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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傳(04)畫彩虹的男孩

    【狗娃傳】第四章·畫彩虹的男孩

    2021年4月30日

    知非在前面走得很急,兩條小長腿走出了流星步的感覺,大概還在生濛姨的氣。

    東青邁著大步跟在后面,也不說話,他可不知道怎么哄小姑娘,對知非的脾氣個性也不了解,現(xiàn)在肯定是多說不如少說。

    兩人在小區(qū)里走了約十分鐘,來到了另一幢別墅前。

    不同于知非家是北美陽光房的風(fēng)格,這幢別墅應(yīng)該是北歐風(fēng)格,尖頂,沒有大平臺,有點(diǎn)像古代歐洲的城堡。

    知非按響門鈴,過了兩三分鐘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她不耐煩地拿出手機(jī)撥打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通,“喂?”

    “下來給我開門,我在你家門口?!闭f完,知非就掛了電話。

    過了兩分鐘,屋內(nèi)傳來了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有人打開了門。

    “知非啊,怎么這么早?我還沒起床呢?!睂Ψ脚^散發(fā),眼睛閉著半夢半醒,上身是一件印著史努比的寬松汗衫,里面沒穿文胸,衣服的領(lǐng)口頗大,可以見到半條白膩的乳溝,當(dāng)然兩個小突起也很明顯。

    知非看到好友這副樣子想提醒她,但嘴角抽了下,什么也沒說,直接進(jìn)門了。

    安琪剛想關(guān)門,一個高大的身影冒了出來,對她客氣地說道:“打擾了,我是知非的表哥。”

    少女呆了呆,傻傻地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孩。

    “??!”她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尖叫一聲捂著胸就向樓上跑去。

    可是腳上的拖鞋沒跟上,“啊呀!”一聲就向地上倒去。

    地上可是大理石地磚啊,這下摔下去弄得不好要?dú)荨?/br>
    安琪閉著眼,來不及考慮是護(hù)胸還是護(hù)臉就栽了下去。

    幾秒后,沒有等來倒地的重?fù)?,安琪迷惑地睜開了眼。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死黨知非難得地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

    隨后安琪就感到了不對,自己保護(hù)了多年的小兔兔現(xiàn)在正被一只毛糙的手掌緊緊地抓著。

    而侵犯者的另一只毛手正不客氣地?fù)е约褐淮┝艘粭l小可愛的小屁屁。

    “??!”少女又尖叫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扶了你一把,不是故意的?!睎|青趕緊道歉,但絕妙的手感卻使他不忍放手,鬼使神差地又揉了一把。

    半個小時后,換了身JK裝,梳了雙馬尾的安琪坐在餐桌上,一邊用力用刀叉切著盤子里的小香腸,一邊惡狠狠地盯著東青。

    邊上的知非吃完蛋撻,優(yōu)雅地喝了口牛奶,低著頭以免讓閨蜜看到自己開心的表情。古靈精怪的閨蜜可很少吃虧。

    “好了,安琪。我表哥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扶你一把,說不定你就要摔斷手臂了。”

    “是啊是啊?!睎|青馬上接到,又給知非和安琪加滿了牛奶,他現(xiàn)在站在一邊,充當(dāng)侍者的角色。

    “哼?!卑茬骷t了臉,她總不能告訴知非,她表哥扶好自己后,又偷偷揉了一把。

    “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下。安琪,我最好的閨蜜……茍東青,我表哥,來上海借讀的。”

    “茍東青,是那個草字頭的茍嗎?”安琪眼睛亮了起來,她想到如何報復(fù)了。

    “是的?!?/br>
    “那我能不能叫你‘狗哥’?”娃娃臉的安琪放下刀叉,大眼睛嗶哩嗶哩地看著東青,一副可愛的樣子。

    但她失望了,東青并沒有生氣,反而高興地說道:“好啊,我老家的朋友都叫我狗哥?!?/br>
    其實(shí)東青在老家有兩個綽號,漢族學(xué)生都叫他“狗哥”;朝鮮族的學(xué)生則在背后叫他“瘋狗”。

    最后看在東青主動把早飯餐具洗了后,安琪才暫時原諒了他。就當(dāng)給閨蜜個面子,安琪自己給自己找了個梯子下。

    三人團(tuán)坐在沙發(fā)里玩,兩個少女在聯(lián)機(jī)排位,東青則一個人在熟悉游戲,新手上路,然后開始苦逼地升級。

    安琪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升起一種驕傲感和滿足感,算了,自己堂堂一個白銀大神和一個青銅都沒入的人計(jì)較什么。

    “這個傻逼!”二十分鐘后,安琪狠狠把手機(jī)扔在了沙發(fā)上,“暑假就是不能玩,都是小學(xué)生。”

    “嗯?!敝琴澩掌鹗謾C(jī),隨后問安琪,“這暑假有什么安排?要不我們出去旅游?”

    知非這個提問讓安琪想起件事,噔噔噔上了樓,然后拿著一個小硬片跑了下來。

    “小丫頭,看看這是什么?”瀟灑地把小硬片往知非面前一扔。

    “身份證?安琪你怎么能領(lǐng)到身份證?”知非露出個驚訝的表情。

    “當(dāng)然是jiejie我滿18歲了,成年了,以后你們兩個未成年的要尊重一下我,叫我jiejie?!卑茬鞯靡獾睾薏坏门悠ü桑?yàn)闁|青在,她忍了下來。

    茍東青探頭看了下安琪的身份證,開始摸索褲袋,掏出錢包,打開,也拿出了一個同樣的硬片。

    “我來上海前也剛剛領(lǐng)到,比較了一下生日,貌似比你大了幾天,小meimei?!?/br>
    安琪不相信地?fù)屵^了他的身份證,的確是真的,的確比自己大了那么幾天。

    “我有個疑問,我又沒早上學(xué),為什么你們倆都會比我

    大兩歲?”知非不甘地舉手發(fā)問。

    “我是晚上了兩年?!睎|青聳了聳肩。

    “那么你呢?”知非更關(guān)心自己閨蜜的原因,狐疑地說道,“我記得是小學(xué)三年級才認(rèn)識你的,你又不是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莫非安琪你……”

    安琪臉紅了起來,“哪有哪有,我就是病休了兩年?!?/br>
    馬上轉(zhuǎn)移話題,“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這個暑假我可以去拿駕照了,以后再也不怕警察攔我了?!?/br>
    靠,這女孩以前無證駕駛的,要不要這么猛?我說濛姨對知非這個朋友怎么這么不放心。茍東青開始對外表萌萌的安琪刮目相看。

    在安琪的盛情邀請下,在濛姨的支持下,東青第二天報了安琪同一個駕校。

    安琪又出了個鬼主意,她對東青說,為了兩人能上同一輛車,鼓勵東青第三天和她一起進(jìn)行筆試。

    筆試當(dāng)天,安琪坐在東青的隔壁,打算看他狼狽的樣子。結(jié)果就見狗哥鼠標(biāo)點(diǎn)個不停,全場第一個交卷,分?jǐn)?shù)是醒目的100。而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一個月的安琪只考了90。

    三天時間,2000多題的題庫就背了下來,安琪和知非對狗哥超人的記憶力有了清醒的認(rèn)識。

    為了找回顏面,本來打算直接去考試,而不參加學(xué)習(xí)的安琪拉著知非來駕校了,她要在狗哥面前找回老司機(jī)的尊嚴(yán)。

    因?yàn)槭鞘罴伲{校里一下來了很多學(xué)生,大部分是高三畢業(yè)生。

    “你怎么這么笨?和你說打直打直,你看你停得像什么樣子?”JK裝的雙馬尾少女撅著小屁股,上半身鉆到車窗里,正在興奮地狂噴東青,不顧車窗玻璃把自己的胸勒出了一道深痕。

    而教練樂呵呵地捧著水杯在邊上看熱鬧,安琪的駕駛技術(shù)已經(jīng)獲得了他的認(rèn)可,在邊上看看小美女休息一下,何樂而不為?

    男人都好色,區(qū)別就是教練這種人到中年的老色鬼只會在心里意yin下,而年輕人則喜歡把自己的骯臟心思說出來與朋友討論。

    這不,場邊的其他男學(xué)員都在議論安琪,其中三個又特別大聲。因?yàn)檫@三人中的一個是這駕校校長的侄子,另兩人是他的同學(xué)。

    因?yàn)榻叹毝冀o他們幾分面子,所以他們錯誤地認(rèn)為駕校是他們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

    “那妞真贊,雙馬尾好可愛?!边@句話還正常。

    “看什么馬尾啊,你看那胸,我狠不得是那窗玻璃啊?!?/br>
    邊上的知非皺起了眉頭。

    最后一個是校長的侄子,咽了口口水,“你們說她那超短裙下面有沒有穿安全褲?這么熱的天……我們?nèi)タ纯窗?。?/br>
    三人嘿嘿笑了幾聲,還真的動身了。

    “下流!”清脆、憤慨的聲音一下使整個場地靜了下來。場上諸人都停止了交談,以鄙視的眼光看著三人,好像自己都是正人君子,剛才沒有議論。

    三個人面對眾人圍觀,有點(diǎn)惱羞成怒了。

    “她裙子穿得這么短,還不就是給男人看的?”

    “就是,明明是個小sao貨?!?/br>
    “看你的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br>
    三個男學(xué)員圍著知非開始亂噴,氣焰越來越囂張。

    “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讓你們這個暑假拿不到駕照。”校長侄子甚至開始伸手去推知非。

    知非憤怒異常,正打算打手機(jī)叫人。

    就聽見旁觀者驚叫一聲,一道人影沖了過來,一腳就把校長侄子踹了個大馬趴。

    另一個男學(xué)員揮拳來打,東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接一個轉(zhuǎn)身,一用力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這個打擊就有點(diǎn)重了,男學(xué)員當(dāng)時就起不來了,也不敢起來了。

    最后一個學(xué)員撒腿就跑了。

    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拼爹時刻了,知非打了幾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駕校校長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道歉。

    最后承諾會把這三個學(xué)員挪到下一期,保證這個假期他們不會再出現(xiàn)。

    回去的路上,安琪摟著東青的手臂,也不說話,眼睛就這么嗶哩嗶哩地看著他。

    知非看著閨蜜的樣子搖了搖頭,責(zé)怪東青,“你怎么就動手了呢?萬一你那個過肩摔傷了那人的頭或者脖子呢?”

    東青憨憨一笑,摸了摸頭,借機(jī)擺脫了安琪的摟抱,再被她那團(tuán)柔軟夾著,他就要出丑了。

    “東北人嘛,能動手就不吵吵?!?/br>
    “哇,狗哥好MAN!”某個花癡雙馬尾出現(xiàn)了一對星星眼。

    要說東青的動手能力、學(xué)習(xí)能力真不是吹的,兩個星期后,老司機(jī)安琪就教不了他什么了。

    駕校校長送瘟神一樣,讓他們插隊(duì)進(jìn)行了考試,第一時間送走了他們。

    時間來到了8月份,上海進(jìn)入了一年中最熱的日子,平均溫度達(dá)到了40度。知非和安琪整天躲在空調(diào)房里打游戲、看電影,兩個女孩穿著清涼也不好意思要東青陪了。

    再說東青拿到駕照后,齊雨濛把家里閑置的奧迪Q5給他開了,讓他盡快熟悉,開學(xué)后由他接送知非,就不再另找司機(jī)了。

    東青第一時間開著Q5接送桂芳去買菜。要說別墅區(qū)的壞處就是周圍配套少了點(diǎn),桂芳要買個菜還要坐小區(qū)門口的9號線出去買,每次都要一番折騰。

    這有車接送就

    不一樣了,直接到菜場門口,然后牽著兒子的手慢悠悠地一路逛過去,興致來了還和兒子吃碗砂鍋小餛飩什么的,日子不要太舒心。

    兒子來上海后,桂芳的精氣神就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總有點(diǎn)陰郁,愁眉不展;現(xiàn)在呢,整天樂呵呵的,笑容多了,皺紋少了,也沒用化妝品,皮膚卻越來越好,紅潤光澤,顯得更加年輕更加漂亮了。

    現(xiàn)在桂芳最怕的就是周六,周六是她的休息日。在那天她不得不離開兒子返回自己的家里,去見那個脾氣越來越暴躁的丈夫。

    說來好笑也可憐,她丈夫因?yàn)槌D晷锞?,身體早廢了,現(xiàn)在看到老婆越來越年輕滋潤,就懷疑她在外面有了相好,畢竟在他眼里桂芳是有“前科”的。

    每次桂芳回家,他就找事吵架,桂芳一反駁,他就上手。也就通過打老婆來維護(hù)他最后的尊嚴(yán)了,全然忘了他現(xiàn)在就是個靠老婆養(yǎng)著的廢物。

    要不是還要看下、陪下女兒楚楚,桂芳真不想回家。

    又是一個周六,雨濛睡到了自然醒,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家里靜悄悄的。

    陳嫂回家了,知非估計(jì)又去了朋友家,至于分房而睡的丈夫好像好幾天沒回家了,誰管他呢!

    晃晃悠悠地給自己煮了點(diǎn)咖啡,吃了幾片土司,填了下肚子。

    來到畫室,打開陽臺門,被外面的熱浪差點(diǎn)熏了個跟斗。

    剛想退回來,聽到了陽臺下有嘩嘩的水聲。

    探頭一看,東青拉了個水管,赤著腳,正在洗車。

    男孩全身就穿了條沙灘褲,上身赤裸,露出青澀而結(jié)實(shí)的肌rou,青春四溢;rutou小小地,果然是個小處男,陽臺上雨濛感覺有點(diǎn)口干舔了下舌頭。

    水管里的水沖擊在車上,反彈開來,在空氣中形成一層水霧。

    然后雨濛神奇地發(fā)現(xiàn),在太陽的照射下,東青的頭頂竟然出現(xiàn)了一道彩虹。

    她一下有了繪畫的沖動,進(jìn)屋拿了速寫本,飛快地畫了個結(jié)構(gòu)草圖。

    畫完草圖,雨濛想了想,探頭對下面叫道:“東青,到畫室來一下。”

    “好的,濛姨?!蹦泻⑻ь^咧嘴一笑,八顆白牙像貝殼一樣在太陽底下閃閃發(fā)光。

    “濛姨,什么事?”東青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雨濛在畫架上擺了個新畫板,月牙眼笑得很嫵媚,“有時間嗎?當(dāng)一下濛姨的模特吧?!?/br>
    “好啊。”男孩欣然同意,“要怎么弄?”

    “你側(cè)站著,一條手舉起來,就像剛才洗車一樣?!庇隄鲝漠嫾芎竺孀哌^來給東青糾正動作。

    東青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因?yàn)樗l(fā)現(xiàn),濛姨就穿了件黑色的吊帶睡衣。

    絲綢睡衣柔和地包裹著濛姨豐腴白皙的身體,盡顯熟女風(fēng)姿。特別是胸前那一大片晶瑩飽滿,還有那深深的溝壑,東青要瘋了。

    濛姨好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東青的異樣,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調(diào)整姿勢,每當(dāng)?shù)皖^,東青甚至可以看到兩顆嫣紅。

    “好了,就這樣,別動啊?!闭{(diào)戲了一會兒男孩,雨濛滿意地回到了畫架后面,開始素描。

    但沒過多久,她又有幺蛾子了。

    “東青啊,你能不能把短褲脫了?”雨濛一本正經(jīng)地問東青。

    “???”男孩拉著短褲遲疑了。

    雨濛拿著速寫本走過來給他解釋,“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剛洗車的畫面畫下來,就叫,想表達(dá)工業(yè)與自然之間的和諧……車代表工業(yè),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裸的人體更能反應(yīng)出自然這一主題?!苯忉尩念^頭是道。

    “人體是現(xiàn)代藝術(shù)中的主要構(gòu)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畫自己了?!庇隄髦噶酥笁ι?,那掛著她前不久剛完成的自畫像,一絲不掛,毛發(fā)清晰,“我們這是藝術(shù),可不能亂想哦。”

    然后詭秘一笑,“你要是脫了,姨把那副自畫像送給你,怎么樣?”

    “好吧?!蹦泻⒀陲椬∽约旱募?,背轉(zhuǎn)身脫下了短褲和內(nèi)褲,反正濛姨在側(cè)后面,應(yīng)該看不到自己的那個東西吧。

    畫室里安靜下來,只有畫筆在紙上的摩擦聲。

    東青總感覺濛姨看著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熱,就像在憑空撫摸自己的后背。男孩的roubang不可控制地慢慢勃起了。

    “唉!”東青聽到身后的濛姨發(fā)出了一聲嘆息,然后輕柔的腳步聲在房間里響起。

    吧嗒,門被反鎖的聲音。腳步聲繼續(xù)向自己走來。

    “東青啊,這樣不行的,會破壞畫面的結(jié)構(gòu)。”濛姨來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根凸起上輕輕彈了下,凸起一下變得更大了。

    “濛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睎|青羞愧地低下了頭。

    “誰叫是濛姨求你幫忙的,濛姨必須幫你解決……為了藝術(shù)而獻(xiàn)身是每個藝術(shù)家的覺悟?!庇隄髯炖镏v著大道理,眼睛盯著某根東西。

    東青瞪大了眼睛,激動地看著濛姨的行為,心砰砰地跳著。

    雨濛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長發(fā)綁了個馬尾,嬌媚地看了眼男孩,然后就蹲了下去。

    纖細(xì)的手握住了凸起的根部,竟然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外皮很白,雞蛋大的頭部顯得粉紅可愛,這就是處男的jiba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嘗。

    雨濛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馬眼,那已經(jīng)有清晰的前列腺液在滲出。

    舌頭像小手一樣,靈活地在guitou上四處按摩。東青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濛姨的頭部。

    嘴巴張開,一下含住了整個guitou,因?yàn)槌溲?,粉紅已經(jīng)變成了紫紅。雨濛含著碩大的guitou開始吮吸,就像在吸奶一樣。東青頭皮發(fā)麻,腳趾死死扣著地板,太舒服了。

    嘴巴繼續(xù)張大,roubang又塞進(jìn)去了一節(jié),雨濛開始用口腔、舌頭、嘴唇四面夾擊roubang,又舔又吸又裹??谒_始大量分泌,雨濛沒空管它,任憑口水沿著嘴角、roubang滴下。有的掉到了她的前胸,滑進(jìn)了深深的乳溝里;有的沿著roubang滑落,濕潤了棒桿和彎曲的毛發(fā)。

    畫室開始變得yin蕩不堪,任何人看了,都不會想到藝術(shù)兩字,這分明是一個yin蕩的熟女在誘惑一個單純的少年。

    當(dāng)roubang被塞到底部,雨濛開始用小舌頭擊打東青的馬眼時,男孩終于忍不住了。

    “濛姨,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彼ё∮隄鞯念^,向里面挺動。

    雨濛加快了吞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交織在一起,同時拍了下男孩的屁股,示意他發(fā)射。

    “濛姨!”東青低吼一聲,全身僵直,roubang在雨濛的嘴里跳動著,一股股腥濃的白濁射進(jìn)了熟女的口腔里。東青感覺靈魂脫離了rou體,舒爽得腦中一片空白,他在這一刻深深喜歡上了高潮的感覺。

    雨濛含著男孩的roubang靜靜等了一會兒,等他全部射干凈。然后張嘴給東青看了一眼她嘴里滿滿的jingye,隨后一口吞了下去。

    雨濛站了起來,雙臂摟住了東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惡作劇地吻向男孩。

    東青并不嫌棄,立刻吻住了濛姨的紅唇。

    雨濛一步步耐心地教導(dǎo)著東青,先咬著對方的嘴唇吮吸,然后舌頭伸進(jìn)對方的嘴里,找尋、糾纏住對方的舌頭,大量的唾液在兩人之間彼此互換著。

    東青抱住了濛姨的腰身,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絲質(zhì)的睡衣就像沒穿一樣。東青能明顯感到濛姨胸前的飽滿和兩顆勃起的小顆粒。

    東青無師自通,雙手下滑,摸向濛姨的另一處豐滿。咦,好像沒穿內(nèi)褲。

    雨濛松開嘴唇,水光彌漫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小情人。一只手下滑,抓住了小情人的大手,引導(dǎo)著它進(jìn)入了自己的裙底。

    “小傻瓜,姨特意為你脫了。”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沙沙啞啞的。

    裙底是一片溫暖柔和的肥膩,手掌抓上去,Q彈、充實(shí);臀rou好像要從手里溢出的感覺。東青雙手貪婪地在裙底肆虐,絲質(zhì)黑裙抖成了一片。

    雨濛摟著男孩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胸口,閉著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為。

    “啊,壞蛋,輕點(diǎn),姨的屁股要被你捏腫了?!庇隄鲖舌林蛄艘幌聳|青。

    松開手,拉著東青的手走到了一張美人塌前,那是雨濛工作之余休息用的,現(xiàn)在它將成為兩人的主戰(zhàn)場。

    雨濛讓東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雙手伸到肩部抓住細(xì)細(xì)的吊帶往外一撥。絲質(zhì)睡衣就像水一樣從雨濛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一具豐腴熟美、前凸后翹的身體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了少年的眼前。

    雨濛不喜歡運(yùn)動,人又到了中年,身材稍稍有點(diǎn)發(fā)福。但這具肥熟的身體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東青眼中無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么時候又勃起的roubang微微跳動起來。

    濛姨的rufang像一對玉碗一樣倒扣在她的胸前,乳量稍稍有點(diǎn)下作,一手握不過來。

    腰部稍稍有點(diǎn)贅rou,東青覺得很性感,很有韻味。

    和乳量對應(yīng)的,是肥碩而恰到好處的屁股,猶如一個巨大的蜜桃,誘惑著少年前去品嘗。

    大腿豐滿,小腿卻一下瘦了起來,很適合穿衣。

    花xue由于角度的關(guān)系,只能看到一抹殷紅,陰埠上的毛發(fā)修理成了一個小三角。

    最后是小巧的玉足,十個腳趾甲鮮紅。雨濛微微一用力,腳趾便靈活地分開合起??上酀哪泻⑦€不知道它的秒處,只覺得十分有趣可愛。

    雨濛滿意于小情郎眼中的貪婪和熱誠,視線在她身上來回巡視時,雨濛竟然感覺像是有羽毛在身上輕掃,皮膚上似乎有靜電流過,下腹處的瘙癢越來越強(qiáng)烈,她忍不住了。

    雨濛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男孩的腿上,一只手扶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了底下,摸到了巨大的龍根,貼到了自己的花xue上。

    “東青,你的太大了。讓姨來,你不要動?!?/br>
    雨濛用guitou在自己的外陰上摩擦了幾下,那里早已泥濘不堪,隨后慢慢送了進(jìn)去,一種被撐爆的滿足感產(chǎn)生了。

    小心翼翼地吞入了三分之一,雨濛扶著東青的肩膀慢慢上下挺動,就怕一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樣估計(jì)要被插穿的。

    真正的性交明顯要比剛才的koujiao更舒服

    ,koujiao是靈活,舌頭在roubang的每一個點(diǎn)sao動;而插入rouxue時,那是全方位的包裹,guitou一層層破開rou壁,越深就越緊,溫度就越高。

    雨濛這個不愛運(yùn)動的,體力根本不行。觀音坐蓮了沒幾分鐘就渾身大汗,只能啊呀呀地叫了起來。

    “東青,姨不行了,沒力氣了,你上來?!闭f完就想拔出roubang下地。

    東青不舍得離開濛姨的溫暖rouxue,抱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腰部一用力就站了起來。

    嚇得雨濛啊啊大叫,緊緊抱住了東青,汗淋淋的奶子被壓成了兩個巨大的rou餅。

    還好,現(xiàn)在的東青還不懂什么叫火車便當(dāng)式,他只是轉(zhuǎn)身把濛姨小心地放在了美人塌上。

    躺平后,雨濛才敢放開東青,手指捻著他的小rutou,嬌媚地說道:“別急,一定要慢慢來啊。別把姨給cao壞了。”

    傻東青信以為真,控制著自己快速抽插的沖動,繼續(xù)慢慢搗騰。

    還好雨濛的yin水越來越多,東青的roubang又滑進(jìn)去了一大截,滿滿的脹滿感使雨濛飄飄欲仙。

    東青下面慢慢抽插,上面卻有了新目標(biāo)——濛姨那兩只上下抖動的大奶。

    “濛姨,我可以吸吸它們嗎?”

    “乖孩子,來吧。”東青可憐巴巴的樣子激起了雨濛的母愛之心,她的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輕輕一捏,勃起的玫珠停在了男孩的面前,等待著他品嘗。

    東青咽了口口水,連胯部都不動了,低下頭湊了過去。

    舌頭舔了一下,棕色的rutou彈了彈,雨濛發(fā)出了一聲嬌喘。

    然后嘴就整個含了上去。

    “壞東青,別咬,輕點(diǎn)。”雨濛扭著身體發(fā)嗲。

    東青又一大口咬住了rutou和周圍的雪rou,開始用力吮吸??上]有奶水,只有濛姨汗水的咸味。

    足足十分多鐘,東青才滿意地放過了濛姨的大奶??蓱z的雪白大奶上已經(jīng)是吻痕斑斑。

    還好,謝北方已經(jīng)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則還真不好交待,雨濛暗暗慶幸。

    又過了十多分鐘,東青粗如兒臂的roubang終于完全插到了rouxue的底部,撞到了一片質(zhì)感不同的rou壁上。

    “啊呀!”雨濛驚叫一聲,好像那種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緊張感。

    從沒有被人插得如此之深,一種強(qiáng)烈的快感突然從zigong中產(chǎn)生了。

    “兒子,快caomama,mama要到了。”雨濛胡言亂語起來,竟然叫起了兒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東青這么個兒子吧。

    被她這么一刺激,東青開始飛快地擺動起胯部。他現(xiàn)在的樣子有點(diǎn)怪異,身體其他部位不動,就胯部像個小馬達(dá)在前后沖刺,像極了一只發(fā)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擊次次撞在了雨濛的zigong口上,她痛苦而快樂著,嘴里叫著、嚷著,頭發(fā)亂甩,rufang上下起伏,晃出了一片rou浪。

    突然,東青感覺guitou撞進(jìn)了一片新天地,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了,動彈不得,一下子快感達(dá)到了頂峰。

    雨濛和東青一起大叫起來,大汗淋漓的身體緊緊抱在了一起,雨濛的指甲在東青背上撓出了幾道血痕,兩人同時達(dá)到了高潮進(jìn)入了天堂。

    ……

    兩個小時后,畫室里還有噼啪噼啪的rou體撞擊聲。

    “東青,饒了姨吧,姨不行了,一點(diǎn)力氣也沒了。”雨濛全身被射滿了jingye,聲音有氣無力,她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美麗而致命。

    “姨再堅(jiān)持下,我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编枧距枧镜穆曇粼絹碓娇?、越來越響。東青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明顯又要到高潮了。

    再仔細(xì)聽,可以聽到夾雜在里面的,嚶嚶嚶的,雨濛的哭聲。

    桂芳是周六晚上回月湖山莊的。那天晚上,齊雨濛沒有下來吃飯,說是白天摔了跤,屁股受傷了。

    第二天還是不能下床,私下里惡狠狠地要東青去給她買消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