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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控游戲的主宰居然會管她這等屁民的死活。 席世承別開頭,避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心不在焉嗯了聲。 池晚震驚好一會兒,低頭扯胸甲:“等我把這破裙子脫了!” “等一下?!?/br> 十分鐘后,池晚換上自己的衣服,頭一抬,看見納蘭究背對著她站著,繞到他跟前,感覺有點怪:“你是在避嫌嗎?” 席世承垂著眼睫,淡抿著唇,安靜不吭聲。 “咦?”池晚撩開他額前的烏絲,摸著他白皙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納蘭究,你的體溫有點高?!?/br> 想起兔子說的話,池晚揶揄一笑:“你很開心?。俊?/br> 席世承移開眼,看向窗外,斂了斂唇角的弧度:“……我沒有?!?/br> 第53章 這是乙女戀愛游戲。 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陽光透過一側(cè)大片的窗戶, 灑在厲書白英倫風(fēng)襯衫馬甲上,他的臉一半在陰影中, 一半被照亮,眼睛陰沉,臨近瘋狂的邊緣。 聽到厲書白的腳步聲,池晚眼睫輕抬,注視著面前的納蘭究:“帶我走。” 她抵觸這個禁錮她自由的男人。 但眼下,他是唯一的希望。 “好?!毕莱懈┥肀ё×怂?,聲音染著淺淺氣息, “可能會有一點不舒服?!?/br> 池晚:“?” 沒等她問清楚怎么個不舒服法,身體就出現(xiàn)了奇怪的感覺, 好似和他融合在一起,手指尖到頭皮都泛起了潮水般的酥麻。 “等一等。”池晚微睜開眼睫,脖頸到臉頰都染上了紅霞, 不受控制地咬住了嘴唇。 厲書白擰動門把,發(fā)現(xiàn)被反鎖,喉間低沉地哼笑一聲,抬腳踹開了厚重的木門。 細小的灰塵在光線中飛舞, 厲書白走進去,皮鞋踩在地板上,發(fā)紅的眼眸掃向室內(nèi)。 脫下的桃粉色禮裙凌亂堆在床上,池晚已經(jīng)不見蹤影。 “池晚?”厲書白走到床邊拿起禮服, 沉聲呼喚她的名字, 四處張望,柔軟的布料被他緊緊抓在掌心,皺成一團。 “池晚!” 他攥著她換下的裙子,在偌大的城堡里尋找她的身影, 宛如邪肆而危險的幽靈,一間一間踹開門,大步流星走進去,不顧一切想逮到她。 他要把池晚關(guān)在古堡里,完全屬于他一個人。 從早晨尋到中午,厲書白岔腿坐在古堡盤旋的臺階上,指間夾著雪茄,拿起手里皺巴巴的禮裙,湊到鼻息底下,輕嗅。 裙擺還帶著池晚身上清新的香氣,絲絲縷縷勾著他犯罪。 厲書白懶懶抬手,在禮裙上燙了一個洞。 陽光下煙絲升騰,他紅著眼笑了聲,睫梢掛著細小的水珠,模樣兇狠又狼狽。 這么大的活人平白消失,古堡里到處找不到池晚的身影。 她還能飛了不成。 厲書白把禮裙撕成破布,丟臺階上,冷冷呵斥下方大氣不敢喘的保鏢:“一群廢物,繼續(xù)找!!” …… 剛一回到溫馨的小家,池晚迅速拉開了和納蘭究的距離。 席世承猝不及防被她推開,微愣了下,眉峰一揚:“你翻臉這么快?!?/br> 怪讓人傷心的。 摩挲一下手指,他眼眸瞥過去,發(fā)覺池晚臉有點紅。 池晚的指尖還泛著麻,古怪地上下掃他一眼:“你們仿生人,有性生活嗎?” 席世承目光譏誚,玩味地笑了下,“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身上一波又一波麻韻經(jīng)久不散,池晚像被抽干了力氣,坐在沙發(fā)上,兩腿并攏,抱著小方枕躺了下來:“我不行了,好累?!?/br> 看見她發(fā)虛的模樣,席世承柔聲道:“大概半小時,體力就會恢復(fù)。睡一覺吧?!?/br> 池晚閉上眼,抓著抱枕,很快睡了過去。 席世承在旁邊坐下,掌心扣住她的手指,唇角小幅度彎起,安靜等她醒來。 …… 厲書白回國后,精神狀態(tài)時好時壞,顧小梔看在眼里,對那個替身的恨意與日俱增。 重生一次,她本想和厲書白幸福地在一起,與他結(jié)婚,生子,但不知為什么,這一世的厲書白,和前世深愛她的男人仿佛是兩個人。 一切都是因為池晚! 她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也破壞了她和厲書白的感情。 喧鬧的酒吧夜場,顧小梔坐在卡座里,手指緊緊捏著酒杯,想把這杯白蘭地潑在那個狐貍精的臉上。 “小梔,你好啊?!币晃淮┲ㄐ睾谌沟呐松蟻頊惤?。 顧小梔轉(zhuǎn)眸看她,收斂了面上的怒意:“我好像不認識你。” 聽說顧小梔是厲書白喜歡的人,黑裙女人對她客客氣氣的:“我是李御剛交往的女朋友,鹿令榮,想和你認識一下?!?/br> 李御和封佐、陸勛他們混得不錯,說話愛損人,性格風(fēng)流不羈,交過的女朋友比封佐還多,這幫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都叫他李狗。 鹿令榮家境一般,長得不算驚艷,是耐看的類型,喜歡來夜場玩,一來二去攀上了李御這個富二代,想借著他的人脈拓展自己的朋友圈。 顧小梔一眼看出她的目的,不想搭理,不冷不熱地笑了笑。 “我一個高中同學(xué)和你長得很像?!甭沽顦s望著顧小梔的側(cè)臉,“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差點認錯,你們簡直像一對親姐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