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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該...... 風(fēng)容幾乎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冷潭,那些痛苦都是她該受的,都是她該還的,他剛才到底在做什么? 難道,還沒被她騙夠嗎? 夜色下,風(fēng)容的手在發(fā)著抖,他靜默不語的握緊了拳頭,藏進(jìn)了那玄色的衣袖里。 冷潭恢復(fù)了蟲鳴鳥叫,眼見初陽將要升起,衡霜不緊不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氣,這別樣的輕松自在,果然加重些藥量還是有些好處的。 “宿主是加重了些藥量,確定不是加重了十倍的藥量?” “大清早的,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衡霜不經(jīng)意間一笑,再出現(xiàn)時已在冷潭旁,她衣衫干透,半點(diǎn)沒有剛從冷潭里出來的樣子,“你今日開機(jī)的有點(diǎn)早,不太像你的風(fēng)格?!?/br> “在這種特別的日子里,小系系總得特別的關(guān)心關(guān)心宿主的身體。” “那還承蒙關(guān)照了。” “那是?!?/br> “神清氣爽天色早,回去了?!?/br> 冷潭原本離杳蘿小筑就不算遠(yuǎn),衡霜邊走邊停的回到杳蘿小筑的時候天色尚未全明,杳蘿小筑尚算半明半暗...... 半明??? 燭光??? 這個時候應(yīng)該全部未起才是,又怎會有燭光亮起。 衡霜盯著那燭光心下一緊,那正是最靠近她閣樓的地方,風(fēng)容往日的住所。 她愣在原地,總不會是回來了,大概是卿卿打掃了房間忘記熄滅燭火了吧。 可盡管衡霜這么想著,她還是往那竹屋走了過去。 不過是去熄滅燭火而已,這竹子建的屋舍,一直亮著燭火可不算什么好事。 她緩慢的推開房門,燭火之旁,有人背對著竹門坐在那里。 “風(fēng),風(fēng)容?!?/br> 背影聞聲轉(zhuǎn)過頭來,他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眼里盡是不知所措,他跳下凳子慌亂的說道,“師,師尊,弟子不是故意在這里的?!?/br> “風(fēng)落?”衡霜語氣淡了許多,有著說不出的失落,隨即她又像是舒了一口氣般,說道,“你為何在這里?” “昨日晚間弟子聽到了些動靜,跟著跟著就到這里來了。” “什么動靜?” “好像是動物的叫聲?!?/br> 衡霜走了進(jìn)去,她停在風(fēng)落身邊,問道,“在哪里?” 風(fēng)落指了指軟榻的死角,衡霜便順著看了過去。 一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瞬間攝住了衡霜的神思,衡霜在暈過去的瞬間想起了在石菇山上第一次遇見魘獸的場景,如不出意外,這雙眼睛便是那魘獸的。 若是魘獸出來了,那風(fēng)容是不是也該...... 衡霜的思索被打斷在這里,她在昏迷之際落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膽驯Ю铩?/br> “二師姐?!?/br> “二師姐?!?/br> 衡霜略有些迷迷糊糊,她只覺有好多人在不停的喚著她,等她聽著這些聲音醒過來的時候,當(dāng)真身邊圍了一圈的人。 “二師姐,你總算醒了?!?/br> 衡嫵將衡霜扶起來半躺著,衡霜揉著腦袋,頗覺得還有些不適,“我怎么了?” “二師姐不記得了?” 衡霜疑惑,“我需要記得什么?” “大概就是有一只魘獸,它偷偷摸摸的跑進(jìn)了二師姐的杳蘿小筑里......” “魘獸?”衡霜這下想起來了,她道,“它在哪里?” “跑掉了?!?/br> 衡嫵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衡燼,衡燼當(dāng)即道,“我本來想抓它來著,可那魘獸太靈活了,沒抓著?!?/br> 衡燼話語里都是滿滿的無奈。 衡霜原本生色的神采很快淡了下去,她似安慰道,“三師弟,加強(qiáng)凰云仙宮的防護(hù),左右不過一只魘獸,盡快找到就好。” “二師姐放心,這事兒早已安排下去了?!?/br> “嗯?!焙馑行┢v的拖長了尾音。 “二師姐剛醒,想來還不算舒適,不如再歇上一會兒?!?/br> “好,我這幾日精神不佳,便勞煩各位師弟師妹看顧門派事務(wù)?!?/br> “二師姐不必?fù)?dān)心,好生休養(yǎng)。” “嗯?!?/br> “那我們便先告辭了?!?/br> 風(fēng)落欲進(jìn)房間的時候正巧遇見了衡青一行人離開,他站在門外低著頭,等他們離開了才走進(jìn)房間里。 衡霜聽到了動靜,半闔的眼眸微睜。 “你可知那魘獸的來歷?” “弟子不知?!?/br> “除了那魘獸,你可發(fā)現(xiàn)了其他的異常?” 風(fēng)落略微思考了一下,懵懵懂懂的搖著頭,“若不是那魘獸不知為何突然興奮的叫了幾聲,弟子是萬不能發(fā)現(xiàn)的?!?/br> “興奮?” “嗯,弟子看到它的時候,它正擺弄著自己的尾巴?!?/br> ...... 這么不自覺的魘獸,倒是與她原先認(rèn)識的那一只甚為相似。 “那魘獸可是十分要緊?” 衡霜清淡一笑,“為何這般問?” “師尊似乎特別在意?!?/br> “為師對任何毛茸茸的東西都會特別在意,所以,不要隨意揣測為師的心思,知道嗎?” “是弟子僭越,請師尊恕罪?!?/br> “下不為例?!?/br> 衡霜說完,又將雙眸闔了起來,她繼續(xù)半躺在軟榻上,沒再理會站在一旁的風(fēng)落,雖然她的心思向來易揣測,可總是有某些時候,她只想一個人去想起以前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