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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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他,如果逃走,會將所有他做過的惡公之于眾。對孟謙來說,意味不僅將身敗名裂,還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zāi),比死更難受。陸明燊聳了聳肩: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孟謙估計(jì)不知道,陸明燊曾和陸明燁打賭,如果孟謙不再針對岑星,他不介意既往不咎。想起那時陸明燁信誓旦旦的樣子,陸明燊冷笑一聲,回過神,發(fā)現(xiàn)岑星盯著他不說話,垂下眼:還有其他要問的嗎? 見他眼中戾氣慢慢消散,岑星暗暗舒了一口氣,眨眼問:你偷偷練習(xí)多久了?我們什么時候能較量一回? 三句話不離馬術(shù),陸明燊懷疑自己以后會不會吃醋:這么迫不及待?我不會手下留情。 岑星作勢要咬他的鼻尖:誰怕誰?! 比賽場館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車子的前方陽光普照,煩擾他們的事,終于盡數(shù)被拋之腦后。 * 兩人在賽后翌日飛回家,岑星一個月沒見到小金,車一停定便看見從屋里向他飛奔過來的金毛,上前幾步張開雙手: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金毛撲進(jìn)他懷中,不住用毛絨絨的狗頭蹭他的臉,兩眼瞇成一條線,長長的尾巴一甩一甩。 這是什么?岑星一下一下順過狗毛,竟摸到小金脖子里藏了東西,一個小巧的菱形盒子。他好奇解下,放在耳邊搖了搖,聽不到聲音,昂起頭:給我的? 站在他身旁的陸明燊表面依舊云淡風(fēng)輕,稍一頷首,實(shí)則手心冒汗,仿佛比在賽事沖向終點(diǎn)時緊張一百倍。 揉了揉小金的頭,岑星站起身,小心打開盒子,正中放著一對簡潔的編織戒指。 心跳聲倏地變得震耳發(fā)聵,岑星緩緩回過頭,見陸明燊單膝跪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眼神虔誠而熾熱:岑星,你愿意嫁給我嗎? 風(fēng)溫柔吹起兩人的劉海,岑星低著頭,將戒指交到他手上,然后向他伸出手,意味不言而喻。 棕黑色的編織戒指和原本的銀戒指疊在一起,配色意外地相稱,岑星舉起兩人的手,在跟前疊起,開玩笑般問:你做的嗎? 他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陸明燊鄭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面對目瞪口呆的岑星,陸明燊哭笑不得:看視頻學(xué)的。他以前從沒做過這種東西,但他知道,普通珠寶兩人見得多,只有真摯純粹的情感才能打動人。 不住用指腹摩挲戒指,岑星沒想到平常嚴(yán)肅的陸明燊,會有這一面:這是馬毛?你的馬? 陸明燊糾正他:我們的馬。是不是太粗糙? 完全沒有,我很喜歡。岑星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嘴角,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我覺得比寶石還珍貴。 季度賽事結(jié)束后,岑星曾見過孟父和孟母一面,兩人像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他委婉拒絕了接手孟氏的提議,并向他們保證,他會定期盡該盡的義務(wù)。 在陸明燊堅(jiān)持下,兩人決定秘密重新舉辦婚禮,不通知無關(guān)人等,只邀請親朋好友。 半個月后,加勒比海的小島上,窗外海浪不住拍打金色的沙灘,岑星坐在充滿海島風(fēng)情的小木屋中,再一次擺弄領(lǐng)結(jié)、胸針、袖口,聽到幫忙準(zhǔn)備的好友問:你在緊張? 有一點(diǎn)。真奇怪,岑星在心里笑話自己。 外面有人通知他們時間差不多,江望潮在他耳邊悄悄問:之前教你的小心機(jī),準(zhǔn)備好了嗎? 岑星臉一紅:嗯。 穿過搖曳的棕櫚樹,會場布置風(fēng)格熱情洋溢,紅毯從木屋延伸,上面灑滿五顏六色的花瓣。 紅毯盡頭,陸明燊一身短禮服,站得筆直,出神地注視著向他走來的岑星。像有什么涌上心頭,岑星嘴角微微翹起,他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陽光炫目耀眼,比不上那個在等他的人。 你很好看。陸明燊第一回 覺得紅毯的距離那么長,他的幸福正在穩(wěn)穩(wěn)走來,于是他似等不及般,向岑星伸出手。 觸到他僵硬的手腕,岑星一愣,下一刻抿嘴笑了笑,原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在緊張,。 你們將是彼此生命中唯一的伴侶 證婚人宣布的話音剛落,紅毯的另一端,小金一跑一跳向兩人奔來。像知道自己是全場焦點(diǎn),小狗驕傲昂起頭,得意繞著主人轉(zhuǎn)了兩圈,才用兩只爪子搭在陸明燊手上,露出綁在脖子上的戒指盒。 準(zhǔn)備好了嗎?抓住他的手,陸明燊親了親岑星的眼角,感覺到他用力回握住自己的手,兩人一同轉(zhuǎn)過身,片片花瓣落在他們的頭頂,如同對一對新人的祝福。 在賓客的掌聲中,三層結(jié)婚蛋糕被推到兩人跟前,頂端是一對翻糖小馬,顏色和兩人的愛駒一樣,憨態(tài)可掬。 小饞貓。陸明燊見他眼巴巴望著蛋糕,淺笑舀起一小塊,喂到他嘴邊:來。 好甜。岑星眼珠一轉(zhuǎn),捻起一抹奶油,順手在他臉上抹了一抹,在那人英俊的臉上留下一道白痕。沒等陸明燊反應(yīng),攝影師咔擦一聲,及時記錄下這幕。 新房定在海邊的小木屋,將賓客交給伴郎應(yīng)付,他們像躲避大人的小情侶,牽手一口氣跑到木屋外。岑星還沒踏上臺階,忽地被橫空抱起:你做什么?! 陸明燊一臉坦然:抱你。 岑星雙手捂住臉,難道這就是陸明燊的直球?! 房子墻上掛著用紅玫瑰編織成的相框,中間是兩人的婚照,空氣中彌漫清新的玫瑰香和海風(fēng)的氣息,正中是一張心形水床。 小心翼翼將岑星放柔軟的花瓣上,陸明燊垂下頭,鼻息間是他身上的薄荷香氣,眼前的人眉眼彎彎,因?yàn)楹π撸聘C泛著可愛的粉紅,唇瓣像兩片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夠,因?yàn)橛龅搅诉@個人,以往遭受的種種似乎有了意義,脫口而出:謝謝你。愿意來到我身邊,愿意和我一起。 我也臉頰快燒起來,岑星剛要說點(diǎn)什么,余光瞥見陸明燊準(zhǔn)備脫掉外套,心中一動,眨了眨眼,撐起身,從后面抱住他,貼在他耳邊狡黠笑道:我給你準(zhǔn)備了個驚喜。 (隱藏內(nèi)容在大家知道的地方) 新婚第二天,兩人磨蹭到中午才起來,一打開窗,放眼望去一片明麗的海景,岑星笑道:漂亮得剛到就舍不得走。 還在穿衣服的陸明燊冷不防問:你想搬家? 岑星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分不清開玩笑和認(rèn)真。 午飯過后,兩人一起去坐海上拖曳傘,乘風(fēng)飄到大海上空,整個海島景色盡收眼底。 海鳥貼海面飛翔,太陽曬得身上暖洋洋,岑星感覺到身邊投來的視線,笑問:不看風(fēng)景,看我做什么。 陸明燊并不打算移開眼:沒規(guī)定非得看景色。 海風(fēng)在耳邊颯颯作響,岑星由衷道:你變了很多。 陸明燊不解:譬如? 這可太多了,岑星心想,就像說話里有了溫度,聽起來的感覺全然不同,答的卻是:你第一次穿淡色的外套。 陸明燊半晌回答:我可以常穿。 岑星搖頭:你想穿的時候再穿。 海島上的雨林郁郁蔥蔥,山脈延綿不斷,岸邊集市人頭涌動,生活簡單、熱鬧。岑星的眼神亮晶晶:退休之后,我們來這里定居怎樣?住在海邊的房子,每天睡到自然醒,門口掛一個吊床,可以在上面喝啤酒、看落日。 陸明燊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眼尾不知不覺帶上笑意:還有呢? 岑星臉頰的酒窩軟綿綿:再買個海邊小酒吧,墻上貼我們的照片,從結(jié)婚到老。 即使有一天,沒人再記得他們,他們依舊陪在彼此身邊,看潮漲潮退。 從船上下來,陸明燊牽著岑星的手,遠(yuǎn)處時不時有海豚躍出水面,沙灘上留下兩串并排腳印,他們還要一起走很久很久。 作者有話要說: 剩下兩三個番外,然后可能要從頭大修,感謝看到這里的小天使,愛你們 感謝在20201103 20:59:58~20201121 23:51: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念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周zhou歪y 162瓶;念念 2瓶;花間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艷陽高照, 蒼茫草原在金燦燦的陽光下生機(jī)蓬勃,起跑線兩邊擠滿來拍照的媒體、看熱鬧的人群,吆喝聲此起彼伏。 岑星翻身上馬, 笑盈盈看向身旁的人:小心跟不上。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灰色短風(fēng)衣, 搭配黑褲長馬靴,勾勒出健美的身體曲線,英姿颯爽。 話別說太早。陸明燊躍上馬, 墨鏡絲毫沒有遮擋住他的氣勢,兩人穿的是情侶裝,他握住韁繩,側(cè)過頭剛想說話,被跟在后面的閆海打斷:都不準(zhǔn)騎太快,等等我們! 岑星和陸明燊對看一眼,默契減慢速度, 邊優(yōu)哉游哉等閆海和江望潮跟上,邊欣賞草原風(fēng)光。 四人這次參加的是一場在國內(nèi)舉行的馬術(shù)耐力賽, 由馬聯(lián)和國內(nèi)旅游局聯(lián)合舉辦,岑星和陸明燊作為明星騎手,雙雙被選為發(fā)起人。然則說是比賽, 主要任務(wù)卻是推廣旅游和國產(chǎn)馬匹, 因此兩人并不在意輸贏,反當(dāng)作一次公費(fèi)約會, 還帶上了家屬小金。 偶爾野騎還是挺好玩的。岑星這次騎的是華國三大名馬之一的三河馬,咖啡色的鬃毛被陽光照得閃閃發(fā)亮, 他拍了拍馬脖子,極目遠(yuǎn)眺,天色和草地連成一線:而且說到草原, 人們第一反應(yīng)都在內(nèi)蒙,沒想到西南也有這種好地方。 這次野騎的草原被稱作西北邊界上瑰麗奪目的綠寶石,遼闊無垠,一馬平川,時不時有慢騰騰踱過的綿羊或牧牛,宛如在綠海中穿梭。 陸明燊注視著他帶笑的嘴角,答道:我們打算在這邊建一個退休馬場,以后可以常來。他騎的是一匹全黑伊犁馬,比其他人的馬要高大一些,出發(fā)前由岑星親自訓(xùn)練過一周,今天第一次上馬,幾乎不用磨合。 真的嗎?岑星嘴邊綻開一個笑,兩人邊騎邊聊,從陽光明媚到天邊浮起紅霞,遠(yuǎn)遠(yuǎn)看見河邊的帳篷,他不忘回過頭鼓勵后面的好友:加油,還有一點(diǎn)路到露營區(qū)。 按計(jì)劃,晚上大隊(duì)在河邊備好的帳篷休整,陸明燊和閆海將馬牽到一旁補(bǔ)給,留下岑星和江望潮一起準(zhǔn)備燒烤做晚飯。 等兩組人隔開一段距離,閆海向后瞥了一眼,撞了撞陸明燊的胳膊,壓低聲道:我剛才試探過,說小金很可愛,問他要不要一起養(yǎng)只狗?他用眼神表示說的是岑星身邊的江望潮。 小金是很可愛,陸明燊頷首:然后? 閆海迫不及待道:他說好。 陸明燊栓好馬,轉(zhuǎn)過身:你的問題是? 閆海拽住繩:你認(rèn)為這是想跟我定下來的意思嗎? 陸明燊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不是很明白。 閆海翻了個白眼:養(yǎng)狗就代表責(zé)任,生老病死十多年,還有后代,他愿意和我一起承擔(dān)。 看了一眼燒烤架旁的岑星,那人正蹲下喂給小金一塊生rou,笑容寵溺,陸明燊的眼神不知不覺變得柔和,回頭扔給閆海一瓶水:我不知道你這么感性。 閆海反手接?。耗阍趺纯?? 拍了拍馬脖子,陸明燊淡淡道:建議直接問。 愣了愣,閆海喊住往回走的好友:等下配合我。 陸明燊心不在焉應(yīng)了一句:嗯。 一起承擔(dān)責(zé)任嗎?陸明燊腦海中不住回想閆海剛才的話,目光落在燒烤架旁的岑星身上,那人似乎在和江望潮小聲說笑。面前烤架升起裊裊炊煙,像是熏到他們,岑星抬手扇了扇,眉眼帶著甜甜的笑意,纖細(xì)的手腕像羊脂玉般白得反光。 余光注意到走近的陸明燊,江望潮揉揉金毛的頭,善解人意道:我去看看幾匹馬的狀態(tài)。 正專注給雞翅涂蜜糖的岑星毫無察覺,笑著應(yīng)道:好,快點(diǎn)回來。 向悄悄退開的江望潮點(diǎn)了點(diǎn)頭,陸明燊放輕腳步,本想繞到岑星背后,卻冷不防被小金撲進(jìn)懷里,聽到聲響的岑星回過頭:怎么?恰好對上陸明燊向小金比噤聲的手勢,佯裝生氣問:想嚇我?你的雞翅沒了。 不幸敗露,陸明燊苦笑摸了摸小金的頭,挨到岑星身邊:沒有。從后面抱住喜歡的人,陸明燊一低頭,便聞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咬住他的耳朵低聲道:這次約會地點(diǎn)對了嗎? 撇除公務(wù),陸明燊是在閆海的建議下,把這次野騎作為一次四人約會,他上周試圖安排過一場和岑星的約會,似乎沒有成功,希望能借機(jī)扳回一城。 濕熱的吐息掠過耳畔,岑星的耳垂染上一層可愛的淡紅,臉上漾起兩個小酒窩:比上次好。 雖說他向陸明燊提到過想了解彼此多一些,但萬萬沒想到,陸明燊竟會帶他到土地拍賣招標(biāo)會上約會,半天在解釋如何選擇合適用地,他一點(diǎn)沒記住。 要吃點(diǎn)嗎?回過神,岑星吸了吸鼻子,蜜糖融化在雞翅表面,色澤黃亮,香氣更是引得旁邊的金毛不停搖尾巴。 陸明燊看他小心撕開剛烤好的雞翅,金黃的表皮冒著熱氣,雪白的雞rou香噴噴,岑星抬手遞到他嘴邊:來。 握住他的手腕,陸明燊垂頭張開嘴,登時眼前一亮:雞翅被烤得恰到好處,入口外脆里嫩,鮮美的rou汁齒頰留香。盯住岑星期待的雙眸,陸明燊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說的卻是:你穿圍裙真好看。只穿圍裙的話,一定更好看。 怔住片刻,岑星猜到他的想法,滿臉通紅偏過頭,暗中腹誹:要說這些也該回家說。 四人各懷心思吃完晚飯,圍坐在篝火旁,閆海對陸明燊使了個眼色,清清嗓子,揚(yáng)聲開口: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