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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樂悠悠又補了一刀:“不管你跟這案子有沒有關(guān)系,這幾位目擊者是自己吸毒還是被別人投毒,你容留吸毒這一點都能夠坐實,至少能判你三年,等你關(guān)上三年再出來,你自己想想你的生意還剩點什么!” 謝霖坐在旁邊,心里已經(jīng)是翻江倒海。 哪有這么審人的?上來就把自己的底先主動給交了個干凈,不知不覺之間已經(jīng)被牽著跑了,他攔都來不及,這最好葉青舟是有打算啊,沒打算的話…… 這小子這次放出去,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只見鄭遠峰連忙搖頭,還適時做出了一臉的驚詫:“什么?有人在我地盤上吸毒?我真不知道,本來203那包廂的監(jiān)控就壞了,他們在包廂里干什么,我怎么會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就是那個毒梟吧?花樣還挺多,這個叫什么?不夜城是嗎?” 秦一樂說著又從文件里抽出一張來,往他面前一遞,是死者馬晟的死亡報告,最后一筆明晃晃地標注著不夜城三個字,“容留吸毒撐死了也不過三年,但販毒,可是死刑往上,決不輕饒?!?/br> 鄭遠峰在看見那三個字以后,臉上表情陡然一變,再次往后一靠,雙手抱胸,頓了半晌才問:“販毒可不是一個小罪名,小警官這么說,是有證據(jù)嗎?” 隔壁的葉青舟敏銳捕捉到他臉上轉(zhuǎn)瞬即逝的表情變化,忽然皺眉:“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死者死于不夜城!” 應呈皺起眉:“好好一步棋,又給走廢了?!?/br> 謝霖及時輕咳了一聲,整個審訊室突然安靜了下來,他扭頭反問:“對啊,證據(jù)呢?” 進門前不就告訴過他們沒販毒的證據(jù)了嗎!這兩個小崽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然而他這一打斷,反而讓鄭遠峰完美掌控的節(jié)奏停滯,秦一樂冷靜下來,先朝他亮了一下,經(jīng)過謝霖的點頭后,才拿出馮小月在后門處逃走的那一張監(jiān)控截圖:“沒證據(jù)?她就是證據(jù)!外號琳達,真名馮小月,你養(yǎng)的陪酒女,沒錯吧?” 他說著又往自己身后一指:“人就在隔壁扣著呢,我們隊長親自審的,該說的不該說的,全撂了,人證物證俱全,你跑不了的,老實交代還能算你個自首。” 很不幸,他身后的單向玻璃表面是一面鏡子,隔壁就是監(jiān)控室,而鄭遠峰這只老狐貍,得益于葉青舟的緊咬不放,他對這一點,太熟了。 于是他抬起頭,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仿佛是在直視著鏡子后誰的眼睛,給了對方個下馬威,然后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連肩膀都往下一垮:“琳達?人是她殺的嗎?不會吧?她確實在我的手下工作,精明能干嘴又甜,但出身不太好,窮苦慣了,總是有點不太好的習慣,最多也就是點小偷小摸什么的,殺人? 不能吧?她不像是有膽子干這種事的人??? 是不是我平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慣著她,才害得她更無法無天了? 可誰叫我心腸好呢?她千里迢迢背井離鄉(xiāng)地趕到蘭城來,舉目無親的,我也是心軟才…… 我認錯,我反省,但我真的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她要是有證據(jù)說我干了什么違法犯紀的事,就讓她盡管拿出來,我倒要看看,我是不是養(yǎng)了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謝霖垂首遮掩住牙疼的表情,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子會這么問啊…… 這下,連隔壁的葉青舟都有點牙疼,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們兩個這是把什么該踩的不該踩的雷都踩了一遍啊?!?/br> “這兩個實習生第一次上陣,一次審訊都沒跟過就這能有水準,已經(jīng)夠優(yōu)秀的了。” 葉青舟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走,救場去?” 架打得多狠,和好的速度就得有多快。 這是老陳局年輕的時候就定下的規(guī)矩,只要穿著同一套制服,就是能一塊拼命的兄弟,是兄弟,就不能記隔夜仇。 于是應呈一點頭,拔腿就往外走,臨走前還不忘順走了桌上的那個漢堡和可樂,嘀咕了一句「午飯還沒吃」。 守在監(jiān)控室里的小干警一疊聲就喊:“應隊別吃!那隔夜的!” 豈料應呈和葉青舟一前一后奔著隔壁審訊室就去了,壓根沒聽進去。 他一手可樂一手漢堡直接闖進審訊室,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你們不就是做個筆錄嗎,怎么還沒審完?” 謝霖正好也審不下去了,順桿就爬:“帶實習生練手呢,我這也完事了,這就走?!?/br> “行?!?/br> 秦一樂連忙把文件和各種紙筆都理了一理,碼在桌上放好,才一塊走了出去,葉青舟順手帶上了門,拉開陸薇薇的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笑了:“好久不見啊,鄭老板?” 鄭遠峰看了他一眼,也笑了,十指交扣搭在桌上,顯得十分輕松愜意:“是啊,好久不見,葉警官。沒想到葉警官還要兼管兇殺案,辛苦辛苦。” 應呈確實又渴又餓,猛一大口干完了大半杯沒氣的可樂,吸管里咕嚕直響,在桌上用力一放,紙杯也能發(fā)出「啪」一聲巨響,然后故意把一個嗝打得震天響,又開始啃漢堡,塞了一嘴,吃相實在不太雅觀,嘴里含糊不清:“可餓死我了?!?/br> 剛到隔壁的陸薇薇愣是被自家隊長堪比推土機的魔鬼吃相驚了個倒仰。 謝霖輕咳一聲有點欲蓋彌彰:“他平時,要好一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