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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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場和冰帝的比賽,在切原眼里就像是開胃菜。 先打敗冰帝的這個家伙,再向那四個人挑戰(zhàn)! 這么想著的切原,在走上球場的途中看到了站在場邊的日吉。 他突然停住腳步,轉過頭,指著日吉:你就是日吉若? 日吉:嗯? 那天如果不是我迷路了,Jr大賽的冠軍應該是我才對!切原叉著腰,等著吧,我會讓你知道,我才是今年的最佳新人! 日吉: 這是哪來的中二小孩啊。他就不知道,這種宣戰(zhàn)宣言聽起來不僅不熱血,還會讓人覺得挑釁的人缺根筋嗎? 瀧已經(jīng)走上了球場,看著自己的對手:你今天的對手是我。 不管是誰,結果都只有一個!切原仰起頭說。 瀧: 說實話,雖然這小子說話的語氣很沖,但就是很難因為這種很沖的語氣而感到生氣。大概是因為總覺得說出這種話的小孩沒什么腦子吧。 但比賽開始之后,瀧的表情很快就變了。 這小子不是在說大話,他意識到這一點。 切原的實力并不弱。 他既然能在立海大正選開會時,將立海大留在網(wǎng)球部的三年生前輩打到忍不住去找幸村搬救兵,就說明他本身的實力是出類拔萃的。 立海大的三年生們雖然在幸村這一批選手脫穎而出后顯得黯淡無光,毫無出頭之日。但能在沒有成為正選希望的情況下還留在網(wǎng)球部的,至少都是對網(wǎng)球有一定感情,也有一定的基礎的選手。 以他們的實力,去神奈川其他學校,比如綠川,又比如今年據(jù)說招來了一個新的網(wǎng)球部教練,在各個學校招兵買馬大肆挖角的城成湘南,是很有成為正選的希望的。 這也就意味著,橫向對比,切原如果不是在立海大,而是在其他學校,很可能一入學就是正選了。 野獸派的打法,在擁有天賦的前提下,能讓人很直觀感受到什么叫做網(wǎng)球知覺。 瀧是個全面發(fā)展的選手,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也沒有特別明顯的短板。 他很快在切原的攻勢下捉襟見肘起來。 跡部的表情已經(jīng)變得有些難看了。 他可沒想到,一場練習賽,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結果:眼看著就要三連敗了!平局對他來說和輸了也沒有區(qū)別! 雖然冰帝也沒有認真安排出場順序,也隱藏了一部分實力,但誰又能說立海大沒有呢? 到目前為止,幸村,真田和柳可都還沒上場! 而在他身后,跑完圈的忍足已經(jīng)調勻了呼吸。他看著場內的比賽,推了推眼鏡,問站在身邊表情嚴肅的日吉:你覺得,你和切原君比賽的話,誰會贏? 聞言,日吉的眼神變得凌厲:我不會輸。 不錯,就是應該有這樣的氣魄。忍足含笑看著場內,其實切原君的弱點也很明顯,不過他這樣的打法,正好切中了瀧的弱點。 越是想要控制全場的人,越是容易因為計算失敗而慌了手腳。 瀧的打法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他的個人實力還不夠突出,這對于攻擊力格外出色的切原來說,隨便就能找到破局的突破點。 穩(wěn)定的控制,在這種局面下是沒有用的。 切原的刀太鋒利了,瀧的盾牌擋不住。 做好準備,我覺得關東大賽如果和立海大對決,我們的部長大人,會安排你和切原比賽。忍足道,那小子一看就只能打單打。以立海大的出場順序,大概率還是會在單打三。 日吉默默點頭:我知道了。 他們都沒考慮到另一種可能:切原根本不會在關東大賽上出賽,因為切原還不是正選。 很快,瀧就輸?shù)袅诉@場比賽。 切原挺胸走下球場,非常驕傲。他看著休息區(qū)的前輩們,已經(jīng)在腦子里潤色好了自己的又一次的挑戰(zhàn)書。他這次要寫四封!每一個人都遞一封! 冰帝兩敗一平,最好的結果就是全平局了。但既然是練習賽,那么比賽自然還要繼續(xù)。 可當作為單打二的池巖走上球場時,跡部的臉色變了。 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幸村,真田和柳都還沒出場呢! 如果單打二是池巖,那么單打一會是誰? 今天出場比賽的,真的都是正選嗎? 跡部看著場內的比賽,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判斷。 不可能都是正選的! 眼前上場比賽的立海大的選手,實力就比那三個人要弱!這么說的話,剛才上場的切原也是,雙打上場的除了仁王以外的其他人也是。就連仁王那場讓人看得不知道該怎么評價的比賽,現(xiàn)在想來也帶上了其他意味。 帶新人嗎? 身體力行帶著人打指導賽? 等等,他認識的仁王是這種樂于助人的性格嗎? 還是說,這些都是幸村的安排? 失策了,跡部咬著牙想,立海大的這些家伙,居然帶著非正選來參加比賽! 他完全忘了他們冰帝打縣大賽也沒有派全正選陣容上場。 跡部:這怎么能一樣呢?!縣大賽那些雜魚,怎么能和冰帝相提并論?!幸村那家伙,難不成把冰帝當成雜魚了嗎?! 跡部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場內,冰帝的日吉打贏了池巖。他以JR大賽冠軍的實力拿下比賽,對比賽的掌控程度和技巧都足夠出色。這讓幸村也不由得看了日吉一眼。如果不出意外,立海和冰帝的下一代,就是切原和日吉的對決了。 跡部則站起身。 他看到了他的對手并不是他在賽前以為的幸村或者真田,甚至連柳和仁王都不是,而是去年根本沒有在立海大正選里見過的一個新面孔。 他怒極反笑:幸村,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大爺了吧? 幸村聽見跡部的話,微微一笑:不,相反,我非常重視你。 也非常重視冰帝。他在心里補充道。 正是因為認為冰帝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他才會同意柳的建議,將這場練習賽當做是潛力選手們長見識、磨煉技術的大好機會。 跡部冷冷地看了一眼幸村。 他走上球場,并不打算留手。 而他的對手,真峪拓也,則暗自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就知道會這樣。 這種安排,任誰來看,也是一種挑釁吧? 這不是明擺著嗎?潛臺詞是我認為你們的實力就這樣,所以不用派出正選就可以贏,而事實也確實是連贏了三場。 他走上球場,迎頭就對上了跡部撲面而來,帶著風霜雨雪意味的精神力。 他苦中作樂地想,也許這就是作為前輩的使命吧。部長雖然實力很強,但還是他的后輩,所以這樣安排的苦果,就讓作為前輩的他來扛吧! 放馬過來吧!我不會輕易認輸?shù)?!他握著球拍,對上了眼神如冰刀的跡部。 跡部哼笑道:那就讓本大爺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場邊,坐在教練椅上的幸村眨了眨眼: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前輩一臉悲壯,但今天練習賽的目的倒是全部達到了。如果前輩也能在跡部的壓力下突破自己的極限,就更好了。 十五分鐘后,臉色發(fā)白氣喘吁吁的真峪,迎來了十幾年來最慘烈的一次失敗。 他突然理解了已經(jīng)畢業(yè)的狄堂和三枝。 狄堂前輩在退出網(wǎng)球部以后說不打算在高中再打網(wǎng)球了,并且語重心長地拍著他的肩,對并不理解的他說你以后會懂的。 有些人耀眼到像天上的太陽,注定照耀整個時代。 原來是這個意思。 原來是這種感覺。 第129章 十九 和冰帝的這場練習賽,算是對預備成員的一次歷練。 經(jīng)過這場比賽之后,這些距離正選只有一線之隔的選手,或許能在兩周后的正選選拔賽獲得更好的成績。 同樣的,在場外觀看的幸村和柳也能更直觀地看出每個人的弱點,和每個人的發(fā)展方向,以便他們更有針對性地對網(wǎng)球部的訓練單進行對應的調整。 甚至參與比賽的人也能更清楚地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桑原就有些愧疚。他覺得,如果自己再更強一點,能完全保護住后場,丸井也不至于疲于奔命,最終達成平局。丸井的網(wǎng)前截擊一度拉開了比分的!只是后來丸井體力不支,桑原的防守又有不少漏洞,被宍戶抓住了機會,才漸漸扳平比分的。 丸井鼓勵桑原:沒關系,不是打的很好嗎!要有信心啊杰克! 與這一對搭檔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立海大在這次練習賽上場的另一對搭檔。 要再努力一點啊,柳生。仁王語重心長,太弱是不行的。 柳生完全沒有被打擊到。他基本免疫了仁王這方面的挑釁。他自己的實力如何他心里有數(shù),該往哪個方向去查缺補漏他自己也很清楚,不需要別人提醒。 總而言之,和冰帝的練習賽可以說是人人有收獲。就連真峪也明白了一些人生的哲理,并且明晰了自己以后的道路。 這之后,幸村也嘗試了將非正選隊員安排在縣大賽的出賽名單上。 當然,縣大賽決賽時他還是全正選上陣了。 綠山完全不是立海大的對手。 輕松拿到30的戰(zhàn)績,立海大直接以神奈川冠軍的身份成為了關東大賽的種子選手。 隔了兩周就是關東大賽,這之間還有一次抽簽和一次部內的正選選拔賽,需要定下出戰(zhàn)關東大賽的新一批正選。 而對仁王來說,正選選拔賽的難度大概還沒有排位副本來的大。他總能成為正選的,排位副本就不知道系統(tǒng)會不會又給他增加什么額外的難度。 好在他已經(jīng)被培養(yǎng)起了挑戰(zhàn)強者的斗志和心態(tài),并不會因為困難就感到退縮。 打完縣大賽后的第二天,正是周一。做完晨訓,仁王回到班級準備第一堂課。他正準備把書從抽屜里拿出來,按照習慣往抽屜里一摸,就摸到一個信封。 仁王的第一反應是別人寫給他的情書,還想著又是誰呢? 不是他自戀或者自作多情,是他收到的情書并不少,每隔幾天都會在抽屜里發(fā)現(xiàn)一封,其中大部分是署名的,有一小部分連名字都沒寫,也不知道不署名有什么寫情書的必要。如果不署名,他連寫情書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不是嗎? 仁王漫不經(jīng)心地把信封拿出來,卻看到普通的信封上面寫了三個大字。 挑戰(zhàn)書。 仁王: 誰?。?/br> 不會是切原那個小鬼吧? 仁王忍不住抬頭,去看同一個班的真田和幸村的座位。 真田還沒回教室。今天是他執(zhí)勤,需要把所有網(wǎng)球用具都收進社辦才會回班上。幸村則去了實驗樓二樓的園藝區(qū),說要給放在那里養(yǎng)的花澆完水再回來上課。 仁王本來想直接去他們的位置上看看有沒有信封,又覺得不太禮貌,便作罷了。 他把自己的挑戰(zhàn)書收起來,也沒拆開,想看看真田和幸村是什么反應。 幸村先比真田早一步回到教室,注意到仁王的目光時便有些預感。他提高警惕,按照自己的步驟準備上課的教材和筆記本,手伸進課桌抽屜里拿書時眼神微動。 他也拿出了一個信封,仁王看上去很眼熟。 一模一樣,連挑戰(zhàn)書那三個字的字體都差不多,看上去張牙舞爪的。 是切原那小子沒錯了。仁王想。 他和回過頭的幸村對上眼神。 真田是卡著時間進教室的,同樣發(fā)現(xiàn)了寫著挑戰(zhàn)書的信封。他將挑戰(zhàn)書往課桌上一拍,正想站起來,上課鈴聲就響了,第一堂課的老師走了進來。真田的動作一頓,停止脊背把挑戰(zhàn)書放回抽屜里,翻開了書本,目光灼灼對準了老師。 上課的老師: 哎,每天被真田君那么專注地看著,壓力也有點大啊。 上完了一堂課,課間的時候,仁王和幸村默契地去找真田。 真田的位置在教室的正中間,附近的其他同學見到仁王和幸村聯(lián)袂而來,都以為是網(wǎng)球部有什么事需要商量。 前座的同學還開玩笑說:誒,網(wǎng)球部要開小會嗎? 仁王眨了眨眼,擺手道:我看上去像是會負責網(wǎng)球部事務的人嗎? 但是幸村君和真田君是網(wǎng)球部部長和副部長啊。那同學就笑著道,都是仁王君你的上司呢。 仁王就佯作夸張地嘆了口氣:Puri,和上司同一個班,壓力很大,時時刻刻都可能被抓壯丁。 同學笑著搖頭,也沒把仁王的話當真。 仁王君你也很厲害的。附近的女同學開口道。 不僅僅網(wǎng)球打得好,還是年紀第一名,仁王也算是年紀風云人物了。 真田不太看得慣仁王與班上同學調笑。不過是下課時間,又是正常的人際交往,他也不好說些什么。見同伴都過來了,他會意地拿出了被他塞進抽屜的挑戰(zhàn)書。 他拆開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紙。 兩秒后,他的臉色就陰沉下來,額角的青筋跳動。 這小子 果然是切原吧。仁王也摸出了寫給他的那封挑戰(zhàn)書,內容是一樣的嗎?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幸村也打開了放在他抽屜里的那一封,攤開信紙,看了兩行以后就不由莞爾。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忍不住道,都是錯別字! 也沒有都。仁王反駁道,你說的精準一點,別說的像是他每個字都寫錯了一樣。也就兩個錯別字吧。 幸村示意了一下他手上的信紙:我這封有三個錯別字。 真田你的呢?仁王問。 真田啪的一聲把挑戰(zhàn)書拍在了桌上:太松懈了! 仁王一眼就看到了那最顯眼的錯別字。 真田弦一郎的弦字直接寫錯了。 也怪不得真田這么生氣。 幸村笑著搖頭,把手上的信紙折了起來:如果我們三個都收到了挑戰(zhàn)書,那么柳那里應該也會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