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大師穿成女配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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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長日久之下,不少關(guān)注聶慈的網(wǎng)友都被她身上的堅韌所吸引,逐漸轉(zhuǎn)化為她的粉絲,恨不得在博物館官網(wǎng)住下,觀看聶慈打鐵的視頻。 【完了完了,別人喜歡的都是御姐甜妹,只有我喜歡怪力小jiejie,每天大錘不離手,我口味也太獨特了!】 【我宣布,慈慈就是我老婆,我倆今天領(lǐng)證了!】 【樓上清醒點,但凡吃幾?;ㄉ滓膊恢劣谧沓蛇@樣?!?/br> 【求問哪里能買到慈慈的鐵畫?我看她的網(wǎng)店貌似關(guān)門了,所有的商品全部清空,我好想要一幅漂漂亮亮的鐵畫收藏?。 ?/br> 【別說你想要,我爸這種鐵畫收藏狂魔看了也贊不絕口,他那些同好打聽過了,慈慈親手打造的作品暫時不對外售賣,而是被各地博物館內(nèi)部收藏,其中蘊藏的藝術(shù)價值有多高,我不說大家也都清楚。】 【羨慕之前拍到《泛舟》的姐妹,你可以去買彩票了!】 當(dāng)初淮市博物館的展覽結(jié)束后,聶慈便將《泛舟》的購買鏈接發(fā)到網(wǎng)上,那會兒她還沒有復(fù)刻出湯祖作品,不少人對“偷師”一事深信不疑,猶豫間就沒有購買,倒是被一個一直喜歡聶慈的高中生買下了。 現(xiàn)在《泛舟》的價格翻了兩倍,也算是一筆回報頗高的投資。 與聶慈相比,聶云念的運氣就沒那么好了。 在經(jīng)紀人耿莘的運作下,她雖然如愿進入到歐陽導(dǎo)演的劇組拍攝獻禮片,但由于趙雨菲的名聲一落千丈,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甚至連戲份也削減許多。 恰好同一時段有位名導(dǎo)接觸了聶云念,讓她飾演商業(yè)片的女主角,與她搭戲的還是正當(dāng)紅的流量小生符遠望,為了獲得更高的人氣,聶云念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她同時在兩個劇組來回奔波,即使演技不算差,自身狀態(tài)也會不可避免的往下滑。 在連續(xù) g二十次后,歐陽導(dǎo)演對她忍無可忍。 “聶云念,你要是不能演這個角色就滾,我們劇組不是非你不可!” 聽到歐陽導(dǎo)演的呵斥聲,聶云念一張臉漲得通紅,淚珠兒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兒,看上去尤為可憐。 歐陽導(dǎo)演卻不吃她這一套,頭也不回地擺手,“當(dāng)初簽約的時候我就說過,不準軋戲,現(xiàn)在是你違約,我也懶得追究什么違約金,你趕緊收拾東西走人。” 這會兒歐陽導(dǎo)演暗暗松了口氣,幸虧他砍掉了聶云念的戲份,否則以后要補拍的鏡頭恐怕會更多。 聶云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她是年輕小花中熱度最高、也是五官最精致的一位,歐陽居然要換掉自己,就因為軋戲? “導(dǎo)演,您聽我解釋……” 話沒說完,聶云念就被耿莘用力攥住了胳膊,只見女人不斷賠笑,“歐陽導(dǎo)演,這次確實是我們不對,給您添麻煩了,以后肯定不會再發(fā)生相同的情況,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云念計較?!?/br> 歐陽雖然厭煩聶云念功利的行徑,卻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當(dāng)即讓副導(dǎo)演把人送走。 聶云念渾渾噩噩的坐上保姆車,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她的聲音冰冷:“走吧,去飛躍大峽谷劇組,那部電影是和符遠望搭戲,他人氣高,又對我有好感,肯定會比這里順利。” 事到如今,耿莘除了點頭以外也沒有其他辦法。 隨著聶慈熱度大漲,網(wǎng)上關(guān)于聶家的黑料層出不窮,父親母親都冷血無情到了極點,深受寵愛的聶云念難道真會清清白白,對自己親meimei受到的傷害一無所知? 許多理智的路人已經(jīng)看出了些許端倪,不過他們沒有證據(jù),除了心里面膈應(yīng)以外,倒也沒有太過激的抵制行為。 只是聶云念的風(fēng)評到底比以往降低了不少,原本想要接觸她的商務(wù)也處于觀望之中。 第14章 我以我手繪錦繡(十四) 聶云念退出獻禮片劇組還不到半天時間,相關(guān)詞條就被頂上了熱搜。不少粉絲哭天搶地,覺得是劇組存在黑幕,才會一再排擠聶云念,將人逼了出去。 【我們念念實慘,先是綠茶拖了后腿,又因為非科班出身被劇組霸凌,希望美女能順順利利的,好好把飛躍大峽谷拍完】 【念念是天生的舞者,若不是獻禮片和飛躍大峽谷的劇本非常好,她當(dāng)初根本不會答應(yīng)簽合同,我們的小仙女原本是該在舞臺上大放異彩的,現(xiàn)在卻因為最初的藝術(shù)夢想受這種委屈,別人不心疼,我們粉絲心疼】 【天吶,我都快受不了念念那個婊里婊氣的meimei了,不就是個打鐵的嗎?非要裝什么藝術(shù)家,像她這種心狠手黑的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 1賤人不是天天在淮市博物館打鐵嗎?希望鑄造爐趕緊爆炸,趁早讓這種惡心的人消失】 聶云念退出獻禮片的拍攝,看似吃了虧,卻不是全無收獲,起碼網(wǎng)絡(luò)上對她的評價比先前友善許多,甚至在粉絲和水軍的引導(dǎo)下,不少人對聶慈生出了偏見。 對于這樣的情況,聶云念非但沒有阻止,反倒樂見其成,畢竟她現(xiàn)在要拍攝的《飛躍大峽谷》是一部商業(yè)片,前期的熱度越大,帶來的收益就越是豐厚。 如今聶慈已經(jīng)習(xí)慣了淮市博物館安排的工作,她本就喜歡鐵畫,而不是單純將鑄造當(dāng)成謀生的手段。 早前她復(fù)刻湯祖的那幅《枯藤》和《泛舟》一共賺了三十幾萬。 有了這筆錢,她的日子倒是不像之前那樣捉襟見肘,她先把自己來到淮市第一年的花費打到聶景森賬戶中,才走進地鐵站。 此時地鐵站的人并不算多,聶慈余光瞥見一個穿著長衣長褲的少女,五官清純可人,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她大概二十出頭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消瘦,不超過八十斤。 還不等她轉(zhuǎn)身離開,那名少女忽地暈了過去,聶慈趕忙扶住少女的胳膊,直接撥打了120。 昏迷中,少女緊緊攥住聶慈的胳膊,眼角濕潤,淚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滑,嘴里喃喃道:“安老師,你放開我,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少女的語氣絕望又無助,像是迷途的羔羊,除了苦苦哀求以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出路。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救護車終于來了,聶慈和擔(dān)架員一起將少女抬到車上,隱隱約約間,她仿佛聽到安時瀚的名字。 難道少女口中的安老師就是安時瀚?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安時瀚是美院的教授,他年紀輕輕就評上了正高,外表又尤為儒雅俊秀,不少女生都對他存有好感。 聶慈沒有急著回家,反而呆在病房中。少女的情況不算嚴重,只不過有些營養(yǎng)不良,才會突然昏迷過去。 少女睜開眼時就看到了聶慈,她像是受到了驚嚇,整個人瑟縮在床頭。 “你怎么了?”聶慈挑了挑眉,覺得少女的反應(yīng)不太正常,她的樣貌不算駭人,依照常理來說也不該把少女嚇成這樣。 “聶慈,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聽到少女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聶慈不由怔住了,難道少女認識原身? “你是?” “我叫安怡,是w大的學(xué)生,前些天,在某間畫室里看到過你的肖像畫?!?/br> 聶慈挑了挑眉,頗為篤定的道:“你說的那間畫室,是不是安時瀚的?” 安怡面色大變,顯然沒想到會被聶慈猜出來,她頹然地閉上雙眼,輕輕頷首。 “聶慈,謝謝你救了我,請你一定要小心安時瀚,他不是好人?!?/br> 將少女痛苦不堪的神情收入眼底,再結(jié)合安時瀚衣冠楚楚的表象,聶慈不難猜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人無法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但你總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黑夜終會過去,你也應(yīng)該向前看?!?/br> 聶慈跟安怡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她卻不忍心看到這樣的姑娘被既往的夢魘折磨,像安時瀚那種人,不配毀掉眼前少女的一生。 聶慈離開醫(yī)院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她搭車回到水灣鎮(zhèn),等走到籬笆院前,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男人外表溫和無害,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不是安時瀚還能有誰? “聶小姐,可算等到你了,我是來向你道歉的?!?/br>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安怡過分消瘦的模樣,以至于聶慈一看到安時瀚那張臉,胃里就一陣翻涌,險些當(dāng)著男人的面吐出來。 聶慈沒吭聲,安時瀚倒也不急,瞇著眼自上而下的端量著聶慈。 月色下,少女纖細的腰肢顯得格外窈窕,也十分柔弱。 安時瀚心里很清楚,聶慈是靠著鑄造鐵畫的技藝過活,她的天賦卓越,甚至能夠媲美以前的湯祖,將湯祖遺留的鐵畫復(fù)刻完整。 這樣出眾的天賦不僅體現(xiàn)在她的雙手上,還是她內(nèi)心的具象,要是能毀掉這么一個被上帝眷顧的天才,讓她淪為籠中雀,再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那種滋味兒想想都覺得美妙。 安時瀚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他強行按捺住激蕩的心緒,耐著性子道:“徐棟是我的學(xué)生,他給你添麻煩了,我作為老師,也應(yīng)該代他道歉。” 水灣村的居民不少,但天黑后他們都回家休息了,附近除了聶慈和安時瀚以外,再無他人,只能聽見呼嘯的風(fēng)聲。 聶慈注意到,打從安時瀚出現(xiàn)起,雙手就一直背在身后,難道他藏了什么東西? 少女低垂眼簾,佯作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的異樣,她搖了搖頭,聲音冷漠至極:“道歉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所以你也不必再演戲了?!?/br> 聶慈轉(zhuǎn)過身,從包里取出鑰匙,剛剛插進鎖眼,安時瀚猛地上前一步,用浸過乙醚的手帕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聶慈早有準備,一直屏住呼吸,她裝出吸收了藥物的模樣,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安時瀚右手拖拽著聶慈,左手打開木門,將少女帶進房間,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燈光泛著昏黃的色澤,安時瀚死死盯著那張堪稱無瑕的純美面孔,只覺得喉間無比干澀,他站在沙發(fā)前,作勢要解開聶慈襯衫的扣子,可他還沒碰到綢質(zhì)的領(lǐng)口,本該陷入昏迷的人陡然睜開雙眸。 那雙眼睛格外明亮澄澈,不帶絲毫迷蒙。 很顯然,聶慈方才并沒有吸入乙醚。 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覺委實稱不上好,安時瀚手上的動作一頓,同時心底也涌起陣陣不安,但在他看來,聶慈不過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自小在鄉(xiāng)下長大,柔弱內(nèi)向,不懂爭搶,她的反抗根本不堪一擊。 可他卻忘記了,聶慈身型的確纖細,但她的力氣并不小,甚至遠遠超過成年男子,畢竟鍛造鐵畫需要數(shù)小時不間斷的揮動鐵錘,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估摸著連五分鐘都堅持不下來。 與聶慈相比,安時瀚僅是個疏于鍛煉的大學(xué)教授,想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制服聶慈,無異于癡人說夢。 還不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聶慈已經(jīng)反剪住他的雙臂,用鞋帶將他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聶慈,你快放開我,否則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卑矔r瀚跌坐在地,整個人被迫蜷縮成一團,佝僂著仿佛蝦米般,他身上的白襯衫皺皺巴巴,再不復(fù)之前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 聶慈掃也不掃他半眼,自顧自拿起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請問是警察局嗎?有名歹徒想要侵犯我,現(xiàn)在被我控制住了,我住在水灣鎮(zhèn)28號,好的好的,謝謝?!?/br> 安時瀚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聶慈竟然會報警,他冷靜的面具終于破碎,面皮扭曲的厲害,“聶慈,就算你報警也沒有用,你根本沒有證據(jù),我是被你限制了人身自由,可那又能證明什么呢?只能說明你非法拘禁我,而不能證明我有強jian的意圖?!?/br> 安時瀚越說越覺得聶慈在裝腔作勢,他挑眉望著面前的少女,神情倨傲又狂妄,嘲諷道:“做無用功有意思嗎?聶慈,像你這種無依無靠的孤女根本扳不倒我,你要是聰明的話,就乖乖呆在我身邊,我會讓你得到想要的一切,這樣不比辛辛苦苦制作鐵畫輕松多了?” 聶慈一腳踹在安時瀚腹部,后者疼得不斷打滾,額間滲出細密的冷汗,緩了五分鐘才恢復(fù)過來。 這次安時瀚學(xué)乖了,安安靜靜的縮在角落,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外面響起警車的聲音。 警察來了。 兩名女警率先沖進房間,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聶慈和墻角狼狽不堪的安時瀚,面上露出一絲詫異。 “是你報的警?” 聶慈點了點頭,“警察同志,這個男人意圖侵犯我,他為了達成目的,還隨身攜帶了浸過乙醚的手帕?!?/br>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你見過哪個強jian犯會被女人捆在墻角?分明是聶慈觸犯了非法拘禁罪,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希望法律能夠還我一個公道!”安時瀚扯著嗓子叫囂。 第15章 我以我手繪錦繡(十五) 安時瀚篤定聶慈手里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自己有罪,因此他的態(tài)度尤為囂張,眼角眉梢皆透露著一股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