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趙元稹的私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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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會上,蘭桂仙嘴里不饒人已經(jīng)得罪了不少官眷,偏偏大家都是忌諱海家的勢力又不敢頂嘴,只能三三兩兩的結(jié)伴遠離,也有膽子大些的小聲竊竊的說著蘭桂仙的不滿,張貴兒看楊寶黛六神無主的走回來,就道:“我看你干脆給這人下點瀉藥吧,本事可太大了,一張嘴把人都給得罪了,搞得自己是海家嫡親孫女似的,就算是嫡親孫女,我也沒有見過怎么囂張的?!?/br> 秦寶珠覺得這張貴兒和她脾性差不多,十分的投緣,拿著茶果子塞她嘴里:“你可少說幾句,免得又被你父親罵?!?/br> “我怕她?”張貴兒看著楊寶黛心緒不寧的:“你怎么了?是不是蘭桂丹又為難你了,我替你收拾她去?!比珗雠欤簿瓦@張貴兒后臺最硬,楊寶黛回神就道:“沒事,她有些不舒服已經(jīng)回去了。” “你們先玩,我出去一下?!睏顚汍煺f著就起身,她主要是害怕自己到了晚上就把剛剛蘭桂丹的話給忘記了。 趙元稹走到內(nèi)院,聽完楊寶黛的話倒是沉默了許久,才道:“你確定是蘭桂丹親口告訴你的,一個人都沒有錯?” “沒有,我就怕忘記了,眼巴巴的就來了。”楊寶黛說完就道:“我可都一字不納的說完了,你記不住別來怪我,我先走了?!?/br>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趙元稹哭笑不得,隨即就陷入了新的一輪沉思,心底是有計劃了,手上權(quán)勢也夠了,可是現(xiàn)在要給海家挖一個大陷阱,這得要本錢啊,就算是去找這些證人也是要給好處的啊。 可她現(xiàn)在每日就二錢零花錢。 終于,趙元稹慢慢踱步朝著前院去,茍洱正和人喝酒,就被趙元稹扯著后脖頸叫到旁邊。 “你做死啊!”茍洱一腳不含糊踹上去:“你拎狗呢!” 趙元稹沉思了很久,兩手把著茍洱的肩膀:“我們是不是好兄弟!” “不,我們是好姐妹?!逼埗膭e過頭,語氣十分的嫌棄:“你要做什么禍害人的時期找穆昌平去,滾?!?/br> “哎喲,我的茍大哥,你看看我,我能害你不是,茍洱茍洱?!壁w元稹硬拉著茍洱:“你在聽我說兩句?!?/br> “不停,我聾了!”茍洱還不知道這人什么德行,給他賣乖絕對沒有什么好事!運氣好是殺人放火,運氣不好那就是要出賣色|相的都說不準:“你在這里我揍你了啊,狗逼急了都跳墻的更別說我了?!?/br> 趙元稹哎了一聲,挽著茍洱的胳膊:“說實在的,你借我點錢唄?!?/br> 茍洱錯愕的看著趙元稹:“你她娘找我借錢,老子做山匪弄來的銀子都給你了,滾你娘的,沒錢?!闭f著這個就是氣,當初楊寶黛說要接受賬目趙元稹媽拉個巴子的賣乖賣的把他的賬目都給賣出去了,還說什么都是兄弟,他的也是他的,如今他住在趙府,每個月就二十兩銀子的私庫,其余的銀子都還要拿著牌子去賬房要“滾滾滾,老子除開人什么都給你搶光了,還錢,我可告訴你,沒有,一個銅板都沒有,找你媳婦要去?!?/br> “兄弟,兄弟,我真的做大事,你借我錢,等著海家抄家的時候,我讓你中飽私囊?!?/br> “滾,我沒你這樣的兄弟。” “姐妹,好姐妹,好jiejie,你借我點銀子吧,真得有用,我得到能把海家搞死的情報,但是需要點錢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壁w元稹拉著茍洱的袖子:“兄弟,好兄弟!” 茍洱瞪他:“撒手!”他做出要錘趙元稹的表情,還是開始套荷包:“要多少?!?/br> “來個幾千兩吧。” 茍洱:“······你再說一次,要多少?” 趙元稹伸長眼睛去看荷包:“那你有多少給我多少吧。” “滾,沒有,一個銅板都沒有!”茍洱簡直想咬死他。 趙元稹跟著后頭:“我可是清官,我要是搞貪污還需要你來給我掏銀子不是!” “放你娘的屁,就你,要是抓著了機會就是本朝最大的貪官!”茍洱看著追上來的人,就道:“當初咱們賺的錢足足一百萬兩白銀,現(xiàn)在都是歸到了你家內(nèi)務賬本上的,咱們帶來的兄弟都在自食其力做跑趟的了,你要錢找你媳婦去?!?/br> 趙元稹面露苦色:“我不敢,寶黛銀子捏的特別的死,上次我找她要錢喝酒去,足足審了我半晚上了。”他露出個巴掌:“五錢銀子審了我一晚上,你說說誰家媳婦這樣的,你說說,我張口就是幾千兩銀子,寶黛會給我好臉色嗎?” 茍洱看著怕媳婦的人:“滾!” “等等,我有法子了!”趙元稹攀著兄弟的肩頭。 等著宴會結(jié)束,楊寶黛累得不行,結(jié)果剛剛回到福祉院,才喝了半口水,就看趙元稹帶著茍洱來了。 “茍大哥怎么來了?”楊寶黛笑吟吟的開口,吩咐碧晴上茶,又看著趙元?。骸澳悴皇撬蛷堥w老去了嗎?” “這月亮怎么圓怎么亮的,張貴兒那么能鬧騰,路上還要我送什么?!壁w元稹笑的無比燦爛的看著妻子,還主動過去給她錘肩膀:“今日辛苦你了,我要是你肯定給蘭桂仙下瀉藥,還是那種憋不住的,非要她抬不起頭?!?/br> 楊寶黛哭笑不得,趙元稹在她面前很乖也很體貼,可是這般的嘴甜外家討巧賣乖的,那可就是反常必有妖的征兆了,還把茍洱這個難兄難弟的帶來做護身符,她就道:“到底怎么了?” 趙元稹就貼著楊寶黛耳邊道:“茍洱看上了間京城的小商鋪,想找我們借錢租賃下來?!?/br> 楊寶黛哦了一聲,如今趙家的錢都在她手上捏著的,她做事有低調(diào),拿出一半的銀子在京城郊外置辦了果子林田莊等地皮,也悄悄的置辦了幾處商號,雖然她誰都沒有告訴,如今趙元稹在廣場步步為營,她必須做好隨時有退路的保證。 她也知道趙元稹當初給她的巨款其中是有茍洱一半的,所以明面上給趙元稹每日二錢銀子,實際上每日不超過五十兩的銀子,她都是不會過問的,之所以偶爾會審問趙元稹,只是因著,男人若是去做了女人堆的交際花,回來就會給她賣乖。 楊寶黛就道:“茍大哥要銀子,要多少?” 趙元稹就道:“不多——” “問你了嗎?”楊寶黛瞪了男人一眼:“坐下。” 趙元稹十分乖的坐下,在楊寶黛身后給茍洱比了個一,用口型說了個一萬兩兩。 茍洱使勁咽了咽喉嚨,“一萬兩?!?/br> 楊寶黛聽著這數(shù)字差點沒把嘴里的茶水噴出來,隨后就道:“什么鋪子要一萬兩,不如茍大哥說出來,我找人好好看看,若是可以,我買了到時候把地契給你?!?/br> 茍洱目光就看著趙元稹,看吧,和他猜的一樣,這楊寶黛給絕對是不會給現(xiàn)銀的。 “真的急用?!壁w元稹艱難的看著媳婦:“行行好,我和茍洱準備盤個秦樓下來?!?/br> “能讓我們趙大人看上的秦樓楚館我更是好奇了,說吧,哪家,我去問問行情。”楊寶黛的聲音微微冷了兩份,茍洱看著不對勁,就道:“你們兩口子商量,我先走了。” 茍洱剛剛走出門,就聽著茍洱砰的一聲,緊跟著就是趙元稹求饒的聲音。 碧晴就和茍洱道:“你說說少爺這是做什么死,要錢說出所以然夫人怎么可能不給呢?還要你來合伙騙人。” 里頭趙元稹十分沒有骨氣的就給楊寶黛跪下了,又扯了個棉墊子放在膝蓋下,看著兇巴巴的妻子就道:“我說我說,我拿錢就想去看看那些證人嘴里的話,海家那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出手就必須一擊必中,我的拿錢好好的安排安排不是?!?/br> “我看你是拿錢找人去秦樓楚館喝酒吧?!睏顚汍觳[眼看著趙元稹,然后就起身走到里面,趙元稹趴著地上去看,就看楊寶黛轉(zhuǎn)身,立刻收回目光。 楊寶黛拿著個盒子丟到趙元稹跟前:“拿去吧,男子漢大丈夫的跪什么跪?!?/br> “這不是跪,我喜歡跪坐,仰頭看著你更好看?!壁w元稹默默的拍馬屁,就看那個盒子里頭放在十萬兩銀子,立刻就不敢碰了:“夫人,我就要一萬兩就夠了?!?/br> 楊寶黛做到梳妝臺開始取簪子:“你拿著啊,說的我們趙大人那么的可憐,連點體己的銀子都沒有?!?/br> 趙元稹感覺夫人這語氣不對勁,還是默默的扯了一張出來:“放心放心,肯定會······楊寶黛,這錢你那里來的?” “喏,床頭地板下挖出來的,你送寶元那條狗到屋子瘋跑的時候挖出來的,你說這錢是不是盛家祖宗的,要不要拿去還啊?”楊寶黛笑的眉眼彎彎。 趙元稹心都在滴血。 這是他的私房錢啊,好不容易藏下來的,就是等著日后惹了楊寶黛買東西哄她的! “怎么,看著眼熟???”楊寶黛起身走到丈夫面前,抬手摸著他的臉頰:“覺得十萬兩太少了嗎?那我再去給你找找?!?/br> “夠了完全夠了?!壁w元稹咽口水。 楊寶黛生氣輕飄飄的,摸著丈夫的下巴:“還不把錢拿去給茍大哥?” 趙元稹背脊不寒而栗,抱著盒子就小跑出來屋子。 碧晴緊跟著進來:“夫人做什么了,把少爺嚇成那樣?” 楊寶黛就輕笑:“我能嚇著他?他不過是給我面子而已,對了你今日不是蘭桂仙下了瀉藥嗎?她怎么還那么生龍活虎的?”外頭聽墻角的趙元稹差點沒有笑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