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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樂扶著他,低著頭,慢慢走在落雪的小路上。 看他醉成這樣,明天應(yīng)該是不會記得什么了。 那么甜的一個吻,最后就只能留在自己的記憶里。 有點可惜呢。 文樂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真的……有點可惜呢。 “我是流氓……哦哦……我要狂野……” 盧景航唱著唱著,忽然自己改了詞,惹得心情有些黯然的文樂噗一下又笑出了聲。 “什么?誰是流氓?”文樂逗他。 “我是流氓,我要狂野——”盧景航特別聽話地回答。 文樂更樂了,從兜里拿出手機,點了幾下,打開了錄音功能。 “再說一遍,誰是流氓來著?” “我是流氓……哦哦……我要狂野……”醉鬼又開始表現(xiàn)欲爆棚地大聲唱道。 “真乖。” 發(fā)灰的心情都要被他唱亮堂了,文樂夸了他一句,笑眼彎彎的,在手機上點下了保存。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算是正文彩蛋吧hhhh—— 59、番外?如果那時你有我7 “啊……頭疼?!?/br> 等到盧景航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新年第一天的中午了。宿舍里半個人也沒有,他揉著太陽xue坐起身,摸摸索索地找出手機,滑開鎖屏查看未讀信息。 你們的夏主席:喝高的幾個都醒了沒有?cao場來戰(zhàn)啊! 夏東川在群里吆喝著,下面跟著幾條「這就來」「等會兒我」的回復(fù)。 盧景航看著這條信息有點發(fā)懵。自己應(yīng)該是屬于喝高的那幾個吧,來戰(zhàn)? 什么意思?他努力在腦中搜尋著,想要找到能解釋這個「戰(zhàn)」字的信息,但記憶卻只截止到他和宣傳部部長一杯一杯地拼酒,再后來的事就串不起來了,再用力想,也只能蹦出零星的碎片畫面。 真的是喝趴了……那后來,是文樂送自己回來的么? 盧景航想了想,點開文樂的微信,發(fā)了條消息過去。 盧景航:起了么?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么?謝了啊…… 文樂看起來應(yīng)該是早就起了,信息回得很快。 LE:客氣。你剛醒?難受么? 盧景航:頭疼…… LE:有藥嗎? 盧景航:有,我吃點。 盧景航點了發(fā)送,然后掀開被子下床,翻出止疼藥,就著涼水吞了,又滑開了手機。 盧景航:夏東川說cao場來戰(zhàn)?什么意思? LE:不記得了?看看窗外。 盧景航依言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一片雪白的世界就這么毫無防備地映入眼中。 地上,樹上,樓上,都積起了厚厚的白雪,熟悉的校園一下子就變得陌生又浪漫起來。 盧景航:下雪了! LE:嗯,從昨晚就開始下了。 是么,我都不記得了。 盧景航點著手機,剛在輸入框中打下這幾個字,突然間,一個模糊的畫面漸漸在腦中浮現(xiàn)出來。 深夜的小路上路燈昏黃,似乎有細小的雪花在身邊飄落。面前的人臉頰透著紅暈,眼中映著點點微光,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自己。 他的嘴唇綿綿的,涼涼的,好軟。 然后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那個人……是文樂。 cao…… 盧景航倒抽一口冷氣,手上一松,差點就把手機掉在地上。 他手忙腳亂地好歹接住手機,半天也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自己吻了文樂……吻了文樂! 不是吧……記錯了吧!喝多了產(chǎn)生幻覺了吧這是! 可記憶卻不配合他的推測,一分一分地,漸漸明晰起來。廝磨的雙唇,交纏的呼吸,幾要將人融化的溫度…… 最后他的大腦冷酷無情地甩給他一個結(jié)論——這根本不是什么幻覺,你丫就是把人家給親了。 而且還親得相當(dāng)投入,相當(dāng)動情。 臥……槽…… 盧景航瞪著兩眼回不過神,攥在手里手機卻又冷不丁震了一下。 LE:嗯。 嗯…… 盧景航視線往上移了一行,才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在輸入框里打的那行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 盧景航:是么,我都不記得了。 LE:嗯。 臥槽!文樂是不是以為我親了他又不承認了! 他就回了一個「嗯」,他是不是生氣了,他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盧景航慌慌張張地想要解釋,剛打了幾個字,又猛地停下了手。 ……哎不對,不對不對,冷靜冷靜……我喝多了,不記得才是正常的,下雪這茬兒我不是也忘了嗎?對,我得忘了,得忘了,不能不忘…… 就讓文樂以為我忘了吧…… 不然以后還拿什么臉見他…… 盧景航把手機丟到一邊,用力搓了搓臉。 cao……哎! 盧景航,瞧你丫辦的這是什么事兒! —— 文樂自然是沒認為盧景航能想起來,他從一開始,就把昨晚的事當(dāng)做了一個意外,根本也沒想讓那個吻影響他們原本正常的朋友關(guān)系。 可盡管理智如此,每當(dāng)回想起那個晚上,文樂卻仍然忍不住嘴角上揚。隨后,再在心里暗暗嘆上一口氣。 這種事情,就連男女之間都無法強求,更何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