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苦逼的和尚生活
虎頭獅身龍尾的龐大兇獸占據(jù)了整個會議廳一半的位置,渾身帶著久戰(zhàn)沙場的嗜血煞氣,兇猛的僅僅一個鼻息三大代表便灰飛煙滅。 剩下的人已然嚇得腿軟跌倒,連逃的勇氣都喪失了。 “嗷!”又是一聲斥吼,震得大廈顫了三顫。祿琨很滿意渺小的螻蟻們對它露出那些惶恐懼怕的表情,剛要在吼幾嗓子清清喉就被喝止住了。 “夠了!”蔚瀾揉了揉震痛的耳朵,不滿的冷冷一語,“乖乖聽話別得瑟,否則關(guān)你小黑屋?!?/br> 本來昂首挺胸的兇獸咻地原地坐下,銅鈴大的眼睛在看向蔚瀾時流露出一絲濡慕和畏懼,跟只聽話的大狗般乖巧的再無先前的兇惡。好不容易從囚禁的半沉睡狀態(tài)被呼喚出來,傻子才會重蹈覆轍把自己丟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蔚瀾虎摸了下祿琨毛絨絨的大腦袋,祿琨忙配合的低下頭做出享受狀。 司獸史鑒不是一般的獸類鑒賞書籍,而是堪稱神器的存在。通過它,所有存活無主的兇獸、靈獸和仙獸都會無足遁形,遠(yuǎn)古修真界素有‘一書在手萬獸臣服’之說,但凡在冊的無主獸類,都會奉司獸史鑒的擁有人為主??上У厍蜃冞w,無主的獸類死傷無數(shù),本就消失的司獸史鑒更是無可查詢,久而久之它的歷史隨長河而逝去,獸類們則陷入無休止的休眠直到被主人喚醒。 而這些信息是司獸史鑒通過靈識轉(zhuǎn)化給蔚瀾的。不但學(xué)府,連地球上其他幾大勢力的基地皆有獸類在把守,所以才會資源如此豐富,和地球別的貧乏之地截然不同。 “先去靈獸星吧!”生存學(xué)府和三大勢力的人沒有蔚瀾這么好的適應(yīng)力,蔚瀾揮揮手便將對其他人仍舊虎視眈眈時刻護(hù)主狀的祿琨挪回了桃源里。桃源的靈氣適合獸類修行,祿琨雖沉睡幾千年,但因地球靈力有限所以修為并無大的長進(jìn)。它一進(jìn)桃源便有種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勁頭,巴巴的不愿再出去了。靈植、仙寶整整一個星球,生命之樹的精神靈氣隨風(fēng)飄散。大好的仙境讓祿琨蕩漾了,瞬間困在原地的等級向火箭般突破,它咬著粗爪子賣著萌,‘土豪小主人,求包養(yǎng)求虎摸求撲倒!’ 蔚瀾無力的抽抽嘴角,不理睬在靈獸星興奮的翻跟頭搞怪的祿琨,準(zhǔn)備先解決眼前的事情。 三大勢力的人立刻表現(xiàn)出無與倫比的邀請請求,卻被蔚瀾毫不留情的驅(qū)趕出學(xué)府。笑話,地球是老娘的,哪里有主人去客人處做客的,要想相談,自己滾上門來。 不得不說,殿下乃霸氣側(cè)漏的太多了??! 等到翔和小困四人濕漉漉的趕回來,正好碰到如喪門狗們連滾帶爬跑出去的三大勢力的走狗們。 躲在翔身后的零深深吁了口氣,還好他們沒看到她,還好還好。畢竟她過了二十歲,早該選擇一個國度回歸,否則三大勢力有權(quán)捉拿她??扇缃袼齽偤陀H人相聚實在不想離開。 三大勢力的人哪里還有精力考慮到這些小問題,丟盔棄甲的紛紛坐上藏在暗處的飛行器頭也不回的各回各家各找各主去了。 是夜深沉,斯維鹿已經(jīng)蘇醒,在幾個隊長的配合下開始一場認(rèn)主宴會。 生存學(xué)府的孩子隸屬于祿琨之下,他們在通過考驗的同時便是認(rèn)祿琨為主的時候,這份臨時契約直到成年出了學(xué)府為止,胸口烙印的祿琨標(biāo)識就是證明。所以如今有主的祿琨將權(quán)力轉(zhuǎn)手給了蔚瀾,這些孩子等于和蔚瀾間接形成了主仆契約。當(dāng)然,除非是祿琨主動讓他們離開學(xué)府,否則契約終身有效。 蔚瀾并不避諱這種從屬關(guān)系,學(xué)府的人在見識了蔚瀾的實力和祿琨的彪悍后,對這種新角色沒有任何異議。就算他們回歸國度也不過是實力強(qiáng)悍之人的手下,現(xiàn)在能有個不弱的人接管他們,倒省得內(nèi)部競爭無故耗損了。再加上三大勢力總是仗著武器精良時不時的sao擾他們看不起他們,學(xué)府中的孩子早有反抗之心。當(dāng)聽說三大勢力的守護(hù)獸也將是蔚瀾的從獸,意味著三大勢力亦將歸于蔚瀾,他們心里別提多高興了。按照先后順序,怎么說他們都該是老大,以后三大勢力的人在他們面前還不是該規(guī)規(guī)矩矩的。 會議廳熱鬧喧嘩,蔚瀾拿出了桃源里不少的吃食和用靈泉釀制的美酒,讓少年們吃的不亦樂乎、精神抖擻,總歸是桃源培育出的糧食,自有一番靈氣堪稱大補(bǔ)。 蔚瀾早早退了席,除了小困、零和幾個隊長外,其他少年對蔚瀾很敬畏難免會產(chǎn)生無形的壓迫感,玩鬧起來顧慮重重,倒不如她離開任由他們肆意開懷。 星空滿天,蔚瀾依靠在窗邊,透過大大的落地窗仰望著天空。在她記憶里地球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如此清透的夜空了,霧霾、厚重的云層遮住了古地球的美麗?,F(xiàn)今的地球風(fēng)暴肆虐,倒是把臟空氣吹的遠(yuǎn)遠(yuǎn)的恢復(fù)了原本的晴朗和干凈。 真想讓鹿看看她的家鄉(xiāng),雖然沒有安杜拉星如夢如幻的美麗,可卻真實神奇的不輸于任何星球,甚至在經(jīng)歷戰(zhàn)亂、末日和無休止的挖掘、放逐,仍是堅強(qiáng)的存活在星際間,這份傲然堅韌便是讓蔚瀾深感敬佩和自豪的。 以鹿好斗的性子肯定想和地球上的兇獸戰(zhàn)上一戰(zhàn),或者又會用小老頭似的語氣叨嘮她,‘小瀾兒,作為珍貴的女性怎么能和這么危險的兇獸在一起,快,躲我身后,讓我ko了它!’ 可惜,她再也聽不到那個本身殺氣滿滿的鹿溫柔又羞澀的喚她小瀾兒了…… 一雙長臂忽然的纏繞在蔚瀾的腰間,滿是柔情的濕熱輕吻纏綿于她的肩窩、細(xì)頸,“rourou,不要不開心,鹿知道會傷心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你永遠(yuǎn)的快樂幸福!” “星耀!”蔚瀾依靠在星耀的胸膛,沒有問他的本尊為何會出現(xiàn)在學(xué)府,只是安靜的靠著他呆呆地的望向幽深的長空,心窩里的孤寂和傷痛漸漸的被溫情和幸福所替代。 “rourou,我想你!”星耀憐惜又深情的吻了吻蔚瀾平滑的額頭,原本他是想抱著rourou滾一滾好久不曾光顧的床榻,可見rourou明顯的心情不快便將那點濃情蜜意的小心思壓到了最后,盡管他抽空趕來一趟實屬不易,但幸好他來了,否則rourou豈不是要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緬懷往事,陷入難言的痛苦回憶。 一想到方才蔚瀾那抹脆弱到快要消散的身影,星耀的核心便會抽痛的紊亂不安。 “星耀,抱我!”蔚瀾扭過身一吻送上,內(nèi)心的空洞需要愛的人填補(bǔ),既然來了,她自然沒想過要放過他,更何況星媽那個傻蛋已經(jīng)硬的可以當(dāng)電棍了,還在故作正經(jīng)的強(qiáng)撐著,想想都替他心疼。 熟悉中的甜美氣息縈繞在口腔,星耀糾結(jié)了。 rourou的意思是親一親了事呢還是狠狠的撲倒ox吃到底? 被親的暈暈乎乎的星耀首次遺忘了心靈頻道的默契,傻乎乎的不敢亂動,直到被蔚瀾扒得光禿禿的才恍然回神。胸前一陣癢癢,他低頭正好看到那顆小頭顱在自己的敏感處認(rèn)真的咬咬啃啃,心里又好笑又感動,更多的是血脈噴張的脹痛。 鑒于rourou心情不爽,星耀二話不說反客為主,一記長吻送上,最后兩人都被激情搞得氣喘吁吁停止了能憋死常人的熱吻。勾了勾舌尖,將連接在彼此唇瓣上的銀絲舔進(jìn)嘴巴里,清俊的容貌做出這種無形的魅惑動作讓蔚瀾看直了眼。 “rourou,不要大意的上吧!人家為你積攢了八年了!”咬咬淺色的唇瓣,面癱少年瞬間化身成萌物小受,不要跟智能談什么男人的尊嚴(yán),談就談八年看得見吃不著的苦逼和尚生活。面對心愛的女人,要還在堅持說不要那才是傻b一個。 矜持算個屁,蔚瀾爆發(fā)了,撲過去就上下其手的開始揩油。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粉紅的梅點搭配褐色的圓暈,精瘦彈性十足的腰腹肌rou,還有碩大筆挺的…… “不要!”星耀緊張的大喊,英挺的眉宇皺起,鼻翼起伏溢出粗喘的呼吸。他握住蔚瀾細(xì)小的手腕,面色白紅交錯,低下的昂揚欲脈噴張,猙獰的筋絡(luò)一股一股的,顯然是要爆發(fā)的前奏。 “星媽,你不會這八年都沒用過手指姑娘吧!”蔚瀾驚愕的咽咽口水,自從星耀換了殼開過葷,就算除了蔚瀾對其他女人無感,在欲望方面卻也變得和男性生物一樣會不定期的欲念深重需要發(fā)泄出來。 “不!只要rourou!”星耀把腦袋埋入蔚瀾的肩窩,悶悶的開口。他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是羞愧了,哪里有智能會沖動成這樣,光看看rourou一張一合的小嘴就……就…… “rourou,先不動!”星耀腦核充血,咬牙切齒的靜止不動。忍了再忍,終于把那股不該提前到來的沖動壓了下去,開始面色肅殺的撕起蔚瀾的衣服。 “星媽……”蔚瀾無奈了,話說星媽,衣服惹到你了嗎? 感受到蔚瀾的無奈,星耀粗聲粗氣的解釋,“辦事要快,否則rourou舒服的時間該短了!”隨即,炙熱的吻滑過唇角、肩頭、胸蕾,一一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