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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shù)效果,夸張表演,千萬別往心里去。 再看審訊室里的鄭遠峰,他果然看了應呈一眼,然后下意識吞了口口水移開了目光。 這招雖然損,但好用,這老狐貍肯定案發(fā)的時候就趕到金都處理現(xiàn)場了,從那以后估計忙得根本沒空吃東西,再到市局坐了大半天,水都只喝了那一杯,又渴又餓,所以應呈這招,簡直是殺人誅心。 葉青舟注意到這一點,趁熱打鐵:“迷huan蘑菇,不夜城,還有什么?上次進來是因為海裸因?我看你這金都,都差不多是個毒品展覽廳了?!?/br> 鄭遠峰臉上笑容不改:“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談了,當初可是葉警官親口證實是誤會的。至于這一次,我也是受害者。 金都客流量那么大,不是我不管,是我真的管不了,為什么他們總愛到金都吸毒,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看看,把我金都名聲都搞臭了,我也很頭疼。不過,我會盡好公民的義務,盡力配合警方辦案的?!?/br> 審訊的時候,不怕硬骨頭咬死不開口,也不怕一點證據(jù)拿不出來,但怕就怕這種一口一個「義務」「責任」,時不時還把xian法搬出來給你講講人權(quán)和法律的。 這種人精通審訊的各種套路,很容易反而把審訊者繞進去,比如剛剛被牽著走的實習生二人組。 不過這一招對同樣精通審訊套路專治各種不服的葉青舟和應呈根本不管用。 “你們公民有你們公民的義務,我們警察也有我們警察的責任,比如把你這種人渣抓進去往死里判。” “葉警官!我是很尊重你們的,但你這話是不是就涉及人格侮辱了?我一心配合你們工作,結(jié)果呢?你們這是抓不到兇手,非要把罪名扣我頭上了是嗎?” 他似乎是真的受到了侮辱,氣得漲紅了臉,突然又哼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是我意思沒到位,二位恕我眼拙,對不住了,說吧,要多少錢?” 陸薇薇氣得差點擼袖子出去揍他,被謝霖一把拽住,示意她繼續(xù)看。 只見葉青舟反而笑了,他多少次從亡命之徒手下滾出來的凌厲氣質(zhì)讓他渾身透著一種致命的壓迫感:“就你這罪,送錢可不行,得送命。說吧,不夜城是怎么回事?” 他搖頭:“我不知道?!?/br> 葉青舟繞了半圈,坐在他面前的桌上,一腳踏上他的椅子扶手,氣場全開:“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我們禁毒盯了你們好幾個月,別的不說,何洋認識吧? 黃毛認識吧?彪哥認識吧?就這幾個人手下那點零零散散的陰兵我都懶得跟你扯,你那點家族譜我心里都有數(shù)呢,當我這好幾個月是吃干飯的? 你每天賺多少錢,賣多少貨,我這都有人幫你做著賬,比你自己還清楚。 我說過,你別讓我抓到現(xiàn)行,你敢放一丁點線頭給我,我就敢把你整個蜘蛛網(wǎng)都給薅干凈,兇器我們也找到了,人肯定就是馮小月殺的,但不夜城可是你們的獨家新品,只有你這有得賣?!?/br> 鄭遠峰沉默了一下,瞇著眼往后一靠,隨即臉上表情又是一轉(zhuǎn),居然帶上了禮貌的微笑:“葉警官,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不說,我連不夜城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總不能把什么東西都推到我身上來吧?再說了,我跟死了的那小子非親非故的,我都不認識他,我為什么要殺他?” 應呈把最后一口漢堡啃完,又把剩下半杯可樂喝了,然后才白了他一眼:“非親非故?我可聽說死者家里的天馬娛樂集團在你們金都娛樂會所隔壁買了塊地,正在談新建高級會所的事呢,新店總歸是會搶老店生意的,等他們真開張了,你的生意就會很受影響,用幾千塊錢的毒品就能保住數(shù)百萬的生意,對你來說是一本萬利?!?/br> 他深呼吸一口氣,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冤屈,要借此才能平靜下來,然后才用一種禮貌周到的笑容說:“兩位警官,我知道你們破案心切,也能夠理解你們?yōu)槿嗣穹盏男那?。照你們這么說,我確實有作案的動機,可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更何況要是跟我搶生意的我都得殺,那城西幾家店的老板早被我殺絕種了。 再說了,剛剛那兩位小警官不是說抓到馮小月了嗎? 那你問問她,我平時到底哪里虧待她了,她要這么污蔑我?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請葉警官一定要調(diào)查到底,還我一個公道?!?/br> 有些時候,同樣的一句話,從不同的人嘴里說出來,會有截然不同的效果。 正義變骯臟,罪行會美化,犧牲是白費,懷念遭取笑。然而,高喊正義者終將受到制裁,呼喚罪行者也會自嘗苦果。 公道二字,從來都無法被曲解。 葉青舟叩了叩桌子,湊過去壓低聲笑著說:“你那個團伙,挺厲害的,外面人融不進去,但你可別以為,你手底下幾個兄弟忠心的很,有些時候人不會為財死,倒是更想要命?!?/br> 應呈也笑:“我們這就去逮何洋,馮小月這頭也快完了,你要是有能耐,打個電話叫你老婆早點給你送床被子,不然我怕過段時間降溫了凍死你?!?/br> 說完優(yōu)哉游哉,兩個人勾肩搭背一塊要往外走,鄭遠峰見狀反而冷靜道:“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應呈腳步一頓,冷笑了一聲:“有沒有關(guān)系我還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