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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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東西哪兒是那么容易拿的,那旗幟就像插在堅硬的水泥地里一樣,根本是紋絲不動。 而且一碰到旗幟,那尸骸將軍黑漆漆的眼窩里冒出藍(lán)色的火來,就好像他蘇醒了過來,那藍(lán)色火焰動了動就像瞳孔一般轉(zhuǎn)動后鎖定了最近的薛一星。 薛一星覺得不妙,趕緊退后,但是那將軍的速度著實是快,光是揮動手臂的拳風(fēng)就讓薛一星感覺自己被錘了一巴掌,疼得要死。 退開后的薛一星,揉了揉自己被拳風(fēng)擦到的肩膀,好像骨折了:不好搞,保守估計四十五級朝上。 薛一星經(jīng)過最近幾次的突破已經(jīng)是36級了,他這主要是因為最近的幾次都是劍道的突破,所以才有限提升到了36級。 但是對方一個拳風(fēng)就讓他骨折,實力至少高他10級,他說個45其實是保守估計。 我去探探。杜馬道。 本來是以為能依靠速度搶過來,但是現(xiàn)在看著也不行了,硬碰硬薛一星就不合適了,而且他擅長的暗殺和用毒,在尸骸面前大概也沒用的。 薛一星喝了口藥,肩膀沒那么疼了,便開始幫忙掩護(hù),只要是控制周圍大量的尸骸小兵。 杜馬則控制自己的六把長劍對準(zhǔn)尸骸將軍,他最近因為幾次突破已經(jīng)44級了,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剛好。 之前他只能分裂出四把劍,現(xiàn)在都能用六把了。 上次四把劍對準(zhǔn)了魚怪boss不同的地方而去,而此刻六把劍對準(zhǔn)了尸骸將軍的脖頸這一個地方,增加攻擊力,對準(zhǔn)關(guān)節(jié)銜接處,直接讓它腦袋掉地,這是杜馬的目的。 一瞬間六劍就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只是這花是對著別人開的,而即將落地的根莖部分對準(zhǔn)的是尸骸將軍的脖頸和腦袋銜接處。 他的目的到是順利達(dá)成了,尸骸將軍擋開了兩把劍,但是剩下的四把長劍刺中一個地方,關(guān)節(jié)處是最弱的地方,瞬間尸骸將軍身首分離。 你還是跟著修劍吧,硬碰硬才是真正的神。杜馬難免有些得意,但是說完他自己也就立馬意識到了不對,朝著尸骸堆里,靜靜看熱鬧的某人。 舞露出一個微笑。 看著杜馬被旗幟扇飛。 尸骸將軍確實身首分離了,但是依然不影響人家打架,旗幟朝著杜馬揮舞過去,幸虧薛一星拉了他一把,否者估計他自己反而要身首分離了。 因為這一下拉,薛一星自己的手臂是又脫臼了,骨折加脫臼,真慘。 舞走了過來,每走一步,氣息就弱一分,到了最后她明明站在那里,卻好像看不見她了。 她明明走得很慢,缺隱約只能看到她留下的殘影。 接著再次出現(xiàn)時,尸骸將軍四肢已經(jīng)分離開了自己的驅(qū)干,甚至于他自己也很茫然,倒在地上無法行動。 舞擺了擺手上的匕首,你這樣的,幽冥閣還不收呢。 接著她望向薛一星,看清楚了嗎,這才叫刺客。 薛一星那樣的,還不夠格。 薛一星若有所思,他剛剛好像領(lǐng)會到了什么,他那化作黑影甚至進(jìn)入別人影子的能力,完全不夠看,舞并沒有用什么花里胡哨的能力,她只是用了一個最簡單的收斂氣息,就達(dá)到了如此效果。 他要學(xué)的還很多。 而且在這一刻,望著拿著匕首的舞,薛一星覺得自己看到了千萬年前,隱藏于黑暗之中,令人聞之喪膽的刺客的面貌。 第70章 第四本書 在空寂的原野里, 不停傳來骨骼摩擦的聲音,在一個山丘之下,慢慢有什么東西冒頭出來了。 等著它慢慢升上來才看得清, 那是一個轎子, 一個看起來還算華麗的轎子。 這頂轎子沒有頂, 是露天的轎子,里面坐著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她手里拿著一只骨手, 而骨手死死拽著一個旗幟。 而抬轎子的是四具尸骸, 穿著破爛的士兵裝, 被無情的壓榨著。 而在這轎子后面還跟了幾個轎子, 抬轎子的人依然是尸骸, 而在所有的轎子后面跟著的是排成兩列的尸骸士兵們, 如同皇帝帶著妃子們出游,身后跟著保護(hù)他們的士兵們。 只是很顯然, 最后這頂轎子的主人, 很不得皇帝的心。因為它異常的破爛,甚至抬轎子的尸骸士兵每動一下,那轎子就吱吱呀呀叫喚起來, 然后上下崩起,木刺突出。 最后在某一個下坡時, 那轎子總算是堅持不住了,斷裂開來。 真是辛苦它了,可以說是英勇就義。 只是因為轎子斷裂, 轎子上的人難免要掉下去了, 不過他估計也早就一直準(zhǔn)備著這一刻的來臨, 所以輕松站在了地上,完好無損,沒有摔個狗吃屎。 注意到身后的動靜,舞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杜馬居然以一個帥氣姿勢站住了腳,頗為失望,轉(zhuǎn)回了眼神。 杜馬:沒看到我出丑,你恨失望??! 所以說千萬不要招惹一個記仇的人。 杜馬再次深刻了解了這么一個道理。 他甚至懷疑天梯是不是喜歡招記仇的人,畢竟按他目前看的小說來看,除了鳳天和店長,一支筆、夢云、舞都有些記仇。 他不過是調(diào)侃了一句薛一星刺客的事情,結(jié)果就遇到了這破爛的轎子。 之前舞解決了那尸骸將軍,但是舞并沒有殺了他,只是卸掉了他的四肢,后來她抬手拿起了尸骸將軍拿著旗幟的那只手,也沒有把手剝離,而是就這么舉著用了,依靠這個來cao控了這無數(shù)尸骸士兵。 轎子是舞用幻術(shù)搞出來的,不得不說她的幻術(shù)著實是厲害得很,那轎子憑空出現(xiàn),觸感就跟真的沒什么兩樣,這能力是真的方便。 然后事情就開始不對勁了。 舞的轎子最華麗最好自然是不用說也不用懷疑的,但是其余四人的轎子也是相當(dāng)不錯,就知道杜馬,輪到的是一個破破爛爛一看就要報廢了的轎子。 你說要是真的有轎子,不夠了,那也合理,但是這本來就是幻術(shù)變出來的,杜馬是欺騙自己都做不到。 他想著,這轎子壞了,舞也該消氣了,總該給他變出個好一點(diǎn)的轎子做了吧。 結(jié)果那破爛轎子就消失不見了,幻術(shù)解除了。 地主家也沒有余糧了,就勞煩喜歡硬剛的劍修杜馬同志走路吧。舞隨口道,正好你可以連連御劍飛行,作為一個劍修,不能御劍飛行那簡直是個恥辱。 舞看來是真在平板上接觸了不少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了,地主家沒有余糧都知道。 至于御劍飛行。 事實上杜馬還真行,問題是他堅持不久啊。 再說了御劍飛行的速度不慢,但是這轎子的速度真的不快,他要是按這個速度御劍飛行,那估計靈氣消耗得夠嗆。 不過等舞轉(zhuǎn)頭望了他一眼,他就立馬變了,抽出自己的劍,飛在半空中,然后自己跳了上去,慢慢跟上。 這才沒過多久,就開始滿頭的汗。 一會兒后,靈氣就消耗殆盡了。 枯竭之后,舞也沒有要幫他的意思,于是杜馬只能靠體力跟著,這樣幾次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儲存的靈氣量好像增加了,靈脈也擴(kuò)寬了,甚至連等級經(jīng)驗條都稍微往上動了一些。 杜馬有些意外,也莫名有些感動,原來舞在整他的同時還在偷偷夾帶私貨的教他啊。 但是為什么只教他不交給其他人呢? 難不成她對自己要好一些? 你這是什么表情??粗篷R感動的眼神,舞皺了皺眉,相當(dāng)?shù)牟皇娣?/br> 謝謝,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杜馬一時感動,說出了口。 我什么良苦用心?舞皺眉,這人到底自己腦補(bǔ)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我的靈脈擴(kuò)張了不少,靈氣也多了不少。杜馬明示道。 這很正常,一種修煉手段罷了。舞嘴角勾了勾,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這么簡單的修煉方式現(xiàn)在還有人不知道吧。 一瞬間大家都沉默了。 問題是還不能反駁她。 薛一星放低了聲音對杜馬道:你都給她看什么了? 我可沒有,平板不是你給的嗎? 杜馬還覺得憋屈呢。 實在是沒想到舞這網(wǎng)絡(luò)上的陰陽怪氣學(xué)得是真的好,這會兒都學(xué)以致用了。 不過這倒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修煉的方法,許澤下了轎子,開始以走路跟上了。 舞往后瞥了一眼,那頂轎子就消失不見了,看來是也不會再出現(xiàn)了。 薛一星自然也不可能在這時候還坐得住了,也下了轎子。 最后只剩下舞一人坐著轎子了。 路上遇到一些比較弱的怪物,舞便讓他們一行人上,一路上確確實實在鍛煉他們的能力,遇到他們打不過的,舞會讓那些尸骸幫忙,實在是差太多的,會帶著他們逃走,她倒是可以秒了對方,但是沒必要。 最后一行人一路走,一路走,到了一顆很大很大的樹面前。 那樹很粗很大,也很高,遮住了整個天空,它還散發(fā)著淡淡的綠色熒光,看起來是個很安全治愈的地方,到了大樹附近,幾人就瞬間放松了下來,身后跟著的尸骸被這大樹給凈化了,從尸骸里冒出晶瑩剔透的靈魂,慢慢升天,沒入樹葉之中。 更是讓人覺得這數(shù)很是安全和治愈了。 這樹什么來頭,居然可以超度如此多的亡魂。杜馬喃喃道。 不知道,不過看這樹的強(qiáng)度,估計周圍的怪也不敢靠近吧。薛一星也道。 舞在前面露出意味不明的笑,許澤瞥到了一眼,心里冒出一絲狐疑。 她突然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在這里休息片刻吧。 之前尸骸消失之前就已經(jīng)把轎子放下,她坐在轎子上,現(xiàn)在也站了起來,朝著面前的大樹走去,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在那片草地上坐下。 幾人跟了過去,然后拿出包裹里的帳篷搭建好,放了張野餐布,然后又拿了些吃的出來。 之前進(jìn)秘境都危險無比,進(jìn)的來很可能最后出不去,但是這次因為舞的緣故,倒是像來郊游的。 因為舞在雖然危險,但是總覺得她不會見死不救。 等吃完晚飯,大家坐著修煉了一會兒,天上冒起了繁星,舞躺在草地上,看向前方不被樹葉遮住的天空,那藍(lán)紫色的天空里,點(diǎn)綴著無數(shù)的亮點(diǎn),美得如夢似幻。 看著那些繁星,想起舞之前搞過的幾次環(huán)境,杜馬甚至有一剎那懷疑這片天空是不是也是舞的幻術(shù)。 幾人看了一會兒星星,就困了,各自休息了。 誰也沒注意到,還躺在草地上的舞眼睛已經(jīng)從繁星落到了頭頂?shù)臉淙~上,那里有無數(shù)面容扭曲痛苦的亡靈,在哀嚎著。 只是可惜沒人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快逃 快跑 不要在這里停留 他們努力給出警示,有人接收到了不以為然,有人沒有接收到已經(jīng)陷入夢境。 土壤下面的樹根開始如同一條條蚯蚓扭動起來,慢慢鉆出土壤,冒出根莖,接著朝著帳篷里的人襲擊而去,杜馬等人卻睡得像頭死豬一樣,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有注意到分毫不對。 他們喪失了該有的警惕心,因為舞提議在這里休息,他們知道舞的強(qiáng)大,便以為這里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 而在這里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那種安靜祥和的氣息都將他們的警惕碾碎,又將那碾碎后化作的沙粒丟到了大海里。 最后在安靜和祥和中,他們陷入夢境,無法醒來。 隨即被那些樹根拽著拖進(jìn)了地里,本來應(yīng)該留下一個土坑,但是周圍的樹根扭動幾下,便填上了土坑,要不是那幾處少了些草,看起來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舞一動不動,她只是靜靜看著樹葉上的亡魂們,這里是時言的秘境,由那最深刻的執(zhí)念所化,這里就是他的一生所化。 這棵樹也是他曾經(jīng)遇到過的,曾經(jīng)剿滅過的。 過去的天界,驚才絕艷之人不少,最后卻落得魂消道隕,不對,道沒有隕落,不過是化作了一道道的石階,變成了別人企圖攀爬妄圖代替神明的踏腳石。 卑鄙的人用卑鄙的行徑去達(dá)成目的,將真正美麗和絕世的東西碾碎,完成一場悲劇。 這是悲劇的美學(xué)。 如果只是故事,只讓人覺得心生憂傷的同時,感慨一句這樣的結(jié)局是合理和美麗的。 但是當(dāng)一切都變成了現(xiàn)實,身處其中的人,只會覺得,那樣的悲劇美學(xué),不需要存在,happy 第71章 第四本書 你不是伍嗎?杜馬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時言一臉茫然, 笑著問:這位大哥,你認(rèn)錯人了吧。 杜馬還想問什么,張開了嘴又沒有話說得出來, 愣了許久, 反而是許澤好像知道點(diǎn)什么很是淡定。 時言, 萬劍閣閣主對吧。許澤小聲問。 嗯,是。杜馬有些懵,回了他。 你反應(yīng)很奇怪,既然你知道是時言, 怎么還喊舞? 舞之前化名伍, 用過時言的臉。杜馬回他, 然后狐疑著看了他幾眼, 你這反應(yīng)才不對吧, 你遇到過這種事情? 你還記得上個秘境嗎?許澤突然問。 上個秘境怎么了?杜馬不太懂。 薛一星三人也走了過來。 上次我們分開后, 我上了一座很奇怪的山,在山上的時候, 我看到山下有什么東西在亮, 然后在我低頭看的時候,失足掉下去了。許澤解釋道。 這不會是武俠小說經(jīng)典套路之跌落山崖不死必有洞天府邸找到絕世武功,或者說遇到什么牛逼轟轟的不出世大佬吧?薛一星腦子里冒出一系列的武俠小說, 脫口而出。 你說對了一半吧。杜馬點(diǎn)頭,我確實掉下去沒死, 找到了一些線索。 什么線索。杜馬問。 掉下去之后,我到了一個破爛的武館里,那里有很多人, 就好像是小說里的那種全息錄像一樣, 他們自己行動著, 在那里體修,但是那些錄像斷斷續(xù)續(xù),而且時間跳躍得很快,那些是不是還掉幀的錄像里,那些弟子們似乎在和某個人說話,我后來在他們的瞳孔倒影里看到了那個人,也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了,那就是修身閣閣主趙毅。 那個秘境就好像趙毅的記憶一般,我聽到了不少信息,發(fā)現(xiàn)和我們之前遇到的一些場景符合,那些都是趙毅經(jīng)歷過的遇到過的場景和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