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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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陸明燊面無表情:好。 訝異看了他一眼,岑星印象中陸明燊不怎么愛玩這些,一不留神輸了第一回 合,抽到的真心話問題:你最討厭伴侶的哪一點? 偷偷瞄了陸明燊一眼,岑星握緊手機,眼珠一轉:不會撒謊,每次都被我看穿。 心中一動,陸明燊不懂聲息挨近,悄悄從后面摟住他。 閆海吐槽:我怎么沒覺得。 在桌下踢了替他,江望潮扶額,打圓場道:下一輪。 直到每人輸了一回,閆海心滿意足,暗示各自回帳篷休息,四人紛紛站起身?;氐綆づ瘢瑑扇嗣撓峦馓?,岑星和陸明燊一起窩在睡袋里,忽然起了壞心思:你的大冒險還沒做。 陸明燊一怔:大冒險? 岑星提醒他:我們現(xiàn)在是陌生人。剛才抽到的大冒險,陸明燊的懲罰是和其他人裝一晚上的陌生人,這對他幾乎等于獎勵,只要不跟別人說話就行,岑星卻不想放過他。 煞有介事咳了咳,岑星挨在他身上,眨了眨眼:你好。 陸明燊習慣地抱住他,努力跟上他的思路:你好。 岑星抬起手,指尖從他高挺的鼻子往下滑,掠過他兩片薄唇,聲音軟綿綿:問你,我老公長得很帥,可特別不會聊天,該怎么教? 兩人貼得很近,陸明燊能看清他黑眸里瀲滟動人的微光,白皙的皮膚像嬰兒般細嫩,無法從他的唇上挪開視線,答非所問:你身上為什么會一直有薄荷香氣? 岑星歪過頭:我怎么沒聞到,你是貓嗎? 陸明燊下意識點頭:是。 秋天的野外,夜風把帳篷吹得颯颯作響,岑星被他裹得嚴嚴實實,像只粘人的小奶貓。 陸明燊將他的手揣在懷里:冷嗎? 還行,岑星感到睡意上來:給我講睡前故事。 陸明燊被難?。何也粫?。他會分析報表,還會講解方案,然而說故事不在他的知識范圍。 岑星撇了撇嘴:我老公都會說的。 還沒完?陸明燊無奈配合:他會說些什么? 岑星想了想:說他是怎么喜歡上馬術的? 小時候去國外旅游,和大人看了一場馬術比賽,恰好是一位華國騎手奪冠,然而賽場上亂成一團。帳篷里是屬于兩人的小世界,陸明燊的手掌一下一下?lián)徇^他的黑碎發(fā),聲音低沉有磁性:因為馬術賽事一向是歐美選手主場,那里沒有華國國旗,也沒準備華國國歌,我當時就想,我長大以后,一定要讓世界看到我們。 岑星雙眼倏地亮起:是xx年的歐洲杯嗎? 陸明燊驚訝問:你也在? 岑星的胸膛劇烈起伏:我、我看過重播。難以置信,在不同時空,他們竟看過同一場比賽,萌發(fā)相同的理想:真好,以后我們可以一起努力。 我第一匹馬是一匹黑馬,非常調皮,它現(xiàn)在在西北牧場養(yǎng)老,所以我對黑馬情有獨鐘。陸明燊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兩人的鼻尖輕蹭在一起:父親和母親一致認為我被多摔幾次,熱情會慢慢減退。 岑星親了親他的嘴角:下次我想去看看他。 第二天醒來,陸明燊給岑星披上外套,說出斟酌半晚的話:我在想,回去之后,我們建一所福利院,好嗎?他們同樣可以承擔父母一樣的責任,親自培養(yǎng)下一代,把他們熱愛的東西傳承下去。 好啊。岑星早就有這個想法,又聽他說:忘了說,這兩天我下單了其他游戲,回去應該能送到,你會喜歡的。 岑星為自己的小身板擔憂:除了圍裙還有其他? 陸明燊醍醐灌頂:忘記圍裙了,加上。 岑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21 23:51:43~20201129 20:47: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夜靈雪 17瓶;借你抹額一用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陸明燊在野騎時提起游戲, 岑星想當然以為是些新奇小玩具,沒想到就在兩人回到別墅當晚,陸明燊捂住他的眼睛, 打開臥室旁的小門。 擋住眼睛的手放開那刻, 岑星驚呼出聲:這是什么? 全白的小房間中央,放有一個巨型太空艙,外側一排小燈一閃一閃, 容納兩人不成問題。 完全浸入式體驗。陸明燊牽起他的手,打開門,兩人坐進舒適的內艙:我親自篩選過劇情,你會喜歡的。 戴上眼罩,岑星對講解的設定模擬一知半解,總之進入狀態(tài)后,他們能完全忘記現(xiàn)實。 當再次睜開眼, 岑星隱約感到自己沐浴在一片暖意中,陽光自頭頂?shù)耐该鞑AТ罢赵谒? 將粼粼波光反射到天花板。咕嚕吐了個水泡,他從水里冒出頭,輕輕一動, 琉璃色的魚尾巴扇起一片水花。 沒錯, 在這個設定里,岑星是一條人魚。 他最近十分煩惱, 大多數(shù)時候他和一般人類沒區(qū)別,但最近他收不住魚尾的情況越來越多, 嚴重影響工作生活。 因為他的發(fā)情期到了,盡管可以用藥物調整,然則若不從根本上解決, 會越來越嚴重。 叮咚。聽到門鈴響起,岑星眼前一亮,匆匆收起魚尾,披上衣服,噠噠噠跑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他大學時的室友陸明燊,在這個星球,對方是少數(shù)知道他是條魚的人之一,相當值得信賴。 進來吧。岑星打開門,毫不意外看到陸明燊還是那身萬年不變的裝扮:沒有一絲皺褶的西裝外套和擦得發(fā)亮的皮鞋,像個高級保險經(jīng)理。 見岑星笑盈盈看著他,陸明燊一怔,稍一頷首:好。 昨晚收到訊息,他以為岑星可能又收不住魚尾巴,需要他打掩護,可現(xiàn)時對方行動如常,似乎沒有大礙,總算放下心。 兩人一起在沙發(fā)坐下,岑星見陸明燊放下手上的外賣,一眼認出熟悉的招牌:紅豆芋圓?你特地去買的? 嗯。陸明燊點頭,岑星喜歡吃甜食,尤其是露出魚尾巴時,會焦躁不安好幾天。但如果給他買喜歡的甜點,會像個小孩一樣眨眼看著自己,陸明燊凝視著岑星臉頰的酒窩,比碗里的紅豆還甜,不知不覺讓人心情好起來。 你真好。岑星在他來前泡好咖啡,將杯子推到他面前,悄悄打量他的臉色,斟酌開口:其實,我這次讓你來,是有事想請你幫忙。五指絞緊衣袖,岑星緊張不是因為擔心陸明燊拒絕,而是一直以來對方總是那么照顧他,以致他感覺這次的要求,好像有點太過:我們可不可以交酉已一下? 啪嗒。 拌咖啡的勺子落在茶幾上,帶出幾滴液體,陸明燊腦海中像有什么爆炸,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生硬道:對不起,我來收拾。用力擦玻璃桌上幾乎看不見的液體,他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波瀾不驚:你詳細說說。 他真是個好人,岑星幾乎感激得想抱住他,哪怕聽到這么不合理的要求,也沒有甩臉色。 你是少數(shù)知道我情況的人。岑星稍松了口氣,感覺有機會,隨手捏捏陸明燊的胳膊:體力感覺也還可以。 他見過陸明燊的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腹肌那個分明,就不知道是不是花架子。 陸明燊挑起眼眉:還可以? 抓住他的手臂,岑星使出殺手锏,眼巴巴看著他:我只是需要度過難關,很快的。 他身上有剛洗完澡的水汽和薄荷香,讓人心猿意馬,陸明燊斂起眼神:什么時候?在哪里? 抱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心態(tài),岑星自告奮勇:現(xiàn)在可以嗎?我家隔音沒問題。注意到陸明燊當場石化的表情,岑星一副了然的表情,委婉問:你需要藥嗎?我昨天買了一些。 感覺受到嚴重侮辱的陸明燊:? 岑星還在努力向他展示人文關懷:我們人魚的耐力和一般人不一樣,你覺得不行不用勉強,那方面受損可能是不可逆的,要注意哦。 他是怎么一臉認真地說出這種話?陸明燊捏緊拳頭。 斷是修養(yǎng)再好,陸明燊這時也不得不打斷他,咬牙切齒道:沒事,你想馬上開始嗎? 接下來,岑星說出一句讓他后悔三天三夜的話:當然,你隨意。 * 事情發(fā)展不應該是這樣,岑星想,他癱在浴缸中,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條咸魚。 在他的設想里,應該是速戰(zhàn)速決,隔天他扶起陸明燊,感謝對方的無私奉獻,叫車送人回家,結束友好交流,而現(xiàn)在 想現(xiàn)在吃飯嗎?陸明燊的聲音打斷了岑星的胡思亂想,他從水里直起身,吸了吸鼻子,腦海中已在想象熱氣騰騰的午餐,主動朝門口的人伸出手,聲音軟軟糯糯:我要起來。 第一次被陸明燊抱起來時,是兩人第一回 合結束,那人抱他去清理,當時他還覺得太羞恥,奈何不剩一絲力氣,只能任由擺布。眼下三天過去,他已能做到理直氣壯,熟練張開雙手環(huán)住對方,還撒嬌般用臉蹭了蹭讓自己起不來的罪魁禍首。 一定是荷爾蒙和激素掌控了他的身體,岑星想,可惡,大概過一段時間會好。 我替你向研究所請過假。用外套裹好往懷里鉆的小魚,出于對岑星體力的考量,陸明燊勉力控制視線,沉聲道:希望你別介意,我查過資料,接下來你最好再休息兩天,等身體情況穩(wěn)定下來。 意外發(fā)現(xiàn)陸明燊終于脫下那套一板一眼的西裝,身上換成臨時買的淺色襯衣和褲子,岑星暗暗滿意,看上去居家多了。 是我不好意思才對。被陸明燊放在椅上,岑星雙手趴在飯桌上,像個乖巧等投喂的小朋友:你想得真周到。看到端上來的盤子,岑星眼神亮起,居然是他最喜歡吃的雪花牛扒,煎得恰到好處,鎖住鮮嫩,入口即化。 不僅讓陸明燊出力,還要對方破費,他難免有點內疚:不過,你不用回去工作嗎? 其實,我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像早知道他會這么問,陸明燊把切好的牛扒遞給他,試探問:我的鄰居最近在裝修,噪音影響工作,不知道介不介意讓我在這里借住一段時間? 這是陸明燊為數(shù)不多向岑星撒謊的時候,無他,因為平常那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幸好當下岑星的注意力全被食物吸引,想也不想一口答應:當然!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這可是你說的,陸明燊咽了一口水,給他倒了杯熱可可,溫聲道:慢慢吃。 于是,當天下午,陸明燊便名正言順和岑星開始同居生活,快到岑星沒時間細想為什么他收拾得這么迅速。 兩人先前當過室友,生活習慣完全不需要磨合,唯一不同,可能是他們現(xiàn)今還共享一張床。 起初岑星還擔心,會不習慣睡覺多一個人,直到他發(fā)現(xiàn)可以一整晚賴在陸明燊懷里,比一個人睡舒服得多。陸明燊甚至自告奮勇,每晚隨時開新。 他再也不用擔心會露出魚尾巴,陸明燊用行動證明,一身肌rou絕非擺設,實用性超乎想象,倒時常讓他感覺自己拖了整個人魚群體的后腿。 當兩人都以為,一切會按自己的想法發(fā)展下去,某晚臨睡前,陸明燊一如既往溫柔抱起打游戲打得犯困的小魚到浴缸洗澡,假裝隨意問: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很好? 岑星半瞇著眼躺在浴缸里,暖水柔和沖過泛著粉紅的皮膚,腦袋一頓一頓,不知道有沒聽清,含糊應了聲:好。 陸明燊打鐵趁熱問:是不是該通知一聲身邊朋友? 這時,岑星迷迷糊糊抬起頭,像聽不懂他的話:通知什么? 陸明燊循循善誘:我們在一起的事。 不用麻煩。岑星連連擺手,隨口道:我只是需要解決發(fā)情問題,不會耽誤你的。他知道陸明燊對黏黏膩膩的感情沒興趣,兩人認識以來,無論誰向那人表白,全被以工作為重的理由拒絕,毫不拖泥帶水。 扶住浴缸邊沿的指關節(jié)發(fā)白,陸明燊怔住三秒,垂下肩,語氣聽上去依然平靜:明白了,你只是想睡一睡我,不想做其他,對嗎? 很高興他們達成共識,岑星放心點頭:對的。 這天晚上,兩人結束一輪,岑星釋放壓力后,意識朦朦朧朧,陸明燊卻又把他翻了個身。 岑星:??? 平常只要軟聲哄他兩三次,他自然會順著來,可這晚他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次,似乎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直到兩人完成臥室客廳廚房浴缸一圈游,岑星徹底軟成一灘水,說了什么也不記得,陸明燊才放過他。 一身酸軟去上班,岑星不住疑惑昨晚陸明燊發(fā)生了什么,在路上收到兩人共同朋友的訊息:你跟面癱不是很熟嗎?能套點料不? 面癱指的自然是陸明燊,他懶洋洋回:套什么料? 下一條訊息瞬間趕走岑星所有睡意:據(jù)說他家里給他安排了一個相親對象,你有沒有聽他說過,是什么人? 你要去相親?下班一到家,岑星外套沒脫完,連珠發(fā)炮般問在廚房的陸明燊:之前你不是都拒絕?什么時候去? 關掉爐子,陸明燊面不改色道:嗯,這次這位可能不同,打算后天去海濱咖啡廳喝下午茶。 海濱咖啡廳?岑星話到嘴邊又咽回去,這不是他們常去的地方么,為什么要帶那個人去那里?想到這里,岑星自嘲般苦笑,他們并沒有承包那個店,可為什么心里會這么不舒服? 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陸明燊唇邊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對方很喜歡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