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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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熱,他就懶得出門。放著陰涼舒適的小窩不呆,還要累得吉祥來回奔波,多麻煩。 溫如玉又溜出去了,一大早就不見他人影。葉緩歸招呼了一下進寶和鴨鴨:好好看家啊,我們?nèi)トゾ突亍?/br> 正當葉緩歸提著一大背簍的桃子放在路邊時,他聽到山坳外有人在說話:御獸宗核心弟子袁聰拜見青木宗葉掌門! 雄渾的聲音在珍珠灣中環(huán)繞,鴨鴨和招財它們拼了命的開始叫喚。葉緩歸疑惑不已:有人找我? 譚渡之指了指山坳外:人在外頭。 葉緩歸放好了桃子:我出去看看,你在這里不要動。 等葉緩歸走出香樟小道時,只見兩道靈光快速而至。靈光落在葉緩歸面前化成了兩個身穿銀灰色袍子的修士,他們對著葉緩歸行了個禮:葉掌門。 葉緩歸老臉一紅,他算個屁的掌門哦,孤家寡人,青木宗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回了個禮:道友好。 領頭的修士便是剛剛自報家門的袁聰,他從懷里掏出一份大紅色的請柬,單手遞給了葉緩歸:九月初九御獸宗召開建宗千年大典,御獸宗誠摯的邀請葉掌門參加大典,希望葉掌門不要來遲。 葉緩歸伸出雙手接過請柬,大紅色的請柬上用燙金寫著御獸宗恭請五個大字。 不等他打開來看看,袁聰冷淡的行了個禮:我們還要回宗門復命,先告辭了。 說著兩人騰空而起,留下了兩道華麗的靈光,看起來一刻鐘都不想多呆。 葉緩歸手中拿著請?zhí)行┝w慕的看著天空,如果他認真修行,有朝一日能不能也像這些核心弟子一樣御劍飛行? 正當他站著發(fā)呆時,他的肩膀冷不丁的被人勾住了。扭頭一看只見溫如玉吊兒郎當?shù)蔫圃谒磉叄汉?,看什么呢?/br> 說著他伸手將葉緩歸手里的請柬拿過去打開看了看,一邊看溫如玉一邊咋舌:哎喲,你竟然還是青木宗的宗主呢?嘖嘖~ 葉緩歸不好意思的扭過頭: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據(jù)說他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嚴伯就迫不及待的跑去萬仙盟把他的名字掛在了青木宗宗主的位置上。 溫如玉一目十行的看著請柬上的內(nèi)容:九月初九建宗大典?我說葉掌門,是你排面不夠啊,御獸宗懂不懂規(guī)矩?。亢么跏莻€掌門,他們就派兩核心弟子來發(fā)請?zhí)??怎么著都要掌門或者長老親至啊。 葉緩歸聲音弱了好幾分:你饒了我吧。就我這樣的,還能有什么排面。御獸宗給他發(fā)請?zhí)鸵呀?jīng)很不錯了好么?還想要掌門或者長老親至?呵,洗洗睡吧。 不過他一點都不想?yún)⒓佑F宗的慶典。去別人家作客就意味著要出份子,他家已經(jīng)窮成這樣了,能送什么去?貴的他送不起,便宜的又跌份。 想到這個問題,葉緩歸感覺腦仁嗡嗡的。 溫如玉將請柬合上塞到了葉緩歸懷里:敷衍,太敷衍了。明擺著就是不想你去又不得不給你發(fā)帖子的態(tài)度,怕自己失禮,只能讓你煩惱。御獸宗真不是個東西。 葉緩歸捏著請柬自我安慰:嗨,九月初九還早呢。船到橋頭自然直,急什么? 實在不行到時候就找個偏僻的小角落呆著,只要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至于送什么禮物到時候再說吧。 溫如玉走了幾步又折回了,他呵呵的笑道:對了,一般參加宗門大典,出席的宗門至少需要三人哦。如果你給我做好吃的,我可以考慮到時候陪你一起參加。 葉緩歸嘴角抽抽:說的好像你在我家經(jīng)常挨餓似的 譚渡之正在石橋上等著葉緩歸,他的面色有些不虞:御獸宗送請?zhí)娜嗽趺催@么無禮? 送帖子的規(guī)矩都不懂,竟然站在山外就送了帖子。侮辱人也要有個度! 葉緩歸連忙安慰道:算啦算啦,好歹還給我送了個帖子呢。 他拿著帖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隨后自言自語道:原來御獸宗建宗一千年了啊,真久遠啊 普通人的生命只有幾十年,一個長達千年的宗門,對于普通人而言想都不敢想。 惆悵過后葉緩歸竟然有些期待:你說,宗門大典會是什么樣的呢?應該很熱鬧吧?會不會有很多好吃的? 譚渡之眼神溫柔:熱鬧是肯定的,不過我覺得可能你可能不太適應那種場合。 至于好吃的這就不知道了。 雖說白鷴鎮(zhèn)位于御獸宗治下,離宗門大典還有幾個月,白鷴鎮(zhèn)上依然風平浪靜。估計等大典那幾日,白鷴鎮(zhèn)會張燈結(jié)彩。 等葉緩歸到福來雜貨時,往??吹剿蜆泛呛堑母2雌饋硇氖轮刂氐臉幼?。葉緩歸將整框桃子遞給了福伯,他關切的問道:福伯,出什么事了嗎? 福伯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隨后吐了一個沉重的煙圈:先針灸再說! 隨著譚渡之逐漸好轉(zhuǎn),需要針灸的xue位越來越少,時間也越來越短了。上個月譚渡之還要被扎成刺猬一樣,這個月他只要在手腳關鍵位置扎針就行了。 之前針灸之前都要服下一整根鳳凰足,而到了現(xiàn)在,每次只要三分之二根就可以了。 看著譚渡之服下鳳凰足之后,福伯一邊施針一邊說道:凡事呢,過猶不及。越是心急越是適得其反,知道嗎? 葉緩歸在旁邊應道:我知道的,福伯你放心吧。 福伯眼睛一瞪,他沖著葉緩歸揮揮手:沒和你說話,我和小譚說話呢。 葉緩歸訕訕的笑笑:嘿嘿,這樣啊。 他瞅了瞅譚渡之心中有些疑惑,福伯怎么會說這話?老譚不是挺配合的嗎?難道是老譚心里在著急?福伯眼睛毒一下就看出來了? 這可不行,等下回家的路上他要好好的說說老譚。再著急也不差這一時,可千萬不能橫生枝節(jié)再多事了。 福伯道:你不是給小譚做了衣服嗎?去取衣服去。昨天成衣店的老板娘就來找過我,說你定做的衣服已經(jīng)好了。估計你取過來,小譚這邊的針灸就差不多了。 葉緩歸撓撓臉頰:哎,我這就去。 取了衣服之后,葉緩歸還趁機在鎮(zhèn)上逛了逛。他買了一些蓮子和咸鴨蛋,馬上要到吃粽子的季節(jié)了,而他腌制的咸鴨蛋還沒好。 等他提著大包小包回到福來雜貨的時候,福伯果然已經(jīng)給譚渡之針灸好了。然而鳳凰足的藥效還沒過,譚渡之這會兒只能靜靜的躺著。 福伯依然在愁眉苦臉的抽著煙,葉緩歸忍不住問道:福伯,你怎么啦?有什么不開心的嗎? 福伯道:御獸宗馬上要開千年大典了,這事你知道嗎? 葉緩歸點點頭:知道知道!剛剛有兩個核心弟子給我送帖子了呢! 福伯盯著葉緩歸瞅了瞅:哎?給你送帖子?對哦,我們小葉子也是一宗掌門啊。 葉緩歸以袖遮面:福伯,求別說了,要臉! 福伯嘆了一聲:小葉子,福伯估計要出去避一避了。 葉緩歸愣了一下:避一避?為什么?福伯你惹了什么事了嗎? 福伯嘆了一聲:剛不是對你說了嗎?御獸宗千年大典,大典上有福伯不想見到的人。偏偏宗門還發(fā)了消息,說那幾日所有的弟子都要在宗門中聽從差遣,一想到這些,福伯就頭大。 葉緩歸緊張起來了:是福伯的仇人嗎?他在追殺你嗎? 福伯頓了頓道:倒也不算仇人,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好關系??傊粌删湓捳f不清楚,不想看到他是真的。 葉緩歸道:那福伯,你到時候住在我家好了!我家那么偏,你正好和老譚作伴! 福伯欣慰的摸了摸葉緩歸的腦袋:珍珠灣離御獸宗這么近,躲不掉的。好意心領了,福伯準備給小譚針灸得差不多就動身,躲一段時間再回來。 葉緩歸關切的問道:到底是什么人讓福伯你這么忌憚??? 福伯惆悵的吐了一個煙圈:神醫(yī)谷的曲來風。 葉緩歸一頭霧水:誰? 譚渡之的聲音從旁邊冒出:現(xiàn)任神醫(yī)谷谷主。 90.福伯的身份(下) 福伯和神醫(yī)谷有瓜葛!葉緩歸認識福伯二十多年竟然第一次知道,他一直以為福伯只是御獸宗一名普普通通的獸醫(yī)。 福伯嘆道:早年我也是神醫(yī)谷的一員,曲來風是我?guī)煹?,我們兩一前一后拜入了師傅門下。 憑著這些話,葉緩歸已經(jīng)腦補了三萬字的恩怨情仇畫本子。他雙眼亮晶晶:福伯福伯,是不是你師傅把谷主之位傳給了你?然后你師弟不忿,他想辦法把你趕出了神醫(yī)谷? 話音一落福伯狠狠的揉了揉葉緩歸的腦袋:這小腦袋里面整天都在想什么?讓你沒事少看點畫本子! 譚渡之沉聲道:我曾聽說,神醫(yī)谷主有個醫(yī)術超群的大師兄,懸壺濟世救治世人,神醫(yī)谷人對他很敬重。只可惜大師兄在救治病患時被病患家屬威逼,這之后一去不歸。沒想到神醫(yī)谷主說的大師兄竟然是福伯! 話音一落,葉緩歸雙眼亮晶晶:哇,福伯這么厲害的嗎? 福伯皺著眉擺擺手:可別給我戴高帽子,你們兩個小家伙哪里知道啊煩死了! 聽福伯這么一說,葉緩歸和譚渡之齊刷刷的愣住了。怎么就煩死了呢? 福伯郁悶道:師傅臨終時把神醫(yī)谷交給了我,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看病罷了,那些個疑難雜癥可比和人交流容易多了。我對曲來風說看在咱師兄弟一場的份上,谷主你來做吧。曲來風倒好,轉(zhuǎn)身就聯(lián)合其他師弟來逼迫我上位。 福伯糾結(jié)得頭發(fā)都快掉了:救死扶傷說起來好聽,可實際上不見得每個人都能救回來。每當遇到救不回來的人時,那些家屬就揪著我要我給個說法。遇到情緒激動的,就要我賠命的。師父為人謙和,什么人都往谷里帶,那段時間我睡個覺房頂上都是要我狗命的病人家屬每天都要被威脅好多次!煩死了! 葉緩歸和譚渡之: 聽起來好慘啊。 福伯咬牙道:我只是想簡簡單單治個病,不想和難纏的病患打交道。思來想去,我逃了。 譚渡之幽幽的說道:所以你把神醫(yī)谷交給了你師弟曲來風,自己跑來御獸宗做了獸醫(yī)? 福伯點點頭:是啊,給動物治病比給人治病舒服多了,至少救不回來的時候,它們的家屬不會纏著我要我命。而且,動物們比人乖,讓吃什么藥就吃什么藥,說動什么刀就動什么刀,什么都聽我的一點都不用商量。 而那些難纏的病患和他們的家屬就不一樣了,對藥理一知半解或者干脆不懂,卻要揪著我問東問西。說輕了,他們聽不明白,說重了,他們就要干預我。煩死了!不如給動物看病,輕松著呢。 葉緩歸已經(jīng)傻了:原來你是這樣的福伯。 福伯唏噓著:是啊,我在御獸宗躲了這么多年,沒想到御獸宗竟然請了神醫(yī)谷的人。以我對曲來風的了解,他一定能找到我。到時候我可不一定能逃得出來。 福伯堅定的說道:我一定不能被他逮到,我還要好好的做我的獸醫(yī),吃小葉子做的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不要滾回神醫(yī)谷做什么懸壺濟世的谷主,呸,那些都是虛的! 譚渡之終于明白了,葉緩歸身上的斗篷為什么能隔絕那么多高階修士的探視,原來那是神醫(yī)谷大弟子專用的斗篷,為了逃避師弟的追蹤,福來恩簡直拼了啊。 他也明白了為什么醫(yī)仙曲來風都判定他沒辦法恢復的經(jīng)脈能被福伯給治好,原來他才是那個當之無愧的醫(yī)仙! 這一切太巧了!巧合到另譚渡之無法相信。 若是在以前,譚渡之又會陰謀論了,可是現(xiàn)在他只想暢快的笑幾聲。天道真的眷顧他,讓他遇到璞玉一般的葉緩歸,也讓他未來可期。 葉緩歸開始為福伯擔憂了:福伯,那你準備去哪里呢? 福伯想了想:到山里采一個月的草藥,等曲來風滾蛋了,我再回來。 說完這話之后他愛憐的摸了摸葉緩歸的腦袋:福伯這一去,至少兩個月吃不到小葉子做的紅燒rou了 葉緩歸秒懂:福伯你放心!你出發(fā)之前我給你做好多好多紅燒rou,讓你有吃不完的rou! 福伯心滿意足:哎,乖。有其他的好吃的也給福伯放上,萬一曲來風追上了我逮我回去,我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葉緩歸哭笑不得:好嘞! 回家的路上葉緩歸一直在感慨:我從來不知道福伯竟然是神醫(yī)谷的人! 神醫(yī)谷的修士在修真界很受歡迎的,就算是外出歷練的藥童,只要說他們是醫(yī)仙谷的人,其他宗門的人多多少少會給點面子。 這世上誰敢得罪醫(yī)生?誰敢說自己一輩子不受傷生病? 福伯竟然放棄了神醫(yī)谷醫(yī)仙的身份跑來御獸宗做了獸醫(yī),獸醫(yī)是什么呀,一抓一大把也就算了,在御獸宗里面也會被人呼來喚去。 葉緩歸唏噓著:福伯真厲害啊。默默無聞的當了這么多年獸醫(yī),要不是御獸宗宗門大典邀請了他的師弟,福伯也不會暴露身份。 葉緩歸道:回去我要把斗篷洗一洗給福伯送回去。要不是福伯的斗篷,他還遇不到譚渡之呢! 譚渡之一直含笑看著葉緩歸,葉緩歸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怎么了老譚? 譚渡之道:覺得自己很幸運。 當時他經(jīng)脈全毀,盛懷義為他請了曲來風。曲來風給他把了脈之后沉重的搖搖頭,說出以他的能力沒辦法讓他的靈根恢復。 當時曲來風確實提過一嘴,說他有個很厲害的大師兄,若是能尋到大師兄,靈脈可能還有救。然而大師兄這些年云游修真界,已經(jīng)數(shù)百年沒有他的消息了。 就是因為曲來風的一句話,天驕之子譚渡之就此跌落神壇變成了宗門廢物。宗門悉心照料了他一個月,確定他再也無法修行。 對他有意見的謝懷仁伺機報復斷了他的手腳經(jīng)脈,給他用了酷刑之后把他關在了水牢里。曾經(jīng)仰仗他的人紛紛變了一張臉,用最惡毒和冷漠的態(tài)度來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