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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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給我喂的應該是類似偉哥一樣的毒藥。 我的那里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鼓囊囊的,特別的尷尬。 看著娜塔莎離去的背影,我恨不得把這個娘們弄死。 但我現(xiàn)在打個手槍都費勁,更別提攔下她了。 娜塔莎開門之后,扭頭對我邪魅一笑:“再見,你自求多福吧?!?/br> “姓娜的,你給老子回來。” 我怒吼一聲,這個娘們笑得更加狂野了。 她關門的那一刻,我直接絕望到了極點。 看著自己的小帳篷,我艱難地抬起了手,然后將天門打開。 瑪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半個小時后,我把自己整得越來越亢奮,那玩意不但沒有消腫,反而更硬了。 我是欲哭無淚,只得翻身強壓著心里的火氣。 咯吱一聲,賓館的門推開,娜塔莎笑瞇瞇地走了進來。 “這次怎么不跑了?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br> 我…… 你特么的絕對是神經癌晚期。 不過,很快,我就打消了罵她的念頭。那一刻,我看著娜塔莎,越看越覺得她是個仙女。 她給我吃的藥已經徹底發(fā)揮出了藥效,我變得有些迷離,腦子里除了女人還是女人。 我艱難地向娜塔莎爬去。 這個女人雙手環(huán)在胸前,很不屑地看著我:“親愛的,你是不是很難受?” 我點頭,很痛苦地說道:“娜塔莎,你過來好嗎?過來跟我做好嗎?” “呵呵,你是在求我嗎?” “是,我求你?!?/br> 聽到我的回答,娜塔莎笑得更加瘋狂了:“白狼,偉大的白狼,曾幾何時連正眼都懶得瞧我一眼,現(xiàn)在居然求著我跟他做,哈哈,真的很好笑啊?!?/br> 娜塔莎緩緩向我走來,她蹲在我的身邊,勾住了我的下巴:“說你愛我,說你愛娜塔莎?!?/br> 我伸手撫摸著她的腿,說道:“我愛你,娜塔莎,我愛你。” “哈哈,有多愛我?!?/br> “愛你到發(fā)狂,娜塔莎,快點,我真的受不了了?!?/br> “嗯,我也愛你,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地做吧。” 她輕輕地吻了我一下,然后將我扶了起來,推到床上。 娜塔莎咬著嘴唇看著我,很風搔地捏著自己的腰肢。 這批外國大洋馬輕輕將自己的外套脫掉,然后走到我的面前,輕輕攥住我的長槍。 “真硬?!?/br> 她說完,我便急切地說道:“快,動起來?!?/br> “不要急,親愛的,等我脫掉衣服好嗎?” 她微微一笑,輕輕彈了我那里一下。 接著,這個女人便站了起來,再次跳了起來。 她的舞步很優(yōu)美,身字更是柔軟,一個轉圈,她身上的那件長裙便飛了出去,只剩下一個罩罩,和一條rou色的絲襪。 我死死地盯著她,口水一咽再咽。 “親愛的,我來了?!?/br> 娜塔莎趴在了我的身旁,輕輕咬著我的耳根,她的右腿腿彎夾住了我的那里,然后上下打著擺子。 我抬手,想捏她的胸口。 娜塔莎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便直接壓到了我的身上:“你是想要我的胸嗎?” “想,想要?!?/br> 她咯咯一笑,坐到我的身上,解下了那個小的可憐的罩罩。 兩朵白花跳出,讓我越發(fā)的亢奮。 這個女人坐住了我的六寸之物,輕輕地摩擦著。 她的內內很光滑,像絲綢一樣,而內內里面很軟,而且有些潮湜。 我被她弄得死去活來,炙熱的鼻息一次又一次地噴發(fā)而出。 如果那時我在多一絲力氣也不會被她這么折磨。 “娜塔莎,快點,我難受死了?!?/br> “張嘴?!?/br> 她說,彎腰用胸捂住了我的臉。 我貪婪地輕咬吸.吮著。 “歐,你這個混蛋,好吃嗎?” 我嗯嗯著,腰很不自覺地挺了一下。 “哈哈,沒力氣卻想做的感覺如何?” 娜塔莎一邊說,一邊采著我的頭發(fā),然后很放肆地揉著我的腦袋。 我那個時候,根本不想說任何,抬手,我艱難地扯住了她的內內,然后將自己的長槍送進了她的體內。 “歐,你個小壞蛋,不打聲招呼就進去了,那你倒是動起來啊?!?/br> 娜塔莎打了一個哆嗦,人也變得亢奮起來。 “怎么,動不了嗎?” 她笑著,直接給了我一巴掌,然后咬著牙說了好幾聲廢物。 我根本沒有一絲感覺,出了那根捅進她體內的棒子。 娜塔莎終于也忍不住了,她伏到我的身上,兩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動了起來。 她的狂野簡直就是偉哥的克星,我很快就得到了緩解。 一個小時后,這個女人酥軟地躺在了我的身旁:“怎么樣?爽了嗎?” 我點頭,恢復清明之后,我便不想跟她再多說一句話。 想想剛剛我的表現(xiàn),我也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 娜塔莎休息了片刻,緩緩地做了起來,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說道:“我可以不殺的,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聽她這話,我的心便活了起來,只要不殺我,一切都好談啊。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什么條件?” “很簡單,做我的丈夫,跟我回北蘇,然后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小鎮(zhèn),平靜地過一輩子?!?/br> 你特么確定沒逗我?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不殺我還要嫁給我,老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 說實話,如果她沒有表現(xiàn)出她有病的那一面,我還真會考慮一下。 畢竟這娘們長得真的很漂亮,而且還是外國人,以后生個孩子,男的指定帥,女的肯定美。 不過,現(xiàn)在我是打死都不肯的。 誰特么會跟一個神經病過一輩子,萬一哪天她又犯病,給我來個三刀六洞,我就只能跟閻王爺哭去了。 見我愣了這么久,娜塔莎呵呵一笑:“你不答應也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你答應的。” 娜塔莎跳下床,再次拿起了她的箱子:“忘了告訴你,我不但是個殺手,還是一名醫(yī)生,心理醫(yī)生?!?/br> 臥槽,這娘們還是心理醫(yī)生。 我當時就害怕了,因為我知道,十個心理醫(yī)生,九個心理都有病,這娘們絕對是個瘋子。 連想都沒想,我立刻說道:“我答應你,我跟你去北蘇,跟你結婚過一輩子。” “從你的神情和語氣來看,你在騙我?!?/br> 說著,她拿著一根針吸了一支藥水向我走來。 我的瞳孔一縮,問道:“你,你想干嘛?” “沒什么,打上它,你就能恢復正常了。” 她一笑,一針扎進了我的脖子。 下一刻,一陣劇痛傳進了我的腦袋,但這劇痛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我就有些恍惚了。 那個時候,我感覺我的腦子里什么都沒了,空白的像一張紙。 很快,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枚懷表。 我能清楚地聽到懷表的嘀嗒聲,很輕緩很柔和。接著,懷表慢慢擺動了起來。 我的眼皮慢慢變得沉重起來,不一會兒便合在了一起。 閉眼的剎那,一道輕柔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雖然我聽不懂話里的意思,但我卻很享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道聲音便消失了,我也陷入了一場夢境。 我的夢里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女孩是個外國人。 她有一頭亞麻色的長發(fā),藍色的眼睛,還兩顆甜甜的酒窩。 女孩并不高,身材也不似白人那般豐滿,臉蛋平平,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給我無盡的親切感。 她站在風中,裙擺輕搖,渾身上下都滿含笑意。 她的身旁有棵樹,身后有座小木屋,木屋兩邊有兩排花,花是罌粟,很鮮艷。 我慢慢向女孩走去,每靠近她一點,我都有種想哭的沖動,那種感覺壓根抑制不住。 “白狼,你終于回來了,我害怕死了?!?/br> 女孩走到我的身邊,有些委屈地拉住我的手,低下了頭。 清風不再,只剩下無盡的委屈。 看到女孩這樣,我的心就跟被扎了一刀一樣。 我輕輕抬起手,準備撫摸她腦袋的時候,女孩猛然抬頭,笑道:“你餓了吧,我已經做好吃的了?!?/br> 她抬頭的那一刻,我嚇得縮回了手,神不知鬼不覺。 她笑的時候,清風再來,樹葉搖曳,罌粟斗艷,我的心里卻沒了任何的感覺。 女孩走進木屋的那一刻,我也身陷黑暗,猛然驚醒。 為什么好想哭呢? 我坐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就跟丟了一件心愛的東西一樣。 那個夢,真的是夢嗎? 這么一想,我的腦袋一陣疼痛。片刻,我聽到咔吧一聲,很空靈,就跟什么裂了一樣。 “白狼,你醒了?!?/br> 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來,我扭頭看到了娜塔莎那張絕美有虛假的笑臉。 這娘們準又失心瘋了。 我想著,呵呵一笑,說道:“醒了?!?/br> 她輕輕走到我的面前,點了我的額頭,很嬌羞地說道:“傻樣,醒了還不起床,懶死你算了?!?/br> 我…… “呵呵,我這就起床?!?/br> 說著,我就蹦了起來。 這一蹦我才發(fā)現(xiàn),老子居然恢復過來的。 瑪德,還真是神奇。 “哎啊,你輕點,這不是家里,弄壞了東西,要賠的,咱們的積蓄不多了?!?/br> 咱們,家里,積蓄? 我…… 你特么癡呆了吧。 看著她那有些嗔怨的樣子,我嚇了一跳。這娘們一定是想跟我演戲,嗯,我得配合,不然她一準會跟我動手。一腳能把我踹出兩米的大娘們啊,我可惹不起。 想著,我“真誠”一笑,柔聲說道:“娜塔莎,我給忘了,這是酒店,我下次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