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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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繁星換了件衣服打里面出來,面色又恢復(fù)如常。 賈氏見了不免又添油加醋的笑著說道:“我聽說畫扇樓那位如意姑娘可是才藝雙全,多少男人為了她神魂顛倒。捧著大把的銀子想要見她一面都難,也難怪二爺把隨身的玉佩送出去,一般的東西人家也看不上眼!不過你別太計較,如意姑娘是畫扇樓的頭牌,一向賣藝不賣身。” “越是這樣的地方就越可怕!她們自命清高假裝對男人不屑一顧,其實(shí)還不是為了變著法勾搭爺們?不是有句老話這樣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不如偷不著!男人就是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所以才趨之若鶩。她們自持會念幾句詩,彈幾首曲子便自以為是大家閨秀,把男人們逗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哪個大家閨秀會在爺們面前這般拋頭露面,最終還不是為了攀上個高枝?”繁星似乎有些氣憤,平靜的臉上起了波瀾,說完瞥了二人一眼又好像在努力壓制怒火的樣子。 隨即,她又笑著說道:“昨晚上我便瞧見二爺?shù)挠衽宀灰娏耍f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那個女人說的話未必可信,說不準(zhǔn)是偷偷摸摸拿了去。多謝世子爺幫著拿回來,若是被她拿著說些有的沒的,倒讓二爺丟臉!” 聽著她說出這么一大番話,賈氏眼中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又見她喝了一口茶面色恢復(fù)常態(tài),心里暗道:你就裝吧,心里指不定多難受呢!成親還不到半年,夫君就流連在花叢,還把玉佩送給畫扇樓的姑娘了。哼,世子爺再無狀也不會做這等事!任誰都看出是二爺送給如意做定情物,偏生嘴硬說什么被偷了去。 “我看必定是如此,不然怎么會老實(shí)的交出來?”鄭大奶奶一旁打著圓場,畢竟這里是侯府,不好讓繁星太下不來臺。繁星瞧了她一眼,感激地笑了一下。 這功夫外面進(jìn)來個丫頭,見禮完說道:“奶奶,畫扇樓派人送過來一張賬單,說是要來收銀子。” “什么賬單?昨個二爺不是說結(jié)過帳才回來的嗎?”繁星納悶的問著。 丫頭瞥了賈氏一眼,遲疑一下回道:“畫扇樓的人說,昨個二爺走了之后,世子爺在他們那里買了畫送給如霞姑娘?!?/br> “買畫也不至于花了一千兩銀子???”繁星接過賬單驚訝的輕呼起來,“這不是坑冤大頭嗎?” “世子爺還……還……”丫頭結(jié)巴起來,眼睛不停的瞟著賈氏。 “還什么?”不等繁星追問,賈氏倒是有些坐不住了。她聽見侯靜康竟然買了畫送給畫扇樓的姑娘,心里早已經(jīng)不舒服起來。成親幾個月,她們時常拌嘴感情不算太好。別說是畫,就是小物件侯靜康都沒送給過她。眼下他竟然買畫送給賤人,怎么能不讓一向飛揚(yáng)跋扈的賈思語抓狂。 丫頭這才吞吞吐吐的回道:“世子爺還把如霞姑娘帶了出去,畫扇樓的姑娘出場很貴是論時辰收銀子的。她們出去兩個時辰,一個時辰是一百兩白銀。而且那幅畫是如霞姑娘畫得,價錢也是她定的,說八這個數(shù)字很吉利。世子爺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下,不過卻是記在二爺?shù)馁~上?!?/br> “桂園,去拿銀票出去?!狈毙锹勓员悴辉僭儐枺χ鴮Z氏和鄭大奶奶說道,“你們別見笑,二爺?shù)你y子都放在我這里。我說男人在外面交際要有銀子傍身才好,他執(zhí)意只放兩百兩在身上。他還笑著說我傻,說女人管住了男人的錢袋子才能管得住男人。知道這銀子是怎么花出去的,自然是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一想這話有理,光靠朋友付賬能付幾次?若是有大用場還得自個有銀子才行,讓我管就管吧?!?/br> 賈氏早已經(jīng)沒了剛剛的得意,臉上陰晴不定起來,縮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攥住長長的指甲深入皮rou。 兩個時辰能做什么不言而喻!她也聽說過畫扇樓的規(guī)矩,姑娘們自愿跟客人出去??赡切┕媚锒紭?biāo)榜賣藝不賣身,一個個裝圣潔,能到跟客人出去的份上都是有些瓜葛的。莫非是世子爺對那個如霞有了什么承諾?難不成讓她跟一個女表子做姐妹?一想到這里她便沉不住氣,站起來告辭了。 鄭大奶奶也跟著走了,繁星把那塊玉佩拿在手里玩味的笑了一下。 卻說賈氏急匆匆回了侯府,侯靜康正和鄭顥一邊飲茶一邊說笑,見到她回去俱是眼睛一亮。他們想知道到底誰賭贏了,更期待繁星的反應(yīng)! 不料,賈氏氣沖沖進(jìn)來,瞧見鄭顥在場忍住沒有發(fā)火可臉色卻難看極了。 鄭顥瞧見有些不對勁,忙起身告退走了。侯靜康不悅的問道:“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非要讓我在兄弟跟前沒臉才高興?” “我是發(fā)神經(jīng),我是沒有什么如霞姑娘溫柔體貼!爺干脆給我一張休書,然后把那個如霞娶進(jìn)門做正經(jīng)夫人,省得在外面偷偷摸摸不暢快。”她憋了一路的醋勁爆發(fā)出來,“還說什么林二爺跟如意不對勁,我還跑到人家府上去看笑話。沒想到真正的笑話我是自己,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侯靜康聽得摸不著頭尾,納悶的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爺還真是裝瘋賣傻的高手,昨晚上的事眼下便記不得了!”她冷笑著。 侯靜康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見她無理取鬧一甩袖子抬腿便往外面走。她跺著腳把茶杯摔在地上,喊道:“出去就別再進(jìn)來!” “哼!”侯靜康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見狀哭起來。 丫頭忙進(jìn)來勸解,她哭了一陣方停住,吩咐人去瞧瞧世子爺?shù)降兹チ耸裁吹胤?。派去的人很快便回來回稟,說是世子爺出府往鄭府去了。 她聽了緊咬嘴唇,今個兒不光是在繁星跟前丟人,更是讓鄭家大奶奶看了笑話。這一切都是因?yàn)楫嬌葮悄莻€賤蹄子,她不由得面色猙獰起來。 賈氏低聲吩咐陪房幾句,便讓她下去安排,她制不住世子爺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賤人?,沒多一會兒,畫扇樓便去了一群兇神惡煞的主,進(jìn)去二話不說就是個砸!扯著嗓子找如霞,嚇得老板把人藏起來不敢露面。 畫扇樓出入的都是大人物,怎么可能一聲不吭說砸就砸?畫扇樓也養(yǎng)了不少打手,拿著棍棒出來對持,很快便有人插手。事情很快便傳到侯靜康耳朵里,他不得不趕了過來,鄭顥也跟了過來。 他們正在一處說話,沒想到就有人來稟告,說是世子夫人派人砸了畫扇樓,人家不讓了鬧到了官府。眼下畫扇樓是三方對峙,侯府的人、畫扇樓的人,還有官府的人。 這事鬧的真是離譜,侯靜康把賈氏恨得牙根癢癢,卻又不得不出面解決。這邊還沒解決好,林宜宣竟然去了。到了畫扇樓不言語也靜靜地坐著看熱鬧的架勢,嘴角還帶著看好戲的模樣。 侯靜康見了氣得倒蹶,不過事情還是很快就被解決,畢竟南寧候世子的名號不是吹出來的。 “難怪大哥寵著大嫂,沒想到大嫂還真是個妙人!”剛一出畫扇樓,鄭顥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打小二哥就喜歡捉弄人,唯獨(dú)捉弄不了大哥,眼下又出個大嫂。哈哈哈哈……”他聽見自個兒媳婦說了在侯府的事情,昨晚上他跟侯靜康一起離開,哪里有什么買畫、如霞的事?一聽就是繁星設(shè)的局,真是小瞧了這位大嫂! 他拍拍侯靜康的肩膀,忍住狂笑說道:“二哥,咱們倆打賭沒有贏家,最大的贏家竟然是大哥!這輩子能娶到大嫂這樣的女人真是幸事,羨煞旁人?。 ?/br> “哼!”侯靜康鐵青著臉走了,倒是林宜宣難得的滿面春風(fēng)。 他心情好的不得了,回了侯府還忍不住笑著跟繁星說起侯靜康的臉色。 “你們還真是小孩子,加在一起快六十歲搞這種東西!”繁星無奈的搖搖頭,“本來吃的好好的午飯,一聽見畫扇樓的事你就跑去看熱鬧,還真不像你的性子!好歹他也是你兄弟,你落井下石起來卻不手軟。人人都說南寧候世子脾氣古怪刁鉆,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乖戾?!?/br> “誰讓他攪屎棍子一樣在咱們中間搗亂?若不是你古靈精怪,眼下受苦的人就是我了。”他一聽說侯靜康指使媳婦過來挑撥,正想找他算賬呢。沒想到繁星就料理了他,倒免了宜宣動手。 繁星放下手中的活計,覷著他說道:“料理完外面的,這回該輪到你了!” “那玉佩可不是我給出去的,怎么掉的什么時候掉的我真是不知道!星兒,你要相信我,我……”他趕忙解釋起來,瞧見繁星不氣不惱的樣子心里又打起鼓來。 “誰說是你給出去的了?”繁星眉頭微蹙,“我是怪你不經(jīng)心,隨身戴得物件沒了還不自知。那玉佩不是什么好物件,可上面的梅花絡(luò)子可是菲虹親手打的,世上獨(dú)一無二。若是找不回來,那孩子難免不會傷心,還以為你不喜歡故意的呢。你這個做父親的總是忽略孩子的感受,今個兒早上我提及逸浚在學(xué)里被先生夸贊,你也不知道贊他幾句。” 他見繁星沒有揪著玉佩的事情不放這才放心,聽見她提及逸?;氐溃骸斑@有什么好贊得?我小時候每日都被先生夸獎,我的兒子自然不能差!再說,打小我就沒稱贊過他,他也不會習(xí)慣聽?!?/br> “我看是你不習(xí)慣說出口吧。有哪個兒子不喜歡聽見父親的夸贊?”繁星聞言淡笑著回道,“逸浚跟其他孩子不同,到現(xiàn)在也沒完全打開封閉的內(nèi)心。你的一句話會讓他受到莫大的鼓勵,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想要讓他變得自信,內(nèi)心強(qiáng)大還要走很遠(yuǎn)的路,我們要幫他!現(xiàn)在每天的按摩和拉筋對于他來說似乎進(jìn)入了最痛苦的階段,看著他滿頭大汗咬破嘴唇的模樣我真是有些下不去手了!唉,苦了他了。”說到這里,她臉上滿是疼惜的味道。 “好!都聽你的!”他輕語著嘴角帶著寵溺味道,“星兒,怎么辦?心里裝滿了你,可還是覺得愛的不夠!”說罷過來圈住她入懷。 縱使聽多了他講得情話,繁星還是感到心跳加速,依偎在他懷里笑著回道:“怎么辦?我快被你寵壞了!” “我就喜歡寵你,慣著你!”他輕笑著用手指點(diǎn)著繁星的小鼻頭,“寵壞你更好,省得有人惦記!” 二人正在調(diào)笑,外面有丫頭回稟,說是南寧候世子來了正在外書房候著呢。 “快去吧,莫讓他等急了?!狈毙切χf道,“他心里一定在憋屈,你好生安慰他幾句?!?/br> 宜宣聞言笑著出去了,侯靜康正頂著一張臭臉在書房坐著,見了他便要酒。 “你府里沒有酒?大晚上不讓人消停,跑到我這里折騰!”宜宣吩咐人準(zhǔn)備酒菜,卻只陪著喝酒并不夾菜。他習(xí)慣了吃小廚房的飯菜,大都是繁星親自做或是指揮廚娘做得,很合他的胃口??粗矍坝湍伳伒牟耍豢诙疾幌氤?。 不多時,小城子拎著食盒進(jìn)來,打里面掏出兩個小菜說道:“這是二奶奶親手做得,吩咐丫頭送了出來。奶奶怕二爺吃不慣外面大廚房的菜,說空腹喝酒傷身。” “哼!”侯靜康竟冷冷的哼了一聲,拿起酒壺自斟自飲了一杯。他瞥著那兩個不起眼的清淡小菜,還是忍不住夾了一口嘗嘗。 吃了一口便眼神一斂,緊接著連三連四的夾起來。宜宣見了伸手把盤子拽到自己跟前,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我媳婦做給我吃的,你少碰!” “不過是一盤菜罷了,連這點(diǎn)兒都不想讓我嗎?”侯靜康放下筷子又喝了一杯酒,沉默了一會兒說著,“若是再等幾日,母親會答應(yīng)繁星給我做妾!那么今日坐在對面春風(fēng)得意的那個人就應(yīng)該是我!” “繁星?你大嫂的閨名也是小叔子能隨便叫的?”宜宣聽了這話心里極其不舒服,“給我做繼室都委屈了她,你小子還敢想什么做妾!我早就告訴你要斷了心里的念想,竟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還當(dāng)我是你大哥不?” “若不當(dāng)你是大哥,我怎么能這般認(rèn)命?換作誰我都敢爭一爭!其實(shí)那次路遇我就意識到,大嫂不是我能駕馭的人物,十分念想就只剩下三分,眼下連那三分都沒了?!彼抢X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