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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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美男子,清河郡主神色頗為得意?!胺判模視饷髡蟮内A,絕對不會勉強別人!” 宋綰綰挑眉,表示懷疑。 清河郡主可是比她還要不學(xué)無術(shù),她什么時候?qū)W會吟詩作對了? 清河郡主似乎瞧出了她眼底的疑惑,朝著一旁的作畫的男子昂了昂下巴?!斑?,瞧見沒?別看他是個鋸嘴葫蘆,卻寫的一首好詩!一會兒就讓你瞧瞧他的本事!” “這也算?”宋綰綰簡直要被她的saocao作閃瞎了眼。 “他們都是我的人,贏了也算我的!”清河郡主頗為驕傲的說道。 宋綰綰扶了扶額。 這不是耍無賴么?! 嗯,這果然才是清河郡主的行事作風(fēng)! “綰綰有想要的嗎,我?guī)湍阋徊崿F(xiàn)咯!”清河郡主絲毫不以為恥,還興致勃勃的拉著宋綰綰討論起來。 宋綰綰吃了兩口糕點,總算得以開口?!拔彝?biāo)斓?,沒什么想要的?!?/br> “你當(dāng)真沒有想要的?榮華富貴,絕世美男,如意郎君......只要你能想到的,奔月樓的樓主就能幫你實現(xiàn)?!鼻搴涌ぶ鲗⑸砼缘拿媸宗s走,徑直坐到了宋綰綰的旁邊。 宋綰綰:...... 郡主你怎么三句話都不離美男呢? 宋綰綰搖了搖頭?!罢鏇]什么想要的!” 清河郡主顯得有些失望?!澳氵€真是無欲無求啊!這世間,怎么會有你這么可愛的女子呢?!” 宋綰綰眨了眨眼?!岸嘀x郡主夸獎!” “哎呀,不是早跟你說了,咱們姐妹相稱么?你娘是公主,我爹是王爺,論輩分,咱倆本就是姑舅表親!”清河郡主拉著宋綰綰的手就不想撒開。 這肌膚嫩的,滑溜溜的,讓人愛不釋手啊。 宋綰綰被清河郡主的舉動嚇得一個激靈。 她這是什么怪癖! 于是,趕緊將手抽了回來?!氨斫?,外面月色不錯,不如一道去賞月?” “好啊!”清河郡主連連點頭。 兩人皆是容貌出眾的美人,只是一個嬌俏中帶著英氣,一個艷麗不失嫵媚,站在一起,儼然成了眾人眼中亮麗的風(fēng)景。 賞月,自然少不了美酒。 兩人倚窗而坐,那些美男子們便將桌子移了過來,擺上了各式點心和果酒。 “糊弄誰呢?”清河郡主看到那些酒水,不滿的撇了撇嘴?!敖o我拿最烈的酒來!” “太醫(yī)說郡主近來不宜飲酒?!逼渲幸粋€美男壯著膽子提醒道。 “哪個庸醫(yī)說的?”清河郡主怒目而視。 “宮里的陳太醫(yī)?!泵滥行÷暣鸬?。 “那個老頑固還說我活不過十八呢!”清河郡主不屑的哼道。 “呸呸呸,童言無忌。”宋綰綰見她張口就是這樣的話,忍不住插話道?!氨斫阋欢〞L命百歲!” 清河郡主顯然沒料到宋綰綰會這么在意這話,不由得愣了一下?!昂?,那就看在綰綰的面兒上,饒過你一回。” “多謝郡主不罰之恩?!泵滥谐尉U綰暗送秋波,投去感激的一瞥。 宋綰綰可不敢招惹這些人,立馬轉(zhuǎn)移話題道:“詩會是不是開始了?” 清河郡主噗嗤一聲,笑了。“你怕是頭一回來,不曉得這里的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宋綰綰還真沒認真打聽過。 “自進入這奔月樓起,比試就已經(jīng)開始里。只要有詩作誕生,就有小二拿去給幾位大儒一觀,大儒們根據(jù)詩作評出優(yōu)劣等級,取最優(yōu)等的一首詩作為魁首。并將其展示在廳堂之上,供人瞻仰。”清河郡主是這里的??停缫褜⑦@些套路爛熟于心。 宋綰綰啊了一聲?!霸瓉砣绱耍 ?/br> “那若是兩人同時獲得優(yōu)勝呢?”她提出新的疑問。 “自然是誰作的詩好,且詩的數(shù)量多,誰就是最后的優(yōu)勝者?!鼻搴涌ぶ髂笾孀硬嫫鹨粔K桃粉色的糕點喂進嘴里,細嚼慢咽。 宋綰綰點頭,露出了然的神色?!澳且揽ぶ魉姡袢照l會成為你最大的競爭對手?” 說起這個,清河郡主還真專門派人打聽過?!芭匀俗圆挥谜f,他們連小昭的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不過我聽說秦家六郎把蘇玉寒也叫來了......” 別人清河郡主還真沒放在眼里,可這蘇玉寒乃上一屆的狀元,定然是才高八斗,文采決絕啊!想要贏過他,的確不容易。 聽到蘇玉寒的名字,宋綰綰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 這廝最近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怎么哪哪兒都有他! 真是晦氣! 清河郡主看著不著調(diào),察言觀色的本事卻爐火純青。見宋綰綰似面有不快,猜想她定是聽公主府的人說了些什么,以致于對這位狀元郎觀感不好。 說實在的,她也沒覺得蘇玉寒有什么好的。 容貌雖然清雋,卻太會算計,仗著多讀了幾句書,就能將心性純良的平陽縣主騙得團團轉(zhuǎn)。她可是早就看頭了這人的本質(zhì),他根本就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奈何那時的沈云宛就是瞧上了他,聽不進去任何勸,她就不去討那個嫌了。 如今想來,她真是錯的離譜。 被沈云宛怨恨又算得了什么,起碼能挽救她的性命,不至于才嫁進蘇家三年就香消玉殞。 “算了,不提他了,喝酒!”清河郡主回憶起往事,心中隱隱作痛。她與沈云宛雖算不得親近,可好歹是姑舅表親,沈云宛慘死,她如何能不惋惜哀痛。 宋綰綰對這所謂的詩會,突然就沒了興趣。 相較于外頭熱火朝天的比試,屋子里的人可謂安靜得過了頭,只余下杯盞觸碰的輕響。 果子酒不易醉人,可畢竟是含了少量的酒。兩人這么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沒多久腦袋就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表姐,這世上的男子是不是皆如蘇玉寒那般薄情......”微醺過后,宋綰綰支著腦袋,含糊的嘟囔道。 清河郡主揉了揉她的頭頂。“那倒不全是......還是有一兩個癡情人的?!?/br> “誰呀?”宋綰綰努力睜大眼睛問道。 “就比如,我姑父,你爹!”清河郡主不無羨慕的說道。 誰年輕的時候沒向往過一生一世一雙人啊,可惜現(xiàn)實總是無情!她甚至連男方家的門都沒進呢,就成了寡婦! 唉,真不知是命苦還是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