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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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下去滿口流油,但是卻肥而不膩。rou塊緊致有嚼勁,肥rou經(jīng)過烤制之后吃起來脆脆的,瘦rou則鮮香味美彈性十足一點都不柴。在調(diào)味料的烘托下,rou塊無論是顏色還是味道都達(dá)到了上佳。 葉緩歸認(rèn)真的啃著rou塊上的骨頭,經(jīng)過烤制,骨頭外層已經(jīng)變得酥脆,上面粘著一點點瘦rou。就是這點點瘦rou,讓他啃得欲罷不能。 溫如玉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他瞅了瞅啃得起勁的葉緩歸又看了看趴在旁邊同樣啃rou的招財。他的眼睛在葉緩歸和招財身上晃了兩圈笑了:老譚你看,小葉子啃骨頭的樣子和招財一模一樣!不愧是他養(yǎng)出來的動物,這叫啥?物似主人型。 話音一落,葉緩歸愣了,被點名的招財也停下了動作。一人一狗齊刷刷的看向了溫如玉,見到這個場景,溫如玉放聲大笑。 譚渡之沒忍住也笑了,他溫聲道:慢慢吃,別聽溫如玉瞎咧咧。 溫如玉這會兒起了逗弄葉緩歸的心思:嘿,小葉子你今年多大了? 葉緩歸吐出骨頭:二十二啦! 溫如玉疑惑了:有這么大了嗎?我怎么覺得你才十幾歲的樣子? 聽到這話,譚渡之眼神稍稍暗淡了一些,如果不是嚴(yán)俊教了小葉子錯誤的功法,小葉子的身形也不會停留在少年樣子。想到這點,他就恨不得將嚴(yán)俊的神魂從識海中拽出來捏碎。 然而看看什么都不知道的葉緩歸,譚渡之又覺得,他應(yīng)該等小葉子更堅強一些的時候再告訴他。 136.醉酒 溫如玉又開始犯賤了,他嘿嘿一笑:小葉子,你都成年了,到現(xiàn)在都沒喝過酒?這不對吧? 葉緩歸沒覺得哪里有問題:我又不喜歡喝酒,不喜歡喝就不喝唄。 溫如玉夾著凳子挪到了葉緩歸面前,他語重心長:這你就說錯了。酒可是好東西,有很多事情需要在酒桌上面才能說。你要是不會喝酒,將來和別的宗門掌門長老他們商談事情的時候就不好cao作了吧? 葉緩歸細(xì)細(xì)一想,還真是??! 溫如玉趁機說道:酒桌文化可是很深奧的!要不要我來教你?。?/br> 葉緩歸遲疑了片刻:可以嗎? 溫如玉豎起大拇指:當(dāng)然可以!溫如玉我酒品超棒,有我教你,以后在酒桌上有什么暗話,你都能聽得明明白白。 葉緩歸看了看譚渡之,譚渡之竟然點頭了:旁門左道的功夫,溫如玉比我懂。 溫如玉頭一扭怒了:譚渡之,當(dāng)心老子把你腦殼打個洞,你再編排我試試。 譚渡之不想說話,只想多吃幾塊rou。 溫如玉給葉緩歸倒了半碗青梅酒,他舉起青梅酒對葉緩歸做示范:首先,我們從敬酒開始。 葉緩歸學(xué)得認(rèn)真,溫如玉教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沒一會兒就做的有模有樣的了。只是譚渡之頭一回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葉緩歸臉頰上飛起了紅暈,眼神已經(jīng)迷離了。 再看看溫如玉,好家伙,這家伙眼神更迷離。他一身酒味,教葉緩歸敬酒的時候身體還在搖搖晃晃。 譚渡之嘆了一聲:溫如玉,你喝醉了。 溫如玉努力的睜大了眼睛:醉了嗎?怎么可能!我沒醉! 譚渡之掃了一下青梅酒罐子,好家伙,溫如玉一人就干掉了半壇子,都這樣了還能不醉?! 譚渡之站起來一字一頓:你醉了,回去睡覺去! 溫如玉搖搖晃晃:哦,好吧。說著他竟然彎腰將沒喝完的半壇子酒給夾走了! 譚渡之: 另一邊的葉緩歸則坐在凳子上舉著空碗傻笑著:嘿嘿~老譚~我敬你~ 譚渡之哭笑不得:嗯。 葉緩歸喝了半碗青梅酒,此時周身圍繞著一股酒味。譚渡之抱起他的時候,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對著他的臉一個勁的傻笑。 譚渡之將葉緩歸放在了床上:睡吧。 這段時間小葉子壓力很大,讓他醉一場也挺好的。 葉緩歸翻了個身,他摟住了翹翹:嘿嘿~ 將葉緩歸安頓好之后,譚渡之去屋外將葡萄架下的殘局給收拾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在珍珠灣,譚渡之不喜歡用靈氣做事。他更喜歡親手去感受身邊的一點一滴。 比如洗碗這事,若是用靈氣去除油污,就沒有辦法感受碗筷洗干凈之后與指腹接觸時的質(zhì)感。 等譚渡之收拾好東西回到房中時,月亮已經(jīng)悄悄爬上了天空。乳白色的月光靜靜的穿透窗戶落在屋內(nèi)的地上。 就著月光,譚渡之看到床上的葉緩歸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他面色潮紅額頭上滲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譚渡之掃了一眼就明白了,葉緩歸不勝酒力,那半碗酒下肚,葉緩歸熱得扛不住。 葉緩歸迷迷糊糊的扯著自己的衣袍,如果是之前的衣袍,只要扯一下腰帶就能輕松的脫下衣服了。而他忘記了他從青木宗而來,前兩天他的衣服已經(jīng)大變樣了。 青木宗宗主的衣服自然不能馬虎,青色的道袍用華麗的腰帶系了一圈,衣領(lǐng)處還有暗扣。清醒的時候葉緩歸還能將衣服給脫下,可是這會兒他正暈乎著,摸索了好一會兒還沒找到竅門所在。 譚渡之看不下去了:我來。 說著他上前一步,葉緩歸盤著腿坐在床邊,看到譚渡之過來,他身體下意識的向前探去。眼看他就要摔在地上時,譚渡之一把摟住了他。 帶著酒味的小葉子輕輕的撞在了譚渡之的懷里,他無意識的傻笑著:嘿嘿,老譚 譚渡之微微蹲下,雙手從葉緩歸兩側(cè)伸向了他的后背。這是個很親密的動作,對方的呼吸和心跳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葉緩歸身上熱得驚人,體溫隔著衣衫都能感受得到。譚渡之解開他的腰帶之后,道袍立刻變得寬松了。 葉緩歸的腦袋擱在了譚渡之的臂彎上,他乖巧的躺在譚渡之懷里,朦朧的眼睛正迷茫的盯著譚渡之。從這雙眼睛中,譚渡之看到了無限的信任。 葉緩歸軟軟的呼喚道:老譚。 譚渡之應(yīng)了一聲,不知他是不是許久沒有喝酒,還是今天的青梅酒后勁實在太足。他的身體也開始熱起來了,與此同時心跳也在不斷的加快。 他一手摟著葉緩歸,另一只手伸向了道袍領(lǐng)口的暗扣。明明那么容易解開的暗扣今天就像是打了個死結(jié)一樣,譚渡之的手和葉緩歸的身體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褻衣。 葉緩歸的體溫就這么傳到了他的手上,快要燙傷他了。 譚渡之的手竟然微微的開始顫抖,他看了看葉緩歸的衣襟,微微敞開的衣襟下,可以看到牛乳一般雪白的皮膚。 不行了,不能再看了。 等到第一個暗扣解開之后,譚渡之身上竟然出了一層薄汗。 葉緩歸哼哼唧唧的坐起來,譚渡之連忙摁住他:怎么了?想要喝水嗎? 葉緩歸迷糊的說道:洗澡。 葉緩歸有睡前洗澡的習(xí)慣,今天吃了烤rou還喝了酒,想洗澡很正常。 譚渡之橫抱起葉緩歸,他眼神復(fù)雜:好,我們?nèi)ハ丛琛?/br> 譚渡之不是第一次看到葉緩歸的身體,在回來的路上,葉緩歸每天都要泡澡。他還會用絲瓜瓤子左搓搓右搓搓,把自己全身搓成粉色。 那段時間,譚渡之只知道葉緩歸皮膚很白。 也不是他第一次觸碰葉緩歸的身體,之前在不歸林中,葉緩歸被妖獸傷到,就是他給葉緩歸換的藥。那一次,他注意到葉緩歸的雙腿筆直又修長,腰也很細(xì)。 而這一次,他的眼睛黏在葉緩歸身上就再也挪不開了。這幅身體就像是散發(fā)著光芒,牢牢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細(xì)細(xì)看去,小葉子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恰到好處。無論是圓潤的肩頭還是圓潤的指頭,每一處都好可愛。 溫水泡得葉緩歸眼皮都睜不開,他頭靠在浴桶的邊緣,享受著譚渡之用毛巾幫他擦洗身體。 譚真人第一次伺候人,卻意外的溫柔。他學(xué)著葉緩歸平日幫他洗澡的樣子,溫?zé)岬拿韽乃牟弊踊搅思绨?,再滑到了胸口,最后浸到了水下?/br> 突然間葉緩歸不舒服地哼了一聲,他掙扎了一下:難受 譚渡之愣了一下:哪里難受?難道是他用力太大了?也是,自己并不擅長照顧別人,加上他修為高,不注意就會將葉緩歸身上捏出些傷痕。 葉緩歸迷迷糊糊的掙扎著:難受放開 譚渡之納悶不已,放開什么?愣了一下他猛然回神 抱,抱歉 譚渡之觸電一般縮回了手,往常葉緩歸照顧他的時候總會很注意分寸,怎么今天換成他,他就失了方寸?! 譚渡之腦海中的神經(jīng)一下就斷了,他竟然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做了這么失禮的事!說好的發(fā)乎情止乎禮呢?!怎么到了葉緩歸面前都不管用了! 盛彥月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說他冷淡,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道侶之間的事不過如此。他不懂那些沉迷于其中的修士是什么感覺,他也不想知道。 如今他能理解了,也正是從這一刻開始,他確定了一件事:不是他冷淡,而是他之前沒有遇到能讓他心動的人。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他沒有趁人之危。他只是在幫他。 譚渡之俯下身,他認(rèn)真的盯著雙眼朦朧的葉緩歸:小葉,需要我?guī)兔忘c點頭 招財進(jìn)寶豎起了耳朵,他們好像聽到了鏟屎的在嗚咽,發(fā)生什么事了?小兩只扭頭看了看房間,又低頭看了看面前的烤rou塊。 嗯,還是吃完了再去看看鏟屎的吧!烤rou真香! 然而不等它們過去,盥洗室沒聲音了。只見衣衫微濕的譚渡之抱著沉睡過去的葉緩歸走出了來。葉緩歸脖子后面紅了一片,唇瓣也微微的腫了。 熟睡的小葉子躺在了柔軟的床上呼吸均勻,怎么看怎么可愛。譚渡之坐在床沿上握著他的手,等他看清葉緩歸脖子后面的紅痕時,他有些迷惑:脖子后面怎么紅了呢?難道是卡在浴桶上了? 不,不對,方才他怕小葉子不舒服特意用左手托著他的脖子,所以紅痕是他留下來的。 譚渡之第一次審視自己的雙手,平生第一次,他沒有因為滿手的老繭感覺到自豪。 記得他修行之初,有個人對他說過,他的手很好看,應(yīng)該好好保護(hù)。他當(dāng)時聽了很反感,修士當(dāng)以修行為主,怎能因為顧忌皮囊就縮手縮腳? 這一刻,他有些想笑,保護(hù)好手和認(rèn)真修行并不沖突啊!他的道侶理應(yīng)得到更好的享受??! 葉緩歸翻了個身抱住了翹翹:嗯~老譚~ 譚渡之眼神溫柔:我在。 沒一會翹翹再一次躺在了地上,長脖子的布偶臉懟著地面,看起來委屈極了。 第八十二章 137.鮮血旺(上) 在家里睡覺就是香,葉緩歸睡得很香還做了個美夢。第二天一早,他雙眼一睜,發(fā)現(xiàn)譚渡之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他的枕邊則放上了幾朵紅彤彤的開得正鮮艷的美人蕉。 一看就知道是老譚趕早摘的。 這是葉緩歸種在果林子那邊的美人蕉,美人蕉的花柄中有蜜水。今年夏天的第一朵美人蕉的蜜水,葉緩歸留給了譚渡之,從那天開始老譚就記住了這股清甜。 自從老譚身體恢復(fù)之后,他每天早上都會去美人蕉那邊溜達(dá)一圈,看到新鮮的花他就會摘回來和葉緩歸一起分享。 然后他便會在門口淬煉劍招,老譚是個刻苦的修士,即便現(xiàn)在修為很厲害了,在修行一事上,他從不曾懈怠。 看到花朵,葉緩歸有些恍惚。他昨天好像做了個和老譚相關(guān)的夢,夢里老譚握住了他的命脈,而他則哭著求饒。 想到這里,葉緩歸老臉一紅。他要趕緊把后面的房子給修好,這樣老譚就不用和他擠在一張床上了,他也不會做這些亂七八糟的夢了。 葉緩歸將花托從花柄上折下來,將里面的花蜜給吸了后,他慢吞吞的下了床。剛走出臥室,他就從看到譚渡之在院門口揮劍。 老譚的劍招大開大合,他人長得又好看,揮劍的時候帥極了!每次葉緩歸看到都會流下羨慕的口水,然而每當(dāng)老譚看到他在偷看,就會快速的收回劍。 譚渡之怕吵醒葉緩歸睡覺,還特意給自己加了個結(jié)界。即便如此,葉緩歸一出臥室門,他還是感覺到了。譚真人挽了個華麗的劍花后收回了劍,他很清楚自己用什么樣的姿勢能讓葉緩歸看直了眼。 只見他右手倒握著長劍背在身后,側(cè)身微微轉(zhuǎn)頭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醒了? 葉緩歸立刻就沒出息的嘿嘿傻笑上了,笑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餓了吧?我這就做早飯。 譚渡之眉眼彎彎:昨晚睡得好嗎? 葉緩歸立刻想到了他那個奇怪的夢,他吱吱嗚嗚:睡睡得特別香。 譚渡之又補充了一句: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葉緩歸嘿嘿笑著撓撓頭發(fā):沒有啊,挺好的。 老譚有些失望:這樣啊,那就好。 葉緩歸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老譚,我昨天喝醉了之后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失禮的事? 要不然他怎么會這么問呢?難道他在半夢半醒中化身泰迪了嗎?糟糕了,如果真是那樣,老譚該怎么看他? 譚渡之溫聲道:還好,你喝醉了就睡了。因為你之前沒醉過,我擔(dān)心你喝醉了會哪里不舒服。你沒事就好。 葉緩歸這才松了一口氣:嘿嘿~那就好。 譚渡之眼神暗了暗,他轉(zhuǎn)了個話題:今天早上吃什么? 葉緩歸打開他家碗柜看了看,碗柜中放著昨天從小香豬身上取下來的豬血,紅彤彤的一大盆。 葉緩歸思考了片刻后問道:老譚,你吃過血旺嗎? 譚渡之搖搖頭:沒有。 葉緩歸道:那我試著做一下血旺怎么樣? 白鷺鎮(zhèn)上有個婆婆很會做血旺,做好的血旺又滑又嫩。每天早上婆婆都會去屠夫那里拿新鮮的血回來自己煮,只要三文錢就能買到一大碗,不用一個時辰就能賣光。葉緩歸有幸吃過幾次,澆了辣椒油的血旺鮮嫩爽滑,他辣得一頭汗還是舍不得丟手。 看到這一大盆的血,葉緩歸的手就開始癢癢了:我向婆婆問過做血旺的技巧,讓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