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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婚姻破裂后夫人失憶了在線閱讀 - 第47頁

第47頁

    又長長嘆口氣,晏少卿低下眼簾,想為兩人掖掖被角,卻又頓住了。

    燭火幽微,隱隱的光照進來,覆在她的側臉上,明明滅滅。

    衣領寬松,那雪白的后頸也明暗交雜,弧度是那樣的柔順。

    手鬼使神差地探了出去,在他的注視下,終于撫上了他惦念許久的細頸。

    滿手細雪生香。

    這一瞬,滿足油然而生,流遍四肢百骸。他不受控制地輕輕摩挲,將那最惑人的弧度反復描摹。

    漸漸的,滿足與別的東西融合在一起,令他更加本就未曾平息的氣血再次翻涌起來。

    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下的溫軟,直到有些東西再也忽視不了,才猛然醒神。

    等等????

    手僵在她后頸上,晏少卿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難堪,正要悄悄將手收回來,她蹭了蹭他。

    晏少卿頓時不敢動,可她并未縮起脖子,又或是避開他的手。

    反而后頸顯露得更加徹底。

    這是?

    晏少卿恍惚想起兒時喂過的貓。貓被從頭到尾撫慰得舒服的時候,好像就是會壓出呼嚕聲,然后繼續(xù)蹭人。

    他的手又緩緩動了一下。

    她非但沒有躲,還抱他抱得更緊了。嚴絲合縫。

    晏少卿的手便停在了她頸后,躁動仿佛隨之遠去,而即使只要下移兩寸便能摸到之前擾得他心神不寧的小痣,他也沒再做什么。

    他睜眼無眠,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經久不散:她的后頸摸上去真的很舒服。

    翌日。

    魚姒早早便醒來,精神充沛得不得了,在床上滾了一圈后,她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夫君好像已經起身了?

    抱著被子坐起來,魚姒環(huán)顧這間小小的房間,果真沒看到夫君的身影。天都還沒亮,夫君去哪兒了呀?

    她將昨夜櫻桃拿來的衣裳穿上,穿好鞋剛要打開門,門開了。正是晏少卿。

    “夫君你回來啦!”她驚喜地彎彎眼睛,連忙拖著他的手將他拉進來,“這么早,夫君去做什么了呀?”

    外面已經隱約有了些走動,魚姒又將門關好,可轉過身來,她一愣。方才打照面的時候她沒細看,轉過來才看清楚夫君的樣子。

    他眉眼間隱有乏態(tài),似乎精神不繼,魚姒頓時擔心起來:“夫君昨夜沒睡好嗎?”

    晏少卿:……

    夫君怎么不說話?。渴遣皇怯惺裁措y言之隱?認床?可之前也沒見夫君認床???也不可能是她睡覺不老實,魚姒想了又想,最后謹慎湊到他身邊,小聲問:“是不是昨夜有什么擾人動靜???”

    她睡覺一向死,打雷都聽不見的,何況區(qū)區(qū)“動靜”?可夫君就不一定了。

    她的眼睛里是單純的擔憂與關切,同樣也天真極了。她絕想不到她的夫君是為什么沒睡好。

    面對這樣純潔的眼睛,晏少卿只能搪塞:“咳,是,不是什么大事,總之我們午后才出發(fā),待會兒我補一覺就好了。”

    說完生怕她繼續(xù)追問,他轉移話題:“青娘怎么醒這么早?”

    若是之前,魚姒肯定要一挺胸膛夸耀自己睡得神清氣爽,但現(xiàn)在,她癟了癟嘴,突然撒嬌:“睡著睡著感覺夫君不見了,所以就醒了?!?/br>
    這話委實太過纏人,晏少卿沒有防備,聽得俊臉微紅,他別過臉,哄道:“好,以后我不會突然離開了,青娘放心?!?/br>
    魚姒悶悶“嗯”了一聲,又撒嬌:“現(xiàn)在時候還早,夫君再陪我睡個回籠覺好不好?”

    這就是胡說了,耽擱這會兒,外面早市攤子都開張了。晏少卿想說不行,可對著她水汪汪的含著期盼的眼睛,熟悉的無可奈何襲來。

    “不睡了,我陪青娘躺一會兒好不好?”他折中道。

    也不是不行,夫君精神這么差,也許躺下去就又睡著了呢?魚姒嚴謹?shù)攸c了頭。

    一躺下,魚姒就駕輕就熟手腳并用纏住了他,晏少卿在這一瞬竟然想,真的好像貓咪。

    這念頭太過離譜,叫魚姒知道,她可能真的要生氣了。

    身前的胸膛呼吸平穩(wěn),顯然沒有入睡的意思,魚姒想了想,問道:“夫君,我們家中有多少人呀?”

    晏少卿一愣,竟才想起來還沒為她講過家里的事。

    “家中的話,我有兩位兄長,他們皆已娶妻,也都與爹娘一起住,往下有四個侄輩……”

    魚姒聽到這里,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等等,夫君,我們?yōu)槭裁礇]有孩子?”

    第28章 青絲

    魚姒一意識到這個問題, 瞬間覺得驚悚:“夫君,我們是成婚五年了吧?!”

    成婚五年還沒孩子,一定有哪里不對吧?。?/br>
    她震驚到直接坐了起來, 晏少卿已顧不上昨夜的整夜未眠。他想到了他們圓房的那一晚。

    看來子嗣對她來說的確很要緊。

    可除了那一晚,魚姒其實很少提起這件事。

    為什么呢?

    晏少卿怔怔看著她,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想到自圓房以來的四年間魚姒不知暗中傷懷過多少次, 明面上卻一直若無其事與他過日子,晏少卿心頭像被堵了團濕淋淋的棉花。

    他想起魚姒有時會在夜色中輕輕喚他, 而他卻自以為自己在體貼魚姒,所以佯裝未覺, 與她道好夢。

    后來,魚姒好像再也沒在那樣的深夜做過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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