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書迷正在閱讀:你再躲試試、[綜漫同人]萬火回一、[綜漫同人]森先生在線養(yǎng)宰、學(xué)神他家里有礦、搶來的新娘、幸福武俠、全娛樂圈都等我掉馬(穿越)、被全地球當(dāng)紙片人養(yǎng)[星際]、重鑄第三帝國之新海權(quán)時代、我養(yǎng)的崽崽都成精啦?。ù┰剑?/a>
紅鞋子向來行蹤隱秘,但兩人的運(yùn)氣都還不錯,不過小半天的功夫,他們就找到了一雙繡著貓頭鷹的紅鞋子。 這雙紅鞋子的主人是一個如蜜糖一般甜美的姑娘,姑娘的名字叫做上官飛燕。 三爺不相信我嗎?上官飛燕楚楚可憐地望著追命,她本就生得很美,一雙眼睛里更是充滿了柔情,望著一個人的時候仿佛那個人就是她的全世界,只叫人恨不能溺死在她的眼睛里。 沒等追命回應(yīng),上官飛燕輕蹙蛾眉,仿佛十分無奈似的繼續(xù)道:飛燕真的不知道什么稻草人和紅鞋子,難不成穿了雙紅繡鞋就一定是紅鞋子的人嗎? 上官飛燕蛾眉輕蹙、愁容不展的樣子實(shí)在是美極了,如果她面前的不是追命,換作是任何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一定會忙不迭地表忠心寬慰她說相信她,以求換來美人展顏。 然而此刻站在上官飛燕面前的不是別人,而是追命。 面對這美人顰蛾眉的畫面,追命仿佛成了個瞎子似的,毫不動容,他隨意地掃了一眼上官飛燕的鞋子,不緊不慢道:一雙普通的紅繡鞋自然不能代表什么,但這繡著貓頭鷹的紅鞋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 上官飛燕輕輕地咬了咬嘴唇,用裙擺遮住那雙繡著貓頭鷹的紅鞋子,目露幽怨:飛燕只不過是一介弱女子,哪里知道什么是能穿的,什么是不能穿的?三爺何必這樣咄咄逼人? 坡抱著他那本黑色封皮的書在一旁默不作聲,隔著前額凌亂的發(fā)絲,若有所思地靜靜打量著上官飛燕。 意識交流空間里,【埃德加愛倫坡】戳了戳另外兩個[意識體分身],神秘兮兮地說:你們絕對猜不到,吾輩今天遇到了什么人。 在回?zé)o名島的船上正閑得無聊的【稻草人】隨口回應(yīng)道:你之前不是說追命準(zhǔn)備去找紅鞋子調(diào)查我嗎?已經(jīng)找到了?動作蠻快的嘛。還能有誰?無非是公孫蘭,薛冰,歐陽情她們。 【埃德加愛倫坡】直接解開謎底:不是她們,是上官飛燕。 【稻草人】來了興趣:哦?上官飛燕跟紅鞋子有什么聯(lián)系嗎?我怎么不記得原著中有提過?所以是蝴蝶效應(yīng)? 【埃德加愛倫坡】撓了撓頭:吾輩也不確定,但是原著中霍休殺了上官飛燕,然后在他跟主角團(tuán)對峙的時候機(jī)關(guān)忽然出了問題,這時候附近又恰巧出現(xiàn)了神秘的老婆婆。有人猜測是熊姥姥為上官飛燕復(fù)仇,破壞了機(jī)關(guān)。吾輩覺得這也不無可能。所以說,究竟是原著中埋下的伏筆,還是世界融合的蝴蝶效應(yīng)呢?算了,不管了,總之上官飛燕也是紅鞋子的人,吾輩懷疑她是薛冰之前紅鞋子里的八妹,薛冰應(yīng)該是在上官飛燕死后加入紅鞋子的 啊,扯遠(yuǎn)了,這些都不重要?!景5录訍蹅惼隆吭谏钊敕治鲋凹皶r打住,興沖沖地表示,重點(diǎn)是,上官飛燕她真的好會,就是那種,該怎么形容呢?單論相貌,上官飛燕雖然也很美,但還比不上【人魚公主】,可是,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論是神情,還是儀態(tài),都是像是對著鏡子練過似的,這種程度的表情管理,簡直就是教科書級別的。吾輩在想,如果【人魚公主】能擺出她那樣的姿態(tài),吸引力一定會更上一層樓,說不定能造成更大的影響。 【稻草人】若有所思:是嗎?我倒是覺得【人魚公主】有幻想因素加成,還是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更神秘、更遙不可及一些,才更有吸引力。 你說得也有點(diǎn)道理?!景5录訍蹅惼隆柯砸凰妓?,有些不甘心地又戳了戳【人魚公主】,公主公主,聽得到嗎?不要潛水啦,說說看,你更贊同誰的觀點(diǎn)? 一直默默潛水的【人魚公主】終于冒了個泡:謝邀,人在船上,離無名島應(yīng)該不遠(yuǎn)了,目前正在為落幕演出的劇本細(xì)節(jié)傷腦筋,對如何提高吸引力這種女子力過高的話題沒有任何興趣。 【埃德加愛倫坡】頗為遺憾:真的沒有興趣嗎?吾輩想了好久呢。 【人魚公主】表示十動然拒:非常感謝,但是真的不必了,坡君關(guān)注好自己的那邊的劇本進(jìn)度就足夠了。 【埃德加愛倫坡】癟了癟嘴:好叭。 一旁的【稻草人】倒是意外地善解人意,話鋒一轉(zhuǎn),頗為友善地問道:那么,落幕劇本需不需要我給你一些參考? 只可惜,【稻草人】的善解人意聽在【人魚公主】耳朵里卻是滿滿的不懷好意。 不必了,克萊恩君?!救唆~公主】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后果斷的拒絕了【稻草人】的提議,轉(zhuǎn)而談起了自己的想法,無論如何,第一次落幕我總歸還是希望能夠有點(diǎn)儀式感。一開始,我比較傾向于結(jié)束得凄美一點(diǎn),只是這樣的劇本未免有些對不住花滿樓他們,仔細(xì)想想,我果然還是不希望有人因?yàn)槲叶y過。所以說,落幕演出我的最終決定還是偏向于唯美的結(jié)局,到時候 咦咦?【埃德加愛倫坡】仿佛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不經(jīng)意間打斷了【人魚公主】接下來的話,怎么會這樣?意識主體什么時候把我們的Q值兌換權(quán)限取消了???吾輩的小零食都吃光了 【人魚公主】一臉無奈:坡君,我們在說正事慢著,他取消了我們的權(quán)限?什么時候? 【稻草人】冷靜分析:應(yīng)該是某一次我們談?wù)撚洃浕貧w后被迫害的只有主體這一類話題的時候,被喜歡記仇的某人偷窺到了,然后暗中報(bào)復(fù)吧。 【人魚公主】滿頭問號:我們本質(zhì)上難道不是同一個人嗎?即使報(bào)復(fù)我們,等記憶回歸以后,受傷害的也只有他自己吧? 【稻草人】語氣分外平淡: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以己度人就好。唯有記仇這件事情,是刻在我們的DNA上的。 【埃德加愛倫坡】心情復(fù)雜:吾輩明白了,可能這就是天蝎座吧。 【人魚公主】也神情微妙:我懂了,記起仇來連自己也不放過,不愧是天蝎座。還好我的契合度已經(jīng)達(dá)標(biāo)了,不需要再用Q值刷上去,否則豈不是翻車了? 系統(tǒng)空間里,柯行止的意識主體微笑著默默磨牙:難道她以為我會因?yàn)橛洺疬@種小事破壞自己的劇本嗎?9527,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Q9527小光球頗為人性化地哆嗦了一下,分外誠懇道:不,您當(dāng)然不是。 柯行止的意識主體輕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 意識交流空間里,[意識體分身們]一起吐槽了幾句意識主體,然后愉快地結(jié)束了這一次的插科打諢。 對于外界而言,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追命嘆息道:上官姑娘難道以為天下的男人都是傻子嗎?這種擺在眼前的事實(shí),即便你不肯承認(rèn),我又怎么可能視而不見? 上官飛燕是個聰明人,她聽出來追命心中已經(jīng)確定她是紅鞋子的成員,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否認(rèn),索性不再否認(rèn)。 上官飛燕眸光微閃,心想著先讓他們放松警惕,再找個機(jī)會抽身,于是望著追命的眼神愈發(fā)柔情似水,柔聲道:三爺怎么可能是傻子?全天下再沒有比三爺更聰明的男人了,飛燕怎敢欺瞞三爺?這雙紅鞋子其實(shí)是一位jiejie送給飛燕的,飛燕只不過是不想辜負(fù)那位jiejie的一番好意,所以才穿上了這雙鞋子。飛燕也不清楚是不是穿上了這雙鞋子就代表著加入了紅鞋子。三爺如果想找紅鞋子打聽什么消息,不必為難飛燕,飛燕可以帶你去找那位jiejie。 不必麻煩了。說話的人不是追命,而且一直在旁暗中觀察的坡。 坡笑了笑,他的前額的頭發(fā)留得很長,凌亂的劉海遮住了眼睛,不笑的時候略顯陰沉,但他忽然笑起來,在上官飛燕看來,更顯得有些陰惻惻的。 這位公子是上官飛燕心中剛生出幾分警惕,暗暗地摸向腰際存放暗器處,正要說什么,就見坡把一直被他珍重地抱在懷里的那本黑色封皮的書遞了過來。 上官飛燕有些茫然不解,卻下意識地伸手去接。白皙的手指與漆黑的封面接觸到的剎那,上官飛燕的身影仿佛扭曲了一瞬,眨眼間就被吸入了書里。 坡的笑容逐漸擴(kuò)大,莫名顯得有些詭異:從吾輩的書中世界出來以后,她會說實(shí)話的。 追命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坡拿在手中的黑色封皮書,顯然是回想起了自己在書中世界不堪回首的慘痛經(jīng)歷,于是默默地提起酒囊灌了一口酒:喝口酒,壓壓驚。 第18章 綜武俠世界第十七天 上官飛燕有些恍神,等她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兩個人都已消失不見,天色暗沉下來,周圍萬籟俱寂,渺無人蹤。 三爺?上官飛燕試探性地喚了一聲,無人回應(yīng),她攥緊了手,指甲掐緊掌心,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心中卻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方才不是還是白天嗎?怎么會一眨眼就暗下來?三爺呢?還有那個神秘人那本書!對,那本書,我方才明明接住了那本書,那本書去了哪兒?上官飛燕為了冷靜下來,不斷地喃喃自語,顯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鋪天蓋地的鴉群毫無征兆地聚集過來,上官飛燕下意識地想要退后,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腳踝仿佛被什么東西抓住了。就在這時,一具具面目猙獰的尸骸從泥土中爬出來,搖搖晃晃地向著上官飛燕所在的方向行進(jìn)。 令人窒息的恐懼感壓迫著上官飛燕的心臟,她的喉嚨卻仿佛堵住了似的,干澀發(fā)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這里,身體卻仿佛僵住了似的,腳踝上的束縛越來越緊,上官飛燕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抓在她腳踝上的,正是一只皮rou完全消失了的白骨手掌。原來,上官飛燕腳下的土地里,恰好也有一具尸骸正要爬出來,卻被她踩住了頭蓋骨。 恐懼在這一刻達(dá)到了頂峰,上官飛燕的表情終于徹底扭曲:啊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恐懼極了,反而生出了一點(diǎn)反抗的勇氣,上官飛燕歇斯底里地瘋狂地用另一條腿又踢又踩,不懈努力之下,那只抓住她腳踝的白骨手掌竟真的被她弄斷了,她不敢再看第二眼,轉(zhuǎn)身就跑。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上官飛燕終于找到了一處透光的出口,她毫不遲疑地沖著出口跑過去,幾乎要喜極而泣。 然而,通過出口的上官飛燕又一次回到了最初的起點(diǎn),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試探性地喚了一句:三爺? 上官飛燕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看到了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那張臉分明是她每天都會在鏡子里看到的,從眉眼到身形,從神態(tài)到動作,全都與之前的她一無二般,這是易容術(shù)、縮骨功都無法達(dá)到的效果。 看著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身影仿佛看不到她似的,重復(fù)著她之前的舉動,停留在原地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自語,上官飛燕終于忍不住崩潰地大叫:啊啊啊啊――你是誰?你究竟是誰?為什么不肯放過我?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下一秒,熟悉的恍惚感籠罩了上官飛燕,一眨眼的功夫,場景變換,消失不見的兩人再次出現(xiàn)在上官飛燕眼前。坡正蹲在一旁逗弄著浣熊卡爾,而追命則在翻閱著坡之前遞給上官飛燕的那本黑色封皮書,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 上官飛燕一時間有些迷茫:難道我方才忽然暈過去做了個噩夢?難道這一切竟只是個夢? 上官飛燕正這么想著,就見坡抬起頭沖她露出了一個有些期待的笑容:你喜歡吾輩的故事嗎? 這個笑容在追命看來是孩子氣的天真,但落在上官飛燕眼里卻分外詭異,猶如催命的惡鬼。 她開始意識到之前的經(jīng)歷絕不是一場夢。 什、什么故事?上官飛燕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右手已悄悄摸上了暗器存放處。 坡有些不高興:你不是剛從吾輩的書中世界出來嗎?難道吾輩的故事還不能給你留下印象?他一邊質(zhì)問,一邊把那本越看越古怪的黑色封皮書從追命手中抽出來,然后虎視眈眈地盯著上官飛燕,大有她敢說不記得就再讓她體驗(yàn)一回的意思。 不、不上官飛燕一驚,慌忙搖頭,勉強(qiáng)擠出了一個笑容,顫聲道,您的故事很好,只是飛燕見識淺薄,從未見過如此、如此可怕的故事,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么,上官姑娘愿意說實(shí)話了嗎?追命笑瞇瞇地問道。 上官飛燕強(qiáng)顏歡笑:愿意,當(dāng)然愿意。兩位大人有事相詢,飛燕怎敢欺瞞?只是飛燕對于傳聞中的稻草人的確不算了解,紅鞋子里也只有公孫大娘曾經(jīng)親眼見過他。 一旁的坡瞇起眼睛: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問句,在上官飛燕聽來,卻仿佛是不必明言的威脅: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不!上官飛燕急忙否認(rèn),下意識地加快了語速,我知道,我知道,大娘對稻草人很警惕,并且充滿了恐懼,曾經(jīng)多次告誡我們不要招惹他。 聽大娘說,他是個可怕的瘋子,個子很高,戴著詭異的稻草人頭罩,頭罩上線縫的五官仿佛是活的一樣,能夠露出自如地露出各種表情,但都極為可怖 大娘推測,稻草人會一種奇怪的功夫,他的周身縈繞著白茫茫的霧氣,人們只要靠近他不,甚至不需要靠近他,就能感受到無邊的恐懼,連內(nèi)力都無法運(yùn)轉(zhuǎn) 還有,據(jù)說稻草人什么都知道,他總喜歡用古怪的腔調(diào)以人們聽不明白的方式吟唱著人們所不知道的事 對了,還有鮫人公主,鮫人公主的消息最早就是從稻草人那里傳出來的!稻草人想要紅鞋子替他找到鮫人公主,他想要得到那位鮫人公主! 稻草人想要得到鮫人公主?坡把這句話重復(fù)了一遍,嘴角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 追命注意到坡的神態(tài)變化,誤以為他是在為此事憂慮,神情也嚴(yán)肅起來:不止是紅鞋子,最近江湖中許多勢力都在尋找鮫人公主,看來也是稻草人的手筆。莫非這鮫人公主有什么特殊之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