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青木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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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青木十支 一語剛落,葉闌靜的笑有點(diǎn)僵住了,咬牙切齒的泊舟也愣怔了一下。 老頭子似乎猶不盡興,叨叨地說:“臭小子整天跟那些個賣笑賣唱的青樓女子,還些個江湖潑婦混在一起,老子看著渾身不舒服,這會兒總算是長了點(diǎn)眼神勁兒,找了個像樣媳婦兒。小丫頭,怎么樣,跟我走,我白家堡的日子不比隱京城里差,還要逍遙得很,老子保證臭小子不敢虧待與你?!?/br> 葉闌靜的臉頓時黑成了一塊一塊。 泊舟也是嘴角抽搐,也不知道誰三年前一見醉心就斷言別人心術(shù)不正,一看就不是良家婦女。但是臉上一點(diǎn)也不敢泄露絲毫不恭敬,只訕訕地說:“爹,人家已經(jīng)嫁人了……” 聞言,白老爺子眉毛一皺,老大一個巴掌就往泊舟后頸子上扇了過去,怒哼道:“臭小子,老子說你怎么改了心性了,原來有婦之夫你也敢招惹了,嗯?你巴不得老子早點(diǎn)被你氣死進(jìn)棺材是吧?” 葉闌靜看得真切,那一掌落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要不是泊舟運(yùn)了真氣抵擋,怕是早就口吐鮮血了。 娥眉輕輕挑起。 這白家的人可都真有意思。敢情,像她這樣的,還不合泊舟與眾不同的口味呢? 還沒來得及舒一口氣,又聽白老爺子緊接道:“不過嫁了也沒關(guān)系,你倆要真看對眼了,小姑娘告訴老頭你哪家的,老子替你擺平去,咱白家堡不是那些個看重世俗虛禮的地方。” 默然,死寂一般。 葉闌靜沉默是因?yàn)樵趬阂殖鹋赃叺首釉胰说臎_動。泊舟無可奈何之下,卻算計著絕不能叫葉闌靜全身而退,否則他擅自帶出來的人,弄丟了,離墨還不揭了他一層皮? 權(quán)衡下斷然決定打落牙齒和血吞,委屈一下自己的清白名節(jié),就順著老頭的意把葉闌靜綁在身邊,之后的事再從長計議。 可是葉闌靜豈是那種乖乖任她擺布的角色? 只見她皮笑rou不笑掃了眼狼狽地泊舟,從容應(yīng)道:“老伯這是開我玩笑了。時辰不早了,我真該回了,再不回,王爺可要著急了?!?/br> 果然,白老爺子一聽這話,立馬神色大變:“王爺,哪個王爺?” 葉闌靜故作疑惑地看向泊舟,又看看白老爺子,似乎對他不知道這件事感覺到意外,又似有意無意地以眼神詢問泊舟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是火上澆油。 泊舟被禁錮著半只胳膊,抬起頭來極其幽怨的看著她,那眼里分明是無聲的控訴。 騙子,騙子,好個唱作俱佳的大騙子。 白老爺子將兩人的小動作全部看進(jìn)眼里,很容易就聯(lián)想到了事實(shí),瞬間勃然大怒:“你是三王府的人?” 葉闌靜也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可那表情確實(shí)明明白白:三王府的人,有什么問題嗎? 白老爺子又一掌還沒抽下去,泊舟已然全身戒備,齜牙咧嘴,可真一掌落到他頸子上時,還是克制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好你個沒用的蠢貨,難道老子沒有警告過你,不許插手那個小兔崽子的事情?”白老爺子冷笑著,連葉闌靜這個外人都聽出了他剛才還略帶戲謔的語氣瞬間沉了三分,“好啊,好啊,翅膀長硬了,老子的話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不是?我說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這會出現(xiàn)京城里做什么呢,怎么,小兔崽子又想搞什么動作?害死了一個哥哥,這會拉你來做墊背了?呵,一個兩個都是蠢貨,居然還湊在一塊,想早造反,還是想亡國?” 葉闌靜大吃一驚,怎么也想不到白老爺子就在這種公共場合,毫不避諱地就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當(dāng)下左右顧盼,確定這樓梯間沒有往來的人經(jīng)過,才放下心來。 看著泊舟因?yàn)閮?nèi)傷真真吐出血來,唇間嘴角都是妖艷的紅,心里頗不是滋味。 知道白老爺子自三年后對離墨就一直抱有成見,卻不知,已經(jīng)是如此深刻的怨憤,也萬想不到,這種怨憤已經(jīng)到了足以讓他遷怒親生兒子的程度。 “爹,師兄他已經(jīng)……” “閉嘴,老子早就說過,那個孽畜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他的事,與我白家堡再無瓜葛!” 泊舟一句話沒說完,已經(jīng)被白老爺子聲色俱厲地打斷,當(dāng)下只抿起唇,再不試圖解釋。 這是一種本質(zhì)上觀念上的分歧,真是多說無益。 老頭子其實(shí)并不喜歡和官道上的人打交道,想來三年前能相助二王離非已經(jīng)是一件非常稀罕的事了。他只能隱約猜測到,他們白家堡和離非是有什么重大的牽扯的。 老頭子對三年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懷,認(rèn)為是離墨的過失害死了離非,對離墨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難以扭轉(zhuǎn)的偏見。 可是,這三年來,離墨的轉(zhuǎn)變,他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看在眼里的。 從一個單純張揚(yáng)的少年,到如今陰鷙狠厲的王爺,難道他就不是這場事故里最大的受害者? 如果大哥還在世,看到這樣的離墨,也會難過的吧? 如今離墨身處政治漩渦的中心,兵權(quán)在握,皇帝和六王又蠢蠢欲動,已經(jīng)不可能再忽視他的威脅。 而離墨的性子,即使明知不可為,也會一如既往地走下去吧?僅僅為那一份兄弟情誼,他又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 白老爺子看泊舟一臉?biāo)啦换诟牡臉幼樱重M會猜不透做兒子的心思,當(dāng)下冷哼更甚:“再想著去找那個孽畜,老子就廢了你的武功扔回白家堡!” 又看了一眼神色微變的葉闌靜,口氣也變得十分不善起來:“還有你,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 “不可,爹!”泊舟大驚,他真不敢保證,就這么把醉心放走,她會乖乖自己回王府? 可是又不能跟老頭解釋。 這要一張口說出了她的身份,老爺子還不立馬結(jié)果了她? 真是左右為難,再看見老爺子吃人似地瞪著他,哪里還敢多言,只怕自己都小命難保,于是只能轉(zhuǎn)而瞪向葉闌靜,其意味不言而喻。 葉闌靜這才從白老爺子激烈的言行中恢復(fù)過來,盈盈朝白老爺子施了一禮,也不惱怒,道:“如此,我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就真是回身往大門方向走去,直急得泊舟一聲怒吼,又想吐血。 “蘇鳳起,你……” 葉闌靜驀然止步,回頭看他,眼里滿是戲謔的笑,道:“公子,我不是蘇鳳起,你知道的?!?/br> 說完,再不逗留,剛才因?yàn)椴粗弁卵睦⒕卧缇拖У酶筛蓛魞袅恕?/br> 她,討厭任何形式的威脅,包括眼神! 泊舟被葉闌靜噎得一口氣不順,真氣翻涌地,連忙朝一直隱在暗處的白云白虎使眼色。 他這兒出再大的事,還有老頭子罩著,要是真把小墨墨的人弄丟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感到白云白虎的氣息隨著醉心追去了,他才松下一口氣,任由老子頭揪著他衣襟后領(lǐng)往包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