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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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瘋了一樣,把娜塔莎折騰地死去活來。 一次之后,越戰(zhàn)越勇的娜塔莎直接按住我,坐在了我的身上。 “歐,親愛的,你真是太棒了,我現(xiàn)在愛你愛的發(fā)狂的。你知道嗎,從我聽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有了獻(xiàn)身給你的想法,能跟你做,是我這輩子最夢寐以求的事情?!?/br> 娜塔莎說著,猛力地起蹲著。 她胸口的那兩朵巨大的白花,上下翻飛。 我伸手扭著那兩點(diǎn)嫣紅的花蕊,輕輕柔捏著。 “歐,用些力,用些力,要舒服死了?!?/br> 娜塔莎咬牙,就跟一頭發(fā)了狂的母獅子一樣。將歐洲女人的那種狂野展現(xiàn)到了極致。 我很享受這種狂野。 很快,我就爬了起來,然后摟著了她的細(xì)腰。 這個女人四肢撐地,仰面朝天,擺出一個桌子的姿勢。 我跪在她的兩條美腿.之間,再次沖進(jìn)了她的山洞。 這個女人的身字真的很柔軟,那種姿勢一般女人真的做不了,即便能做的,在這種攻伐之下,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但娜塔莎足足撐了五分鐘。 我起身,給她翻了個身,然后拖到床下。 這個女人很是懂我。雙手撐床,兩腿稍微一彎,再次沖我一笑:“親愛的,快來,法克蜜。”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扶著娜塔莎的腰肢,我狠狠地撞著她的屁屁,樂不可支。 每一次的碰撞,都會讓這個女人申銀一聲。 那個時候,我沒有一絲疲憊感,整個人都興奮得要死。 我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攀升著。先是扶腰,接著便是按住她的后背。 娜塔莎被我頂垮了。 等她跪下之后,我便伏在了她的身上。 她整個人都趴在了床上,意猶未盡的我伸手摸住她的兩朵白花,有力地向外拉扯著。 娜塔莎的白花很大,所以直接讓我拉了出來,兩朵白花被我拉到了她的腋下,眼紅的兩點(diǎn)花蕊清晰可見。 她的花蕊不大,花生粒大小,頂在白花之上異常好看。 嫣紅花蕊之下是一片粉色的光暈,就跟兩片圓形貼紙一樣覆蓋在白花之上。 我伸頭叼住了她的白花。 娜塔莎亢奮地打了一個哆嗦,用胳膊夾住了我的腦袋。 “歐,舒服極了。” 她說著,手已經(jīng)伏在了自己的山洞入口,輕輕地攥住了我長槍之下的那座軍火庫。 “娜塔莎,換個姿勢?!?/br> 我說著,站了起來。 這個女人也站在了起來,她一把抱住我,勾著我的下巴說道:“站著如何?” 我點(diǎn)頭,沒等我準(zhǔn)備好,她就拉著我走到墻根,這個女人緊緊地貼著墻,長腿一抬居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扛著她的腿,再次進(jìn)到了她的體內(nèi)。 “站不太穩(wěn),親愛的扶著我的,加速。” 我揉著她的屁屁,繼續(xù)猛攻著那座城池。 她的那里被我弄得更加紅潤,一直蔓延了大半個冰原。 我忘了那一夜,我跟娜塔莎弄了幾次。 只記得,我似乎沒有停下,那根長槍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從頭硬到尾。 娜塔莎被我弄得兩腿發(fā)軟,到最后,連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躺在那里顫抖。 她顫抖的幅度很大,每一次顫抖,山洞都會噴出一道水柱。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跟被掏空了一樣,軟踏踏地沒有一絲力氣。 娜塔莎還沒有睜開眼睛,這個女人趴在那里,后背朝上,看著她那光潔的后背,挺翹的屁屁,還有呢胳膊之下半露的充盈白花,我一陣腰疼。 別說欲望了,我那個時候只有害怕,害怕她一醒來,就繼續(xù)壓榨我。 我慢慢爬了起來,下床的時候,我的腿居然有些發(fā)抖,似乎很難支撐我的體重。 瑪?shù)?,怎么回事?/br> 就算跟這娘們折騰一夜,也不應(yīng)該這樣啊。 “咯咯,還能站起來啊,不愧是我崇拜的男人,那么猛的藥都放不倒?!?/br> 藥? 這娘們給我下藥了,為什么我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看著娜塔莎,我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慢慢爬了起來,看樣子似乎有些吃力,她靠在床頭,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山洞,然后有些不爽地說道:“都腫了,看來只能再在這里住一天了。我們北蘇的藥就是好用,只是一丟丟就能讓一個男人變得像狼一樣?!?/br> 頓了頓,她接著說道:“就是有一點(diǎn)不好,副作用有些大,第二天能讓服藥者起不來床,親愛的,你能站起來,真的很讓我意外?!?/br> 她說著,緩緩向我走來。 “娜塔莎,你到底想干什么?” “殺你,這是你現(xiàn)在的樣子,根本不配讓我崇拜。” 說著,這個北蘇的大洋馬便扇了我一巴掌:“你知道嗎?讓你愛上我和殺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作為一個末流殺手,看到你的那一刻,你知道我又多興奮嗎?” 老子特么要是知道,肯定躲得你遠(yuǎn)遠(yuǎn)的。 等等,她說她是殺手? 我驚訝地看著她,咽了一口口水:“你,你是殺手?” “咯咯,真搞笑,我是個殺手你很意外嗎?” 瑪?shù)拢献幽懿灰馔鈫幔?/br> 那個王八蛋這么恨老子,你特么弄得雇傭兵來殺我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又來了這么一個殺手,還特么是個神經(jīng)病。 我是欲哭無淚,看著娜塔莎,我腿腳一軟,當(dāng)時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這倒不是我慫,而是我真的站不住了。 正如她說的那樣,她給我用的那個藥,真的很厲害。 我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了了,就擺出一副認(rèn)命的姿態(tài)說道:“再殺我之前,能告訴是誰派你來的嗎?” “你放心吧,我不會現(xiàn)在殺你。我要讓你真正變成那個人后,再跟你做一次,這樣我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br> “那個人是誰?” “你會知道的。” 娜塔莎呵呵一笑,劈著腿,一瘸一拐地向衛(wèi)生間走去。 我現(xiàn)在徹底凌亂了,如果不是身上的感覺那么清晰,我真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特么到底是誰? 我的敵人又會是誰? 坐在地上,我就跟丟了魂一樣。 一道沖水聲過后,娜塔莎從衛(wèi)生間出來,然后很厭惡地說道:“現(xiàn)在的你,就跟一只被打殘了的狗一樣,廢物?!?/br> 我沒有理會她,慢慢爬到床邊,點(diǎn)上了一根煙靠在了床邊上。 娜塔莎穿上內(nèi)內(nèi)走到了我的面前。 這個女人此時更加的迷人了,她看著我,問道:“我知道你覺得我是個神經(jīng)病,如果不是神經(jīng)病誰會去做殺手呢?倒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正常?其實(shí),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神經(jīng)病是你?!?/br> 吐出一口煙霧,我呵呵一笑,說道:“你還想對我說什么?可以一口氣全說完,其實(shí)我也很想知道一些事情的。” “說了還有什么意思,一些東西還要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br> 特么的,這句話,老子已經(jīng)聽了不下十遍了。 深吸一口氣,我說道:“不說也沒事,你不是想讓我草你嗎?我現(xiàn)在就想草?!?/br> 娜塔莎呵呵一笑,咬牙一腳踩住了我的胸口:“現(xiàn)在的你不配。” “但我已經(jīng)把你弄了?!?/br> “閉嘴?!?/br> 這個娘們似乎真生氣了,她一腳踢在了我的臉上。 這匹大洋馬的力氣很大,一腳把我踢到了地上,差點(diǎn)沒暈了。 躺在地上,我看著這個女人,冷冷一笑:“我們?nèi)A夏有句古話,叫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這種臭娘們?!?/br> 娜塔莎冷冷一笑,也懶得再去理我。 這個女人穿好衣服后,便走了出去,連綁都沒有綁我。 瑪?shù)?,你就不怕老子逃走?/br> 心里想著,我爬到床上,慢慢穿上了衣服。 我勉強(qiáng)支撐了自己的身字,緩緩向門口走去,只要老子出了門,就有救了。 事實(shí)證明,我特么的想多了。 等我開門的時候,便看到了那張絕美的臉。 娜塔莎對我微微一笑,朝著我的肚子就給了我一腳:“真當(dāng)我離開了?我只是想找個打你的理由罷了。” 你特么的神經(jīng)病啊。 看著這個不怎么正常的女人,我差點(diǎn)沒哭了。 她那一腳讓我飛出去兩米,肚子里的苦水差點(diǎn)都涌出來。 關(guān)上門之后,這個女人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剛剛你說什么來?” 我特么那里說話了? 我搖頭,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真漂亮。” “不,你說你想草我是嗎?” 呵呵,我特么就是嘴硬而已。 咽了一口水,我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我說著玩的,你,你別當(dāng)真?!?/br> 啪! 娜塔莎直接給了我一巴掌,冷哼道:“沒骨氣的東西?!?/br> 我特么的,你真當(dāng)老子沒骨氣啊。 一咬牙,我說道:“碧池,我想草你?!?/br> “咯咯,這樣才對。正好我那里有些癢,你幫我捅捅?!?/br> 她說完就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一個柜子前,提出了一個銀白色的箱子:“嗯,這次就不用那么猛的藥了,換一種。” 她笑著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然后倒出一片藥,走到了我的面前:“喏,吃了它,我就滿足你的想法?!?/br> 該不會是毒藥吧? 看著那個白藥片,我心里直犯嘀咕,然后搖頭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娜塔莎輕輕一笑,問道:“來,我喂你?!?/br> 說著,她將藥片含到了嘴里,然后捧住了我的臉。 就這樣,藥我還是吃了下去。 很快,我的身字便沸騰了起來,那根六寸之物也再次硬了。 我感覺我的身.體快炸了,但仍舊是虛弱無力。 娜塔莎看著我,呵呵一笑,然后將我從地上拖到了床上:“是不是很想要,自己卻又做不到???” 我點(diǎn)頭,大口的喘著粗氣,很痛苦地看著她,輕聲說道:“娜塔莎,快過來,我快不行了?!?/br> “呵呵,我現(xiàn)在又反悔了,你自己在這里煎熬吧,我出去逛逛?!?/br> 說完,這個女人便扭著屁股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