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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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撐著身體卻始終站不起來的不良少年們用恨恨的目光看著他:你這家伙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那是什么奇怪的暗器?! 這可不是暗器,這是網(wǎng)球。仁王微微瞇起眼,笑得像只狐貍。 不良少年們面面相覷:網(wǎng)網(wǎng)球?! 仁王反手又從網(wǎng)球袋里掏出一個網(wǎng)球。 他顛了顛,笑著看著不良少年們:想再試試嗎? 可惡!有本事就正面作戰(zhàn)!放狠話的領頭人勉強站起來,卻還是覺得腦門生疼,暈乎乎的,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來。這實在不是打架的狀態(tài)啊!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們,又看了一眼在他眼里就像是優(yōu)等生的仁王。 果然這些讀書好的家伙都很陰險?。?/br> 櫻木也走了,這家伙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學校,應該打探好消息,才能一擊即中! 你等著!他撂下這樣一句話,和兄弟們交換了幾個眼神,踉踉蹌蹌從巷子的另一端走了。 仁王也順著巷子繼續(xù)往前走,走了不到十分鐘,就走出了巷子口。再按照老大爺?shù)恼f法,出了巷子口往右。沒走兩步就看到眼熟的紅發(fā)少年正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大叔拉拉扯扯。 大叔!你就救救老爹吧! 不是我不救我只能做一點急救措施!你得喊救護車來??!中年大叔看上去像個社區(qū)醫(yī)生,就算你把你老爹背去我的診所,我也沒有對應的儀器不,不是讓你去背的意思!櫻木先生現(xiàn)在不能動! 到底該怎么做??!櫻木急的滿頭大汗。 仁王咳了一聲,卻沒有像是往常一樣輕易吸引別人的注意。 有點尷尬。 假咳沒有用,仁王想了想自己剛才打的電話,還是決定救人救到底。他直接走過去,開口道:救護車的話,我剛才打過急救電話了。 中年大叔如釋重負:是嗎!那只要等救護車來就行了!不是我說,櫻木,你家里真應該裝一個電話了!這玩意出事,連電話都沒辦法打,多危險?。?! 櫻木卻完全沒有聽懂仁王和中年大叔的意思。 他茫然地確認道:所以,現(xiàn)在就沒事了嗎? 中年大叔無奈道:不是沒事,是要等救護車帶櫻木先生去醫(yī)院,做進一步的治療。只有縣立醫(yī)院才能啊,我聽到聲音了! 救護車很快就停在巷子口的位置,仁王見護士走下車,連忙揮了揮手,示意剛才打電話的是他。車子又重新往后退了一段距離,重新下車的護士問:患者到底什么情況呢? 仁王指了指中年大叔:這個,讓這位先生來說吧。 櫻木的父親是心肌梗塞發(fā)作后的突發(fā)性昏厥,之后轉(zhuǎn)入休克。櫻木離開得還算及時,拉著社區(qū)醫(yī)生趕回家做了急救措施,因此櫻木先生還能等到救護車來。同樣懷著救人救到底心態(tài)的社區(qū)醫(yī)生跟著櫻木和櫻木的父親一起上了救護車,臨走時還對仁王說了聲謝謝。仁王看著救護車開走,心情有些復雜。 好像做了好人好事? 希望櫻木先生沒事吧。 沿著街網(wǎng)前再走了一段,越過居民區(qū)就是商業(yè)街。 沿街的工藝品店內(nèi)確實放著木刀,卻不是能用來訓練的品種。仁王懷著都走到這里了,不問問可惜的心態(tài),問了店長關于木刀的事。店長表示,雖然工藝品店沒有賣訓練用的木刀,但是他認識一個朋友是開道場的,有提供相應的用具租賃和購買服務。 仁王直接在店主這里定了具體的用具,等了十幾分鐘,就拿到了包括木刀和護具在內(nèi)的訓練用具。 店長的朋友還一臉可惜地問仁王,真的不打算順便報個班嗎? 仁王:唔,不用了,謝謝。 把護具,衣服和七七八八的都塞進網(wǎng)球袋以后,木刀貼著邊勉強塞進去,網(wǎng)球袋就滿了。仁王背著網(wǎng)球袋,感受著沉甸甸的重量,油然而生一種豐收的喜悅。 背著網(wǎng)球袋,仁王原路返回。 走到巷子中間時,另一端涌進來眼熟的幾個人。 可惡!果然還是不能放過你??!我就不信,正面對決,還會輸給你這個陰險的家伙!完全沒有招呼,不良少年直接沖了過來。 這個距離,你總不能再扔暗器了!背后也傳來喊聲。 都說了不是暗器,是網(wǎng)球了。 仁王側(cè)過頭看了一眼前后堵人的兩撥人。他挑了挑眉,反手拉開一點拉鏈,就摸到了木刀的把手。 要認真一點嗎? 這群人一點兒都不尊重網(wǎng)球。 那么,就讓他們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強大吧! 仁王抽出了木刀,深吸一口氣。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動! 這是攻擊和防守兼顧的招式,通過像水流一樣地,隨心所欲又高速的移動,不斷進行攻擊,很適合現(xiàn)在這種前后皆敵場合。仁王的身體在高速移動的情況下出現(xiàn)數(shù)個殘影,幾乎同時攻擊每一個來圍攻他的不良少年。 他唯一的憐憫就是把木刀橫了過來,讓原本的斬擊變成了刀面向下的拍擊。 這是怎么回事?! 這家伙有武器! 可惡,也太強了吧?! 好痛好痛,不要打了! 一陣混亂過后,這群人重新躺倒在了地面,橫七豎八的,哀哀地叫喚。 領頭的那個人,看著仁王的目光里已經(jīng)帶上了畏懼。 這是這家伙居然還會劍道?!該不會是入段選手吧?!或者是什么道場的繼承人?!可惡,被迷惑了!不應該貿(mào)貿(mào)然就過來找麻煩的! 仁王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躺倒的不良少年們。 他反手試圖把木刀塞回去,但網(wǎng)球袋里的空間不夠,原本的空隙在運動的途中被填滿了,木刀進了三分之一就再也捅不進去。 仁王:算了。 他索性重新把木刀抽出來,拿在手上。 剛好準備站起來的不良少年的頭兒:?! 不打了不打了,我們認輸!他忙道。 他的兄弟們也忙喊道:不能再打了!老大,我們認你做老大算了! 投降了投降! 不知道是誰,居然還舉了白旗。從哪兒掏出來的呢? 仁王懶得和這種人計較。 他直接跨過躺在地上的這些不良少年,按照記憶里走過的路原路返回。 晚上睡前他囑咐系統(tǒng),讓系統(tǒng)在他睡眠足夠以后直接登出副本,最好直接在睡夢中登出,這樣一來,就算他回到合宿的大房間,被吵醒,也睡夠了。 說是這么說了,可等仁王真的被吵醒,也還是有點低氣壓。 他直接坐起來,抱著被子生了一會兒悶氣,才直接打開門出去。 仁王坐在民宿后面的木質(zhì)走廊上曬了一會兒月光,想起當年也是在曬月光的時候被系統(tǒng)砸中 深夜就容易多愁善感。仁王很難讓自己陷入愁緒,但本就對情緒敏感的他,內(nèi)心里蘊藏的豐富的情感也只能在夜深人靜時自己消化。他問系統(tǒng):【到底是為什么會在那個晚上選中我呢?真的只是隨便砸中了一個人嗎?】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回應道:【偶然也意味著必然。就像是擲骰子一樣。在骰子沒丟出去之前,所有都是未知的,但是當骰子落地,所有可能性都隨之消失,只剩下唯一的一個答案?!?/br> 仁王眨了眨眼:【這樣哲學的答案啊。所以你果然有自己的意識吧?】 哪怕系統(tǒng)總是裝作智能AI的樣子,但細微之處還是會體現(xiàn)出獨屬于智慧生物的情緒來。 對情緒敏感,不只是對其他人,對在自己意識中的系統(tǒng),也是一樣的。 他實質(zhì)上是一個溫柔的人,會對伙伴和朋友敞開心扉。所以他問過自己很多次,系統(tǒng)是可以相信的嗎?太危險,卻幫助了他很多的系統(tǒng),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系統(tǒng)說:【宿主權(quán)限不足?!?/br> 現(xiàn)在還不能知道嗎仁王小聲道。他吐出一口氣,算了,問你肯定又會是實力不足知道的太多會遇上危險這樣的答案。 Puri,平時是他自己維持神秘感,現(xiàn)在面對維持神秘感的系統(tǒng),也感受到了那種郁悶的心情呢。 算了,不如做題打發(fā)時間吧。 不想對著月亮發(fā)呆,仁王索性回房間拿上帶來的數(shù)學題集,又從民宿的前廳借了充電型的臺燈,在后院走廊上找了喜歡的位置開始做題。 兩個小時后,準時起床準備練劍道的真田,一拉開紙門,就見到了正在做題的仁王。 真田:?! 第145章 五 民宿的早點由廚房提供,客人多的時候是自助餐形式,客人不多的時候則是點餐制。丸井嚼著麻薯,湊到仁王身邊:我聽說 仁王伸出一根手指:打住,你聽說了什么? 我聽說你大晚上睡不著跑走廊上通宵寫作業(yè)?丸井露出怎么會存在這種人的表情,仁王,你是不是把暑假作業(yè)都做完了? 仁王放下手里的叉子。 他看了一眼讓人毫無食欲的沙拉,抬起頭看丸井:你聽誰說的? 他記得自己見到真田以后就把作業(yè)收起來了啊。 丸井把整個麻薯塞進嘴里,腮幫子鼓鼓的,咬字還非常清晰:真田和幸村聊天的時候,我和柳在旁邊聽著呢。 仁王: 沒想到啊,真田你原來是這種人! 其實寫作業(yè)這種事也沒什么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但是一早上了每個人路過時都特地看他一眼,就顯得他寫作業(yè)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仁王拿起飯團,看了一眼丸井:文太,我好歹也是年級第一啊。 丸井小聲嘟囔:你不這么說我差點都忘了你是年級第一了,不管怎么想都覺得好不合適啊。你的人設是不是太割裂了? 仁王抬手敲了他額頭一下。 上午的訓練項目直接在山里進行。 仁王在合宿前給柳打了個電話,聊了兩個小時,關于如何在山里集訓這件事。柳在計算過后采納了仁王的一部分意見,比如趣味跑山和在山上進行接發(fā)球練習什么的。 仁王在此之前還沒有試過直接在山地上打球,給柳提建議時才第一次試了試,發(fā)現(xiàn)還挺有挑戰(zhàn)性的,怪不得但種島前輩那里說U17訓練營也有這一項訓練項目,但不建議基礎不扎實的人嘗試。 柳似乎是自己找了個不平整的地面,嘗試了一下,最后告訴仁王,這個項目確實對于提高網(wǎng)球的掌控能力很有幫助,也能鍛煉控制旋轉(zhuǎn)的能力。他會將這個項目放進訓練單里,也算是趣味比賽的一種形式。 我只是提一個建議,你和幸村決定就好。仁王隨意道。 早上的項目就是上山和下山的長跑,途中設置了一些障礙項目,類似趣味挑戰(zhàn)的模式。柳本人也要參與訓練,因此只是提前做了木牌,拜托叔叔放上了山。雖然是暑假,游客不多,但也是有些許游人的,為了避開游人還特意選了更偏僻的路線。 出門前柳還關切地問仁王:你晚上沒睡好的話,劇烈運動沒事吧? 其實在另一個世界睡夠了的仁王:沒事,我不是非常需要睡眠。 要是不舒服就早點說,睡眠不足的話,運動的時候容易缺氧。你早上也沒吃多少東西,帶點巧克力以防低血糖吧。柳往仁王手里塞了個小手袋,是民宿包裝小禮品的那種,仁王看了一眼,里面放的就是巧克力。 他感嘆道:真是太體貼了,柳。是網(wǎng)球部的mama嗎? 那一瞬間,仁王感覺到背后一涼。 但他也不怕柳,開口調(diào)侃了mama就不怕被報復。大不了就互相傷害嘛,piyo~ 這種強度的跑山對仁王來說約等于散步。 狹霧山的訓練對他個人能力的提升幫助很大。那里不僅有各式各樣非常危險的陷阱,本身的空氣還非常稀薄,幾乎擁有高海拔地區(qū)的特殊氣壓。在那種環(huán)境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 換到箱根,空氣濕潤坡度還比較平緩,所謂的機關最多是在路上放一些規(guī)律的障礙物要求用蛙跳的形式過去,或者用網(wǎng)球打罐子打倒了才能通過這也太簡單了吧? 一些固定地點的挑戰(zhàn)性項目也是類似于定點擊球的類型,比如在一排樹上掛靶子,要求在固定時間奔跑到預定終點的同時在奔跑途中擊球,并且每一球都要砸在靶子中心才行。如果沒擊中就要記下來,下午的訓練需要進行對應的體能訓練懲罰。 這也是網(wǎng)球選手的基本功了。是對擊球精準度和速度的鍛煉。 一個人有三次挑戰(zhàn)機會,仁王自然是一次就過的。 早上的訓練只安排了兩個小時,回到民宿后休息一會兒就是午飯時間,中午有午休,訓練會避開太陽最熱的時間點。晚上則是固定的補習時間和學習時間。 吃過飯,仁王假裝午睡。 他進入了副本,在籃球世界醒來,重新起床去晨練。 背上運動背包(里面放的是籃球用具的那個),仁王感嘆:這感覺像是一天當做兩天來過啊。不,不止,是一天當做三天來過。合宿一共十天,他是打算在十天內(nèi)把籃球世界的副本過完的。 距離縣大賽還有一周的時間?;@球世界的縣大賽和網(wǎng)球世界的縣大賽不太一樣,并不會專門安排在周末,因此比賽時需要向?qū)W校請假。 仁王這天的晨練又遇見了流川楓,依然是兩個人涇渭分明,各自占據(jù)一個半場。 他通過精神力去感知流川楓的精神力強度,順帶著收集流川楓關于打法的資料,也對他具體的實力有了對應的評估。精神力在這個世界真的很好用,不管是用來組織比賽,還是用來收集資料,都能派上用場。 學校上課的內(nèi)容是已經(jīng)學過的,可以當做復習課來聽,下午的訓練更多是用來找回籃球上的球感。 練習賽時,仁王組織進攻組織得游刃有余。 一個前輩感嘆:雖然仁王你得分能力沒有太大進步,但組織進攻方面,越來越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