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東郊圍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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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東郊圍殺(2) “要我做什么?” 音蘭一點唇,眼里閃過一絲冰冷:“我要王府大亂?!?/br> “亂?”葉闌靜疑惑地反問道,“怎么個亂法?” “這我就不管了,也就是看你的能耐了,殺人也好,放火也好,下毒也好,只有把王府攪亂了,我們才有機會再次渾水摸魚?!币籼m眨眨眼,“這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就像三年前那樣,把王府,把離墨都攪亂就好了。其它的,交給我們就可以了?!?/br> 葉闌靜心頭一凜。音蘭這是還沒有卸下對她的防備呢!讓她出頭表現(xiàn),卻不告訴清楚她后面的計劃,從而給自己留下全身而退的后招。 “怎么,做不到?”音蘭見她沒有立即回答,挑眉看著她。 “做不做的到,還得有命回去再說。”葉闌靜嘆一口氣,望向東郊空曠土地上少有的幾叢樹。 “你什么意……”音蘭話還沒問完,神色忽然大變,內力低微如她,也感覺到了強大危險地氣息在迫近,頓時氣急敗壞,“你設了埋伏?” 葉闌靜不急也不惱,有意無意看了眼轉頭觀察敵情的烈風,神色一片清冷,道:“只怕來人首先要的,就是我的命?!?/br> 音蘭抿唇不接話,只狐疑地看她一眼,又掃一眼烈風。 葉闌靜卻是在心下盤算,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會是哪一方的勢力? 早在城里晃悠地時候,就能隱隱察覺到一直尾隨不離的眾多復雜的氣息,包括蠢蠢欲動的這一支。可是,連她都能覺察到的異動,怎么琉璃宮的人卻好像完全無知?還這樣貿貿然地出現(xiàn)與她匯合? 是了,音蘭雖然擅長一些旁支功夫,內力卻算不得高明。而赤邪又再上一次王府一役中元氣大傷,看得出來現(xiàn)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雖然面無表情,臉色卻極端蒼白。 而烈風,不用說,若他果真是jian細,那么對于未明的勢力,他自然不會擅動。 冷風吹過,枯草飛揚,沉斂的殺氣漸漸出現(xiàn)在四面八方,以合圍之勢向他們逼近,卻仍看不清身形人影。 “這是什么勢力?”烈風皺眉,首先發(fā)出疑問。 音蘭卻忽然大驚失色,整個人都微微顫栗起來。 “青木……是青木十支!”她甚至不自覺地退后了一步,“怎么可能……” “青木十支?那是什么東西?”葉闌靜最是后知后覺,雖然本能上已經(jīng)察覺到厲害,卻仍不清楚其中要害。 “白家堡青木十支,白氏一族不動的脊柱,我琉璃宮也不敢輕易去犯的絕對力量啊……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對付我們幾個人?” 音蘭霎時心慌意亂,若這真是青木十支的勢力,別說現(xiàn)在他們這群殘兵敗將,就是當日他們幾人全部完好地站在這里,也沒有逃生的任何可能。 江湖三大勢力,琉璃宮,白家堡,云蕭山莊,素來互不相犯,最根本最現(xiàn)實的原因,就是他們各自的中堅力量都實力相當,拼下來,只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現(xiàn)在,青木十支,居然出現(xiàn)在這荒郊野嶺,看樣子極像要對他們琉璃宮數(shù)人不利,叫她如何能不慌張? 傳言青木十支是團體性極強的力量,區(qū)區(qū)她們幾人根本不是對手。 綠色的人影開始層層疊疊地從野草叢里出現(xiàn),一開始并不很多,所有人都穿著淺綠色的服飾帶著綠色的頭巾。 他們踏著奇怪又不整齊的步子,似前進又似左右搖晃,再看過幾眼,又像是原地踏步。 可是哪種“嗒嗒嗒”的節(jié)奏讓人十分心煩意亂,眼前的場景一花一花的,好像就多出了很多人影來。 “是迷蹤一支?!币籼m微微定了定神,“只來了第一支?” “只?”烈風掃她一眼沉聲道,“據(jù)說迷蹤一支最擅布陣困敵,你可有什么好的脫困之策?” 音蘭臉色頓時也沉了沉。 音殿之人的不乏陣法高手,只可惜她和醉心都不深諳此道,若是來者不善,她們當真有可能葬身此處! “先看看情況,咱們琉璃宮素來跟白家勢力井水不犯河水的,沒道理白家堡要對我們下殺手。” “那可不見得。”葉闌靜斜眼看著音蘭,“那日,你們夜襲王府,赤邪對上的那兩個白衣男子,是什么勢力?” 要是葉闌靜沒感覺錯,那兩個白衣男子的功夫氣質,都極為類似泊舟,尤其是那奇特的輕功。 音蘭沒有對敵,所以并不十分清楚,只疑惑地看向赤邪。 “不是墨王府地人?!背嘈懊佳鄄晦D,鎖定敵人的方位,只簡單地回了一句。 “什么?”音蘭頓時大驚,“難道……白家堡也在背后支持離墨?” 她皺著眉頭,算計著當時當局,喃喃自語:“不成……這個情況,必須立馬匯報給宮里……” “只怕你今天走不出這里……” 渾厚的內力和著蒼老的聲音漸次傳來,從第一個字的輕音,到最后一個重音變化,讓所有人心頭都為之一震。等到想起警戒,灰衣布衫的老人已經(jīng)以極其詭異的身姿步伐踱到他們一眾人面前。 “木楚……” 音蘭竭力控制著正常的音調,不想露出怯敵之色。 可當他認出了眼前的鶴發(fā)老人乃的白家六長老之首的木老時,剛生出來一點應敵的希冀又被一股腦地撲滅了。 當今江湖,木楚長老以一敵百的威名還仍余在,若他親自上陣,他一人對他們幾人已經(jīng)有余。何況再加上一群青木十支里的精英? 木老高傲的哼了一聲,以示對一群年輕人還能認出他來表示驚訝,卻看也不看一眼音蘭,只微微掃了一眼葉闌靜,皺眉:“怎么多了一個?” “你是跟隨他們來的?”葉闌靜有點驚訝,本來以為是泊舟派來捉她的人。 可是瞧這情況,怎么倒像是跟蹤音蘭她們而來,卻讓她不巧撞上? 這不是白家的人嗎,不是泊舟的人,那還有誰? “沒禮貌的東西?!蹦纠舷訍旱睾吡艘宦暎耙黄鸾鉀Q掉?!?/br> 還不等葉闌靜聯(lián)想到什么,生出點后怕的涼意,木老的身形已經(jīng)再次退遠,速度凌厲到幾乎隱約可看見殘影。 那一音纏綿落下,整個局勢的氣氛就瞬間凝固了起來,綠色的人群似動未動,可壓迫之勢卻明明白白地鎖定了她們這一方土地。 音蘭咬著蒼白的唇,連質問也吐不出一句來。 那是一種絕對強者的氣場,一種蔑視,一種囂張到極致的態(tài)度,擺明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尋的,便是你們的晦氣! 可是她居然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恐懼,連被圍困在三王府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恐懼! 這時,倒是烈風比較鎮(zhèn)定,皺眉直視著木老,道:“白家堡如此大動干戈,可知道此舉是與誰為敵?” 木老骨子里其實是一個非常古舊的老古董,極輕視女子,見到男人之間的對話才微微揚起眉,傲然道:“琉璃宮殘害忠良,草菅人命,江湖人人得而誅之,我白家堡與之為敵那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