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我要和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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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藤沉默好一會(huì)兒,才開口,“查陌靈的主治醫(yī)生陳銘,或許,他知道一些什么,如果抓住蛛絲馬跡,便是打開了一個(gè)豁口,陌靈消失這么多年突然回國,不可能這么簡單,是人都有弱點(diǎn)?!?/br> 霍靳墨定定看著他,反問一句,“宮藤,你知道你的弱點(diǎn)是什么?” 南宮藤:“……” “太重情?!被艚贮c(diǎn)了一支煙,沒有吸,只是噙在唇邊,煙霧徐徐飄散,五官晦暗莫側(cè),“其實(shí),你可以不用背負(fù)那么多,這些年,該盡的責(zé)任你都盡到了?!?/br> 他兩指揉了揉眉心,“或許,你說的對(duì),情義難兩全,有時(shí)候忍讓和縱容會(huì)成為別人利用的一把刀,而我就是一次次傷害丫頭的那把刀?!?/br> “福至心靈,通透了。”霍靳墨勾唇。 “回了?!蹦蠈m藤起身,雙手抄袋,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頓住腳步,幽幽開口,“靳墨,我一直想給丫頭一個(gè)家,幸福平淡余生,可我?guī)Ыo她的總是風(fēng)雨不斷,是我無能,可是,你比我情況好,你該給安洛一個(gè)家……” 霍靳墨愣住。 回首這兩天安洛對(duì)他冷冷淡淡的態(tài)度,突然恍然,喃喃自語,“難道癥結(jié)在這兒?” 南宮藤回到老宅,并未回主樓,而是去了后庭洋樓看望蘇荷。 漫漫長夜。 或許,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好幾天不做夢的慕凝藍(lán)再次夢魘。 這次不同的是,她夢見自己小時(shí)候的樣子。 她滿身臟污,手腳被綁,困在一個(gè)地窖,很多黑衣人圍著她笑。 畫面一轉(zhuǎn),她穿著一身民族衣裙,被一個(gè)少年背著,走在叢林山道上。 所走之處,皆是死人。 她哭著問背著她的少爺,“你是誰?” 少年回頭,一雙淺褐色瞳眸尤為清涼,朝她笑。 忽然,少年臉上淌血,依然朝她笑,喚她,“小不點(diǎn)。” 最后,少年變成了赫連城,他背著她,穿梭在一片花海,“我?guī)汶x開?!?/br> 一聲槍響,她回頭。 卻見南宮藤握著一把槍,朝赫連城開槍。 她從赫連城背下下來,大聲朝南宮藤喊,“不要!” 畫面再轉(zhuǎn)。 她手中握著一把槍,身后站著赫連城,拉著她的手,“小不點(diǎn),跟我走。” “藍(lán)兒!” 南宮藤朝她喊,手卻捂著胸口,鮮血順著指縫往外涌,漸漸地,血染紅了整片花海。 她鼻息間充斥著硝煙的氣味,朝他奔過去,“不要!” 突然,他身邊站著一襲紅裙的陌靈,朝她冷笑,“是你殺了他!” “不!” 她哭喊著驚醒,猛地坐起身。 摸了摸額頭,滿頭大汗,雙頰濕潤,眼角還有眼淚不斷地落下來。 夢中他中槍流血的樣子浮現(xiàn)腦中,“叔叔……” 叔叔呢? 突然很想他…… 她爬下床,走到緊閉的書房門前,抬手想敲門,猶豫了下作罷,只是夢而已。 他一定在睡覺吧…… 口干舌燥,她又渴又餓。 于是,走出臥室,想下樓找點(diǎn)吃的。 慕凝藍(lán)在光線昏暗的走廊中前行。 她抬頭,看了眼燈,考慮她夜盲癥,南宮藤特意將走廊的燈徹夜開著,平時(shí)光線很亮,不知道是不是腦袋不清楚還是什么,覺得今天燈光卻很暗。 通往樓梯轉(zhuǎn)角處,經(jīng)過畫室,卻聽見里面有響動(dòng)。 半夜三更,誰在畫室? 頭皮一麻,悄聲走到畫室門口。 門虛掩,光線太亮,一時(shí)晃的眼睛不適,她眨了眨眼睛,透過門縫朝里面看。 只一眼,她呼吸停滯。 一男一女相擁熱吻。 男的是南宮藤…… 那一刻,她腦袋像被人敲了一棍子似的,暈暈乎乎的,眼前一顆一顆星星,一閃一閃。 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她揉了揉眼睛。 因?yàn)橛昧^度將眼淚揉了出來。 她怔怔望著南宮藤將女人的裙子內(nèi)衣一一剝落,最后,他將那個(gè)女人抱起來,壓在榻榻米上。 他衣衫也隨之剝落,融入女人。 喘息聲,呻吟聲,交錯(cuò)糾纏。 她覺得自己太他媽無敵了! 居然冷靜的看著現(xiàn)場直播的動(dòng)作大戲! 突然,他身下的女人抬起頭來。 她才看清了女人的長相…… 陌靈?是陌靈! 陌靈朝她嘲諷一笑。 情動(dòng)處,在南宮藤后背上抓上一道一道紅痕。 她拳頭握的鐵緊,死死咬著唇,有那么一刻,她想拿一把刀沖進(jìn)去,將他們一刀一個(gè)結(jié)果了! 她的腳步卻如灌了鉛一樣,無法移動(dòng)。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臥室的。 好像前面是一座沉寂的墳?zāi)?,眼前越來越黑,像巨大的影像,她一步步走著,像走進(jìn)了墳?zāi)埂?/br> 翌日。 她醒來,卻發(fā)現(xiàn)南宮藤躺在她身邊,而且抱著她,手隔著衣料撫在她小腹上。 她厭惡的從他懷里挪開。 驚醒了他。 他雙臂一伸,又將她摟進(jìn)懷里,吻她的脖頸,嘶啞一聲,“藍(lán)兒……” “你怎么在我床上?”她冰著一張臉,躲避他的親吻。 他收緊懷抱,嗓音黏的像nongnong的巧克力,模糊,暗啞,“老婆,想你……” 想她?他是不是想錯(cuò)人了? 愣神一瞬,他一個(g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明顯感覺到小腹被什么堅(jiān)硬的東西抵著。 強(qiáng)烈的惡心感自胃中翻滾洶涌。 她使出全身力氣一把將他推開。 “怎么了?”他坐起身,伸手要抱她。 他光裸著上半身,她一眼清楚看見他后背一道道紅痕,她朝他大吼,“滾開!” 轉(zhuǎn)過身,卻紅了眼眶。 他看著她纖弱的背,一雙墨瞳薄影淡淡,看著她好一會(huì)兒,下床穿衣。 “抱歉,我下次睡書房。” 然后,砰地一聲響,臥室門關(guān)。 那一刻,她再次嘗到什么叫心痛如絞。 就像一根根針刺進(jìn)皮膚,又往皮rou里血管里扎。 她躺在床上很久,下床,慢慢地走進(jìn)浴室,洗漱。 然后,換了衣服,下樓時(shí)又路過畫室。 她走進(jìn)去,走近榻榻米,蹲下身,卻見榻榻米上鋪著的一條薄毯上,灼白斑斑,淡淡熟悉的腥味,鉆入鼻息。 那是男人罪惡的證據(jù)…… 她奔回臥室,找來一個(gè)行李箱,將柜子里一些衣服往箱子里塞,不忘拿走那套民族衣裙。 她要走,這個(gè)家,畫室,臥室,每一個(gè)角落,都讓她惡心,窒息。 “你在干什么?”身后他的聲音傳來。 同時(shí),腳步聲逼近。 南宮藤看著床上的行李箱,眉頭緊皺,攥住她的手,“你到底鬧什么?” “……”鬧? 她像被蝎子蟄了一下似的,猛地甩開他,看著他,不禁地想起昨夜她所看見的種種,惡心感自胃里翻江倒海。 “你滾開啊!”她推開他,又開始胡亂地收拾行李。 他一時(shí)無措,往后退了一步,“藍(lán)兒,你收拾行李到底要干什么?”看著她避他如避瘟神的樣子,覺得她情緒不對(duì)勁,急忙制止她的動(dòng)作,“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夢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讓你不開心了?” 她情緒激動(dòng),言語尖刻起來,“是!我是做夢了!你不僅讓我不開心,而且讓我感到惡心!我做夢都想分分秒秒離開你!”說到這里,她冷笑一聲,“你總是恨你父親當(dāng)年出軌,負(fù)了你母親!可是你并不比他強(qiáng)多少!男人都特么一個(gè)德行!” “藍(lán)兒!”他朝她吼了一聲,握住她雙肩,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脾氣,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凝著她,語氣帶著壓抑的隱忍,“你突然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他還有臉問她怎么了?她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我們離婚吧!”末了,又補(bǔ)充道,“你不用賠付我什么股份!我也不稀罕!你只要還我自由之身我就阿彌陀佛了!” “你在說一遍!”他握住她雙肩的力道不斷地加重,仿佛要將她捏碎。 “離婚!”她一字一字從唇縫中咬出。 他雙目冷寒,下巴被他狠狠地捏住,猛地扣了她后腦勺,低頭朝著她吻下來。 她掙扎。 他吻的愈加兇猛,用力。 她放棄掙扎,死人一樣任其所為。 最后,被他壓在了床上。 他的氣息危險(xiǎn)叢叢,將她侵占。 最終她淚流成河…… 唇舌糾纏間,淡淡的苦澀和咸味,他松開她的唇。 卻淺淺地,啄著她的唇鼻尖眼睛,吮走她臉上的淚滴,最后低沉一句,“我不會(huì)離婚的?!?/br> 她怨恨的眼神看著他,“南宮藤,哪怕是在德朗那些日子,我恨你怨你,也從來就沒想過真的要跟你離婚,你逼我回來,就是再一次將我摧毀?我告訴你!這次我一定要和你離婚!我不要你了!我要離開你!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從此消失在你的世界!” 他俯視著她悲傷的神情,愈加不明又急躁,“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說什么?” “你到現(xiàn)在還死不承認(rèn)?真會(huì)裝蒜!南宮藤,你好歹是一集團(tuán)總裁!盡做一些前后不一的齷齪事情!你說你愛我?身體愛我還是心愛我?我看你身心都臟!” 他毫無耐心,目光清寒,“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這樣恨?什么承認(rèn)不承認(rèn)?” 她覺得他不要臉程度簡直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