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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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田也想搞類似的懲罰,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二對一,真田勉強退后一步:負重跑圈也可以。我的圈數(shù)定多一點。 柳有些為難:這應(yīng)該按照每個人的身體情況來定吧。如果是要求打輸了比賽的人跑圈,那么玉川和浦山他們也沒辦法跑太多圈。 一天跑不完就分散到兩天,三天。真田堅持道,既然輸了,就應(yīng)當接受懲罰,并且在被懲罰時拷問自己的內(nèi)心! 好吧。柳見仁王沒有反對的意思,便點了點頭,那就,三十圈? 至少五十!真田皺著眉道。 繞著社辦前面那個網(wǎng)球場的場地外圍,一圈也就三百米吧。仁王算了算,四個球場連在一起,在內(nèi)圍的膠質(zhì)場地上跑的話一圈差不多是三百米,五十圈就是一萬五千米。正常體能訓(xùn)練一天的量是五千米,一萬五就等于是原本訓(xùn)練量的三倍。 倒也不算多。 五十這個數(shù)字有點尷尬,一天他們大概跑不完,但是分到兩天又不夠多了。仁王道,干脆再翻一倍,一百如何? 真田贊同地點頭:一百圈! 柳:你們倆在這種事上就沒必要攀比了吧?而這這個量,是打算讓他們分兩天跑完?那和五十圈一天有什么區(qū)別?分到三天就勻不平了。 那么,一百二十圈嗎?仁王算了算,今天是周二,周末要打縣大賽,剛好距離周六還有三天。 他對柳說:我知道你認為太多的圈數(shù),玉川和浦山跑不下來。但是柳,這種量對我們來說負擔已經(jīng)不算大了。本身這件事責(zé)任更大的就是我們不是嗎? 柳握著筆的手指動了動。 他點了點頭:那就這么定吧??偭坎蛔?,能跑多久就跑多久,也不能傷到他們。 反正我們跟到最后就是了。仁王聳了聳肩,他們跑四天那我們也跟著四天。 這其實是給其他人定了最低的量,至于他們自己,跟著跑只會跑得更多而不會更少。 其他非正選是第二天上午訓(xùn)練時才知道前一天的練習(xí)賽,立海大輸給了冰帝的事的。 他們還沒來得及驚訝太久,仁王就直接在大家面前承認了自己的責(zé)任,并且公布了懲罰措施。 在仁王看來跑圈不算什么,在眾人面前說這些話才是對他的懲罰,因此他在說完話以后反而放松了一些。真田也在眾人面前檢討了自己,但在真田的眼里,承認錯誤只是懲罰的開端,之后的跑圈他會更用力地跑的! 玉川和浦山站在隊伍里,又是緊張又是難過。 他們非常想到前面去代替前輩們認錯,但立海大的規(guī)矩就是列隊以后要保持安靜。 一直到聽到一百二十圈他們才勉強平靜下來,心里安定了不少的同時,也在想,一百二十圈分三天跑完自己能做到嗎? 懲罰的跑圈是在練習(xí)結(jié)束后才開始做的。 訓(xùn)練結(jié)束后,其他人三三兩兩開始收拾東西,而需要跑圈的人則留下來,簡單拉伸保證不會受傷以后去找柳拿負重。 是在小腿上綁上了2KG的沙袋,說起來不算多,但跑的距離長了,負擔是很大的。 切原有些不解地看著分發(fā)負重,并且給自己也綁上負重的柳:前輩,這根本不是你的責(zé)任吧? 我也輸了啊。柳道。 那仁王前輩呢?他贏了?。∏性挚聪蚺赃叺娜释?。 仁王綁好沙袋以后踩了踩地適應(yīng)了一下,才側(cè)過頭對切原道:但我是領(lǐng)隊。切原,不管發(fā)生什么,最先追究的都是帶頭人的責(zé)任。 切原愣了愣。 他很難得看到仁王嚴肅著表情說這種話,稍微不適應(yīng)的同時心里深處也微妙地被觸動了。 所謂的帶頭人的責(zé)任嗎? 明明都是玉川他們的錯。切原小聲嘟囔道。 仁王比了個噓的手勢:切原,如果你以后成為了部長,你也會這么認為嗎? 難道不是嗎?是他們輸了啊。我自己的比賽肯定會贏的! 但是作為部長,不可能只關(guān)心自己的。仁王道,他是你的部員,那么你就有責(zé)任引導(dǎo)他。比賽的情況是很復(fù)雜的,出場安排,環(huán)境因素,心理因素之類的都會影響到比賽的結(jié)果。如果他是因為實力輸給了對手,那么你的責(zé)任就是在安排出場順序時思慮不足,而如果是因為心態(tài)問題,那么你作為部長也有不夠關(guān)心部員的責(zé)任。 切原,好好想想吧,做部長不是只需要發(fā)號施令就行的。 仁王說完就去看浦山和玉川的準備情況了。 理論上他們今天要帶著負重跑完四十圈,也就是差不多一萬兩千米。 也許跑不完,所以跑到后面還需要時刻關(guān)注他們的身體情況,不能透支到傷害身體。 丸井雖然打贏了比賽,但他說既然你們都決定要接受懲罰,那么我們怎么可能直接就回去呢。他拉著桑原準備好了運動飲料并且?guī)兔τ嫈?shù),也在琢磨著自己體力雖然進步了不少,但還是不夠好,也可以跟著其他人跑幾圈。 結(jié)果切原想了半天,抬起頭一看,發(fā)現(xiàn)正選的幾個前輩都沒走。 柳生也留下來自己琢磨招數(shù),順帶著關(guān)心一下大家跑圈的情況,甚至看上去也打算中途下去跟著跑幾圈。 為什么大家都 柳生前輩和他一樣根本都沒出場比賽吧! 是因為大家是一支隊伍,一個整體嗎? 可是可是這種事 切原稍微有些混亂。 他有些不滿地看了看浦山和玉川,雙手叉腰:既然你們都留下來,那本大爺我也要留下來! 雖然在接受懲罰,但好像明白了立海大嚴苛規(guī)矩背后,深厚的隊友情誼的玉川和浦山,在見到面前這一幕時,都有些不自在。 玉川想起了自己和同伴們聊天時,雖然嘴上說著前輩們的規(guī)則就是勝利至上,但真的沒有一點點的不理解嗎?為什么要那樣追求勝利呢?可是如果自己的失敗導(dǎo)致了這樣的結(jié)果,他心里的愧疚幾乎要淹沒他了。 原來是這樣,除去自己對勝利的追求以外,團體賽的結(jié)果,是取決于每一場比賽的結(jié)果的。前輩們那么努力,也贏得了比賽,最后卻得到了團體賽失敗的結(jié)果 明明是自己的錯,卻連帶著讓前輩們也跟著一起承擔。 玉川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過,和很強烈想要變強的欲望。 而浦山的感受也同樣如此。 他才剛加入立海大沒多久,多少也是沖著立海大的好成績而來的。立海大是為什么能夠一直保持這樣好的成績呢?一定有訣竅吧? 現(xiàn)在他知道了。 是所有人擁有著共同目標,大家一起努力一起奮斗,才造就的一只意志堅定的隊伍。 他他不想拖后腿!他也想成為這樣隊伍中的一員! 太陽落山了,立海大網(wǎng)球部球場上的燈被打開,負重長跑隨著夜幕一起來臨。 而感受著肺部灼熱的氣息,感受著小腿沉重的負擔,在枯燥的,重復(fù)性的跑圈中,思緒也隨之沉淀下來。 好像再也邁不開腳步了,但是前輩們還堅持著,所以不能提前認輸。只是跑步這么簡單的事,自己都做不到嗎?! 浦山踉蹌了一下。 交替陪跑的幾個人里,此時跟著后輩跑的正好是丸井。他在旁邊扶了浦山一下:還行嗎?不行就休息哦??倲?shù)跑完就行,也沒有限定跑完的時間。 浦山的嗓子都沙啞了。他看著前面的前輩們的背影:不,我還能堅持! 第218章 二十 第二天留在球場上跑圈的人更多了。 玉川在二年生里的人緣很好。他在私下里講了他自己的感悟,其他人不理解的同時也稍微有些觸動。而等他們留下來,見證了這一場有些古怪的跑圈懲罰之后,他們內(nèi)心深處隱隱約約都明白,常勝立海大這幾個字中,除了對勝利的追求,對成績的驕傲以外,還有更沉重的責(zé)任心和使命感。 而這時候柳和仁王還熬夜制定了新的非正選的訓(xùn)練計劃,推行時就更加順利了。 周六的縣大賽沒什么難度。 原本打算安排浦山和玉川感受一下比賽氣氛,但看他們兩個已經(jīng)被跑圈懲罰弄得肌rou酸痛的樣子,最終仁王還是安排正選球員上場。 而立海大的正選上場,縣大賽半決賽的結(jié)果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當然,大家這些天體能消耗都很厲害,因此比賽時都用了更省力的方式。 來打探敵情的城成湘南的教練和幾個正選看著這樣的比賽,不由得有了這樣的想法。 立海大也不過如此嘛。若人弘直白道,看上去也沒有比我們強很多???難不成全國冠軍就這樣的實力嗎? 幸村君不在,立海大的實力肯定會有一定程度的下滑的。華村教練笑道,諸君,如果我們能在縣大賽打敗立海大,那我們城成湘南就會名揚整個中學(xué)網(wǎng)球界了呢。 放心,教練,我們會贏!神城認真道。 比起神奈川的縣大賽,東京都的縣大賽才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消息下午就傳遍了整個關(guān)東。 你們聽說了嗎?冰帝被淘汰了! 什么?哪個冰帝?跡部的那個冰帝嗎?! 他們怎么輸?shù)??輸給誰了?難道是青學(xué)? 不是,是半決賽,他們怎么可能遇到青學(xué)!青學(xué)去年也是關(guān)東大賽第四名呢,當然也是種子選手!他們輸給了不動峰! 不動峰是什么學(xué)校,怎么從沒聽說過? 是那個橘桔平是吧?是橘桔平所在的那個學(xué)校?就是去年禁賽了的那個!打架斗毆事件! 是九州雙雄!如果是九州雙雄的話但是冰帝應(yīng)該更強才對?。?/br> 冰帝一向在縣大賽派非正選上場不是嗎? 但是這次是有正選帶隊的,聽說宍戶和橘桔平的比賽,輸?shù)煤軕K,回去以后直接就被拉下了正選的位置。 但那可是橘桔平啊,輸了也冰帝的規(guī)矩真嚴格。 立海大不也是一樣的嗎? 立海大輸給別人也不會直接就擼掉正選的位置吧。 消息傳到立海大,過濾掉那些對立海大規(guī)矩的討論,剩下的有效信息就是:冰帝輸?shù)袅私裉煸缟系臇|京都大賽,輸給了橘所帶領(lǐng)的不動峰。 這并不代表冰帝就無緣關(guān)東大賽了。東京都大賽進入關(guān)東大賽有五個名額,冰帝完全可以打復(fù)活賽爭第五個入圍名額。但是這下冰帝肯定是會丟掉關(guān)東大賽的種子選手位置的。 仁王忍了又忍,還是給跡部打了電話。 聽說你們輸給了不動峰?他直接道。 跡部在電話那頭哼了一聲:消息很靈通嘛。這只是個意外,下次在關(guān)東大賽上遇到,本大爺不會再輸?shù)模?/br> 是誰說的,世界上不存在如果?仁王調(diào)侃道。 雖然跡部并沒有說如果這個詞,但下次這種沒辦法保證發(fā)生概率的假設(shè),和如果區(qū)別不大。 而跡部也沒有和仁王摳字眼的意思。 他被自己的話堵回來,也不生氣。 所以這次帶領(lǐng)隊伍打輸比賽的宍戶,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他說。 仁王沉默了兩秒:真的被踢出正選隊伍了? 啊恩。跡部的語氣也變得更低沉了,是榊教練做的決定。 對手可是橘桔平,他輸?shù)牟辉?。仁王中肯道,光憑個人實力,橘桔平也屬于中學(xué)網(wǎng)球界的上位圈。 跡部沒有贊同也沒有否認,而是重復(fù)了一遍:這是榊教練做的決定。 你不會就這么看著的,對吧? 仁王認識的跡部,是哪怕自己抱怨部員有些懶散或者有奇奇怪怪的毛病,但對外又無比護短的人。他還聽說跡部自掏腰包給網(wǎng)球部增加訓(xùn)練器材,安排合宿。而跡部本人雖然渴求勝利,卻不是輸不起的人。打輸了比賽,他更愿意借此分析原因,并且激勵自己的球員。 老實說,他做代理部長的這幾個月,對幸村和跡部的理解又多了幾分。從前一些困惑也自然而然得到了答案。 他也在通過解析幸村和跡部的行為,來為自己的管理工作吸取經(jīng)驗。 但幸村現(xiàn)在不在國內(nèi),能給他提供模板的只剩下跡部了。 其他人他并不熟。類似手冢,他幻影過很多次了,但那種形式的部長法則大概不太適合立海大。 和立海大規(guī)則更為相似的,還是冰帝。 跡部沒有直接回答仁王的問句。他認為仁王并不需要一個回答。 本大爺聽說,你們立海大正在全員反???他換了個話題,因為上次練習(xí)賽輸給我們的事? Puri? 能自己主動站出來承擔,你這個代理部長做的還算華麗。跡部道。 仁王無語:我可不需要你來評價我的行為。 跡部哼笑道:那么,本大爺就稍微期待一下吧。關(guān)東大賽,本大爺?shù)膶κ植还苁悄悖€是真田,本大爺都一定會贏! 簡單聊過以后,仁王又和跡部定了沒打完的幾場練習(xí)賽的時間。 考慮到冰帝最近肯定會嚴陣以待準備縣大賽復(fù)活賽,練習(xí)賽的時間就定在了關(guān)東大賽開始之前,為關(guān)東大賽的比賽順序抽簽分組的那天。同時也是正選選拔賽開始之前。 樺地和切原會打一場比賽,日吉和玉川也會打一場比賽。地點就定在冰帝里,正好仁王去抽簽,柳和真田帶著后輩去冰帝打比賽,到時候忍足會負責(zé)接待。 跡部認為上次立海大出場的,和柳一起雙打的那個一年生也還說得過去,便順便安排了他和鳳再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