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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腦中浮現(xiàn)過喬太守那張臉后,心中更詫異了。雖然那姓喬的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怎么說也是阿菱的親爹爹,她怎會如此稱呼自己的父親? “我對他沒有感情?!彼剖强闯隽松蝰Y景心中的不解,喬菱并不忌諱將家中往事合盤托出:“從他心口不一、將一個京中女子帶回烏郡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有任何聯(lián)系了?!?/br> “彼時我已是五歲的年紀,母親不忍改掉我的性命,便一直隨他姓了。但在心中,我從未當過他是我父親。” 看著喬菱沒什么波瀾的面容,沈馳景漸漸回想起了他們相處的時光。 從前談起家中瑣事時,喬菱的確從未提及過自己的父親。她粗枝大葉從未注意,卻沒承想到是阿菱的父母早已和離之故。 “可是——” 沈馳景剛呢喃了兩個字便被席引晝面不改色地拉到了身后,狀似無意地打斷了她接下來的問話,挑開了話題:“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如此如此……” …… * 營帳外,暗夜無光,稀星閃爍。剛剛結(jié)束計劃部署的戶部四人組終于感受到了疲倦,一個個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向各自的帳子走去。 只有一對中的一人邊往回走邊鬼鬼祟祟朝后張望,直到確定其余兩人沒影了才扒住自家殿下的后腰狠狠掐了一把,壓低聲音道:“剛才為什么不讓我說話?” 席引晝被掐的一激靈,險些喊出聲來,忙拉過她的手來,快走幾步進了自己的帳篷,這才放心大膽地解釋起來:“沒、沒不讓你說話!” 見他急得面紅耳赤,沈馳景反而不急了,揣著雙手站在榻前,頗有耐心地看著他。 編,老娘看你怎么編。 席引晝臉色稍緩,一字一字道:“你是不是想說當年喬太守給老師提供烏郡戶籍實況,以換取對喬菱的關(guān)照之事?” “嗯。”沈馳景漫不經(jīng)心地抬了抬眼皮:“猜的還挺準?!?/br> “我不想讓你問出此事,是因為喬菱至今都不知道她所厭惡的父親曾在背地里幫助過她這么多。”席引晝面色凝重了許多,盯著眼前人逐漸驚詫的眼神說完了后半句話。 “甚至不惜背叛他早就已經(jīng)投誠的——徐壑?!?/br> 第115章 今天就算殺不掉那個姓沈的 過了幾秒鐘后,帳篷里終于接連發(fā)出了兩聲壓著音量的疑問來: “喬太守那么早就向徐壑投誠了?” “阿菱不知道喬太守用烏郡戶籍實況同顧大人作交換?” 席引晝先是走過去扶她坐下,這才邊解外袍邊道:“我們也是才從喬太守嘴中問出來,說是他很早就和徐壑一黨定下了約定,愿做其中隱蔽的一棋,不到危機關(guān)頭絕不動用?!?/br> “至于喬菱那邊……”席引晝頓了頓。他畢竟未曾為人父,一時摸不透喬太守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是喬太守自己哀求我們,不讓我們告訴喬菱這些事情的。他甚至為此答應(yīng)了我們安心待著不生是非,雖然也不知說的是真是假?!?/br> “算了。”沈馳景一路疲憊,也懶得猜他的心思,只一想著這個人不僅私德有虧,又是徐壑一黨便覺得惡心煩人:“他不讓說就不說。大戰(zhàn)在即,誰有心思猜他那些拐彎抹角的想法?!?/br> 只是,她來之前本還想著阿菱與喬太守的父女關(guān)系對席引晝的作戰(zhàn)計劃來說屬實有些棘手,卻沒想到這丫頭與自己的父親居然這么不對付,倒是解決了戰(zhàn)前一大難題。 * 夜深十分,一顆飛鏢從京郊方向射入宮門徐家父子住處,削掉了守衛(wèi)的一縷頭發(fā)和半條魂。 “大大大大大人!不好了大人!”被削下頭發(fā)的守衛(wèi)捂著掀翻的帽子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徐家父子面前便拜:“顧大……顧濟壚那廝傳來消息,說、說我們今日再不滾出皇宮,便要將那喬太守碎尸萬段!” “怕什么?”徐壑捻了捻胡子,連正眼也沒瞧過去:“顧賊上次不也是這么說的嗎?我們手里可是有宣朔帝的命,他再膽大包天,還想背下弒君的罪名不成?” 守衛(wèi)的頭低得愈發(fā)厲害了:“他、他說陛下為jian人所害,大皇子殿下悲痛欲絕,已在郊外行了即位大典,命令即日重整旗鼓,明日便要攻、攻進來了!” “什么?!”徐壑拍案而起,指著跪在地上的守衛(wèi)抖了許久,終于抖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快!快去那皇帝老兒的寢宮!” 徐舟橫剛來到門口便聽到了父親這句話,連忙跟著一道去了那間把守森嚴的寢宮。 果然。 守衛(wèi)的人七歪八扭地躺了一地,屋內(nèi)那位早就沒了生息,甚至連頭顱都被人切去了,只剩下一具駭人的身體在留在原地,冒著濃郁的血腥味和腌臜氣。 “那封信上是、是說——”方才報信的守衛(wèi)見狀,又想起了尚未讀完的信封內(nèi)容:“他們于傍晚收到了陛、陛下的頭顱,還說是、是您派人去的……” 徐壑:…… 我派人去的?我有病啊我派人去?明知道顧濟壚手里有誰我還招惹他? 他一張臉陰沉的不像話,恨不能把陷害者撕了皮扒了rou,卻這么也想不出到底誰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算是有人覺得他沒幾天好日子過了,生了叛變的心思,也該直接跑去投敵,或是帶著機密文件再走,怎么說也不會順手把宣朔帝給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