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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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是打完幾場換位賽之后,國中生和高中生本來就是混合在一起訓練的。那么當大家談論八卦的時候,順口問一問感覺上會更了解仁王的國中生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實際上仁王本人知道流言的時間并不晚。 他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入江。 在擔心嗎?入江問他。 仁王歪了歪頭:不是,只是流言發(fā)酵下去的話,會影響到我jiejie吧。 你真的有jiejie?入江露出驚訝的表情。 仁王捏著辮子思考了一會兒,再看向入江時眼神里閃過一絲銳利。那是攻擊性,通常會被他隱藏起來:流言已經(jīng)開始,傳播就是控制不住的了?;蛟S,入江前輩,將之后的場面布置得更大一點吧。 哦?入江挑了挑眉,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仁王扯了扯嘴角: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所謂的女朋友是我,就是這個意思。 入江抬頭看著仁王:你不覺得這會對你自己造成影響嗎? 總比影響其他人好。仁王聳了聳肩,而且這種事,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會是別人。 他頓了頓,用帶著抱怨的語氣道:最開始到底是怎么傳開的? 并不是一定要求要保密的意思,而是,這群人這么關注種島的感情生活做什么呢?太無聊嗎? 那可是種島。入江這樣解釋道。 是性格形容起來有些惡劣,卻也有溫柔包容的一面,實力強悍卻并不像是平等院那樣冷漠,是No.2也能和其他人打成一片的種島。 所以罪魁禍首還是種島前輩啊,仁王想。 高中生們關注種島,國中生們關注仁王。 等仁王和入江商量好掉馬的事項,回到球場訓練時,就得到了同樣在換位賽時進入五號球場的跡部,聽起來不像是安慰的安慰。 等那些人意識到你的實力的時候,自然就不會認為你是被照顧的那個了。完全不知道種島是誰的跡部輕哼一聲,你這家伙這幾天也多打幾場比賽吧! 訓練營不允許私下比賽。仁王說。 跡部就瞪他:那你昨天晚上打的是什么? 不允許正式比賽,但是各種優(yōu)先權都可以通過球技對決來爭取。聽起來很矛盾又確實存在的U17的規(guī)則。 而從這個角度,跡部說的沒錯。U17的重心,說到底還是網(wǎng)球。只要他展現(xiàn)出了足夠的實力,那么其他人對流言的關注度就會轉(zhuǎn)移到另外的地方去。 大家為什么關注種島,不也是因為種島的實力嗎? 大家都要表現(xiàn)得好一點才行。仁王挑眉,國中生以下克上,將U17訓練營掀翻,那別人就不會關注這種事了。 本大爺當然會站在訓練營的頂點!跡部理所當然道。 在這樣的氛圍里,U17訓練營,高中生和國中生之間的隔閡,仿佛也在慢慢消失。 當然,或許大部分人在意的都是種島和仁王的關系,但這些人里不包括切原。第二天清醒了都沒反應過來自己見到的不是真的鬼的切原,還沒來得及傳播訓練營真的有鬼的消息,就得知自己暈倒被抱回來的事已經(jīng)傳開了 什么?!誰是餓暈的!我是被鬼被鬼嚇暈聽起來也好不到哪兒去??? 切原想著想著,訓練時眼睛都要紅了:要讓那些人知道,他可不是隨便會暈倒的弱雞!他是很強的! 第299章 二一 夜晚,仁王在宿舍的床上睜開眼睛。 他剛打完一天的排位模式,連續(xù)七個小時的比賽讓他后腦勺抽痛。極度的疲憊對睡眠反而沒有幫助,精神力的消耗讓他就算閉上眼睛也感到煩躁。而或許這份煩躁不止與精神力的消耗和繁重的訓練相關,也和做好了的掉馬計劃有關。 雖然是主動參與了計劃,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但被卷進這種事便顯得他的算計弱人一籌,此時只是在及時止損罷了。 怎么想都是種島前輩的錯啊。 勉強閉眼休息了一會兒,朦朧之中好像是睡了又好像是沒睡,半夢半醒之間仁王又覺得自己的意識無比清醒。 他想要睜開眼睛,又想要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繼續(xù)休息。 宿舍室友在此時突然發(fā)出了鼾聲。 這下仁王是睡不下去了。他坐起來,打算出去洗把臉清醒一下。 他站起來剛邁步便發(fā)覺有些不對,側過頭就見某位大少爺同樣睜開了眼睛,明明是躺著的眼神卻還帶著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破綻的意思。 仁王: 訓練營的宿舍是教練提前分好的??傊?,在他們來訓練營那天,打完那場七球?qū)Q之后,送別了親密的隊友,再回來拿行李去宿舍時,宿舍就已經(jīng)分配好了。 教練給出的官方解釋是根據(jù)你們剛才比賽時展現(xiàn)出來的特色分配的宿舍。 這聽起來像是真話,就比如,幸村,不二和白石就在同一個房間。那三個人迅速熟絡了起來,互相交流不同植物的培養(yǎng)法,每次路過都覺得那間宿舍吹過的風溫溫柔柔,可就讓人背后發(fā)涼。 還比如,切原的室友,就是海堂。兩個個二年生,還都是未來之星,并且不管怎么看這兩個人都應該是兩所學校下一任的網(wǎng)球部部長。如果日吉也留在訓練營,他大概也會是這個宿舍的。 照這么來說,宿舍的分配方法應該很科學的吧? 可仁王確實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室友為什么是跡部。 他和這位大少爺,這位冰帝的部長先生,有什么看起來能分在同一類的共同點嗎?從邏輯學角度總結一下?仁王自認為是沒有的。 不過比較起來,他們倆的另外的室友,那就顯得和跡部同一個宿舍還算合理了。 說起來很不禮貌,仁王確實是沒記住剩下兩個室友的名字。 他覺得跡部大概也記不住。 托大少爺?shù)母?,宿舍?jīng)過了一些基礎的布置和改造,比如在宿舍桌子上放著的留聲機,和從床單到窗簾都換過以后的華麗花色。仁王原本試圖將門牌改成仁王王國。但在寫字的時候被跡部發(fā)現(xiàn)了。對峙以后仁王放棄了這個想法,作為交換,跡部也不能將整個宿舍布置成完全的冰之帝國。 他們兩個人選了不同的床,整個宿舍幾乎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邊。一邊是華麗的綢緞材質(zhì)的床單和相應的布置,另一邊則是最基礎的白床單和有些冷淡和古怪的看不出用來做什么的道具箱。 我遲早要換宿舍。 仁王走出門時又一次這么想。 他去走廊盡頭洗了把臉。 比之前更清醒了,毫無睡意。 不睡也沒什么吧?精神力緩慢恢復的話,簡單的休息就足夠給他提供能量了。剩下的部分,系統(tǒng)的恢復功能也會緩慢補足。明天會有比賽嗎?只是普通的訓練的話,一晚上不睡也沒關系。 不,剛才也算是睡過了吧?怎么想也算是睡了幾個小時了,那就夠了。 仁王在走廊上停住了。他側頭看了一會兒外面的月亮,突然心血來潮打算去找一找可能在附近的朋友們。 那些在七球?qū)Q里被淘汰的選手,必然還在附近。昨天越前他們是往哪個方向走的?田仁志目標太大了,仁王繞到前門去時,眼角的余光還見到那三個人走進了樹林。從動靜來判斷,應該是那個方向。 U17當然有門禁,也有監(jiān)控,但那是象征意義的。為了確保安全監(jiān)控室也始終有訓練師在值班,但大家都默認敗者組會在一些夜晚做進擊特訓,也專門留了給敗者組回訓練營的路。 但是 他是要出去嗎?今天值班的訓練師拉著自己一起值班的搭檔,指著其中一個監(jiān)控屏幕,要要攔住嗎? 先看看他打算往哪個方向走。有監(jiān)控在的地方,打個電話就能找到對應的值班點里的人了。另一個訓練師冷靜道。 仁王把這次短距離旅行當做散步。 夜晚爬山對他來說毫無難度,他甚至想起了從前在狹霧山特訓的時刻,清晨的狹霧山氣壓比起白日要更低,呼吸也更加困難。密集的樹木也枝葉遮擋住了光線,像是黑夜一樣。視野不清晰,山上有各種各樣的陷阱,他必須帶著的刀全速上下山完成一日訓練的熱身。 他自然而然進入了呼吸法的狀態(tài),但行進間的速度并不算快。 在嗅覺上沒有太大天賦,但進入呼吸法狀態(tài)后,更多的信息會自然而然通過空氣涌入肺部,再由身體細胞一一辨識。 是酒的味道? 還有巧克力和其他的食物是昨天那三個家伙帶走的東西嗎? 仁王皺起眉。聞起來像是酒又不像酒的氣味最為強烈,逐漸演變成很難形容的酸澀的氣味,和泥土與樹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辨別出了方向,仁王一路往山的另一邊走去。 在監(jiān)控室的兩個訓練師:誒?他這是去等等,這個方向,是去三船先生那邊吧? 要給三船先生打個電話嗎? 也不一定真的是去那里。如果真的去了那里但仁王君是勝者組的呀! 被他發(fā)現(xiàn)了敗者組的訓練基地會怎么樣? 我怎么知道,訓練營規(guī)章制度里沒有這一條。 要請示黑部教練嗎? 再看看情況? 在仁王沒有真正到達敗者組訓練地時,兩個訓練師都保持著謹慎的態(tài)度??偟膩碚f訓練營對選手的管理是頗為自由的,三船教練更是完全的野性派執(zhí)教方式。如果真的被仁王找到了敗者組的訓練基地,最多也就是給了仁王一個選擇到底要哪種訓練方式的機會? 或者會直接被三船教練趕回來呢! 兩個訓練師這么想。 仁王發(fā)現(xiàn)了在樹林各個位置的監(jiān)控。但這樣一來他反而更隨心所欲了??雌饋磉@條路是安全的,這里也確實存在另外的訓練人員。沒人來阻止的話,說明他的行動是被允許的? Puri,不管被不被允許,都已經(jīng)上了山,總得做點什么才行。 兩步竄上一段山壁,又踩著石塊過了小溪,再往前仁王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網(wǎng)球拍揮動時會發(fā)出的咻的聲音。 不止一聲,是此起彼伏的。 仁王抬頭看了一眼月亮。在另一個世界學到的知識讓他判斷出現(xiàn)在大概是凌晨三四點。 這么早就開始晨練?看起來打輸了比賽的這些朋友,日子過得不是太好。 仁王往聲音的來處走,繞過山壁,又往下走了一段路后,越過樹枝看到了排成隊在空地上揮拍的人。淘汰的隊友們都在,真田在最前面,眼睛上還包上了紗布,看起來是受了點傷。還有柳和柳生。包括桑原在內(nèi),他的隊友們狀態(tài)看上去都不算好。不是說精神狀態(tài),而是看上去都有些灰頭土臉的。 但比較起來,他的隊友看上去還算齊整。其他站在附近揮拍的人,有不少臉上帶著擦傷,或者露在外面的膝蓋和手臂帶著擦傷。 這是怎么了? 仁王站著看了一會兒,從另一個方向繞過去。 真田站在第一排,桑原站在最后一排。仁王摸到了桑原背后,拍了一下桑原的肩膀。 ??!南美人條件反射叫出了聲。 是凌晨,在山里,難道是什么山鬼嗎?! 他動作敏捷地回身,試圖用網(wǎng)球拍驅(qū)趕山鬼。 仁王用手架住了網(wǎng)球拍:Puri. 仁王?!桑原因為這熟悉的聲音和臺詞認出了人,下一秒才看見人的臉。 桑原的心跳還沒降下去,他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旁邊被桑原的聲音和動作嚇到的人,不由得停住了揮拍的動作回過頭,在看到仁王的瞬間先是驚出一身冷汗,又睜大眼睛:仁王?! 亂了套了。 一起揮拍的節(jié)奏亂了以后,后排的sao動也影響到了前排。 敗者組的國中生一共二十幾個人,就算分成前后排也就四五排。 真田聽到熟悉的名字,回過頭就看到仁王張揚的銀發(fā)。 他表情變了變,沒被遮擋住的眼神里同樣表露出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的意思。 仁王正想說些什么,知覺卻讓他猛地側過頭。 他往旁邊走了一步,抬手剛好接住了被丟過來的葫蘆。 嘴上說得再難聽也在關注著新來的孩子的三船,將葫蘆丟出去之后,沒理會仁王,而是厲聲指揮剩下的其他人:動作停住了?!揮拍練習沒完成,提前結束的話要接受懲罰!再加一百次揮拍! 啊,是!敗者組其他人反應過來,重新列好隊擺好姿勢,開始揮拍。 仁王退后一步,眨了眨眼。 他并沒有打擾了其他人訓練的自覺,而是抬頭看向在石階上的三船。 訓練營那邊過來的小子?跟我來。三船看了他一眼,冷聲道。 第300章 二二 三船教練沒有睡。 半夜把中學生們喊起來練習,他也不可能真的睡熟。握著酒壺睡懶覺的樣子只是偽裝,算是進一步激發(fā)這些中學生內(nèi)心的傲氣,讓他們有一個共同的仇恨目標。 在三船教練眼里,帶學生和馴動物也沒有太大區(qū)別。 他做過幾年的馴獸師,甚至是金牌馴獸師,也做過馬戲團里的工作人員,還做過自由職業(yè)者,職業(yè)登山運動員什么的??傊?,他五十幾年的人生過得非常精彩。 就算回歸家庭后選擇的工作也是U17教練,又覺得在訓練營里沒意思而專門開辟出了一塊深山訓練所,將理論上應該從訓練營里淘汰的所謂敗者組的學生們的潛力挖掘出來,再回歸訓練營去一雪前恥,三船入道這個名字,在網(wǎng)協(xié)也算是一個傳奇了。 中學生們在他眼里,就像是剛學會飛行,野心勃勃卻還需要教導和指引的雛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