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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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太宰治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他,迅速向他招手:這不是助手先生嗎?好巧啊??禳c過來幫忙背一下這個沒有眉毛的吉娃娃吧,織田作已經(jīng)背了他整整五分鐘了最后一句話,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為什么要特意強調(diào)是沒有眉毛的吉娃娃?吉娃娃本來就沒有眉毛吧?好吧,還挺形象。喬納森克萊恩打量著芥川龍之介,神情有些古怪,不過,小鬼,五分鐘很久嗎?織田君自己都沒說什么吧?而且,我好歹也曾經(jīng)是個教授,你好意思讓我干這個? 太宰治本來就因為織田作之助背了陌生少年而有點不開心,聞言當(dāng)即反唇相譏:我為什么要不好意思呀?該感到羞愧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助手先生自己嗎?請助手先生好好反思一下,為什么曾經(jīng)身為教授的你現(xiàn)在卻只能在一家完全沒有客人的小書店里當(dāng)助手? 喬納森克萊恩陷入反思:是啊,怎么會這樣等等,差點被繞進(jìn)去了。 喬納森克萊恩警惕地瞥了太宰治一眼,一臉坦然地說:當(dāng)然是因為錢啊。 太宰治沉默了,這個理由他完全沒辦法反駁,回憶起了那天店主發(fā)給織田作的獎金數(shù)額,太宰治忍不住唏噓:說得沒錯啊,店主先生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喬納森克萊恩忽然反應(yīng)過來:等等,話題是不是跑偏得太快了一點? 一旁的芥川銀忍不住小聲提醒:哥哥看醫(yī)生 喬納森克萊恩果斷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看醫(yī)生的話,橫濱的醫(yī)院完全比不上東京,反正也不遠(yuǎn),綜合考慮一下,不如還是去東京吧? 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低頭征詢芥川銀的意見:你愿意去東京嗎? 如果能讓哥哥的身體盡快好起來的話,我當(dāng)然愿意!所有費用我以后會還給你們的,拜托了!芥川銀向織田作之助鞠了一躬。 一行人很快離開了橫濱,到達(dá)了東京的大醫(yī)院。 喬納森克萊恩主動幫忙繳納了治療費用,然后表示自己要在東京開一家書店,誠懇地邀請芥川銀去店里幫忙。 太宰治忍不住感慨:果然是誘拐未成年的慣犯啊,助手先生。 喬納森克萊恩微笑著推了推眼鏡:別胡說,頂多就是雇傭童工而已,算不上誘拐。而且,如果我不給錢的話,甚至算不上雇傭。 太宰治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骯臟的成年人。 喬納森克萊恩笑容一僵:開個玩笑而已。我當(dāng)然會給錢的。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侩y道我會貪墨小孩子的工錢嗎? 嘁。太宰治撇了撇嘴。 那個,克萊恩先生,非常感謝你的好意!芥川銀抬頭注視著喬納森克萊恩,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靦腆的笑容,我很樂意去你的書店幫忙,但是要等我哥哥好起來之后。 當(dāng)然。喬納森克萊恩微微一笑,我們書店一向非常人道主義。到時候讓你哥哥和你一起來也沒關(guān)系,很輕松的,主要就是做一些書籍的整理分類工作。 太宰治忍不住質(zhì)疑:可是你難道不是今天才剛來東京嗎?分店都還沒有開起來吧?現(xiàn)在就開始招聘起員工了嗎? 喬納森克萊恩挑了挑眉,發(fā)出了有錢人的聲音:開一家書店這種小事不是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嗎?難道還我需要親力親為? 這就是資本的力量嗎? 太宰治默默地退回到織田作之助身邊。 在這個冰冷的資本世界,只有織田作還有一絲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 誒嘿,下一章搞澀澤美人! 順便小聲安利自己偷偷摸魚開的新坑(心虛) 《[綜武俠]不可思議的表演》 在武俠世界扮演文野人物,女主二穿設(shè)定 所以說為什么手速感人的我還敢摸魚呢qwq 主要是因為―― 我實在太喜歡果戈里這個小瘋子了嗚嗚,但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本寫不到他,所以激情開坑qwq 雖然只給了果子一小段臺詞,但我超級愛他!真的!我把女主的命都給他了(住口) 雖然我在文野墻頭超多,但本命果戈里,以及陀思,以及織田作,以及咳咳,總之我愛果戈里!并且之后女主扮演的人物里面必然會有果子! 嘿嘿,感興趣的寶貝們可以加個收藏哦~ 第44章 綜漫世界第十九天 橫濱,咖啡廳。 穿著一身雪白風(fēng)衣的青年推開門,不疾不徐地走了進(jìn)來。 他的長發(fā)如雪一般皚白,披散著,白茫茫一片,如同飄在空中紛紛揚揚的雪花。 他的臉同樣很白,整個人仿佛是冰霜堆砌過后又經(jīng)巧手精心雕琢而成的漂亮雪人,一雙眼睛猶如鑲嵌在雪人空洞眼眶中的紅寶石,無比瑰麗。 然而,即便點綴上了最華貴的紅寶石,雪人的眼睛依然是空洞的,就連紅寶石的光彩都顯得空虛。 他仿佛在渴望,渴望更為耀眼的光輝。 戴著白色哥薩克帽的美少年端坐著,靜靜地注視著他,那雙紫羅蘭一般美麗的眼睛深邃猶如海底的漩渦,仿佛已經(jīng)洞悉了一切。 等候多時的費奧多爾D向這位姍姍來遲的友人點頭致意:好久不見,澀澤君。 澀澤龍彥靜靜落座,姿態(tài)矜貴:找我有事嗎?費奧多爾君。 難得來橫濱一趟,只是想找老朋友敘敘舊而已。費奧多爾D微微一笑,輕聲問,還在尋找那個光輝嗎?澀澤君。 費奧多爾君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是不會放棄的,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澀澤龍彥那雙猶如紅寶石一般瑰麗的眼睛里流露出近乎病態(tài)的渴望,只要讓我看一眼,看一眼我渴望已久的那個光輝 費奧多爾D微笑著,十分貼心地說:當(dāng)然,我很理解澀澤君的追求。說起來,我這里有一條情報,或許可以幫到澀澤君呢。 澀澤龍彥果然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追問:是什么? 橫濱有一家不起眼的小書店,店主先生是一名十分神秘的異能力者。費奧多爾D語調(diào)輕柔,娓娓道來,前幾天,我恰巧遇到了一位見過店主先生的人,那位好心的先生提醒我,千萬不要試圖與店主先生為敵,因為店主先生是一位真正的全知之人,他的異能力有著猶如神明一般的光輝。 澀澤龍彥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但他的眼睛里卻仿佛在一瞬間涌現(xiàn)出了極其復(fù)雜的情緒,迷茫,悵然,渴望,執(zhí)著,最后歸于一片虛無的空洞,他不自覺地低聲喃喃著:猶如神明一般的光輝啊 費奧多爾D臉上笑意漸深:澀澤君想去看看嗎?我可以給你具體的地址哦。 澀澤龍彥不是不清楚費奧多爾D這個人的危險性,但他并不在意。 光輝,那個光輝 澀澤龍彥腦海里掠過許多的想法,最后只剩下了深深的渴望。 那就多謝你了,費奧多爾君。澀澤龍彥心甘情愿地踏入了這個誘人的陷阱之中。 不必客氣,澀澤君。費奧多爾D微微一笑。 書店里。 柯行止坐在窗邊,托著下巴,靜靜地欣賞著橫濱的風(fēng)景。 喬納森克萊恩似乎被什么絆住了腳步,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不過沒關(guān)系。 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收藏家的百科全書〗的第二頁,一行字緩緩消失。 然后,整本書也緊跟著消失不見。 就在剛才,柯行止寫下了三個問題。 第一個的問題:費奧多爾D的試探會在什么時候到來? 答案:就在今天。 第二個問題:我沒有異能力這件事能夠繼續(xù)隱瞞下去嗎? 答案:不一定。 第三個問題:事情會像我所希望的那樣發(fā)展嗎? 答案:幸運女神永遠(yuǎn)注視著你。 老實說,除了第一個答案,另外兩個還真是意外的模棱兩可,好像怎么理解都可以。 或許是因為問題太過抽象。抽象的問題,無法得到具體的答案,也是理所當(dāng)然。 柯行止沒有過分糾結(jié)于〖收藏家的百科全書〗給出的薛定諤的答案。 任何事物都有其局限性,這個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全知全能。 全知全能從來都只是一個悖論。 不過,這樣才好。一眼就能看到結(jié)局只會讓人感到無聊。 未知,才能喚醒期待。 就這樣,柯行止一邊欣賞著風(fēng)景,一邊靜靜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客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店主先生在嗎? 不期而至的客人終于推開了書店的大門。 歡迎光臨,客人。請自便??滦兄馆p聲說,他沒有轉(zhuǎn)身,仿佛沉浸在窗外的美景之中,無意招待客人。 店主先生好像早就知道我會來? 這位客人的腳步聲不輕不重,卻仿佛是踏在人的心口上,帶有一種讓人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的壓迫感:真正的全知之人嗎?就讓我看一看吧,那猶如神明一般的光輝是否真的存在 柯行止依舊靜靜地看著窗外,似乎什么也沒聽到,左手卻悄悄地按動了輪椅上的機關(guān)。 喬納森克萊恩臨走前留下的大劑量恐懼毒氣迅速釋放出來。 澀澤龍彥注視著柯行止周身縈繞著的淡淡霧氣,略微有些驚訝。 要知道,澀澤龍彥的異能力龍彥之間同樣也是霧氣籠罩,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異能力? 然而,下一秒,澀澤龍彥已經(jīng)沒有心思繼續(xù)驚訝了。 恐懼,無言的恐懼讓澀澤龍彥的心臟仿佛驟然停止了跳動。 恍惚的幻覺。幽暗的深海。腐爛的沉船。扭曲的陰影。不可名狀的怪物。 澀澤龍彥急促地呼吸著。他腳下的地面仿佛在不停地晃動著,讓他感到無比暈眩,他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莫名的,眼淚無意識地流下來。 很快,喬納森克萊恩留下的恐懼毒氣全部釋放完畢。 澀澤龍彥癱坐在地上,那雙紅寶石一般瑰麗的眼睛里神情渙散,眼角似乎還掛著淡淡的淚痕。 老實說,這個一身矜貴的白衣青年,此時略顯狼狽的模樣,看上去著實可憐。 可惜,柯行止沒能見證這一幕。 是的,柯行止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頭,他依舊靜靜地看著窗外,仿佛被什么莫須有的美景吸引住了似的。 在澀澤龍彥看來,這無疑是一種不動聲色的輕視。 然而,澀澤龍彥并沒有生氣或者不滿。恰恰相反,他的心臟仿佛被喜悅填滿了似的,甚至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他捂住臉,無聲地大笑著:恐懼,恐懼,這就是猶如神明一般的光輝嗎?我感受到了!在生與死的交匯處,感受恐懼的光輝,多么耀眼啊謝謝,謝謝你讓我感受到這一切,作為回報,我會無比珍惜這光輝的結(jié)晶 異能力――龍彥之間! 柯行止終于回過頭來,他看著伴隨著霧氣消失不見的澀澤龍彥,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真是心急呀,澀澤先生。 沒有,沒有,為什么會沒有?澀澤龍彥很快發(fā)覺柯行止并沒有進(jìn)入他的龍彥之間,但他猶不死心,直到找遍了整個龍彥之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柯行止的蹤跡,才終于失魂落魄地收起了霧氣。 被龍彥之間排除在外,只有一種可能―― 你沒有異能力?你根本不是異能力者?澀澤龍彥不敢置信地問,你怎么可能不是異能力者? 就像薛定諤的貓,打開盒子之前,誰也不知道,它是死還是活??滦兄棺⒁曋鴿瓭升垙瑧B(tài)度格外誠懇,我的異能力同樣處在這樣一個狀態(tài)里,信則有,不信則無。 就很離譜。 聽著柯行止的鬼話,即使是澀澤龍彥,一時間也有些無言。 澀澤龍彥沉吟片刻,忽然直視著柯行止,斬釘截鐵地說: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是異能力者。這不是你的異能力,這是另一個人提前布置好的異能力。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哇哦??滦兄谷滩蛔√袅颂裘济哼€能這樣理解? 既然如此―― 克萊恩,對不起了。 反正你之前也說過,在沒有融為一體的時候,我們可算不上是同一個人。 那么,作為各自獨立的存在,有鍋你背,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 柯行止微微一笑,語調(diào)分外輕松愉快: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喬納森克萊恩。至于他現(xiàn)在的位置,也許在東京。 柯行止賣隊友賣得太果斷,也太過干脆利落,澀澤龍彥反而有些猶疑,他輕聲說:能夠成功地蒙騙費奧多爾君,讓他相信你是個異能力者,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的確是了不起的成就,但是,騙術(shù),始終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欺騙總要付出代價。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是在騙我,否則―― 柯行止耐心地側(cè)耳傾聽。 見澀澤龍彥忽然停了下來,柯行止略微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繼續(xù)的手勢。 澀澤龍彥頓了頓,輕聲贊嘆:真是意外地從容啊,騙子先生。盡管我不屑于對沒有異能力的普通人動手,但是,作為間接讓我感受到這份恐懼光輝的人,我未嘗不能賜予你這份榮幸,讓你在我的手中迎接死亡。 哇,那我可真是倍感榮幸。柯行止忍不住撫掌感嘆。 澀澤龍彥深深地看了柯行止一眼,面無表情地離開了書店。 作者有話要說: 柯(誠懇):講真,我的異能力就像薛定諤的貓 澀澤(抹眼淚):呸,騙子,搞我心態(tài),你死了:) 大聲嗶嗶:美人落淚我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