧。 都是從前見不得人的一些小愛好,王爺別在意。曲如酎不好意思的笑笑。 宣景笑著搖搖頭,大人的愛好很獨特。 本王這里有兩個名字,想勞煩大人寫一份婚帖,不知大人肯不肯?說這話時宣景帶了些真誠,他真誠求人,自然為的也是人真誠待他,他希望曲如酎筆下的每個字都帶著最大的善意與祝福。 曲如酎自然是連連答應(yīng),表示愿意為王爺效勞。 宣景站起來沖曲如酎揖了一禮,那就麻煩曲大人了,本王先在此謝過大人。 受了景王的禮,曲如酎惶恐不已,他從宣景手里接過兩個寫著名字的玉牌,頓時愣在了那里。 那玉牌成色極好,一看就是請人專門做的一對,沒有雕龍刻鳳的圖案,只干干凈凈的兩個人名穩(wěn)穩(wěn)的雕在上面。 宣景 喬墨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完啦,其實后面都是一些宣景和喬墨的日常,怕大家看的膩煩,就在這章完了,大家想看日常的話可以評論,然后我寫在番外里呀。 計劃是番外寫一寫宣雒和周思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想看的話我就寫一寫,或是別的什么梗都可以提一提,不想的話咱這篇就結(jié)束啦,感謝各位陪伴。 另外新文求個收藏呀,放個文案吧,求收藏呀。 《今天攝政王改姓了嗎?》 趙遂穿到了一本大男主文里,成了男主進階的炮灰 小說里他為了扶持小皇帝,處處跟男主作對,打罵,侮辱,極盡折磨之能事,最后被榮耀歸來的男主扔進了野狗堆里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