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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側(cè)擺放著很多東西,那人定是撞到什么了。 男子回頭:“同學(xué),沒事吧?” 男子身旁剛好是窗臺,如水的月光傾瀉在他無可挑剔的臉上,絕美地就像誤入凡間的謫仙。 側(cè)坐在黑暗中的人看呆了,嘴唇張了張,發(fā)出嬌弱吃疼的抽氣聲:“嗯…疼……” 男子英氣的眉宇浮出一絲憂慮:“受傷了嗎?能走出來嗎?” 這時,隔墻的人們唱起了生日歌,聲音很大,完全把面的聲音覆蓋了。 男子摸口袋欲用手機照明,這才想起手機拉在了樓上。 他只好摸黑進去。 隨著慢慢適應(yīng)黑暗,他看到了一雙緊張微垂的水眸,他走得越近,那雙眼的水份就越來越多,盈盈閃閃地晃動。 男子長睫微瞇,在那雙眼的三尺外停住,神色已從擔(dān)憂變成了冷漠。 “原來是你。” 那雙水眸顫了顫,訝然抬起,直勾勾看住他:“……你是怎么認(rèn)出來的?” 聲音又嬌又細,綿羊似的軟。 眼睛卻有勾魂攝魄的邪氣勁兒。 他不動聲色將視線往旁一撇,沒有回答她,轉(zhuǎn)身欲走,外面的安童就喊了。 “哥,開燈!” 男子頓住,回頭看向面,意思不言而喻。 坐在地上的少女嘟囔:“你開,剛為了躲你,我摔了一跤,站不起來了?!?/br> 男子壓住心口的焦躁,迅速回身,走入面。 電閘就在女子身后上方。 男人的長腿邁到了棉棉面前,就在一尺之外。一陣清冽的男性氣味似有若無地拂過鼻間。 他垂眸掃了眼腿邊的人,抬手去夠墻上的電閘。 “哥哥等等!” 門口忽然跑來一個女孩,扶著門框朝壓低聲喊。 男人身形一頓。 不知為何,他下意識朝下方看去,判斷外面的人會不會發(fā)現(xiàn)她。 “別開燈,我們要給安童一個驚喜?!遍T口的女孩神秘兮兮道:“一會兒就好!” 外面果然響起了曖昧的起哄聲。 男人無奈暗嘆,張唇正要說“好”,一陣溫?zé)岬奶鹣泸嚾粨涞奖情g。 他垂首凝目,下方的人不知何時站了起來,靜悄悄地就立在他與墻壁之間,那雙邪氣的水眸,就在他胸口的位置直勾勾望著他。 男人長睫微瞇,眸光暗涌。 見面沒有回應(yīng),門口的女生以為他生氣了,歉意道:“要不換我來吧?!闭f著就往走:“哥哥……” “不必?!?/br> 面的男人驀然道。 嗓音沉冷,透著不容置喙的強硬,剛進了幾步的女孩嚇得立時停住腳步。 站在墻壁與男人之間的少女卻樂得眉開眼笑。 那眼睛亮得像嵌了兩塊寶石,那頰上的酒窩,似甜蜜的毒酒,誘人將她品嘗。 男人的臉從未這么燙,心從未跳得這么烈。 他撇開快要藏不住心思的眼睛,朝后道:“出去玩吧……” 話還未落下,脖子上驀地勾來兩只軟軟的什么,勾著他的頭往下一拉,將他的嘴唇拉入了一片甜香的柔軟之中。 男人渾身一緊,沒想到她竟這般膽大妄為,下意識想推開,另外那名女同學(xué)的存在又讓他心虛不敢動彈。 只能任她放肆地吮著他的唇。 女同學(xué)沒有繼續(xù)呆著,唯唯諾諾離開了。 而男人此時已不舍把棉棉推開,自尊心又讓他不愿抱住她,撐在墻上的大手緊握浮出了青筋。 她的唇味太甜太香,醉人的美妙,那女同學(xué)一走,男人便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重息。 沒想到,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竟栽在一個還沒發(fā)育成熟的少女身上。 棉棉聽著這聲包含了太多意味的呼吸,得逞一笑,看著男人那被自己親地潮濕紅潤的嘴唇,壓低聲徐徐道。 “還敢叫我小鬼么……” ——完——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是問魈和棉棉的下一個轉(zhuǎn)世!他們兩人轉(zhuǎn)世成為了合歡宗同門師兄師妹!是個超級甜,超級赤雞,保證香死你的小短篇。 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留言有紅包~~大家新年快樂呀~ * 下一本《賤婢膽敢養(yǎng)小白臉(雙重生)》 【開坑絕對日更到完結(jié),卑微求個收藏!】 北翰末年,戰(zhàn)火饑荒肆虐,閉城之前,殷家舉家逃亡,留下了跋扈瘸腿的姨娘,以及貌美,卻口吃怯懦的小女鹿兒。 平日謙和的鄰里,頓時虎視眈眈,伺機攫取。 不想被一悍匪捷足先登,有人親眼看見悍匪將可憐的鹿兒拖入亂草垛,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痕跡。 悍匪殺伐果決,面若冷玉,不茍言笑,卻愛看鹿兒吃東西,每每吃罷都要驗收投喂成果,對鹿兒愈發(fā)強勢霸道。 亂戰(zhàn)過去,城門重開。 被養(yǎng)得膚白身腴的鹿兒,趁悍匪不注意,逃上了去往京都的貨船。 下船之時,餓瘦的鹿兒,拿著一塊偷來的玉佩,冒充男身到雪王府做仆從,靠賺來的錢養(yǎng)了個會彈琴,更會疼人的小白臉,除了不敢吃rou外,小日子挺美滋滋。 直到王府的主人,那位以溫柔心善、艷冠全城、備受百姓歌贊的殘疾雪王,把鹿兒納為隨身書童,鹿兒又過上了心驚膽戰(zhàn)的苦日子。 夜深人靜,書房燈火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