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大師穿成女配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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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男人這副德行收入眼底,聶慈下意識擰了擰眉,問道:“如果你不具有侵犯我的意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 “以前我不明白最毒婦人心是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看著你的所作所為,我終于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聶慈,剛剛分明是你說自己不舒服,實在走不了路,我才會扶著你回到房間,誰能想到我的善意,我的一時心軟竟成了你指控我的證據(jù),你依靠自己無害的外表肆意陷害別人,難道就不會感到羞愧嗎?” 安時瀚刻意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樣,邊嘆氣邊搖頭,“聶慈,我知道你自小被人販子拐走,吃過很多苦,但那些苦難不是你觸犯法律的理由,要是你真有一點點悔過之心,就應該跟警察同志解釋清楚,而不是在這里紅口白牙地污蔑我?!?/br> 說這番話時,安時瀚的語氣格外誠摯,像是個期冀孩子回歸正途的長輩,臉上寫滿了懇切。 聶慈不去看他,自顧自站起身,作勢要往外走。 察覺到少女輕慢的態(tài)度,安時瀚氣急敗壞,呵斥道:“聶慈,警察都已經(jīng)來了,你居然還一意孤行,等事情了結(jié)后我一定會起訴你,讓你付出代價!” 警察解開捆住安時瀚的繩索,將二人一并帶到警察局,途中聶慈坐在后排,一語不發(fā),始終保持著沉默,仿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心虛了一般。 見狀,安時瀚冷哼一聲,繼續(xù)表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態(tài),倒是顯得有些可憐。 與安時瀚想象中不同,聶慈并不是因為沒有證據(jù)而情緒低落,相反,她正在將手里堪稱充分的證據(jù)發(fā)到微博上。 打從發(fā)現(xiàn)安時瀚對自己存有惡意那天起,聶慈就在家里除衛(wèi)生間的各個角落里都安裝了攝像頭,因此安時瀚用乙醚迷昏她,將她拖拽進室內(nèi)的畫面清清楚楚,根本做不得假。 視頻甫一發(fā)布在網(wǎng)上,便被營銷號捕捉到了,畢竟如今的聶慈是淮市博物院強推的網(wǎng)紅,而安時瀚又是華國最知名的畫家之一。 兩個人牽扯在一起,還可能挖出一樁刑事案件,怎么看都是一樁大新聞。 在營銷號及網(wǎng)友們的不斷轉(zhuǎn)發(fā)下,聶慈視頻這一詞條很快爬上了熱搜榜。 【臥槽!這個男的在干嘛?他為什么要用手帕捂住聶慈的嘴?這是擺拍吧?】 【我覺得不像擺拍,要是擺拍的話,最后肯定會剪輯或者加一些音樂,絕不會未經(jīng)處理直接就將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 【這個男人是誰???看起來好眼熟……】 【我也覺得眼熟啊,好像是美院的教授,在繪畫領(lǐng)域頗有名氣,聽說還拿過許多有分量的獎項,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他貌似叫安時瀚】 網(wǎng)友們捕捉細節(jié)、收集信息的能力堪稱頂尖,沒多久就扒出了安時瀚的資料。 他們完全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做出這種無恥下作的事情,將一個年齡足以當他女兒的小姑娘迷昏,拖拽到沙發(fā)上意圖施暴,萬幸聶慈沒有將乙醚吸入鼻腔,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正在車內(nèi)押送二人的警察也看到了堪稱高清的圖像,不由愕然的瞪大了雙眼。 剛才聽著安時瀚充滿委屈的控訴,他還真以為聶慈是條心狠手辣的美女蛇,是有預謀的想要對安時瀚下手,才設計了這樣的局。 哪知道事實真相與他猜測的恰好相反,看起來溫文正派的安教授才是那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侵犯聶慈不成又反咬一口,簡直令人不寒而栗。 “聶慈,我很欣賞你的藝術(shù)天賦,也想好好培養(yǎng)你。這樣吧,看在你年紀還小的份上,只要你以后跟著我學畫,保證再也不做出傷天害理的行為,我就放棄起訴?!?/br> 到了此時,安時瀚依舊垂涎聶慈那張皮囊,也沒有放棄侵占她的打算。 少女腦袋靠在車窗處,街道兩側(cè)流光溢彩的霓虹燈倒映在那雙杏眸中,澄澈明亮如同水晶。 這樣一朵帶刺的玫瑰,若是能置于手中褻玩,那種絕妙的滋味兒僅是想想便讓安時瀚渾身戰(zhàn)栗。 小警察聽到安時瀚虛偽做作的言辭,說不出的別扭,偏偏他又不好表露出來,只能換了個位置,坐在二人中間,阻隔男人堪稱露骨的視線。 警車一路行駛,很快便到達了警局門口。 安時瀚的手機不斷震動著,他瞥了眼屏幕,發(fā)現(xiàn)是自己學生的電話,也沒有接聽的打算,隨手按下掛斷鍵,便錯過了至關(guān)重要的時機。 小警察將聶慈和安時瀚分別安置好,準備做筆錄。 “安時瀚,我要詢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此過程會全程錄音錄像。請問你跟聶慈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會進入她租住的房間?” 安時瀚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眉心微蹙,嘆息道:“剛才我就說過了,我跟聶慈是鄰居,單純欣賞這孩子在繪畫上的天賦,今天看到她身體不舒服,才會主動將她扶到房間里?!?/br> 小警察經(jīng)驗不太足,此時臉色頗有些難看,接著道:“那塊沾有乙醚的手帕你怎么解釋?” “做戲要做全套。既然聶慈想要陷害我,勢必會提前準備好用以佐證的道具,而那塊沾有乙醚的手帕,就是所謂的證據(jù)。”安時瀚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會兒聶慈坐在隔壁房間中,警察輕聲發(fā)問:“是你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的?” 聶慈點了點頭。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和安時瀚之間發(fā)生過爭執(zhí)嗎?”警察不斷追問。 “我這么做是為了自保,相信您也能看出來,今天如果沒有監(jiān)控的話,所有人都會將我的行為定性成非法拘禁。畢竟安時瀚被我捆在家里,沒有半點反抗能力,根本不像一名犯罪嫌疑人。”說話時,聶慈不由想起安時瀚狡辯的模樣,與嘩眾取寵的小丑沒有任何分別,委實可笑。 聶慈心知肚明,安時瀚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她身邊,完全是得了聶云念的授意。 她那個外表溫柔善良的jiejie,卻有著恨不得將自己置之死地的惡念。 詢問的警察不由沉默了,好半晌才道:“既然手帕上沾有乙醚,你為什么沒事?” “安時瀚用手帕捂住我的口鼻時,我就屏住了呼吸,并沒有吸入過多的藥物,雖然安時瀚沒有成功侵犯我,但也構(gòu)成了強jian罪的未遂,我希望法律能還我一個公道?!?/br> 早在聶慈與這具身體融為一體時,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將所有人欠原身的債一筆筆討回來。 安時瀚是第一個,卻不是最后一個。 筆錄做完后,聶慈快步往外走,恰好遇上了從另一間談話室走出來的安時瀚。 很顯然,男人還沒來得及打開手機,否則他的神情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鎮(zhèn)定自若。 聶慈目不斜視地往前走,還沒等她穿過長廊,便聽到一陣叮叮當當?shù)捻懧暋?/br> 有無數(shù)條信息涌進安時瀚的手機里。 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安時瀚心中升起不詳?shù)念A感,他急忙點開微信,發(fā)現(xiàn)聶云念給他發(fā)了一段語音: “聶慈在出租屋附近安裝了監(jiān)控,你所做的一切都被發(fā)到了網(wǎng)上,望謹言慎行,不要再被別人抓到把柄?!?/br> 與這段錄音同時發(fā)送過來的,還有一個微博鏈接。 安時瀚指尖顫抖不已,半晌才按下去,看到視頻里丑態(tài)百出的自己,再聯(lián)想到剛剛做過的筆錄,他恨得咬牙切齒,只覺得聶慈卑鄙到了極點,居然使出這種手段陷害他。 他卻是忘了,要不是他心生歹意,想要將聶慈迷昏行不軌之事,事情也不會鬧到網(wǎng)上。 監(jiān)控視頻很短,不過幾分鐘而已,但看完以后,安時瀚仿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他面色慘白,背靠著冰冷的墻壁滑坐在地,兩只手痛苦的抱住腦袋。 他知道自己完了。 作為華國最年輕的書畫大家,安時瀚很清楚名譽之于他而言有多重要,若是師德敗壞,他不僅無法再在美院任教,在業(yè)界的風評也會急轉(zhuǎn)直下,屆時那些收藏家會因為鄙夷他的人品而將他的畫作棄如敝履,其中隱含的經(jīng)濟價值也會一落千丈。 這樣的后果讓安時瀚遍體生寒,他死死咬緊牙關(guān),口腔中有股鐵銹味彌漫開來,眼睛里充斥著后悔與絕望。 方才做筆錄的小警察走出來,看到安時瀚這副狼狽不堪的德行,暗自搖了搖頭。 但凡安時瀚有點良知,也不會三番四次的陷害聶慈,如今被人抓住把柄,只能說是咎由自取,半點怨不得人。 不知過了多久,安時瀚踉踉蹌蹌地離開警局,他剛出門,就有不少守在外面的記者迎上前。 “安先生,請問聶慈發(fā)布的視頻是真的嗎?” “視頻到底是不是擺拍?” “安先生是真想強jian聶小姐嗎?為什么要這么做?是不是聶小姐故意陷害你?” 第16章 我以我手繪錦繡(十六) 接連不斷的提問毫不留情地朝向安時瀚涌來,男人俊朗的面龐變得愈發(fā)扭曲,眼神也透露著些許陰狠之色,與素日完全不同。 許是被問煩了,安時瀚用力推開擋在前方的一名女記者,直接從人群中沖了出去。 他不想再面對這些難以招架的詰問。 可惜安時瀚卻忘了,這些擅于挖掘各類八卦信息的娛記,本身就與貪婪成性的血蛭別無二致,惹惱了他們,只會讓他的處境愈發(fā)雪上加霜。 凌晨時分,安時瀚涉嫌強jian的新聞空降熱搜。 一位作品價值數(shù)百萬的知名畫家,有可能性侵剛成年的女性,這樣的新聞足夠吸引眼球,令無數(shù)網(wǎng)友紛紛點進了這一詞條。 【原來聶慈發(fā)布的視頻不是擺拍啊,那這人還真是齷齪,欺壓女性,惡心死了】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徐棟好像是安時瀚的學生,上次淮市博物館的那場偷師風波就是徐棟弄出來的,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很早以前就關(guān)注了聶慈,她也太慘了吧,先是被自己的親媽坑,然后又被安時瀚這種小人盯上了,她還不滿十九歲??!】 【我懷疑聶慈早就料到了有人會對她不利,否則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為什么會在家里各個角落安裝攝像頭?她到底過得是什么日子?】 這件事激起了廣大網(wǎng)友的討論,同時也讓那些愛才惜才的網(wǎng)友愈發(fā)心疼聶慈。 少女雖然高中畢業(yè)后就輟學了,但她從未自暴自棄,在鑄造鐵畫方面的天賦也是世所罕見,這樣的她再配上令人哀嘆的經(jīng)歷,倒是成功讓不少人路轉(zhuǎn)粉。 《飛躍大峽谷》劇組。 為了讓整部電影的場景愈發(fā)逼真,導演和制片人商議過后,決定采用實景拍攝。 此時場務人員正在籌備一場爆炸戲,作為主演的符遠望和聶云念正在高大榕樹下休息。 聶云念拿著手機,細白指尖反復在屏幕上滑動,刷新微博的實時內(nèi)容。 將網(wǎng)友們心疼聶慈的言辭收入眼底,她眼神變得愈發(fā)幽暗,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 “念念,這個聶慈好像是你meimei吧?怎么讓安時瀚盯上了?” 自從見到聶云念的第一眼,符遠望就對這個美麗善良的姑娘抱有好感,只不過未曾言明罷了,但他對聶云念的關(guān)心卻做不得假,早已融于一舉一動之中。 聶云念微蹙著眉,精致的眉眼被幾縷愁緒所籠罩,她搖頭道:“小慈確實是我meimei,先前她和母親鬧了矛盾,非要跟家里劃清界限,也不肯接受我和爸爸的幫助,要是她能回家的話,也許就不會受這么大的委屈?!?/br> 邊說著,聶云念邊用指尖輕輕拭過眼角,低聲喃喃:“都是我不好,早些年我要是沒有跟在母親身邊當拖油瓶,爸爸mama就只會有小慈一個孩子,她能擁有父母全部的愛,也不會因為我這個同母異父的jiejie遭到傷害。” 符遠望早就知道念念心地良善,卻沒想到她會將聶慈所承受的不幸全都歸咎于自己身上。 聶家的事他也聽說過,當年聶景森和趙雨菲結(jié)婚時,念念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不留在母親身邊,她還能去哪呢? 在他看來,并不是念念的存在導致了聶慈的不幸,而是聶慈自身的原因。 要是聶慈能多體諒體諒父母的難處,多尊重胞姐一些,事情也不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 “你不要多想,你是個合格的jiejie,但聶慈卻不是一個合格的meimei?!?/br> 符遠望一瞬不瞬地看著聶云念,眸底盡是憐惜。 聶云念的經(jīng)紀人耿莘拎著兩杯黑咖啡走上前,分別遞給聶云念和符遠望。 她坐在塑料椅子上,神情透著毫不遮掩的興奮。 “念念,《珍珠》的布朗導演回復了,說你舞蹈功底非常好,很適合珍珠這個角色,再有兩個月你就可以出國參與拍攝。” 符遠望也是圈內(nèi)人,自然聽說過布朗導演的大名,也知道這部由歌舞劇改編的電影《珍珠》是國外電影界最大的項目,若是聶云念能飾演珍珠,那她便會成為華國第一梯隊的舞蹈演員。 “果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念念不僅繼承了趙雨菲老師的天賦,甚至還更為優(yōu)秀?!狈h望忍不住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