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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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見了眼中滿是贊許,看出孟闊是個有德行的人。眼下晚暇的臉能不能好還說不準(zhǔn),先前有心思結(jié)親的王家沒了動靜,照這樣下去好好的姑娘可就愁嫁了。不過再怎么嫁不出去,晚暇也是侯府的千金,不能讓人說毀了容嫁不出去才隨便配人。 “好!既然你這樣執(zhí)著我就給你個機會!”侯爺想了想說道,“一年之后,你若有了成就還不嫌棄四丫頭就再來提親,到時候我就答應(yīng)你!” “多謝侯爺成全!”孟闊聽了喜出望外,“砰砰砰”磕了三個頭告辭出府?;氐綄m里見了大皇子,便央求著要去胡州做從五品的招討使。那胡州地界偏僻,四周都是高山密林,時常有土匪出沒甚是猖獗。胡州又是交通要塞,西北地方上京都都要打此地經(jīng)過。商隊要在白日結(jié)隊才敢經(jīng)過,附近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地方多次派官兵圍剿,可惜地形險峻總是不能抓住頭子。 前一段地方進(jìn)貢的車隊竟然在胡州被劫,皇上聽了大怒,命胡州地方官趕快剿匪不然就等著掉腦袋,可惜效果甚微?;噬险紤]從京都派人前往支援,只是沒有合適的人選。 孟闊主動提出要去剿匪,大皇子稟明皇上,皇上思量一番便答應(yīng)下。不過京都守兵不能輕易調(diào)度,邊防軍隊更是不可隨意調(diào)配,只在九門步軍營里撥出一百精兵讓他帶著。 九門步軍營負(fù)責(zé)京都的安全,一直是皇上的舅舅做統(tǒng)領(lǐng),里面?zhèn)€個都是精英。這一百人跟著孟闊去胡州參加剿匪,表面上以孟闊馬首是瞻,可一個個心里都有幾分不服氣!那胡州的土匪已經(jīng)成了氣候,地方官員束手無策,豈是好繳的?孟闊這一去是舉步維艱,多少兇險難關(guān)等著他! 晚暇知道他被封為招討使去了胡州,心里不免擔(dān)憂。繁星見她郁郁寡歡,勸解著說道:“他這一去回來便是功成名就之時,也是你們成親之時。四meimei放心等著,他必定能遇難成祥一帆風(fēng)順!” “若是這般順當(dāng)也輪不到他去,二嫂不用勸我,我這心里明白。”她攥著手里絲帕,咬著嘴唇回道,“這話我只跟二嫂說,他回來不要我就罷了;若是回不來……我就剃了頭發(fā)做姑子去!” 一個為愛闖難關(guān),一個為情無怨尤,希望這對苦命鴛鴦最終能在一起! 打這開始,晚暇連府門都不出,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做紅女,偶爾去繁星那邊坐坐。她不再提及孟闊的事,卻時常發(fā)呆,繁星見狀知道勸解不了也就不說話了。 偶爾朝里有關(guān)于胡州的消息傳過來,繁星就篩選著講,都是報喜不報憂。晚暇冰雪聰明心里明白卻不點破,只要孟闊平安無事就好。她臉上的疙瘩漸漸變少,消失的那些并未在她臉上留下印記,繁星見了才放下心來。 這日,姑嫂二人正在臨風(fēng)居喝茶聊天,宮里突然就來人傳旨。老太君慌忙帶著眾人接旨,原來是皇上下旨命逸浚進(jìn)宮給大皇子做陪讀。繁星聽了不覺納悶,照理說給皇子選陪讀身體健康是首要條件,逸浚不符合條件啊。 不過皇上的旨意不敢不從,老太君接下圣旨馬上就派人去學(xué)里把逸浚接回府。這給皇子做陪同可事關(guān)重大,況且逸浚還跟大皇子打過架,老太君可是怕他進(jìn)了宮還管不住脾氣惹禍。 逸浚被帶回來,在安福居聆聽了半天的教誨,等到侯爺散了朝又被叫過去聽教。這還沒進(jìn)宮就被這樣折騰,繁星見了有些心疼。 晚上宜宣回來還想要囑咐兒子幾句,繁星見了笑著說道:“今個兒小半天他就沒做別的,恐怕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說教。你過去看看他可以,千萬別再說什么規(guī)矩之類的。他是你兒子,脾氣屬性你還不知道?恐怕皇上正是看中了他的真性情才讓他進(jìn)宮做陪讀,你們讓他注意這個注意那個,反而不討喜!” 他聽了覺得很有道理,見了逸浚倒沒提進(jìn)宮之事。 第二天,逸浚一大早便跟著侯爺進(jìn)宮去了。自打圣祖開過以來,對皇子們就嚴(yán)加管束,要求他們文武兼?zhèn)?。每天辰時初刻起床,到上書房晨讀到辰時末刻然后用些茶點。巳時聽上書房的太傅、少傅講授。午時休息一個時辰,未時主要是完成太傅留的作業(yè),有疑惑就提出來請?zhí)祮为毥獯稹I陼r皇子們就到校場習(xí)武,一直到酉時才算是完成一天的學(xué)業(yè)。 一年到頭每天如此,只有過節(jié)才能休息一天,過年休息半個月。逸浚只陪讀了一日便覺得累得慌,尤其是下午的校場練武讓他有些吃不消。他穿著繁星特制的靴子,雖然走路看不出異樣,可畢竟是長短不齊。況且之前一直沒練過武,破天荒第一次騎馬、射箭自然是難上加難。 第一天打?qū)m里回來,他的右腳磨出了幾個大燎泡,還有一個破了血糊糊粘到襪子上。丫頭一脫他就疼得直咧嘴,繁星見狀忙罵道:“蠢,還不快取剪刀來!” 丫頭聽了趕忙拿來剪刀,繁星接過去小心的把襪子剪破,粘到傷口的地方?jīng)]碰放在熱水里泡。一沾水果然輕易脫落下來,繁星又吩咐人拿針來,在火上烤過把他腳上的泡都挑破。因為泡在熱水里的緣故,逸浚倒沒覺得有多疼。把里面的膿水放出來,擦干抹上藥膏。 “讓你祖父跟皇上說說情,下午練武你就別陪著去了?!狈毙且姞钚奶鄣卣f著。 “不用,我能行!”逸浚雖不善言語,卻是個好勝心很強的孩子。他見比自己年紀(jì)小的二皇子都能騎射,自然不想被比下去。 繁星聽了只好作罷,或許累幾****就會告饒了。她知道逸浚的性子,認(rèn)準(zhǔn)一條道跑到黑,非得自己撞了南墻才能回頭。 轉(zhuǎn)過天逸浚又進(jìn)宮去,回來腳上是新傷摞舊傷,腿上還有淤青。繁星見了心疼背后抹眼淚,宜宣安慰道:“王御醫(yī)說逸浚的腿再泡藥水、按摩都不會有什么效果了。練習(xí)武藝對他有些好處,他想要堅持就由著他去,實在受不了他會言語。我知道你見不得他吃苦,可是你不是常說想讓他有自信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咱們這樣的人家不站在頭里怎么能有自信? 大皇子的陪讀有三個,別看他們都是小孩子,這爭強好勝的心不比大人差!上午的課逸浚還能應(yīng)付,今個下午的騎射他就遭了嘲諷。二皇子身邊那幾個也不是善茬,逸浚想要站穩(wěn)腳跟還需要時日。讓他先歷練去吧,皮rou之傷不過是小兒科!” “他的性子倔強輕易不服輸,不低頭,有什么事也不說出來。今個兒回來一句苦都沒喊,更沒講被嘲諷的事?!狈毙锹犃嗽桨l(fā)的擔(dān)憂,不過也知道不能輕易插手。 逸浚去學(xué)里讀書是他走出去的第一步,如今進(jìn)宮做陪讀是邁出的第二步。只有他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穩(wěn),才能一步一步走得更遠(yuǎn)!繁星希望他成為一個內(nèi)心強大的人,強大到人們只能感受他的光環(huán)而忽略他身體上的殘疾。可是能走到那一步絕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能做得只是靜靜的守候。等到他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扶上一把,給他鼓勵。 “放心,他是咱們的兒子!”宜宣攥住繁星的手笑著說道,“皇上不是把你跟孟母相提并論嗎?有你這樣一位母親教導(dǎo),他不成才都難!” “我怎么能比孟母?這若是被張先生聽見了,一準(zhǔn)說是褻瀆圣賢!”她輕笑著回道。 提到張達(dá)先生,宜宣想起一件事,“張先生吃了你做的菜連聲稱贊,一個勁的打聽菜譜。你就寫一份派人送過去,不過千萬別寫全了,省得他家廚子做出來!” “撲哧~”她聞言忍不住笑起來,“我怎么才發(fā)現(xiàn)你這般不地道?” “唯有這樣才能請動張先生,我這也是無計可施了?!币诵麩o奈地回著。 夫妻二人正在說著,青玉打外面進(jìn)來,手里拿著一封信。 “準(zhǔn)是十一弟來信了,快給我瞧瞧!”繁星見狀忙說著,“照時間推算他該過通州地界了,不知道又遇見什么新奇事了?!表n晹每隔幾日便來一封信,把沿路遇到的有意思的事情寫下來,每次繁星讀了都覺得非常有意思。 這次的信格外厚,繁星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還有一封,信封上寫著“姐夫親啟”四個字。她頓覺疑惑,把那封信抽出來交給宜宣。 宜宣也奇怪,打開一眼頓時臉色微變。 “通州那邊的分鋪果然有貓膩,竟然連十一弟都瞧出來了??磥砦乙H自走一趟,盡快把這件事解決!”上個月他查看下面分鋪的賬簿,就發(fā)現(xiàn)通州分鋪有些問題,眼下讀了韓晹?shù)男啪驮桨l(fā)的肯定起來。宜浩別院、鋪子兩頭跑,最近有些力不從心,只有他親自走這一遭了。 繁星聽了親自收拾行李,從京都到通州快馬揚鞭也要十天,這一來一回最少也要二十天。再加上他處理事情,估計得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他們自打成親連一日都不曾分開過,這冷不丁要分開一個月想想就覺得難受。 “披風(fēng)裝進(jìn)去兩件,早晚用得著。越往南邊去越多陰雨天,比不得咱們這邊干燥。”繁星見一個包袱裝不下,又吩咐青玉拿來一個。 他見了一皺眉,“不用裝那么多,我快去快回,二十天就差不多了。前幾日府里剛剛有人送了兩匹千里馬,正好騎出去溜溜?!?/br> “在外面奔波要注意休息,晚上千萬不能趕路!”繁星聽了忙叮囑著,生怕他著急回來路上出什么事。 雖說天下太平,可胡州還不是土匪猖獗連官府都束手無策?南邊倒是一直安定,但也不是沒有小偷小摸殺人越貨的壞人。 “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彼劬χ惫垂炊⒅毙牵櫜坏醚绢^還在一旁便攥住她的手,“我不在府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晚上睡覺別老是蹬被子。有什么事就跟母親商量,需要銀子就用,鑰匙不是在你手里嗎?” 青玉見狀忙紅著臉退出去,把門關(guān)嚴(yán)實又吩咐旁人別進(jìn)去打擾。二爺明個兒就要出門,肯定是一肚子話想要跟奶奶說。 宜宣拉著繁星的手嘮嘮叨叨說個不停,她聽了半晌不見他停,便秀眉微蹙說道:“你怎么啰嗦的像個老頭子?府里有老太君、太太坐鎮(zhèn),萬事輪不到我cao心。你只管安心去辦事,不用惦記我!” “怎么辦?還不等出去便開始想你了!”宜宣苦著一張臉,緊緊摟住她說著。 她聽了滿心的甜蜜,別看這宜宣在眾人面前悶聲不語冷著一張臉,對著她卻溫柔無賴的厲害。 “別像個小孩子一樣,往后出門的時候還多著呢?!狈毙巧斐鍪种冈谒男乜诋嬛θ?,歪著頭覷了他一眼,“你出門在外要乖乖的,若是敢沾花惹草……哼!” “我是那樣的人嗎?”他趕忙起誓發(fā)言,俯在繁星耳邊說了一大堆好聽的話。 繁星聽了撅著嘴回道:“上次三弟出去不是遇到狗血的賣身葬父嗎?你心軟又善憐香惜玉,到時候人家姑娘一哭,你還不登時動容?況且你這趟出去時日不短,我還不知道你的習(xí)慣,每天都要……男人都是憋不住的……”說到這里她滿臉的緋紅。 “憐香惜玉只對你一個人,也唯有你才能讓我心軟!”他寵溺的笑著,“男人是憋不住,所以今天晚上你要努力,把它擠干拿凈省得它出去生事!”說罷蹭了一下繁星的肚子。 繁星羞得連耳朵都紅起來,他卻低下頭用嘴唇噙住,一邊輕輕噬咬一邊蠱惑地輕語道:“歡愛了這么多次你還是這般喜歡害臊,不過我喜歡!”說罷彎腰把繁星抱起來走到床邊扯下幔帳。 他看繁星頰似花圍,腰如束素,情婉轉(zhuǎn)以潛舒,眼低迷而下顧,頓覺渾身****像毛頭小子一般急叨叨脫了衣服。 “星兒,除了你我不會要其他女人!”他撲在繁星身上,嘴巴、大手沒有一處老實,在她身上到處惹火。 見她檀口微張眼神迷離,宜宣便迫不及待的入了。一時間,屋子里春色無邊,有詩為證:或急抽,或慢硉。淺插如嬰兒含乳,深刺似凍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沖擊而連根盡沒。乍淺乍深,再浮再沉。行九淺而一深,待十侯而方畢。 再看繁星,色變聲顫,釵垂髻亂。慢眼而橫波入鬢,梳低而半月臨肩。好一個嬌柔無力媚態(tài)橫生的粉嫩佳人! 不過才一次宜宣怎么可能罷休,愛撫片刻又低低央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