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傳(05)今晚的風兒有些喧囂
【狗娃傳】第五章·今晚的風兒有些喧囂 2021年5月8日 幾天后,晚上。 東青沒有上床睡覺,而是站在窗戶前,望著外面的月色,神情煩躁。 他還是沒有想到什么掙錢的法子。 對,他在想著如何掙錢,掙大錢。 經(jīng)過濛姨的勸導,他表面上好像原諒了母親當奶娘的事,但說到底他還是介意的,畢竟他是從東北農(nóng)村出來的憨娃子,接受的是最傳統(tǒng)、最守舊的大男子主義思想。 東青在白天還會裝著若無其事,好像根本不介意桂芳當奶娘的事。 只有到了晚上,在自己的房間里東青才會不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焦慮不安。 雖然他的學費、日常開銷都由雨濛包了,甚至還有一大筆零花錢,但這些哪夠啊。 不算他,母親還要負擔上高中的meimei、一個沒有工作的老公、老家年邁的父母,以及住房的租金。 為了這些,母親不得不屈辱地去當奶娘。東青真得沒有理由,沒有資格去責備她,看不起她。 去賣體力,當服務員,送快遞?一個月能掙10000? 東青很清楚,他目前最主要的還是上好學,讀好書,考個好大學,然后找個好工作,這是最正常、最靠譜的掙大錢方法??墒菚r間太長了,高中三年,大學四年,難道還要讓母親再當7年的奶娘? 其次就是當好知非的表哥兼保鏢,能在月湖山莊住下去,以接受濛姨的資助。 在做好以上兩件事的前提下,東青已經(jīng)沒有多少私人時間去找活了。開學后,還要加上繁重的學業(yè)。 東青煩躁地揉起了自己的頭發(fā),感覺全身無力。 這時他的房門被人急促地敲響了。 “東青,東青!”是濛姨的聲音。 東青跑過去打開門,濛姨穿著睡衣滿臉焦慮地站在門口。 “東青,知非不見了!”濛姨著急地說道。 斜對面保姆房的門也打開了,桂芳披著衣服走了出來。 原來今天晚上起風了,濛姨關(guān)好自己房間的窗戶后,就想去看看知非,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女兒的床上空蕩蕩的。 “知非從來沒有在外面過過夜,吃晚飯的時候她也沒說什么啊!”雨濛虛弱無助地看著東青,丈夫不在家,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大男孩。 “有沒有打她電話?安琪的電話打了嗎?”東青一邊問著,一邊脫下拖鞋光腳穿上了一雙板鞋。 “兩人手機都關(guān)機了?!庇隄髂弥謾C,雙手抱著身體有些發(fā)抖。 “放心,我會找到她的。”說完,抱了抱濛姨,東青拿著車鑰匙和手機向門外走去。路過桂芳時,也抱了抱她,“沒事,放心?!?/br> 桂芳擠出了一個笑臉,千萬不要出事,她的生活全靠齊雨濛。 開著奧迪來到屋外,打開車窗,東青沖著外面狠狠吸了口氣。 在雜亂的各種氣味中,東青找到了兩種熟悉的味道,一種是清冷的雪花味,另一種是微甜的蘋果味。 這是知非和安琪的體味,只有東青能辨別的出。像桂芳奶香的覆蓋下,本質(zhì)是微酸的檸檬,而雨濛則是雨后的玫瑰味。 甚至在雨濛身上,東青認識到,當女人發(fā)情時,這種獨特的專屬體味就會越發(fā)濃厚。 也是運氣,知非和安琪應該剛離開不久,所以她們的體味還沒有被沖散,如果時間再長一點,東青也只能無能為力了。 茍東青一路像狗一樣嗅著,還好這兩丫頭沒跑出多遠,過了十幾分鐘,東青就在辰山植物園附近找到了她們。 一條馬路上停滿了各種跑車和改裝車,一群囂張的年輕人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循著味道,東青很快在最大的人堆里找到了她們。 里面?zhèn)鞒霭茬鲬嵟穆曇?,“為什么我們不能參加??/br> “小meimei,賽車不是手機里的游戲,很危險的。女人的反應速度、體力都不行,就沒有女人賽車的道理。”一個嘴唇上戴著唇環(huán)的非主流年輕人不耐煩地解釋著,他是辰塔路地下賽車的組織者之一。 “出了事,我們自己負責?!庇瞾聿恍?,安琪趕緊轉(zhuǎn)變態(tài)度開始求情。 “這是規(guī)矩,不能改變……駕駛或領(lǐng)航最起碼要有一個男的。”說完,組織者就不再理兩個少女了,他還有一大堆事做。 安琪和知非被嬉笑的人群擠到了一邊。 知非開口道:“要不算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我就是喜歡賽車,以前年紀不夠拿不到駕照,只能偷偷開下過過癮。現(xiàn)在駕照有了,車子也纏著爸爸買了。怎么就不能參賽?”安琪可憐兮兮地看著知非,“要不,我隨便找個男人搭檔?早知道我叫上狗哥了?!?/br> “那為什么不叫我呢?難道你沒把我當朋友?”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兩姐妹回頭一看,不正是穿著一身睡衣的茍東青? “狗哥,你怎么來了?”安琪開心地說道,又挽住了東青撒嬌解釋,“我不是不想叫你,新買的跑車就兩個座位,帶了你就不能帶知非了。你知道知非的脾氣,我不帶她,她肯定要和我絕交?!?/br> 面對閨蜜的甩鍋,知非只能給了她兩個白眼。 “等等,我先和濛姨打個電話,她急死了。” 東青拿出電話撥打濛姨的手機,很快接通了,“東青,找到?jīng)]?” “找到了,安琪買了輛車,她們出來兜風的?!甭爾|青這么說,知非暗暗捏緊的手松了開來,畢竟不會有父母會同意自己的兒女出來非法賽車的。 “為什么手機沒開?” “好像沒電了?你要和知非說話嗎?”東青向知非示意,知非扭轉(zhuǎn)頭假裝沒聽見。 “濛姨啊,知非去廁所了,你要不然等一下打過來?” “唉,好吧,你們小心點,早點回來。”電話里,雨濛沉默了一陣,猜到女兒不肯接電話,無耐地終止了通話。現(xiàn)在看來把東青放在女兒的身邊是很有必要的。 “走吧走吧,我們先去報名?!敝峭现鴸|青又擠進了人堆。 三人找到組織者,這次順利報上了名。安琪加了他的微信,交了2000元的參賽費或叫賭資。比賽結(jié)束后,組織者會把總款的80%轉(zhuǎn)給第一名。 報完名后,三人來到安琪的座駕前,這是一輛sao氣十足的熒光紫跑車。 幾個年輕人正在圍觀,“哇,最新款的蘭博基尼大牛,要800多萬吧!” “你確定是大牛不是小牛?”蘭博基尼旗下的旗艦型跑車稱之為大牛,入門級跑車稱之為小牛,兩者的價格相差一倍。 “你看它的排氣管在中間……”先前開口的年輕人說了幾個大牛的特征,引得圍觀者信服不已。 “這車可以作為我們松江區(qū)的牌面了?!?/br> “就不知技術(shù)怎么樣,不要白瞎了這么好的車?!闭f話的參賽者開的是輛改裝車,雖然也花了不少錢,但還是嫉妒能買得起跑車的人。 上海有錢人多,賽車氛圍是全國最濃烈的,國內(nèi)賽車手排行榜前幾位都是上海人,像排名第一的韓寒。 相對于投入巨大的專業(yè)比賽,這種改裝車也能參加的地下賽更受廣大年輕人的歡迎。上海每個區(qū)都有自己的地下賽車比賽場地,松江區(qū)就是辰塔路。 在幾個路人的議論中,蘭博基尼突然鳴叫了一下,然后剪刀門緩緩上升打開,這是蘭博基尼大牛最炫酷囂張的標志,有點江湖獨孤求敗的味道。 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下來,人們的交談聲和汽車的馬達聲都沒了,路人們有點自卑地散開,看著一身睡衣的車主帶著兩個美媚走了過來,在豪車的襯托下就連睡衣也顯得如此奢華、不羈。 “你確定不開?那要不我們回去?”好不容易報上名,臨跑之前,安琪卻突然怯場了。東青當然第一時間想說服她們回家。 “狗哥,這次就你開吧,錢都交了。我做副駕駛體驗下氛圍就行。”安琪感覺自己的身體發(fā)僵,很是自惱,自己真沒有當賽車手的天賦? “好吧?!碑吘?000呢,玩玩就玩玩,反正方向盤在自己手里。 見狗哥答應,安琪歡天喜地地拿出一圈鋁箔膠帶把前后車牌遮擋了。 另一邊,東青掏出奧迪的鑰匙遞給知非,“車就在前面,你可以到車上等我們。還有把手機開下吧,便于聯(lián)絡。我陪安琪去玩玩?!?/br> “嗯。”知非乖乖地接過鑰匙答應了。 “寶貝祝我們好運!”安琪抱著知非親了下,就喜滋滋地和東青上了車。 上車后,又湊到東青臉上吻了下,“狗哥,fighting!” 東青沒理她,他發(fā)動了車子在盡快熟悉車況。這輛蘭博基尼和奧迪不同,是手動擋的。 看著在認真研究車子的狗哥,安琪突然問道:“狗哥,你就不好奇我爸爸是做什么的?” “總歸是個富人吧,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爸爸。”東青隨口答道,十分裝逼。 “哦,我告訴你,他是福地集團的老總,做房地產(chǎn)的?!卑茬鲖尚叩鼗卮?。 東青哪知道什么福地集團,他在奇怪安琪,這丫頭莫名其妙就開始發(fā)情了,身上的蘋果味充滿了整個車廂,倒挺好聞的。 接到通知,比賽車輛開始入場,東青估算了下這次約有10輛車參賽。他們因為是新人被排在了最后。 安琪滿臉正色,手捧一塊平板,開始領(lǐng)航員的工作。 “狗哥,這次的賽道是一個近似正方形。從這出發(fā),沿辰塔路向南,然后左拐上廣富林路,再左拐上龍源路,最后由沈磚公路回到這,一圈約10公里出點頭,跑7圈?!?/br> “每次轉(zhuǎn)向我會提前和你說,你要注意路上的突發(fā)情況,雖然現(xiàn)在是深夜了,但就怕萬一?!?/br> “嗯,明白?!眱扇私壓冒踩珟А?/br> 黑色保險帶把安琪頗具規(guī)模的前胸勒得更加誘人,東青撇了一眼,有點沉醉于誘人的蘋果香中。 比賽開始了,一開始由于路況、車況不熟,蘭博基尼落在了后面,引起一片恥笑。 慢慢地,蘭博基尼的速度上來了,它像一頭在低沉咆哮的野獸,一輛一輛地超車,把競爭者一一甩在后面。 雖然東青的駕駛技術(shù)一般,特別是彎道技術(shù),根本不懂什么叫“漂移”,每次轉(zhuǎn)彎都會被后車超越。 但大牛就是大牛,一分價錢一分貨,強勁的動力使它在直線路段上成為了強者。 如果是彎道多的專業(yè)賽道,東青一定贏不了,但辰塔路賽道就是四條馬路構(gòu)成一個近四邊形。所以完全憑蘭博基尼的優(yōu)良性能,東青在最后一段勉強超越了前車,搶到了第一名。 通過這次比賽,茍東青又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個隱藏的天賦——敏銳的危險預警。 在比賽時,每次他感到不安,肌rou緊張、汗毛豎起,就意味著前面有危險,必須放慢速度了。 最危險的一次,他正和一輛改裝車在激烈競速,突然心臟開始猛烈跳動,東青沒有猶豫就開始剎車。 改裝車一馬當先超了過去,得意萬分,就在這時,邊上的小巷里突然沖出了一輛電瓶車……最后倒沒有人受傷,但那輛改裝車避讓不及沖進了田里。 這個天賦就是為路況多變的街頭賽車保駕護航的??! 東青沖過終點,緩緩停下了車。 剛走下來,副駕駛的安琪就打開車門跑了過來大叫著跳到了他的身上,手摟著他的脖子,腿夾著他的腰,低頭在他臉上狂吻。 東青沒辦法,只好一只手抱住了安琪,就像抱著一只巨大的布偶。還好安琪比較嬌小,如果是知非那個大高個,那就別扭了,東青暗道。 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那鼓掌的知非,東青走了過去,空出來的手拉住了知非,兩只手一起舉過頭頂,接受眾人的歡呼。知非的臉紅了一下,但沒有拒絕。 人們圍著三人歡呼起來,人生就該這么牛逼啊,豪車、美人,左擁右抱。 這一天起,辰塔路狗哥和他的蘭博基尼開始在地下賽車圈內(nèi)流傳起來。 東青和知非回到家,齊雨濛還坐著沙發(fā)上等他們。 知非就當沒看見她,直接跑上了樓,回了房間。 東青坐到雨濛邊上,抓著她的手拍了拍,“濛姨,等知非長大點,她會懂事的。在此之前,我會幫你看著她的?!?/br> 雨濛點了點頭,疲憊地靠在了他的肩頭。 回房又洗了個澡,東青躺在床上就想入睡了,手機嘀嘀地響了。 他拿過來一看,安琪給他轉(zhuǎn)了一筆錢,20000。 嘀嘀,又一條微信,“今天的獎金,謝謝你。很刺激,很棒!” 看到這個,東青突然就不困了,回了條,“是我應該謝謝你,正缺錢呢。/笑臉” 過了好一會兒,安琪都沒有回復,就當東青放下手機想睡覺時。 嘀嘀,新的微信來了,“狗哥,你能到我家來一下嗎?” 東青猶豫了,他又想起了那濃厚的蘋果味,最后還是輸入,“好,等我?!?/br> 他從抽屜里找出了后門的鑰匙,穿著拖鞋就從廚房溜了出去。 走在小區(qū)的路上,盛夏的晚風混著各種昆蟲的鳴叫,顯得有點喧囂,就像東青的心情一樣。 走到安琪家門口,還沒敲門,門就打開了,香甜的蘋果味撲面而來。 一雙rourou的小胳膊把東青拉了進去,少女習慣性地跳到了少年的身上,兩人迫不及待地熱吻起來,嘴唇吮吸、舌頭糾纏。 東青抱著安琪,身體往后一靠關(guān)上了門。 掙脫開少女香甜的嘴唇,喘著氣問道:“家里沒人?” “嗯?!鄙倥亩∠阈∩嘤诸B強地伸了進來,這次少年不客氣地吸住了,動作更加激烈。 樓下的燈都關(guān)著,但窗簾沒拉上,屋外明亮的月光灑了進來,曖昧而明亮。 “抱我上二樓。”安琪低聲說道,同時開始撕扯東青的汗衫。兩人手忙腳亂地配合著,不久被扯成一團的可憐汗衫被扔在了客廳的中間。 第二件掉落的衣物是安琪的寬大睡衣,它被掛在了樓梯扶手末端的立柱上。 東青把香噴噴的少女擱在了樓梯轉(zhuǎn)角的扶手上,然后就低頭含住了少女的嬌嫩蓓蕾。安琪發(fā)出了小貓一樣的叫聲。 少女白皙的肌膚在月光的照射下發(fā)出白玉般的光澤,蓓蕾小小的,顏色看不太清。它們在少年貪婪的嘴邊突隱突現(xiàn),昂首挺立。 東青把安琪擱在扶手上,釋放出了自己的兩只手臂,一只把玩著安琪不大不小的結(jié)實玉乳,一只伸到下面三下兩下脫去了自己的褲子。 “抱我到床上去?!鄙倥畫纱?,緊緊把東青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由于視線看不見,東青只能慢慢摸索前進,粗如兒臂的roubang在安琪的腿心處磨來磨去。大量的yin液滲了出來,安琪的內(nèi)褲一塌糊涂。 安琪引導著東青走進了臥室,她濕漉漉的小可愛被扔在了門口。 臥室的床頭燈亮著,窗簾拉著,看來安琪做好了準備,房間里充滿了曖昧。 兩人糾纏著倒在了床上,東青的舌頭開始一點點下移。雨濛還沒教過他如何“漫游”,他只是本能地想把嬌嫩的少女完全品嘗一遍。 舌頭舔過前胸、小腹、肚臍,然后沿著大腿根部向腳趾延伸,直到最后 東青把安琪蠶豆一樣、白白嫩嫩的腳趾含進了嘴里,大口舔食著。 安琪毫無抵抗之力,只會像蠶寶寶那樣扭來扭去,小白羊一樣的身子開始泛紅,嘴里小貓似的發(fā)出莫名的聲音,又哭又笑。 終于,東青滿足地放下了安琪的小腳,像條蛇一樣埋下了身體,向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安琪的毛發(fā)很稀疏,外陰也不豐厚,只露出一條粉紅色的細縫,顯得很干凈可愛。 東青找到了蘋果香的來源,正是安琪濕漉漉的yin水。 東青小心地伸出舌頭在細縫處舔了幾下。就聽見安琪發(fā)出了一聲哀鳴,手一下抓住了東青的腦袋按了下去,她的身體先一個僵直,然后是輕微的顫抖,一股股細細的熱流噴到了東青的臉上。還沒正式開始,安琪就泄身了。 等安琪高潮的余韻過去,東青爬了起來,跪坐在了安琪的腿間。 握住自己的龍根,緩緩向安琪的rouxue插去。 可是少女的rouxue太緊了,只插入了一半的guitou,安琪已經(jīng)叫了起來,“疼,疼?!?/br> 東青只能停住,埋下身輕吻安琪的眼淚、嘴唇和rutou。 過了有一會兒,安琪歉意道:“你不要管我,直接沖進來,總會適應的?!?/br> 東青想想是這個道理,所謂長痛不如短痛。 他咬咬牙,胯部一用力,撲哧一聲就插進去了一半。 安琪就覺一根燒紅的鐵棒捅了進來,身體好像被刨成了兩半。 ??!她死死抓住了東青的腰部,指甲摳進了他的rou里。 東青忍著腰部的疼痛,一動不動,直到安琪的身體放松下來。 “你動吧,別管我?!卑茬魈撊醯卣f道。 東青也不知該怎么做,只能聽她的話。roubang是不敢再進了,只能緩緩拔出,然后再緩緩插進去。 少女緊致、火熱的rouxue給了東青完全不同于濛姨的感覺,使他明白了少女和熟女的區(qū)別。 女人的適應性就是好,幾分鐘后,安琪痛苦的聲音慢慢變成了愉悅的呻吟,rouxue也放松了,水漸漸溢出。東青抽插的速度慢慢變快,插的也越來越深。 但東青不敢像對濛姨那樣蠻來,以對方的反應為主,roubang最終沒有全部插入。 “哥,好舒服……哥,我愛你……”安琪的聲音越來越大,反復叫著這兩句,十幾分鐘后終于凝結(jié)為了一聲嬌媚入骨的尖叫。 事后,東青抱著渾身洋溢著滿足感的安琪躺著。 “哥,你沒有射不難受?要不要我用手幫你打出來?”安琪用屁股頂了頂撅在那的roubang。 東青嗅了嗅對方汗淋淋的脖子,引得少女縮了下,“不要了,不早了……我們不急,等你適應了,下次好好做,來日方長。” “哥,我有過一個男朋友……你會不會嫌棄我?”安琪的手抓著被子。 “呵呵,當然不會,我也不是處男了?!?/br> 安琪的身體立刻轉(zhuǎn)了過來,嬌嗔地問道:“說,有過幾個?” “就一個?!敝徊贿^是你閨蜜的mama。 “哼!” …… “安琪,來了幾次,怎么一直沒看到你的父母?” “他們在我小學二年級時離婚了?!卑茬鞒聊艘粫?,“后來我爸再婚了,又生了個男孩……我和繼母關(guān)系不好,就搬出來一個人住了。請了個鐘點工打掃房子、做做飯,但她不過夜?!?/br> “一個人,不怕?”一個這么大的房子,就一個小丫頭住。 “這兒的物業(yè)挺好的?!卑茬饔种噶酥阜块g內(nèi)的各種布偶,“我有他們陪我,不怕?!?/br> “我以后盡量過來陪你?!睎|青把嬌小的少女抱緊在懷中。 …… “安琪,我要和你說件事……我其實不是知非的表哥,我媽是她家的保姆陳嫂……濛姨為了讓我照顧知非才讓我假扮她的外甥……” 安琪抬頭吻了下東青,“就像你說的,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mama?!?/br> 等安琪睡熟后,東青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出了房間,下樓撿起衣服穿好,打開門回了家。 聽到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安琪的眼睛睜了開來,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