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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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宜宣聽了一皺眉,似乎沒聽繁星提及過,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倔強無畏的樣子倒有幾分大哥的神采,登時我便想到了她站在大哥身邊的樣子,竟然覺得很登對!”他一臉苦笑,不過這話卻讓宜宣高興起來,繼而心里又有些別扭,她們什么時候有過這般的交集了? 吩咐人把喝得醉醺醺的侯靜康送回侯府,宜宣抬腿回了內(nèi)院。繁星正在燈下鼓搗什么,見了他忙放下迎過來。 聞到他滿嘴的酒氣,繁星一皺眉推著他往后廈去。他也順勢摟住繁星的腰肢,假裝喝多了靠在她身上。 “好重!”繁星皺著眉頭說著。 他卻突然說道:“改天我們?nèi)ヌ锴f騎馬,學會了免得在別人面前出丑!” 呃,繁星聽了一怔,神游間只覺得身上被淋濕。抬眼瞧見宜宣正拿著蓮蓬往自己身上淋,她忙躲閃起來,“別鬧!” “誰鬧了!我是在懲罰你!”他嘴角噙著一絲不悅,把繁星推到墻上擠壓著,似乎要把她揉碎了才肯罷休。 她濕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隱約露出高聳的曲線和凸起,宜宣貼得更緊還不時蹭一下似乎在感受胸前的柔軟和堅挺。 他輕咬著繁星的耳垂,身子早已經(jīng)在叫囂,大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敏感部位還會停留揉搓。 “你怎么沒跟我說起路遇侯靜康同乘一匹馬的事?”他嘶啞著問道,使勁嘬了一下她的脖子。 酥麻立即綻開,繁星微顫了一下,“那是成親之前的事了,況且……啊……”感覺到他的手指肚在凸起上面打圈圈,她情不自禁的輕吟一聲。 “況且什么?嗯?”他已經(jīng)開始扒她的衣服,對于她的回答心不在焉起來。嘴唇沿著她的頸子往下親,一路點火撩撥,聽見耳邊傳來繁星的嬌喘不由得心滿意足。 “那怎么能叫同乘?根本就是把我當成沙包橫放在馬上,然后又扔下地罷了?!碧崞鹉谴伪缓铎o康挾持,繁星就不由得生氣。那小子犯渾的時候還真是欠揍,這次還想要挑撥離間,整治他算是對了! “跟我親熱的時候不要想著別人!”宜宣有些霸道的命令著,“只許你想著我!” “還不是你非要追著問……唔唔……”還不等她說完,嘴巴便被堵住。 一個時辰之后,宜宣披著袍子抱著繁星打里面出來。繁星身上蓋著大毛巾,一臉的嬌羞無力。 “寶貝!”他把繁星放在床上,扯掉大毛巾像餓狼一般撲上去。 “不要!剛剛在里面……”繁星咬著嘴唇臊得臉通紅,想到剛剛在浴室里做那碼事就心跳的厲害。他還真是開放,哪里都要嘗試一下。 他壞壞的笑著,俯在她耳邊說道:“在里面你扭著手腳不讓,把我勾得上不上下不下,小磨人精!” 不讓不也沒攔住嗎?繁星小聲嘀咕著,掙扎了幾下還是抵不住他的撩撥和哄騙,癱軟成一汪春水任他肆意妄為了。 第二天起來照鏡子,繁星發(fā)現(xiàn)脖子上竟印了草莓不覺有些羞臊,忙吩咐青玉找件高領的衣服遮住。 她們剛想去給侯夫人請安,梁姨娘又款款的來了,說是自己母親過生日想回娘家一趟。宜宣聽了沒言語,繁星便答應讓她回去,還吩咐人備馬車備賀禮。 “你倒是好心,就是不知道她可承你的情!”宜宣見狀說著,他知道梁姨娘仗著生了菲虹資格又老每每背后生事。 繁星聞言笑著回道:“她好歹也是你的姨娘,是菲虹的生母,這點面子還是要留的。這段日子她還算知道進退,除了不能把你共享,該給她的我不會虧待!” 到了侯夫人那里,見到侯夫人正在喝茶。她們剛剛請安坐定,就聽見侯夫人說道:“昨個兒畫扇樓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吧?”說罷瞟了宜宣一眼,分明有警告的味道。 侯府家規(guī)甚嚴,打祖輩開始就沒有子孫流連青樓等地的先例。雖說畫扇樓不算是青樓,可畢竟是爺們找樂子的風流之所。偶爾去去倒無所謂,若是跟里面的姑娘有了什么瓜葛鬧出什么丑聞就絕對不能諒解。 侯夫人聽說賈氏派人去畫扇樓大鬧了一場,都是因為世子跟里面的一位姑娘有染。她還知道宜宣也同去了,便特意說出來敲打敲打。 “那種地方男人在外面應酬推脫不掉偶爾去一兩次無妨,只是不能當真鬧出笑話?!彼蛄艘豢诓杞又f道,“世子肆意妄為不知道約束自個的行為,那賈氏又嬌縱慣了半點委屈受不得。針尖對上麥芒,誰都不肯退讓一步。小夫妻不好對打,就拿外面的人出氣??伤齻円膊幌胂牒罡哪樏?,家丑不可外揚??!”說罷滿意的瞧了繁星一眼。 她知道昨個兒賈氏來過,似乎是把宜宣貼身的玉佩送了回來,說是送給畫扇樓一位姑娘了。饒是這樣也不見繁星氣惱,做侯府的兒媳婦是該有這等胸襟和氣度! 宜宣記得繁星說過,在婆婆面前不能幫襯他的話,只淡淡的說道:“雖說靖康處事怪了些,可也不是完全沒有分寸,是弟妹性子太急沒搞清楚的緣故。男人在外面行事,哪能樣樣回來細訴?” 侯夫人聽了也沒說什么,他告退出去了。繁星跟著婆婆去給老太君請安,二太太又提及畫扇樓的事情。 “我聽說二小子也去了,昨個賈氏和鄭大奶奶來了,說是歸還什么玉佩的。不過是丫頭聽見只言片語的,我乍一聽畫扇樓出了事還以為跟二小子有關唬了一跳呢。好在二侄媳婦大度……”她話說到一半就停住,端起茶杯慢悠悠抿了一口。 繁星聽了笑著回道:“昨個二爺請世子爺和鄭少爺請飯,不小心把隨身戴著的玉佩掉了。好在世子爺撿到,就讓世子夫人送了回來。” “哦?原來是掉了,我還以為是送給……呵呵……”她笑了幾聲,話雖未說出來可言外之意很明顯。上次宜浩在榮家胡同養(yǎng)了外室,田氏大鬧一場被老太君責罵,宜浩和宜宣為此還在祖宗牌位面前跪了一晚上。 這件事一直讓二太太覺得臉上無光,眼下竟聽說宜宣把玉佩送給畫扇樓的什么頭牌姑娘,她怎么能輕易放過?等著她們小兩口鬧扯起來,沒想到卻聽見賈氏派人去砸畫扇樓。一場好戲沒看成,真是可惜了! 她特意在老太君跟前提及這件事,就是想找找面子,誰說大房生養(yǎng)的兒子穩(wěn)重懂事了?這不也去外面風流嗎?眼下是送定情物,以后指不定就養(yǎng)在外面了。 侯夫人眼神一閃,不等說話就聽繁星笑著回道:“那玉佩雖不值錢,可上面的梅花絡子卻是菲虹親手打的。二爺斷不會把女兒做的東西送給不相干的人,這實在不是二爺?shù)奶幨嘛L格,即便是一般的父親也做不出來!二嬸母應該知道二爺?shù)男宰?,這么多年在外面做生意走南闖北的哪次孟浪過?畫扇樓的事情倒是讓二嬸母白白擔心一場,這倒是我的不是。若是知道二嬸母對臨風居的事知道的這么多,我該早些回稟二嬸母才是,免得讓您cao心啊?!?/br> “府里的下人什么時候這般沒規(guī)矩,竟然敢在背后論及主子的事了?”侯夫人眉頭一皺,“看來真該好好整治一番!弟妹,是哪個下人亂嚼舌根?” “呃?!倍凰齻兤畔币怀缓团米⒉话?,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的老太君,支吾了起來,“我去園子里逛偶然間聽見,也沒注意那丫頭的臉?!?/br> “嗯?!崩咸m時的輕哼一聲,眾人皆不再言語。不過這一來一去高低分明,二太太狠狠瞧了繁星一眼,只暗暗把手攥成了拳頭,當著老太君的面卻不好發(fā)作。 繁星抬眼迎上去似乎被二太太的眼神嚇到了,忙低下頭端起茶杯喝茶,低垂的眼中卻有眾人未見的一絲精光閃過。老太君瞪了二太太一眼,面帶不愉之色。這老二媳婦也太沒有個長輩的樣子了,當著眾人的面給一個晚輩難堪。為難不成就生怒氣,嚇得侄媳婦兒變了顏色。不管繁星的害怕是真是假,看在眾人眼中都是她這個長輩的不是。這等謀略還妄想要握住管家的大權,真是自不量力! 由此也看出二太太心胸太過狹隘,倘若有朝一日讓她握住了管家的大權,恐怕是家無寧日了!房貴妾見狀眼神一閃,倒是多瞧了繁星幾眼。 “二小子打小就是個穩(wěn)妥的孩子,這么多年在外面沒沾過花惹過草,倒是讓人省心。”老太君嚴肅地說道,“不過還要從畫扇樓的事情上吸取教訓,咱們侯府的好名聲不能玷污!” 說完又對繁星和田氏說道:“你們都是侯府的孫媳婦,要時刻把侯府的興衰榮辱放在頭里。遇事要多想想,無論孰是孰非都要留下回轉的余地。男人在外面難免被狐媚子糾纏,做媳婦的要大度好生勸解,切不可像賈氏一般胡鬧! 女人再能耐,靠得最終還要夫君!在外面要給足夫君的面子,回到家里要體恤夫君奔波的辛苦,這樣夫君才能心生感激敬重。拈酸吃素不是大家閨秀所為,更不是馭夫之道!這番話當初我也跟你們婆婆和嬸母她們說過,這么多年她們還從未讓我在這上面cao心?!?/br> 二人聽了慌忙站起來,田氏的臉更是白一陣紅一陣。老太君這邊剛剛說教萬事,外面就進來個小丫頭回稟,說是四姑娘打田莊上回來了。 “四丫頭病好了?”老太君聽了很高興。 不一會兒,就見晚瑕打外面進來。她穿著一件湖藍的長裙,外面罩著一層白紗,行動間飄逸靈動。頭上一個簡單的雙髻,只戴珊瑚玳瑁,頸上一串珊瑚項鏈,顯得整個人素雅大方。眾人皆是感覺眼前一亮,不過想到這是入宮前繁星幫著配好的服飾便又淡定了。 她先給老太君見禮,又見過眾人,多一個字都沒說性子倒是跟從前一般。眾人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她的沉默,老太君只簡單問問她的身子便命她坐了。 不一會兒,眾人告退紛紛離去,晚瑕便隨了繁星回臨風居。 “怎么舍得回來了?”繁星把丫頭打發(fā)下去笑著問道。 她聞言回道:“太太派人去看望,又說二表嫂喜得貴子就要做滿月。反正早早晚晚都要回來,索性讓太太順心?!?/br> 繁星聽了眼神一閃,看來太太有意帶晚瑕出去交際,看來這是要給她找婆家了。不知道她這般聰慧的姑娘會花落誰家,看她眼中些許的焦慮應該是有所察覺了。 “多謝二嫂把沒織完的毛衣給我捎過去,那幾本書也很有意思?!彼男α艘幌?。 繁星瞧見笑著說道:“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應該要多笑笑?!?/br> 她聞言一怔,臉上突然涌上少許紅暈,低下頭擺弄手中的毛衣。繁星見狀覺得納悶,怎么看著像動了春心的模樣? “這是我給太太織得,二嫂瞧瞧可還能穿?”她忙把話題扯開。 莫非此次進宮有什么事發(fā)生?姑娘大了總是有些小心思,繁星沒有追問把毛衣接了過去。打開一瞧,她不由得點頭稱贊,“想不到四meimei有雙巧手,這花樣款式都非常適合太太的年紀和膚色。太太見了一定會喜歡!” “喜歡就好!”她神色忽得黯淡下去,隨即又恢復正常。 繁星見了拍拍她的手背,說道:“人心都是rou長的,你早該這樣做!” 庶女和嫡母之間縱使是母慈女孝也終是隔了一層肚皮,更可況太太一直不喜晚瑕!繁星不想過多的評價她們之間的關系,只是覺得事在人為。若是晚瑕肯投其所好,她在侯府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她為了逃避進宮的命運把自己偽裝成庸俗不堪的模樣,眼下過了那一關又到了要找婆家的時候。這一關可完全是太太做主,她能不奉承討好嗎? 看著眼前謹小慎微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晚瑕,繁星似乎看見了自己的影子。身為一個庶女,從來就不能真正的做主。她在韓府步步為營最終能跟嫡出姐妹平起平坐,可到頭來還不是得屈服于家族利益,嫁給林宜宣做貴妾?雖說后來她成了繼室,可卻大半是天意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