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嬌甜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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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 拓跋圭隼看向窗外頭華燈初上的夜景,星星點(diǎn)點(diǎn)像極了草原里抬頭時的一片繁星,唇角勾起的弧度不消。 “美的讓人真是心馳神往,你們說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兔子:哎,還沒來葵水,好煩,想和子霽哥哥…… 顧言靳【欣慰】 ——日·后—— 小兔子【哭著喊著】:你走開!我不要再和你睡了!大□□子!禽獸!說好了就一次的! 顧言靳【委屈】:明明當(dāng)初軟軟也很想的。 第56章 瞄準(zhǔn)獵物 阮白是發(fā)現(xiàn)自從那柔然王子來后, 顧言靳便像在外頭有了小情人似的早出晚歸, 連說幾句話的工夫都難。雖然知道是皇命難違,仍是吃味的不行。 連晚上睡覺時都不肯把抱著他睡, 只氣哼哼地抱住被子背過身拿屁股對著他,嘴里不滿地哼哼唧唧,嬌氣任性的不行。 顧言靳扶額對小姑娘這副樣子絲毫沒轍, 又是親又是說著好話哄的才將人給安撫好。 不過記著小姑娘約莫是無聊了,便道她明日可約著卿柒去游玩, 所花費(fèi)用由他來出。 阮白輕哼了一聲瞥他一眼:“你的錢還不是由我來管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br> 話雖是這么說, 但也沒否決。 畢竟她確實(shí)是覺得無趣的很,又怕出去會給顧言靳添了什么麻煩,這下顧言靳親口要她去尋卿柒游玩,自然也是心生歡喜,當(dāng)下翌日便約了卿柒出來。 顧言靳好不容易解決完小姑娘的事, 正松了口氣, 自己反倒有了麻煩。 “拓跋公子是想去青樓一睹風(fēng)采?” 顧言靳神色變幻幾瞬, 最終只張張嘴又問了一遍。 在外交談自然是不便直呼柔然王子之稱, 拓跋圭隼倒是笑容爽朗道可同他稱兄道弟,顧言靳恍若未聞,只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喚他。 今日卻不知是這柔然王子是哪里起的興致,竟然想去青樓這種地方。 顧言靳自然是下意識想回絕推辭,但見拓跋圭隼并不像是會輕易妥協(xié)的人,若是他回拒了, 只怕拓跋圭隼會自個兒去。 尚且不知這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危險的人自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方能安心。 只這么想了一遭,顧言靳便下了決心,道帶他去水煙閣。 水煙閣并不是那種煙柳巷中媚俗之地,但也是大眾心照不宣的高級青樓。 只是與煙柳巷里全部是賣身的妓.女不同,一二樓為樂伎,三樓方為女妓。 顧言靳同拓跋圭隼說了這兒的規(guī)矩,卻見拓跋圭隼舒展笑容點(diǎn)頭,遂只在二樓聽著一樓大廳女子蒙面彈著的曲兒,并不像是專程為色而來,倒像只是圖個興致。 殊不知拓跋圭隼心底也正納悶著。聽多極說過向來青樓是最混雜也是最容易得到消息的地兒,怎么這兒除了一樓稍許喧鬧,其他安靜的不行? 不過這大夏女子倒真和草原女兒不同,一個柔弱惹憐,一個健壯勇猛。 只是這些女子各個眉間似含著愁意和說不清的低嘆,他看了總歸是覺得心生不喜。 已然生活無憂吃穿不愁,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何來故作愁意整日陰著臉。 他們草原好男兒只向往艷陽,愛那綠意盎然又生機(jī)勃勃的草原,生命力頑強(qiáng)。 但聽聞大夏男子倒是多數(shù)喜愛這般女子,都忍不住往心上放,趕著上著去憐惜疼愛,以為唯有自己方能解了她們的愁。 拓跋圭隼暗自搖了搖頭,舉杯喝了一口皺著眉不喜地放下。便連大夏的酒也這般寡淡無味,哪像他們草原烈酒,火辣辣的燒,旺盛綿延。 除了地域不好,他們?nèi)崛蝗四睦锉炔贿^大夏? 這靡靡之音,嘆的亦是風(fēng)花雪月的無病呻吟,真真讓人難以接受。 拓跋圭隼一口飲盡杯中酒,側(cè)首見這璟親王似乎也對這些不感興趣,倒起了幾分興致。 “聽聞你們大夏男兒都喜這樣的女子,我瞧璟親王似乎不以為意?!?/br> 拓跋圭隼的大夏語倒沒有顧言靳初回所見的那位精通大夏語的部領(lǐng)流暢,帶著一股別扭的音調(diào),但交流不成問題。顧言靳便是知道,這柔然族恐是真的對大夏費(fèi)了不少心思。 “家有嬌妻,心有所屬,旁的女子自是再難入眼?!鳖櫻越攘丝诓杷?,淡淡回道。 拓跋圭隼聞言心里好奇更甚,但見顧言靳垂眸便知他是不會再多言,也便收了話語。 “摩布,你去替我尋些上好的烈酒買來,我要同璟親王賞曲共飲。” 顧言靳抬眸看了一眼領(lǐng)命出去的柔然護(hù)衛(wèi),心下警覺,知他恐怕真正目的并不在于買酒,只是別人是主人吩咐下屬做事,他也無法過多干涉。 而拓跋圭隼當(dāng)然不是真的讓摩布去買酒,只是讓他有個名頭出去順勢探情報,這兒再怎么樣也是個青樓,有錢能使鬼推磨,總能套出點(diǎn)什么。 念及至此,他又打算喊幾個樂伎上樓來彈唱,也能更分散一下顧言靳的注意力,剛欲出聲,便被顧言靳攔下了。 “還望拓跋公子若是想細(xì)聽,便至一樓去罷。家妻若是聞見了我身上沾染了旁的女子的脂粉味,又要好一番鬧了。” 拓跋圭隼聽著顧言靳話音里的無奈縱容,倒是岔了神,旋即眼中掠過譏笑。 堂堂一個男兒,被一個女人牽絆著手腳顧左顧右這怕那也怕的,還算什么男人。 但畢竟是大夏人的事,就算是這樣無能,對于他來說也是樂于看見的,只心底嗤笑,面上理解般的同意了。 為了拖延時間讓顧言靳不去注意摩布回來的時間,拓跋圭隼思來想去,又順著顧言靳的話費(fèi)盡心思接了幾句。 正待他已無話可說時,倒是突然眼前一亮,從顧言靳身后的門處進(jìn)來了兩名女子。 走在前面往璟親王身上撲的少女一身杏色水裙,肌膚雪白比之他在草原見過的鵝毛大雪有過之而無不及,眼睛大而水靈,活像盛著一汪水似的。 少女狀似不滿地抿著唇,在璟親王的哄說下怎么也不肯消氣,鼓著腮幫子,像極了草原里無害的小動物。 旋即小動物身邊的人不知說了什么,她又眨了眨眼,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單純溫軟,讓人看了忍不住想狠狠揉捏一番。 拓跋圭隼目不轉(zhuǎn)睛,半晌忽地輕舔了下唇,眼神中是瞄準(zhǔn)獵物時的興味。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些不好意思qwq 晚上的課太磨人 么么噠 第57章 只有你能 顧言靳好不容易暫時哄好了看見他“逛青樓”的小姑娘, 正要讓她早些回家時, 身后拓跋圭隼的聲音傳來。 “璟親王不介紹一下這位姑娘嗎?” 顧言靳蹙了下眉,“此為家妻, 只是碰巧看見了我進(jìn)了水煙閣,于是便來尋了?!?/br> “噢,原來是璟親王妃。難得有機(jī)會, 何不妨一同聽曲賞玩一會兒?”拓跋圭隼面帶笑意,仿佛只是順嘴相邀。顧言靳卻微瞇起了眼。 同為男人, 他感覺的出拓跋圭隼此時的想法, 也因此讓他心生反感。 “不巧, 家妻于尚還急著回府,恐怕不能留下。” 拓跋圭隼看著面前垂著頭乖巧的小動物,笑意不減。 “既然如此,也不強(qiáng)求。只是可惜了,剛才璟親王說了挺多關(guān)于妻子之事, 我原以為今日還有機(jī)會能夠接觸到呢?!?/br> 阮白往顧言靳身后躲了躲, 對面這個男人的視線太具有侵略性, 仿佛在他面前她已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他處置, 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饒是如此,當(dāng)她聽見拓跋圭隼說顧言靳提起她時,心情仍是雀躍不已。 誰不喜歡自個的心上人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呢。 于是禮節(jié)性地回應(yīng)了一句。 “謝過王子好意,只是府中事務(wù)繁瑣,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經(jīng)過我的手方能放心,因此必須要趕回去?!?/br> 語畢, 她同顧言靳對視一眼,便匆匆福身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未曾回頭看過。 拓跋圭隼摩挲著下巴,鐃有興致。她匆忙離開的模樣真像只倉皇逃跑的兔子。 顧言靳見他視線還停留在門口,聲音冷淡下來,“柔然王子身邊那派去買酒的護(hù)衛(wèi)怎的還未回來?這都多久的工夫了?!?/br> “許是美酒難尋,花的時間多些也無妨?!蓖匕瞎琏离S口敷衍道,隨后瞥見一樓摩布的身影,笑了下。 “瞧,正好回來。” 他情緒突然激昂起來,趴到二樓圍欄邊上雙目滿是喜悅沖底下喊道,“摩布,拿到酒了吧!” 一樓的人聞聲頓時疑惑看來,有人在低聲咒罵擾了清靜的那人,拓跋圭隼卻渾然不在意,又肆意笑了起來,極為放縱,像想到了什么讓他心花怒放的事。 顧言靳沉默著,只覺得他的情緒露骨又突然,但絕不會只是因?yàn)槟亲o(hù)衛(wèi)帶了酒回來,抿了抿唇,沒出聲。 他此時完全摸不清拓跋圭隼到底想要做什么。敵在暗他在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而此時,皇宮深苑內(nèi)。 “啪嘰”一聲,瓷器杯子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習(xí)以為常的下人沉默著蹲下拾起碎片收拾。 “憑什么父皇要讓那兩個人負(fù)責(zé)這樣重要的事情?!” 三皇子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磨出憤怒,“顧言靳都算了,父皇絕無可能將皇位交給外人,但連司憑什么?” “本殿絕不會讓他得逞。既然敢擔(dān)下這個任務(wù),就得做好失敗的準(zhǔn)備?!?/br> 連弈嘴角勾起一絲陰惻惻的笑,眼神狠辣,空蕩蕩的屋子獨(dú)留他一人宛如鬼魅的陰沉。 *** “今日讓你出去,可有發(fā)現(xiàn)虎兵營的駐處?” 夜晚回到外使館,拓跋圭隼隨口問道。他倒也沒抱什么太大的希望,畢竟虎兵營可算是大夏一頂一好的兵隊(duì),若是能輕易探出來,也不會那么被其他國忌憚了。 因此他聽見身后人低聲愧疚否認(rèn)的時候,也沒動怒。 “既然如此,花了這么多功夫仍是一無所獲,雖著實(shí)惱怒,也無可奈何。在大夏停留了這么段時間,也得回去了。” “王子,我們何時回去?這大夏皇帝應(yīng)當(dāng)也要宣我們?nèi)雽m商談議和的事情了,若是我們不答應(yīng),恐怕難以脫身啊。” 有性子急躁的部領(lǐng)連連發(fā)聲,拓跋圭隼安撫地看他一眼,示意他切勿著急。 “這個我自有辦法,只管等著時機(jī)到來便是?!?/br> 部領(lǐng)們互視一眼,遂虔誠地看向拓跋圭隼堅(jiān)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