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皇子他以為我也重生了 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師尊又病又凡爾賽、異世之極品邪帝、八零年代律政佳人、御泉神功、我在七零年代發(fā)家致富、念念不忘,總裁的摯愛前妻、末世女配手握爭霸劇本、逃妾之再嫁權(quán)臣、盜墓大發(fā)現(xiàn):死亡末日、十二畫
見她沉默,知道是她忘了,他又在那邊小聲提醒,“我不是說我家若是上門提親,讓姑娘叫太傅應(yīng)下來的嗎?” 他那日說得那般隨便,她只當(dāng)他實(shí)在同自己開玩笑, 戲耍自己呢??伤痤^,卻望見他目光中與他舉止和外表格格不入的認(rèn)真來。 她一時(shí)不知透過眼睛望見的還有自己眼前坐著的, 到底哪一個(gè)才是真正的他? “婚姻大事, 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世子怎好私下里來問我?!鳖欆迫嵴f這話時(shí)有些心虛,畢竟沒有父母之命前她便已經(jīng)在外祖母跟前應(yīng)下表兄的求親。 若是沒有蕭珩和太子,如今她與賀家的親事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塵埃落定。 可她說完這話,那邊坐著的少年郎卻笑了,“顧姑娘何必裝傻, 那日在澄湖湖畔時(shí),姑娘若是真這么想,就不會扮成是病弱之人?!?/br>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繼續(xù)說:“若姑娘當(dāng)真認(rèn)同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先前就應(yīng)該老老實(shí)實(shí)的,若是被哪家的夫人瞧了去,太傅也答應(yīng)了,便安心地在閨中待嫁,何必鬧那么一出勞心傷神的?!?/br> 聽了他的話,她卻有些惱怒了,只瞪大美目盯著他,“你……”找不到話來反駁他,她只站起身來扭頭就走。 可方才那少年郎從一側(cè)翻身一躍,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懶得在同他攀扯,兩手想推開他手臂離開,可面前那人卻紋絲不動(dòng)。 正僵持著,不遠(yuǎn)的游廊下邊傳來一個(gè)熟悉地聲音:“顧三姑娘和阿堯真是好興致,怎的在皇姐的花園里獨(dú)自設(shè)起小酒桌來了?!?/br> 她朝他望過去,一時(shí)忘了將放在趙景堯手臂上的手給拿開。 她只見五六步開外的游廊底下,蕭珩穿著一身玄色的錦袍,身姿挺拔健碩,他將手背在身后,眼睛卻直愣愣地盯著她抓著趙景堯胳膊的手,眸色冷冽,怒氣似要溢了出來。 她心虛地將手收回身后,朝他福福身子,“臣女參見二皇子殿下?!?/br> 看見她朝廊下的蕭珩行禮,趙景堯似乎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過身去向他行了個(gè)揖禮,“臣子趙景堯見過二殿下?!?/br> 他對著蕭珩竟比對著太子時(shí)還要恭敬三分,顧芷柔摸不著頭腦,只愣怔地望著他。 那邊的蕭珩見了卻朝他們走過來,“起來吧,”那雙深沉地鳳眼卻仍盯著顧芷柔。 他不著痕跡地走到兩人中間,然后坐到了顧芷柔先前坐著的凳子上,“愣著干嘛,坐呀?!?/br> 二殿下都發(fā)了話,趙景堯自然聽話地坐到了蕭珩的左手邊,顧芷柔卻找借口想要開溜兒,“我去看看公主jiejie和阿寧meimei。” 她因?yàn)榫o張,連對她們倆人的稱呼都變了。沒得到那位尊貴的二殿下的回復(fù),想要自己偷溜,卻被身后的蕭珩察覺到。 “你知道皇姐的寢殿在何處嗎?”他的聲音冷冽,聽得她直心虛,她只能悻悻地轉(zhuǎn)身回去。 可坐在何處她卻犯了難,她剛走到蕭珩右手邊,卻聽見他又說:“坐下?!?/br> 他聲音沉沉的,她聽不出喜怒,只能認(rèn)命地坐到他旁邊。 可她剛坐下來,他的手卻伸了過來,緊緊捏住她小巧柔嫩的左手來。有桌沿?fù)踔?,那邊的趙景堯自然是瞧不見的。可她膽小啊,輕輕地掙扎起來,只想逃脫他大掌的桎梏。 他從前即使是半夜跑到她閨閣中,也是十分規(guī)矩的,從未像今日這般偷偷來牽她的手。知道他是誤會趙景堯和她了,如今她想解釋這樣的場合也不太合適,她只又蹙緊了眉頭。 看見她與旁的男子那般親密,蕭珩本就生氣,余光還瞥見那邊的趙小世子時(shí)不時(shí)地偷看她幾眼,他心中醋意更甚。如何也忍不了了,這才伸過手去抓著她。 三人之間氣氛尷尬,趙景堯自顧地喝著酒水,還在為蕭珩突然地到來而疑惑。方才他可瞧見二殿下眼中的醋意,難道這位不近女色的二殿下也喜歡上了自己的顧三姑娘? 喝了幾杯薄酒,他終是想得明白了些,雙手拿著酒杯瞪大眼睛。 尷尬的氣氛維持了沒多久,長公主和趙景寧便來了。 顧芷柔聽見她們的說笑聲,輕晃了兩下被蕭珩抓著的手,努努眉頭暗示他放開。 顧及到自家皇姐,蕭珩終是妥協(xié),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未曾料到自己這個(gè)弟弟此時(shí)會出現(xiàn)在此處,蕭璦三兩步走過去,“阿珩,你今日怎的來了?” 蕭珩朝她頜首,“我路過西邊的市集,看到些十分不錯(cuò)的櫻桃,想著買些給皇姐送過來。沒承想,皇姐竟背著我開小席?!?/br> 聽見他的話,蕭璦飛快地瞥了一眼顧芷柔和趙景堯兩人,尷尬地笑笑,“今日本是請了阿柔過來府中看看的,都是些女子喜愛的小食,所以便沒邀你。如今既然來了,便一同坐下吧?!?/br> 待眾人落好座,蕭珩卻又不適時(shí)地開口了,“既是你們女子的宴席,趙小世子怎的在此處?小世子是當(dāng)厭了公子哥兒了?” 他說這話時(shí)唇角帶著抹輕笑,眾人聽了皆是一愣,偏偏那小世子像是怕他似的,仍低著頭飲酒。 最后還是蕭璦開口緩和這尷尬的氛圍,“這不是阿寧在這兒,他過來看看恰巧遇上了嗎?” 皇姐待自己不錯(cuò),自然是要給她幾分面子的,蕭珩沒再糾纏,只端起酒杯喝了口薄酒。 內(nèi)侍拿了洗好的櫻桃過來,這櫻桃原本是蕭珩買了給顧芷柔的。好幾天未曾見她,在西市見著她喜歡的櫻桃,他便思念起她來,原想著到了晚間要去尋她的。 后來他才得了謝允的口信,說她今日來了長公主府中,他這才急匆匆過來,沒想到卻看見了趙景堯和顧芷柔糾纏不清…… 幾人相顧無言,到了黃昏時(shí)分便各自回府去了。 上車駕前,趁著那倆兄妹跟皇姐道別,蕭珩低聲同顧芷柔說了句:“晚間去尋你,記得別關(guān)窗?!?/br> 顧芷柔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便眼瞅著他策馬而去。之前在江州時(shí),她從未見過他騎馬,時(shí)時(shí)見他出門時(shí)乘坐的皆是車駕,如今卻覺得他騎馬的英姿也十分好看…… 沒由來的,自己當(dāng)真是同他一樣魔怔了,竟會有剛剛那樣的想法,顧芷柔甩了甩腦袋,又開始思考起晚間要如何對付他。 趙景寧見了,忙往她這邊過來,“柔jiejie,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趙景堯聽了,也偷偷注意著她們的一舉一動(dòng)。 顧芷柔回過神來,只對她笑笑,“我沒事?!?/br> 小丫頭放下心來,拉著她的胳膊說:“我們趙府也在城東,離太傅府上不遠(yuǎn)。jiejie跟我們走吧,我和哥哥把你送回家中,就不用在勞煩公主表姐府中的車馬了?!?/br> 她看了趙景堯一眼,心里十分抗拒,卻被趙景寧推著到了車旁。 街上人多,怕太過惹人注意,她最后還是妥協(xié),上了永毅侯府的馬車。 信陽長公主派去送顧芷柔的人見了,只回去稟報(bào),那位公主聽了倒是十分喜聞樂見的,“這樣正好,多一些相處的機(jī)會。” 跟在她身邊的都是宮里出來的人精,哪里會不知道她的意思,只在她身后笑笑,“若是日后真能如愿,小世子頭一個(gè)就要感謝我們公主殿下?!?/br> 蕭璦聽了,沒再搭話,勾了勾唇角,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等他們大婚之日自己該送些什么賀禮。 回府的路上,因著一天的相處,氣氛也不算尷尬,兩個(gè)姑娘家在馬車?yán)镞呍捴页?,趙景堯騎著馬不緊不慢地挨著馬車跟在外邊。 “初見柔jiejie時(shí),我以為jiejie也是京中那些矯揉造作的閨秀,這才沒給jiejie好臉色。”趙景寧說著,自己先笑了一聲。 聽她提起那日的事,顧芷柔想起了這個(gè)小丫頭那日不情不愿的臉,也笑了笑。 “jiejie想到什么了?”她的笑引來了趙景寧的好奇。 顧芷柔望望她,“那日見到你,便想起我那個(gè)在江州的表妹來,她比你小不了多少,也跟你一般性子。喜歡不喜歡,全寫在臉上?!?/br> 原先便知道這位顧三姑娘的身世,她江州的表妹不就是個(gè)商賈家的姑娘??哨w景寧聽見她這樣說,卻一點(diǎn)也不因?yàn)樽约罕荒萌ジ鷤€(gè)這樣出身的姑娘比較而生氣。 她只睜大眼睛,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真的?” 顧芷柔只望望她,嘴角上掛著一抹柔和的微笑,“是呀,只是你性子比她沉穩(wěn)多了,她總是愛闖禍,闖完禍又撒嬌賣乖裝可憐?!?/br> 第三十八章 他的吻 到了顧府, 趙景寧下車相送,她拉著顧芷柔的手,“jiejie記得, 要常常出門來尋我和公主表姐玩。” 顧芷柔瞧著她點(diǎn)點(diǎn)頭, 又轉(zhuǎn)身謝過趙景堯。 卻見那個(gè)少年郎翻身下馬, 身手十分敏捷。他走近了些, 離她只有三步遠(yuǎn),“顧三年姑娘記得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同你說的話?!?/br>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趙景寧, 有些氣惱,向兩人請辭之后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府門。沒走兩步便與曹氏和顧梓瑩在游廊下邊迎面撞上,“見過夫人,見過二jiejie?!?/br> 她只像從前一般恭敬溫順。 可曹氏卻陰陽怪氣起來,“喲,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顧家那個(gè)得了公主青眼的庶女啊,知道公主和永毅侯府是表親, 上趕著去,這是想踹了賀家和趙家訂親了?” 因著今日見到趙景堯和蕭珩的事, 她此時(shí)還心煩意亂的, 聽見曹氏這么說, 她心中有氣,卻還是隱忍下來。 “夫人沒別的事,阿柔先回院里了。”她依舊好脾氣地朝兩人福福身子。 經(jīng)過兩人時(shí),卻被一旁的顧梓瑩攔住了,“站住, 母親讓你走了嗎?” 她側(cè)過頭去看一旁的倆人,顧梓瑩眸中似有不甘和怒氣,不知從何而來;而那曹氏揚(yáng)著肥碩的腦袋, 像只趾高氣昂的惡犬。 “二jiejie還有何事?”她還是耐著性子詢問顧梓瑩一句。 只見顧梓瑩收斂了幾分神氣,有些遲疑地問出口:“你今日去長公主府上,可見著殿下了?” 一句話把顧芷柔給問懵了,“哪位殿下?” 曹氏聽了卻覺得她在故意回嘴,“誒,你這個(gè)小……” 她話還未說出口,卻痛呼了一聲,“誒呦~” 顧梓瑩收回?cái)r著她去路的手,忙去看自己娘親怎么了,“母親,你怎么了?”卻見曹氏一手揉手臂一手揉腳,臃腫的身體十分扭曲。 “我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打了兩下?!辈苁淆b牙咧嘴地說。 顧梓瑩聽了,忙看看她周圍,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這周圍什么東西也沒啊?!?/br> 聽了她這話,先前還兇神惡煞的曹氏卻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方才她才要罵那死丫頭“小賤蹄子”,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莫不是死去的賀氏和老太太顯靈了。 更何況賀氏的死與自己…… 曹氏每隔三年就要做法事,美其名說是為顧老夫人積功德,其實(shí)暗地里是叫那道士壓制賀氏的亡靈。如今被憑空打了兩下,她自然心虛,雙手合十念叨著“菩薩保佑”“阿彌陀佛”。 她邊念叨邊往后院小佛堂去了,留下顧梓瑩一人站在原地傻了眼。她轉(zhuǎn)身看了看芙蓉居,又看看自己娘親離得越來越遠(yuǎn)的背影,氣得跺跺腳。 她身后的丫鬟見狀,被曹氏神神叨叨的模樣嚇著,在身后勸她,“姑娘,我們要不先回房吧?!?/br> 她聽了卻只想尋個(gè)由頭撒氣,只瞅了那小丫鬟一眼,惡狠狠地說了句:“要你多嘴!”轉(zhuǎn)身走了。 這處游廊斜對面的屋頂上,一個(gè)身著黑衣的暗衛(wèi)十七匍匐在屋檐上,看見母女二人的狼狽樣,哧哧地輕笑兩聲。 從江州到盛京,他一直跟在顧三姑娘身邊,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對這位姑娘不一般,說不定這位姑娘便是未來的當(dāng)家主母,他自然不能瞧著她被人欺負(fù)。 回到芙蓉居,顧芷柔才反應(yīng)過來先前自己那位二jiejie說的殿下是何人。 這顧府闔府上下,都知道曹氏和顧梓瑩的心思。太子下月便行弱冠之禮,弱冠禮之后的選妃宴屆時(shí)顧梓瑩是一定會去參加的。 顧梓瑩想當(dāng)太子妃,從來都是憐惜自己賢德的名聲不主動(dòng)來找自己的麻煩,就怕不小心傳到府外去。曹氏在官眷里的名聲本就不太好,若是她自己的名聲再臭了,恐怕太子妃之位最后也只會落到其他閨秀的手中。 今日她這般反常,怕是擔(dān)心太子見了自己的容貌會動(dòng)了別的心思,顧芷柔在心中細(xì)細(xì)想著??伤@嫡姐是真的一點(diǎn)也不了解她,她從未動(dòng)過攀附太子的念頭,甚至只想離那皇宮遠(yuǎn)遠(yuǎn)的。 她回了臥房中凈手擦面,丫鬟端上飯食。許是出門累了,她比往日里多用了一些。 用完飯,不知道蕭珩何時(shí)來,她沒再遣人準(zhǔn)備浴堂,就怕那登徒子翻窗入室正好瞧見自己衣衫不整起了歹心。 小婉見她今日不沐浴,只以為她累了,只給她打了洗漱的熱水來。 洗完漱,等她看了會兒書,幫她換好衣裳,小婉便退下來??伤吆?,顧芷柔卻起身又將衣服穿好。 只穿了寢衣,在氣勢上比那每次穿著玄衣翻她窗戶的高大男人少了可不止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何況對著蕭家出來的色胚子,還是穿好衣服安全一些。 她才將上衣穿好,果然聽到那邊窗戶的響動(dòng)聲,她兩步走過去,還是沒來得及將男人攔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