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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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韻,我有一個請求,請你聽我說說。牧林晚小聲開口。 何事?玉韻掩去眸中的震驚,臉上又重新掛上笑容,道。 這個小公子竟然知道自己的尺寸,還有那只玉簪看來是眼力過人。 就是,就是牧林晚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口。 一雙臂膀從他身后環(huán)住了他,有些微涼,卻又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 小公子莫要著急,慢慢說,玉韻在這里聽著。 玉韻身子有些涼,那種涼意順著兩人相貼的地方傳到了他的背后。 那種壓迫感依舊在,耳旁傳來了玉韻溫柔細(xì)膩的聲音,奇跡般的讓牧林晚放松了不少。 過段時日百花會就舉辦了,這次父親定會讓我前往,我想帶玉韻一同前去。 但是我已經(jīng)和父親說過玉韻的事情了,他不認(rèn)同玉韻是男子,所以后面的話牧林晚有些難以啟齒。 所以小公子便為我買了這些裙子?是希望我穿著它們偽裝成女子隨小公子一同前往嗎? 玉韻大概能想到牧老說了什么,作為朝廷的高官,又怎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喜歡上一個男人,這在朝廷中可是丑聞。 如今的律法雖是允許男子結(jié)婚,但朝廷高官沒有這種情況,更多的是將男子納入府中作為男寵。 按照小公子的性子,怕是直接對牧老說想要娶自己了吧。 玉韻心里十分清楚,他看著牧林晚,等待著答案。 牧林晚點頭,頗有些不好意思。 此事我應(yīng)了便是,不過若是讓百花會上的公子小姐們知道了我只不過是個妓子,豈不是會覺得我的存在將百花會弄臟了?還會連帶小公子的名聲玉韻垂眸,低聲說著。 牧林晚看著心疼不已,玉韻這個時候還在替自己著想。 我會護(hù)著玉韻,有我在,他們不敢說什么。牧林晚按住玉韻環(huán)住自己的手,說。 他看不到身后的人眼中的幽暗,滿心沉浸在屬于自己的感動中。 我相信小公子。玉韻輕聲道,嘴角微微上揚,看著自己懷中的人。 小公子今日可要聽琴? 自然是,前段時間我竟然睡著了,獨留玉韻一人,我內(nèi)心有愧,今日定不會睡著了。牧林晚握拳,從玉韻的懷里鉆了出來,信誓旦旦的看著玉韻。 玉韻啞然:我相信小公子。 他走到香爐那里,撥弄了一下香爐里的香料,緩緩走到紗幔后,開始奏琴,優(yōu)美的樂聲從他指尖泄出,化作一個又一個音符,充滿了整個房間。 牧林晚在這舒緩的音樂下,又有些昏昏欲睡。 他強睜著眼睛,看著紗幔后的人影,還有從香爐里飄散出來的香灰彌漫在空中,那股梨花香越來越濃了。 紗幔后的人影變成了好幾個,有好幾個玉韻在奏樂,耳中的聲音也越來越遠(yuǎn),漸漸消失。 他倒在軟椅上的時候,嘴里還在嘟噥:定不能睡著,玉韻還等著呢 一曲演奏完畢,玉韻從紗幔里走了出來,身上依舊是那身松松垮垮的紅衣,臉上的笑容全然消失了。 小公子,倒是真該感謝你,正愁找不到機(jī)會呢。他蹲在小公子面前,看著這人熟睡的容顏,心里毫無波瀾。 看來接見你這步棋算是下對了,倒也不枉我廢了這么多功夫。玉韻緩緩說著。 熟睡中的牧林晚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呼吸聲稍重,偶爾從嘴里跳出幾個字來。 玉韻湊近了聽,才聽到牧林晚在叫自己的名字。 玉韻 小聲的低喃,就連在睡夢里都是自己的名字,看來自己的這副皮囊這人是喜歡得很。 玉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冷笑。 咕咕!一只灰色的鴿子跳到了牧林晚的身上,歪著脖子看著玉韻。 倒也不枉我派你去討他的歡心。玉韻輕笑一聲,語氣溫柔,伸手在咕咕的頭頂摸了一下。 咕咕咕?;银澏秳恿俗约旱纳碜?,表現(xiàn)出快樂的樣子。 玉韻抬起了手,灰鴿跳到了他的手上,用喙理著自己的羽毛。 一夜好夢,小、公、子。玉韻笑著說,看著熟睡著的牧林晚,推門走了出去。 還不忘記關(guān)上門。 主人。老鴇依舊在門外候著。 嗯,我?guī)然厝?,你看著小公子,快醒了再來叫我。玉韻看了老鴇一眼,和咕咕離開。 老鴇應(yīng)了一聲是,跟在玉韻身后。 還有何事?玉韻停下腳步,瞥了老鴇一眼。 老鴇渾身僵硬,連忙高呼:恭喜主人達(dá)成心愿! 一切還沒有個定數(shù),現(xiàn)在高呼未免太早。玉韻頭也不回地離開。 老鴇停留在后面看著玉韻的背影,良久道:是。 但是玉韻已經(jīng)走開了,聽不到老鴇的話。 她站在門口等待著,約莫天快亮了,藥效也快退去了,她才遣人去找玉韻。 牧林晚睜眼的時候,大腦依舊迷迷糊糊的,睡眼朦朧間看到了一張俊臉,那雙丹鳳眼十分溫柔,薄唇微微上揚,帶著難以言喻的快樂。 玉,玉韻。牧林晚叫道,嗓子有些干渴。 小公子喝些茶解解困。 和那日一樣的說法。 牧林晚有些不解,他在這里睡著了兩次,都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以往很少有這樣的情況。 這段時日自己在家看著玉料,有時看到半夜才熄燈,可在這兒卻常常覺得困乏。 是因為玉韻在此,自己松懈了嗎? 小公子怎么了?杯壁抵在牧林晚的嘴邊,牧林晚卻未張嘴。 牧林晚將玉韻的手推開,坐了起來,身子有些僵硬,保持那個姿勢睡覺久了,軟椅沒有府中的床舒適,難免會有這種感覺。 無事,只是意識尚未清醒,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罷了。牧林晚輕笑,從玉韻手中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喉中的干渴消散了不少。 嘴唇沾上了茶水,泛著水光,微微泛紅,有些可愛。 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牧林晚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問。 他本打算和玉韻聊過那件事情后就離開,回到府中,卻不料又在這里耽誤了一個晚上。 也不知府中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離開,希望不要讓父親發(fā)現(xiàn)。 天才剛亮,時間還早,小公子可要再休息一會兒? 又是這個時辰,天又亮了。 牧林晚搖頭,拒絕了玉韻的邀請。 天已經(jīng)亮了,府中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便不打擾玉韻了。 怎么溜回府中才是最重要的。 咕咕呢?牧林晚左右尋找了一番,詢問。 咕咕忙了一天,也乏了,此時正在睡覺呢。小公子既然這么喜歡,那就等下次來的時候,我叫咕咕過來作陪。真是可恨,小公子明明是來找我的,現(xiàn)在滿眼卻是那只鴿子,我可要吃醋了。玉韻不滿道。 牧林晚連忙安慰:怎么會?玉韻才是最重要的。 他有些手忙腳亂,看到玉韻臉上傷心的表情,竟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他輕輕撫著玉韻的臉,拇指在他眼角劃過:等著我,百花會那日,會有馬車停在醉花樓前,玉韻只管上車便是。 他看著玉韻眼間的驚愕,心情好了幾分。 趁著玉韻還未回神,他離開了醉花樓。 來的時候提了一個大大的布袋子,頭頂上還有一只鴿子,蒙著面。離開的時候只有自己一人,倒是有些不適應(yīng)。 經(jīng)過包子鋪的時候,他又買了些包子。 這里的包子皮薄rou多,里面還有著湯汁,滋味十分好。 他拿著油皮紙,慢慢朝府中走去,還是從離開時候的那個小門走的。 這個時候的侍衛(wèi)換了一個人,不是牧林晚離去的那個人。 他看到牧林晚走進(jìn)了,還十分驚訝,將人放進(jìn)來的時候還沒忘問一句:小公子這是干嘛去了? 牧林晚提著手里的油皮紙晃了晃:買包子去了,朝著那條街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個包子鋪,那家包子便宜又好吃,改天你也試試。 他說著,晃蕩著走了進(jìn)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公子:我如此真心待你,你竟然對我下藥! 第10章 將侍衛(wèi)忽悠過去了,牧林晚慢慢走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 小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可知道我替你瞞著你家主管花了多大的功夫嗎? 醉仙樓,隨你挑。牧林晚絲毫不詫異屋內(nèi)有人,慢慢走了進(jìn)去,將門關(guān)上,把手里的油皮紙包著的包子遞給了柳妄秋。 你溫香軟玉在懷,我可是在你家受盡了折磨,你倒是舒適,準(zhǔn)備兩個包子就打發(fā)我?有著什么計謀竟然也不告訴我,讓我?guī)兔Φ臅r候,寫信倒是挺勤快的。柳妄秋揶揄,抓著包子塞進(jìn)了嘴里,絲毫沒有停止自己動作的想法。 你倒是吃的勤快。牧林晚笑罵,也抓著包子朝嘴里塞。 兩個大少爺,此時正窩在房里吃包子。 搞定了?柳妄秋問。 牧林晚知道他是在問什么,點頭:搞定了,那天還要拜托你派人去接他,牧老管我管得緊,我是抽不出空子了。 那些公子小姐要是知道你把玉韻接來了,怕是不知道臉上是怎樣的表情,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牧林晚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可別打什么鬼心思,我?guī)е麃恚匀皇且獛е旰脽o損的回去。這也是為了告訴百花會上的那些心悅我的小姐我心有所屬了。 那她們得哭暈過去。玉韻女裝若是沒被發(fā)現(xiàn)還好,發(fā)現(xiàn)了,她們怕是會記恨上玉韻的,說什么小公子喜歡一個男人。柳妄秋捏著嗓子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會保護(hù)好他的。牧林晚低聲呢喃,不知是說給柳妄秋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柳妄秋學(xué)乖了,他找小廝換了一壺茶,桌上的茶水早就不是隔夜茶了。 罷了,牧老的生辰要到了,你說著要給他準(zhǔn)備一個驚喜,現(xiàn)在牧府的人都知道了,你要準(zhǔn)備什么? 準(zhǔn)備把玉韻帶給他看?牧林晚疑惑,隨后笑開,隨便準(zhǔn)備些,醉仙樓有一個新來的廚子,他做的口味一絕,那日我便將他請來為父親準(zhǔn)備壽宴。 柳妄秋笑了笑:這就是你為他準(zhǔn)備的驚喜?弄得沸沸揚揚的,卻是這么敷衍,牧老知道了,怕是要將你禁足,不讓你去找玉韻了。 我現(xiàn)在和禁足又有什么區(qū)別?牧林晚聳聳肩,不在意的說。 你這只是夜晚不能出門罷了,誰叫你去拿玉韻的事情找牧老的?柳妄秋幸災(zāi)樂禍的說。 他應(yīng)下了過幾日去接玉韻這件事情,兩人又在房內(nèi)聊了一會兒,牧林晚就要去給玉石鋪送玉料了。 柳妄秋跟在他的身邊,一起去。 你這鋪子最近可是有名了,將玉分為三六九等,也只有你能想出來。 玉石鋪現(xiàn)在就用的這種規(guī)則,剛出的時候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人都不能理解。 后來生意越來越好,特別是那九等的首飾,被不停追捧。 價格雖然高昂,但是品相優(yōu)秀,常常斷貨,這也讓牧林晚有些壓力。 玉石鋪里請了好幾個學(xué)徒,平常就是用來看玉料的,偶爾會跟在工匠那里學(xué)一些手藝。 正如牧林晚所說的,玉石鋪不僅沒有虧錢,還賺了不少。 特別的是那沒有瑕疵的飾品和普通人都能買得起的飾品,給玉石鋪帶來了巨大的盈利。 小公子,我也定制了一個飾品,但是工匠的工期都排滿了,讓我插個隊唄。柳妄秋道。 行。牧林晚當(dāng)著工匠和柳妄秋的面給柳妄秋插了一個隊。紅心邵仙兌讀佳 等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正午了,兩人朝著醉仙樓走去。 兩人一直想著這里的美食,最近事情很多,忙碌了不少,來的次數(shù)便少了不少。 小公子,柳公子,兩位好久都沒來了,里面還有包廂,請。 牧林晚和柳妄秋走進(jìn)去。 可惜玄寶不在。牧林晚頗為可惜的說了一句。 玄寶在了,就要聽他講大理寺里發(fā)生的事情了,到時耳朵又得起繭子。你最近沒怎么去大理寺,玄寶可朝我抱怨了好一陣。 柳妄秋是皇子伴讀,玄寶身有要職,兩人常常進(jìn)出皇宮,在皇宮里碰面時總是要說上兩句。 而牧林晚對這些沒有興趣,一直當(dāng)著自己的紈绔子弟,現(xiàn)在接手家里的鋪子,也是為了湊錢。 兩人吃完,難得聚在一起在街上晃悠。 牧林晚說著給牧老請廚子自然是說笑的,父親生辰,他自然是不會這么敷衍。 等回到府中,已經(jīng)到了晚上。 牧老生辰的生辰在百花會前幾天,家中來了很多人。 牧老在朝廷身處要職,生辰也是大辦特辦。 兩位兄長也趕了回來,迎接賓客,牧林晚將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給了牧老。 牧老不喜歡那些玉石首飾,倒是喜歡收藏一些奇怪的古玩,牧林晚想辦法弄到了一幅畫,送給了牧老。 大廳內(nèi)的唇舌交戰(zhàn)是他不喜歡的,趁這個時間來到了后院里休息。 卻不料后院的涼亭內(nèi)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 一位穿著紅色宮服的女子坐在了涼亭里,腰間是一條金色的腰帶,只有皇室才能使用金色的飾品與衣物。 那人的容貌牧林晚也熟悉,他走過去行禮:見過公主。 這是當(dāng)今最受圣上寵愛的公主,也被譽為京城第一仙子,容貌美麗,皮膚吹彈可破,一雙丹鳳眼慵懶又帶著風(fēng)情,勾了不少公子的魂。 是小公子呀,過來坐。公主盛情招呼。 牧林晚本想打了招呼就離去,現(xiàn)在不得不從,走了過去,在公主對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