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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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朝蘇玄和祁寒雨拋了個媚眼,醉醺醺,卻目光炯炯地問:怎么,兩位帥哥,半夜擺攤賣啥呢嗯? 蘇玄: 祁寒雨: 不要說得那么奇奇怪怪好不好!! 倆女生雖然喝醉了,姿態(tài)有點狂放,但妥妥的是兩位大美女,穿著也很性感,因此祁寒雨臉紅紅地立刻不知道眼睛往哪兒放了:啊,我們 人啊,有時候就是越看著對方害羞,就越愛調(diào)戲。 其中一個女生見狀,眼睛里直接迸發(fā)出了綠光。 她伸手勾起祁寒雨下巴,在蘇玄和夏晏震撼的目光之中,對著祁寒雨戲謔笑道:喲,小弟弟,害羞什么呢,快說說你們賣什么,jiejie不會掃二維碼,直接微信轉(zhuǎn)賬給你,嗝,好不好? jiejie你快醒醒,jiejie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祁寒雨都結(jié)巴了,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道:姐、jiejie,我們 jiejie!美女啪一下捂住胸口,把祁寒雨再次嚇了一跳,這jiejie叫的,jiejie心都化了! 快紅成番茄的祁寒雨訥訥道,jiejie,我、我驅(qū)邪 那美女深邃地望著他:驅(qū)邪?驅(qū)邪不用,算個命吧,快給jiejie算算,今天,此時此刻,jiejie是不是有桃花出現(xiàn)了! 她身旁那正擼著夏晏的姐妹聞言噴笑了:蔣怡你認真的?哈哈哈,嗝,不是,小哥們,長成這樣半夜來擺攤驅(qū)邪,真的假的啊,不會是什么電視劇制作組吧?隱藏拍攝? 她還真的四處張望了起來,想看看有沒有拍攝人員,同時眼神還一下一下往蘇玄身上瞟,顯然比起喜歡吃嫩草的姐妹,她更喜歡蘇玄這一款。 祁寒雨一臉不知所措,他面前的美女jiejie卻已經(jīng)翻起手朝上,放在了木桌上,食指挨到了祁寒雨的指尖,邪魅一笑:來,怎么算,嗝,這樣? 她的姐妹快笑瘋了: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把脈呢! 然而在兩人手指相觸的瞬間,祁寒雨微微一愣,有什么一閃而過他猛地抓住了蔣怡的手。 這一下倒是把本來調(diào)戲他調(diào)戲得起勁的蔣怡給弄臉紅了。 她懵了下,輕咳一聲,意味深長道:弟弟,沒,嗝,沒想到你看起來害羞,實際上這么大膽 這邊話題兀自往著奇奇怪怪的方向一去不回頭,姐妹還在狂笑,甚至拿出了手機想要拍下好姐妹酒后出糗的模樣。 那頭,祁寒雨突然皺眉道:jiejie,你最近有遇到什么怪事嗎? 名為蔣怡的女生和她的小姐妹都愣了下。 小姐妹愣過后笑得更厲害了:不是,弟弟你是認真的嗎?這到底在干嘛啊,雖然怪有意思的 蔣怡愣過后也扯了扯嘴角,笑道:弟弟,這套話術(shù)有點俗套啊,想想換個更好的? 祁寒雨轉(zhuǎn)頭看了眼蘇玄,蘇玄挑起眉梢,點點頭。 沒想到第一單來得那么快啊。 祁寒雨回過頭,試著說得更明確點:呃,就是 jiejie你有連著幾天遇到過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生物嗎? 蔣怡小姐妹一頭霧水:生物?哈哈哈,奇怪的生物?神奇動物在哪里?什么亂七八糟的,弟弟啊,你們長這么好看干什么不行非要出來干這種騙人的行當 說著,她突然發(fā)現(xiàn)蔣怡似乎安靜了下來。 頓了頓,轉(zhuǎn)頭一看,蔣怡哪還有剛才酒后調(diào)戲小弟弟的興奮樣,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愣住了。 一陣晚風吹過。 小姐妹忽然覺得雞皮疙瘩有點冒了出來。 第3章 簡陋的,雜草叢生的橋洞底下僅靠一旁小路上的路燈勉強維持著光亮。 今夜無星,厚重的云層在夜空中緩緩漂浮著,將月亮亦擋得嚴嚴實實,不灑下一絲光線。 將近晚上十點半,這塊偏僻的區(qū)域幾乎已經(jīng)沒有其他任何路人,幽靜得連風吹過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蔣怡的小姐妹名字叫何嵐。 rou眼可見的,蔣怡表情變得不對起來,何嵐開始覺得心里有點發(fā)毛。 她咽了咽口水,這會兒可真有點酒醒了。 下意識地把懷里的小白貓抱得更緊,何嵐試探地問:怎么啦,你還真遇到過啊? 蔣怡張了張嘴,蜷縮了下手指,嗓音也跟著弱了下來,帶著點茫然:我、我是有但,嗝,但我一直以為是我眼花了,也、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 蘇玄站在一旁,犀利道:但是你其實記得很清楚吧? 不然不會在祁寒雨問出第二個問題的時候,一下子愣住。 蘇玄話一出,蔣怡張了張嘴,又愣住了,隨后咬住了唇。 何嵐的雞皮疙瘩真的要掉下來了。 然而到底是好友,看蔣怡緊咬著唇,說不出話來的模樣,何嵐雖然也跟著被氣氛搞得有點毛骨悚然,但還是鼓了鼓勇氣,將護體白貓放了下來,按住蔣怡肩膀,道:怎么回事,你、你遇到什么了?什么奇怪的人奇怪的動物?是不是有人跟蹤你? 何嵐很快想到了什么:??!所以你今天才說喝完酒要去我家睡?因為你被盯上了是不是? 何嵐說著說著底氣又上來了。 沒錯,什么奇怪動物,多半還是人吧?蔣怡長得好看,指不定是被哪個猥瑣男跟蹤上了! 要真是這種事情,那她回頭就要從朋友里找來個八塊腹肌的健身教練,看看到時候猥瑣男敢不敢跟健身教練練練! 然而對于她的問題,蔣怡卻變得更茫然了,甚至有點欲哭無淚:我不知道??! 何嵐又愣了:你怎么又不知道了 蔣怡猶豫道:我,我今晚想去你家睡確實和這件事有關(guān)因為我想喝酒,但最近實在不想晚上一個人回家了,可我其實自己也是將信將疑的,總覺得可能是我搞錯了,而且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蔣怡說得有點語無倫次,蘇玄站直身體,目光掃視四周,將靈力釋放了出去。 悄然無聲地探查一圈,對著回過頭來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的祁寒雨和夏晏,蘇玄搖搖頭不在這附近。 不過么 探查不到也無大礙。 眼眸一轉(zhuǎn),眉梢一挑,蘇玄重新看向兩位小jiejie,屈指敲敲小木桌,篤篤兩聲。 待兩人的目光重新回來之后,蘇玄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指桌角上貼的那張二維碼,很自如地就開始推銷:小jiejie,搞錯是不可能搞錯的,至少你現(xiàn)在心里應該清楚你遇到的是什么樣的問題。要是你愿意相信我們的話 張開五指:五十一次,先幫你解決問題,后付錢,物廉價美,童叟無欺! 祁寒雨也還記著自己要做生意呢,連忙跟著點點頭:jiejie不要害怕,這對你們來說可能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對我們來說,都是小意思,小意思! 夏晏也跟著試探地喵了下。 蔣怡的身上沾染著一些靈力這是接觸過妖怪或者靈體的特征,而且一般來說,沒有持續(xù)接觸上一段時間,普通人是不會沾染上靈力的。 因此蔣怡遇上對方,必定不止一天兩天了。 當然,除開靈體這種特殊存在不說,妖怪跟人類接觸其實不一定是什么大事。 比如假設妖怪是潛伏在人群中間的,蔣怡的同事,而且不太懂得收斂靈力,那么常年相處下來,蔣怡在不知不覺中沾染上幾縷靈力也并不奇怪。 妖怪本人若是不違法亂紀,那也沒啥問題。 但特殊就特殊在,祁寒雨感受到的蔣怡身上沾染的靈力,全都集中在她的后腦勺。 這就不正常了。 難不成蔣怡身邊有個妖怪同事常年不碰她其他部位只精準狙擊她的頭? 摸頭殺狂魔?? 行吧,也不是不可能,但祁寒雨還是試著問了下結(jié)果這不是就問出端倪了嗎。 顯然,蔣怡遇到了一些令她困擾的事情。 那么不論對方到底有無惡意,溝通也罷揍人也罷,至少祁寒雨和蘇玄他們可以為蔣怡提供一些解決困擾的幫助。 而且蔣怡身上的靈力并不強大,這代表著對方不論是妖怪還是什么,對上祁寒雨和夏晏咳咳,還有他們蘇哥,那都是小菜一碟! 祁寒雨有信心,第一桶金定能到手! 蔣怡和何嵐面面相覷。 何嵐還在遲疑:蔣怡,你真的要? 她們本來醉醺醺來到這個攤位前,真的只是打算搭訕搭訕兩位帥哥,沒想到聊著聊著,竟然還真的正兒八經(jīng)聊到了驅(qū)邪的事情上去。 這兩位帥哥,是認真的啊 蔣怡和何嵐向來是不信這種事情的,就如蔣怡所說,在此之前,即使她記憶中清楚記得那天的事情,但她依舊自我催眠是她看錯了,或者記錯了。 可此時此刻,兩位帥哥一只白貓,那熠熠閃光的眼睛,那信誓旦旦的表情 又回憶起那一天晚上發(fā)生的詭異的事情,蔣怡猶豫了下,想著五十塊錢也不貴,不就兩杯奶茶么,試試就試試,于是她咬咬唇,道:事情是這樣的。 * 蔣怡和何嵐是同一家公司的員工。 蔣怡大學畢業(yè)后就一直在那家公司工作,到現(xiàn)在快有五年時間了,每天上下班都是同一條路線,幾乎不變。 公司大部分時候都不忙,一年里大概只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可能會偶爾加班到晚上,最遲也不過到晚上九點半。 只是晚上九點半離開公司,坐上地鐵,乘上十站路,等到下車的時候,往往也已經(jīng)到了十點多,夜深人靜。 那個地鐵站位于一個十字路口,斜對面有一家中型商場,人不算少,可這頭就冷清許多,路燈也是隔上很長一段路才有一盞,光線并不明亮。 但再怎么冷清,走上五年,蔣怡也早就已經(jīng)習慣。 因此一周前的那一晚,她也如同往常一般。 走出地鐵口就右轉(zhuǎn),沿著一條不算狹窄但也不算寬敞的里街行走,偶爾會迎面遇上一兩個人,身旁馬路上飛快駛過一輛車。 及至走到一個路口,再右轉(zhuǎn)進去。 那就是一條幽暗的,徹底無人的小道 小道左側(cè)是一大片荒地,很早就聽說這塊荒地要拿來改造成停車場,卻幾年沒見動工過?;牡乩餂]有任何的燈,雜草叢生。 小道右側(cè)是一排破舊的小商鋪,但每天都關(guān)門很早,彼時也全都門窗緊閉,毫無光線。 雖然寂靜恐怖,但這條小道不長,二十多米就到了頭,也從來沒出過事,所以蔣怡勉強能夠忍受每次加班都要晚上一個人路過這里的事實。 那晚,她一如既往地踩著一雙高跟鞋,噠噠噠在小道上快速走過,一邊想著等會兒回到家要補一下綜藝,一邊打著哈欠。 忽然之間 一顆石頭不知從哪里飛來,砸到了她的后腦勺! 繃著精神聽到這里,何嵐、祁寒雨和蘇玄差點沒反應過來:呃,石頭?砸到了腦袋?? 對對對!蔣怡連忙點點頭。 何嵐懵逼:這就是你說的奇怪的事情? 蔣怡:你聽我繼續(xù)往下說!哎,話說石頭這件事我還跟你說過的來著,你都不記得了嗎? 何嵐:???我、我完全不記得了 被石頭砸到頭頂,蔣怡的瞌睡也立刻醒了,連忙停下來低頭拍拍頭發(fā),圓圓的石子兒就滾落到了地上。 天上飛來的石頭? 還是有人扔的? 從小到大幾乎只試過被落葉飄到腦袋上,再不濟,呃,頭上砸鳥屎也比被砸石頭來得合邏輯點吧? 因此蔣怡條件反射地朝上方,身后,左右看去。 然而目光穿過夜色,除了晃動的暗影及微弱的月光,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周圍靜悄悄一片。 蔣怡抿抿唇,雖然納悶,但既然搜尋無果,便猶豫著回過了頭。 這條小道真的每到晚上就陰森森的。 她再怎么習慣,再怎么膽大,一個人杵在這條小道中央,總也有點泛雞皮疙瘩,若不是除了這條路實在無路可走 蔣怡搖搖頭,加快腳步就走出了小道,左轉(zhuǎn)又走了一段路,進了自己所住的小區(qū)。 那一晚,也被她當成是生活中一個小意外,并沒有太在意。 卻沒想到,那一晚只是一個開始。 何嵐搓了搓手臂,狠狠咽了下口水,緊張道:后來怎么了? 蔣怡動了動唇,弱聲道:后來 祁寒雨:后、后來? 蔣怡猛地抬頭,帶著點哭聲道:后來整整七天,有五天加班,那五天我都被石頭砸了腦袋??! 大家:??? 蔣怡摸著后腦勺哭訴:在同一條小道,同一個位置!我甚至覺得每次被擊中的,都是后腦勺同一個部位!不偏不倚的!這是要趁我不注意點我什么特殊xue位嗎?? 大家的嘴角抽搐了下。 何嵐:不是,誰指法這么精準?。?/br> 祁寒雨:擦,那jiejie你被點完xue后有沒有渾身麻痹動彈不得 蘇玄:那個,其實也算不上是趁你不注意 蔣怡:也是,我每次那個時間點走過那個位置都有預感了,但是我一直不知道那些石頭是哪里飛來的! 鬼故事聽著聽著變成奇葩故事,幾人的重點都似乎有點偏了。 何嵐忽然反應過來,臉色微變:等等,我想起來了,你,你好像是提起過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