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東郊圍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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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東郊圍殺(1) 黑面老頭聞言不屑地掏掏耳朵,道:“這話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結(jié)果就是你家兒子越跑越利索,你這把老骨頭都追不上了?!?/br> 又摸了把泊舟的脈象,嘖嘖嘆道:“這回兒內(nèi)傷不輕??!” 白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毒老頭,你成心跟我犯沖是不是?” 毒老,白家六長老之一,是唯一和白老爺子年紀(jì)相仿的長老,也是白老爺子年輕時候的心腹。 “我哪敢啊,誰不知道白小子心狠手辣,改明兒調(diào)來青木十支對付我,我可招架不來?!?/br> 白小子是當(dāng)初五大長老不服白老爺年紀(jì)輕輕接任白家主人一位的蔑稱。如今五長老早已對他服服帖帖,卻是毒老頭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死拽著這個稱呼不放了。 “老子今天懶得跟你計(jì)較,讓你監(jiān)視的人呢?”白老爺子氣呼呼地瞪著毒老。 毒老滿意地嘿嘿一笑:“剛跟著小姑娘追去了,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沒想到咱們踏破鐵鞋無覓處,居然在這兒撞上了禍?zhǔn)缀完惶煨∽?。怎么樣,咱們也去瞧瞧熱鬧?” 白老爺子低吟一聲,又瞧了瞧不省人事的泊舟,冷哼一聲:“回。” “誒?別呀,這么好玩的事我都十幾年沒碰到啦,怎么就這么回了呀!” 白老爺子才不理會毒老的抱怨,徑自轉(zhuǎn)身就往酒樓外走,走了好幾步,才扔下一句:“治傷?!?/br> 毒老一愣,治傷?治什么傷? 再看一眼昏迷在自己手里的人,頓時醒悟過來,樂得又想調(diào)戲白老頭一番。 就知道那個家伙是刀子嘴豆腐心嘛! 葉闌靜踏出酒樓的時候,手里還捏著一層薄汗。 如何也想不到,會發(fā)生這么湊巧的事,在這樣奇異地狀況下,碰到白老爺子。虧她還想了n多種設(shè)想要擺脫泊舟。 就這樣,簡簡單單,讓白老爺子誤打誤撞,解決危機(jī)了? 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熙熙攘攘地人群來往經(jīng)過三喜酒樓門口,喧囂,嘈雜,葉闌靜心口微微壓抑著,居然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心情,居然有幾分熟悉。好像當(dāng)初她從小酒吧從顏拓身邊離開,然,再也沒能回去。 一條不歸路。 討厭被人禁錮的,卻一直沒有積極地想去逃脫,就是因?yàn)檫@樣吧? 真正給她選擇的時候,她卻并沒有能力去接受。 前面會遇到什么呢? 沒有王府,沒有離墨的庇佑,她現(xiàn)在這種微妙又尷尬的身份會遭遇多少災(zāi)禍? 會不會走不出幾步,就被琉璃宮暗殺?還是被離墨再次逮回去? 她開始在隱京城里漫無目的地逛起來,一圈又一圈,反復(fù)地,不厭其煩地,一遍遍記那些阡陌交錯的街道和路邊的店名。 就好像初次進(jìn)三王府,那一圈圈圍著王府的奔跑。 無非是想克服那個該死的路癡的毛病。 沿途,也見到一些如情人巷那樣的暗巷,魚龍混雜,卻難得地沒有遇上任何麻煩。反倒是那幾只本就不繁復(fù)的珠釵發(fā)簪,都管沿街乞討的小叫花要了去。 一直到真真兩袖清風(fēng)了,連泊舟給她買八珍桂花糕找下來的碎銀都不剩了,她才開始往城外走去。 方向是城門外東郊,不過葉闌靜并不見得就知道那方向是東。 只是悠閑的,漫無目的地,隨意挑了個方向走去。 殊不知,卻把跟在她身后,隱在暗處的各路人馬都急得燒心燒肺的。 一時不由紛紛懷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行蹤,叫小丫頭領(lǐng)著白繞圈子呢? 東郊,正是泊舟說的回城河最湍急處。 回城河本是臨川大江的途經(jīng)一支,卻被開鑿成了圍繞隱京城的一條護(hù)城大河,自西向東而流,從東郊分叉成三支,兩支繞城,一支流經(jīng)城里,又在東城門匯合成一支,直到東郊末處,才又分兩支,一支重新融入臨川大江,另一支卻流進(jìn)小離山,回環(huán)曲折,最終也不知道流到哪里去。 那個所謂最湍急處,就是中間所有支流合為一流的那段。 葉闌靜自己觀察著那些水流,但見確實(shí)比較湍急,遇到大石阻擋處還迸射出非常好看的水花。 可她對于這個真是十分地外行,靠目測根本感覺不出這樣的水流有多大強(qiáng)度,只好想著要不下水試一試,反正她水性好,應(yīng)該問題不大。 可這個想法才要落實(shí),就聽得背后一聲妖嬈的輕笑。 “喲,雙星加毒沒毒死,現(xiàn)下又想投河自盡了嗎?醉心啊醉心,你可真有出息?!?/br> 葉闌靜聽見身后的聲音,頓了一頓,也沒有太過驚訝,只幽幽嘆一口氣。 不是沒有察覺到身后魚龍混雜的氣息的,在人群熙攘的集市還比較不容易辨認(rèn),一到這荒郊之處,就能明顯地感覺出來了。 原來,是要在沒有人煙的地方才肯現(xiàn)身嗎? 回過頭,就看見赤邪,烈風(fēng)和一陌生女子在她周身三方站定,已然封死了她的去路。 陌生女人的容貌陌生,聲音卻并不陌生,那種嬌媚入骨,三分甜膩,兩分魅惑的調(diào)調(diào),定是音蘭無疑。 也不知道此時的樣貌是不是她的真實(shí)容貌,若是的話,那樣平平無奇的樣貌配這樣的嗓音可真是沒有多大意思。 “我要死,用得著大老遠(yuǎn)跑來投河么?”葉闌靜冷冷地看著眼前三人,眉心糾結(jié)。 “呵呵,是我疏忽了,咱們醉心的毒,殺死一城人都足矣,哪里需要投河自盡呢?”音蘭嬌笑著,道,“何況你現(xiàn)下日子過得如此逍遙,哪里像會尋死的人,我說的對吧?” “廢話少說,你們要怎樣?” 音蘭不急不躁,笑盈盈地走向葉闌靜,道:“瞧把你急的,這任務(wù)一拖再拖,所剩時日無多,也沒見你焦急過,怎么這會倒奈不住性子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裊裊踱步到葉闌靜身邊,一只手狀似無意地掛到葉闌靜脖子上:“不會是,真的倒戈到離墨一方了吧?” 葉闌靜皺眉看著她,音蘭擋在她面前,其他兩人并看不到她們之間的表情和動作。 雖然音蘭笑瞇瞇地表情未變,可是葉闌靜分明感覺到什么被夾進(jìn)了自己發(fā)間,也因此沒有急于甩開音蘭。 這動作做得很隱蔽,可是于葉闌靜的感覺十分明顯,所以并不像針對她的小動作,倒像是要傳達(dá)什么信息給她,又不能給面前的什么人知道。 難道她果真聽進(jìn)了她的話,對烈風(fēng)起疑了? 嘴上卻附和著音蘭的話,說:“我自然不會叛變。倒是我想想問問,當(dāng)日把我一個人丟在王府,你們倒是什么意思?” 音蘭又是一陣咯咯咯的嬌笑,微微和葉闌靜分開,道:“誰不知道離墨被咱們醉心迷的那是神魂顛倒,無法自拔,他哪里舍得殺你。你瞧瞧,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可以自由出入王府,這刺殺離墨的大計(jì),還要靠你使上大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