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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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秘境大概跟完整一些,時言居然直接出現(xiàn)了,我們跟著一起就是了,等這些回憶結(jié)束了,就能找到時言的玉璽。 許澤快速說清自己上個秘境經(jīng)歷過的事情。 其實事實上他完全可以不說,然后偷偷自己想辦法得到一起,等事情結(jié)束之后。 但是事實上,那些玉璽每人只能拿到一個,而且必須是相對應(yīng)陣營的。 這次如果是時言的,能拿到那東西的就只有萬劍閣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杜馬聽了之后,并沒有完全相信他。 當然了,也不是覺得許澤騙了他,而是他覺得眼前這個人他就應(yīng)該是舞。 很奇怪,這種感覺說不出來,明明對方一點都不像舞,反而和那本劍譜里出現(xiàn)的人感覺一模一樣。 但是杜馬就是這么覺得,說不定這算是直覺吧。 這直覺來得毫無根據(jù),但是杜馬卻異常相信這一點。 不過就算他這樣覺得,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也不適合繼續(xù)堅持這樣說了。 知道了。他對許澤道。 大家沒事了,跟著我出去吧。時言在那邊安撫了這些天云城里的住民,那邊的幾位,一起出去吧。 好。薛一星回答。 然后轉(zhuǎn)頭皺眉,奇怪,舞去哪兒了? 她肯定知道這大樹有坑,但是還是讓我們在這里休息,說不定就是為了讓我們經(jīng)歷現(xiàn)在的事情,或許要等到這些事情結(jié)束了她才會出現(xiàn)吧。許澤猜測道。 時言拔出自己的劍,對準上空,周圍的樹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獵物馬上要跑了,這會兒開始活動起來,無數(shù)樹根穿了進來,對準時言而去。 他依然游刃有余,在保護所有人的同時,斬斷這些樹根。 我先送你們上去。他說著,還抽空對著上空來了一道劍氣,劈開一個大洞。 他松開手里的劍,長劍懸浮于空中,食指和無名指豎起,其他指頭收起,稍微一揮,眼前的劍如同復(fù)制粘貼,快速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把,杜馬自己是劍修,對這比較敏感,稍微一數(shù),愣住了,因為那一共有二十四把劍。 比起他這只能搞出六把的菜雞來看,時言可厲害太多了。 時言握住其中一把,剩下的則拖著那些居民往洞外飛去。 杜馬五人倒是沒有無賴到讓時言帶的意思,喊到:時修士,我們幾人自己上去就是。 時言點頭,那可幫大忙了,我實力不濟,一次帶二十三人還可,再多也有些難了,去掉你們兩趟剛好。 作為只能cao控六把劍的杜馬,只想說:大佬你太謙虛了。 對方的凡爾賽還凡得特別的理直氣壯,他好像就是這么想的。 那句實力不濟真的太誠心了。 幾人自己想辦法上去了,時言cao控著二十三把劍送了兩趟,自己一直用一把劍抵抗著那些樹根。 上去之后,就看不到下面的情況了,只聽到下面動靜不斷,時不時甚至連地面都要抖動一下。 突然黑洞里傳來了時言的聲音:你們走遠點。 聽得出來他有些著急。 五人便帶著那些居民離得更遠一些了,接著那大樹底下仿佛被掏空了一般,開始下陷,直到一路陷到樹枝上的樹葉都可以碰到地面為止。 不一會兒,樹前面一道人影從地里冒了出來,站在了樹的面前。 大樹上的怨靈哀嚎著,此刻顯得異常恐怖。 它們仿佛生長在了大樹上,成了大樹的果實,在怨靈銜接著樹枝的位置,已經(jīng)冒出了一個小果子,有的大的有的小些,就是不知道長大之后會變成什么模樣。 時言的劍對準了大樹,臉上的神情變成嚴肅了許多,眼睛里還隱約帶著些許悲憫。 再見。他在和大樹道別? 一劍兩劍三劍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根本看不清到底揮舞了多少劍,疊加起來的劍氣逐漸壯大,里面包含的劍道也越發(fā)雄厚,不過跟之前伍對著萬劍閣揮舞的那兩劍還相差甚遠。 好像那是完成體,而現(xiàn)在只是初具雛形。 不得不說時言很聰明,他知道自己的實力還不夠,所以他一劍又一劍疊加起來竟隱約也有了些聲勢浩大的感覺。 無數(shù)的劍氣匯聚一起,錯綜復(fù)雜看起來竟像一道立體的大劍朝著大樹劈去,這一劍下去,必然將之碾成碎渣。 只是那劍氣好似小心翼翼避開了那些怨靈,朝著陷入底下無法掙脫的樹干和樹根而去。 那些怨靈忽而動了起來,匯聚起來,如同一道屏障一般出現(xiàn)在了大樹的面前,那些怨靈手牽著手,竟然在守護這顆大樹? 杜馬不懂。 他本來以為那些怨靈是被大樹所殺之人,又或者說是被大樹困住的怨靈。 就好像那個經(jīng)典的女鬼故事,槐樹精困住了女鬼的魂魄,讓她們吸取男人的精魄,以供自己修煉。 但是現(xiàn)在這一幕好像在說他的猜測是錯誤的,這些怨靈并不恨大樹,甚至于他們在保護它。 時言嘆了口氣,不為所動,他并沒有試圖去消除他自己制造出來的千萬道劍氣,似乎毫不在意這些怨靈會不會被他的劍氣絞殺,最后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明明之前他有意避開了他們,但是當他們擋在大樹面前時,他又不為所動。 或許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大樹突然強烈的動了起來,無數(shù)的樹根或粗或細,從那洞里鉆出來,既然硬生生給自己挪了個位置,牽扯著那些怨靈轉(zhuǎn)移了方向,于是那無數(shù)道劍氣,最后還是劈裂到了大樹的身上。 它的身上出現(xiàn)無數(shù)的裂痕,慢慢散落成一地的木渣,將那深坑填滿了。 眼前的一幕讓杜馬目瞪口呆,因為最后大樹硬生生挪開位置既然是不想讓那些怨靈被滅殺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 時言坐下,念起了一段經(jīng)文,不一會兒,似乎是有誰來了,他的身影時而出現(xiàn)時而消失,似乎很是不穩(wěn)定。 不過幾人還是勉強看清楚了,那是一個和尚,一個年輕的和尚。 印容,勞煩你送他們往生了。時言對和尚道。 那和尚手在胸前立著,大拇指和食指指尖掛著佛珠,朝著時言微微點頭,小僧欠時修士的人情,時修士確定要用在這里? 自然。 時修士不說,小僧亦會送他們往生。 你這小和尚,莫不是想搶我的功德不成。時言笑著拍了拍對方穿著袈裟的肩膀。 阿彌陀佛,小僧明白了。印容的眼睛里含著笑意。 看得出來倆人關(guān)系不錯。 印容坐下,靜靜念著,那些怨靈逐漸開始發(fā)出金色的光點,慢慢消散在眼前,只是他們在消失之前,都挨個和大樹做了道別。 時言走到了杜馬等人面前,他說: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杜馬沒忍住問:那大樹莫不是好的,不然為什么那些怨靈之前拼著命也要救它,而且它也好想在救他們。 時言嘆口氣,轉(zhuǎn)頭望向那片木頭碎渣填滿的深坑,道:壞也不壞,但是好也不好。 說得讓人聽不懂了。 這棵樹是死去的將士們的親人栽種下的,他們希望這顆樹能成為標識,告訴將士們回家的路。 慢慢的,這顆樹隨著年齡和被賦予的特殊意義,長成了靈物,它呼喚著那些將士的靈魂,試圖逆天改命,讓他們復(fù)活回家。看到那些果子了嗎?一旦長成,那些魂魄就和果子成為一體,成了妖物,但是確實可以回家了。 而為了能攢夠力量,這顆樹綁架了附近的居民們,企圖讓他們成為它的養(yǎng)分,來供給這些果子。 好心辦壞事,大概就是這樣了。 樹靈的想法很簡單,它聽了太多那些死亡將士親人的痛哭,也被沾染了太多的眼淚,它只單純的想要讓他們的愿望達成,想讓那些死于戰(zhàn)場的將士們,重歸故里,它想,那時候,就是開花的時候了。 笑容化作的花。 但是它已經(jīng)做了不少壞事了,殺了不少附近的居民,實在是留它不得。 而這些魂靈,還是投胎轉(zhuǎn)世為好。 或許,一些人的家人,也早就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去了。 杜馬望去,發(fā)現(xiàn)那些被超度的魂靈里,有一些異常眼熟,其中一個拿著旗幟。 那不是之前的尸骸將軍嗎! 尸骸將軍似乎也看到了他們,他走了過來,將旗幟遞給杜馬,我要走了,之前那么贏了,這東西歸你們了。 之前和我們一起的女人去哪兒了?杜馬急忙問道。 對方搖了搖頭:不知道。 接著他便也消失了。 杜馬突然反應(yīng)過來,舞之所以沒有殺了尸骸將軍,帶著他的手骨來了這里,之所以帶著所有的尸骸來了這里,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為了讓他們被超度嗎? 走吧。時言說完有些苦惱,這人也太多了,怎么帶回去啊。 他想了一回兒,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睛微微亮了亮:我有個主意可以讓大家很快回去,大家一回兒閉上眼睛,不要睜眼,很快就到家了。 周圍的居民們有些茫然,但是因為之前被他救了,這會兒倒是頗為信任他。 等他們閉眼了,杜馬等人也閉上了眼睛,一會兒后,似乎有什么東西立在他們腳下帶著他們快速前進,杜馬覺得奇怪。 畢竟按照之前的情況來看,時言此刻只能同時cao控二十四把劍,但是他們一共有五十一人。 杜馬悄悄睜開了眼睛,差點嚇得自己腿軟。 他腳下的不是劍,而是劍氣。 成片的劍氣銜接起來,構(gòu)成了一大片依托他們飛起來的氣體屏障,一路送他們往前。 但是看過剛才時言劍氣滅殺大樹就知道,這劍氣到底有多危險。 杜馬聽到輕輕的笑聲,他轉(zhuǎn)頭望去,發(fā)現(xiàn)是時言在笑。 他的笑很是開朗,此刻的他真的非常開心和快樂,眼里無盡的喜悅。 杜馬卻突然心生難過,此刻他依然忘記了這個時言可能是舞扮演的這件事,他只仿佛看到了時言的過去。 但是正是因為有如此年少飛揚的他,才讓杜馬想起那劍道消散,如月劍斷的結(jié)局。 這個曾經(jīng)驚才絕艷的少年,注定走向一場悲劇。 突然杜馬想起了之前見到的那個叫印容的年輕和尚,他好像和時言是朋友,而且其他的人都是實體模樣,只有他是虛幻的,就像之前許澤提起過的那個樣子,或許他是菩提閣的閣主也說不一定,畢竟菩提閣是修佛的。 那么他的結(jié)局大概和時言也一樣。 那些驚艷時光的少年們,到底面臨了怎么悲劇的結(jié)局呢? 杜馬不想去探究,他希望時言的時間就停留在這時候。 但是顯然不可能。 而且很快就變了。 杜馬閉上眼睛,等他們落地再次睜眼,并沒有出現(xiàn)在那個天云城外,而是到了一座山腳下。 在山頂時不時有光冒出來。 五人睜開眼都有些呆愣,時言不見了,舞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 上山看看去。杜馬道。 他們朝著山上而去,山林之中有一個頗為豪華的建筑,此刻似乎在舉辦一場宴會。 杜馬幾人準備進去,但是被攔住了。 請出示請柬。門口穿著弟子服的人道。 好像進不去啊。薛一星道。 杜馬突然看到有人路過,喊道:唉,時言。 路過的人正是時言,他看起來年齡大了不少,起碼有個二十七八了。 是你們。意外的是他居然也記得他們,于是對門口的弟子道,放他們進來吧,是我的朋友。 杜馬五人這才進去了。 五人跟著時言進去,時言給他們安排了一張桌子,準備離開,杜馬問道:這是什么宴會?。?/br> 時言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大概現(xiàn)在不需要他,才坐下和他們說話。 天下修士們大多靠家族傳承或者師父帶徒弟,我和朋友們聊了聊,想要讓修煉之法普及開來,所以我們打算各自建立一個門派,帶年輕的弟子修煉,以閣樓為師門標志性建筑。時言一點不設(shè)防,對他們道,我們還沒徹底想好,這次是來討論最后的細節(jié)的,之后大概就是建閣樓,立宗門,將修煉普及開來吧。 那你們可真是要干一件大事了。杜馬道。 是啊。時言笑了,我們現(xiàn)在要開創(chuàng)歷史了。 他好像很開心,因為自己即將做的事情。 這是他想做的事業(yè)。 他站了起來,或許以后,這里會成為一個全民修仙的世界,那何須成仙成神呢,這里就是天界。 他話音一落,杜馬心里如同被錘子砸了一下,不是痛是震驚。 原來天界,是如此出現(xiàn)的嗎! 或許一開始,這里只是一個有人有修士的世界,但是在這群青年才俊的努力下,改變了整個世界。 杜馬抬眼望去,周圍的人都有是隱約出現(xiàn),時而消失,就像一張老唱片,時不時有些缺失。 這仿佛是種標識,標示著改變世界的是他們,最后一起被逼迫著走向悲劇的,也是他們。 第72章 第四本書 宴會很快就結(jié)束了, 夜幕降臨,時言替幾人安排了住宿。 但是等他們醒過來時,之前居住時看起來還算不錯的房子, 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青苔扒著石階,墻角已經(jīng)有些開裂,靠近地面的墻面有不少污漬。 保守估計,這至少過去了四五年了。 這秘境著實有些奇怪。許澤皺眉。 上次他遇到的可沒這么復(fù)雜, 不過是在懸崖下的武館里接觸到了趙毅的那些弟子, 大概了解了修身閣的勢力情況, 組織結(jié)構(gòu)這些。 怎么說?薛一星比較好奇。 比較上一次秘境他沒和杜馬、許澤遇到過, 他的秘境之旅有些單調(diào),就是努力活下去, 同時殺怪拿裝備。 我之前并沒有看到趙毅的模樣, 是靠那些時隱時現(xiàn)的弟子瞳孔倒影看出來趙毅的模樣的,沒有這次秘境如此清晰, 時言看起來就跟真人一樣, 雖然其他的看起來還是很明顯是假的。 杜馬垂眸沒有說話, 他心里還是覺得這個時言就是舞。 如果是舞的話真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