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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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進班里前三十五名。言斐提醒他。 江忱先是愣了幾秒,然后笑了起來:言斐啊,我覺得你要不去看看腦子吧,這要是腦子突然出了毛病,耽誤了高考可不好。 我沒跟你開玩笑。言斐皺眉。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江忱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眼中神色沉了下來,你不就是想讓我在同學們面前跟你打這個賭然后再看我輸?shù)糍€局嗎?不好意思,我不賭。 言斐:靠,忘了十七歲的江忱和言斐有多中二多沙雕了。 也忘了他倆現(xiàn)在還處于死對頭的狀態(tài)。 言斐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難道要說我不是想跟你賭,我是想讓你好好學習,你看我對你多好,快跪下來感恩吧。 兩人之間剛剛在cao場上培養(yǎng)的那點兒莫名的和諧氣氛就此毀于一旦。 晚上躺在床上時,言斐好好思索了一下自己這幾天與江忱之間的相處,覺得自己的方法用錯了。 在十七歲的江忱和言斐之間,一直有一種詭異的和諧,他們見了面不怎么說話,也不打招呼。 而私下里,他們偶爾約架,卻是約在拳館里,戴著拳套打一架,打完后出了拳館的門再次回歸那種微妙的水火不容的狀態(tài)。 而現(xiàn)在言斐突然單方面打破了這種狀態(tài)是基于很多年以后他和江忱的親密,但此時的江忱并不知道,在他看來就是言斐犯了神經(jīng)病,指不定現(xiàn)在心里怎么嘀咕呢。 其實正常來說,言斐應該慢慢來,慢慢與江忱接觸,一點一點打破他們一直以來雙方約定俗成的那種和諧,然后試著做朋友,試著去了解,讓江忱慢慢相信他。 但高三只有一年,沒有時間讓言斐慢慢來。 經(jīng)過那三年的相處,言斐知道江忱其實是個心思挺重的人,他就像只刺猬,渾身都是刺不是那么好接觸的,不然也不會同床共枕三年兩人竟然沒有交過心。 言斐有些心煩的翻了個身。 那時候的江忱對江果的學習抓的很嚴,以至于江果每次想偷懶時一聽到他哥回來了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偶爾聽到他跟江果的談話中,也能聽出他對于當年讀了個??频倪z憾。 既然已經(jīng)回到了十七歲,言斐想著能讓大家少些遺憾就盡量少一些吧。 言斐翻來覆去想了一夜,沒怎么睡好,快天亮時才瞇了一會兒,直到陳英敲門喊他時言斐才醒過來,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忘記定鬧鐘了。 吃飯時,昨天剛回來的言凡林說:要不然我給你買個手機吧,有個手機能接打電話還能定鬧鐘,方便。 不用。言斐搖搖頭,現(xiàn)在用不著,等考完試吧。 言凡林無奈,人家家里的孩子都是哭著喊著要手機,他家這個給買都不用。 言斐對現(xiàn)在的手機沒什么興趣,能玩的東西太少,其他的功能他也用不太上,而且手機更新?lián)Q代太快,現(xiàn)在買了浪費,家里錢并不寬裕,能省則省。 對了,亞鵬說想要買咱家那套老房子,你覺著呢?陳英問言凡林。前幾天他打電話給我,說咱們也不在村里住了,房子空著也沒用,說他想買了蓋二層,你覺著呢? 言斐吃飯的動作慢了下來。 陳亞鵬是他表舅。 陳英和言凡林當時是在村里結(jié)的婚,言斐的爺爺是木匠,家里條件在村里算是不錯的,加上就只有言凡林一個兒子,所以給蓋了五間大瓦房,還有一個大院子。 言凡林這個人踏實肯干,但是沒什么大的志向,有了言斐后只想踏踏實實守著老婆孩子過日子。 但陳英想法比較多,便提出來市里租房子找點兒活干,言凡林起初不怎么同意,畢竟在村里生活很輕松,還有父母在身邊幫著照顧孩子。 但陳英覺得孩子要有一個好的學習環(huán)境,便不停地說服言凡林,最終言凡林還是聽取了陳英的建議,兩個人帶著孩子來到了市里生活。 起初兩人生活的比較難,但言凡林肯吃苦,陳英也不嬌氣,漸漸地家里寬裕了起來,兩人在市里買了房子,也有了家底。 再后來言斐的表舅陳亞鵬便提出要買村里的老房子,那個時候還是以城市戶口最吃香,當時為了言斐上學,言斐和陳英的戶口落到了市里,而言凡林的戶口還在村里。 兩口子都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沒什么文化,也不懂政策,猜測不到幾年后國家天翻地覆的政策變化。 正好那時候言凡林手頭缺錢,便把房子賣了,還把戶口也落到了市里。 多年后城邊村開始陸續(xù)拆遷,言斐重生的前幾天剛剛聽到消息,爺爺家那套老房子能分兩套九十多平的樓房,而賣給了陳亞鵬那處房子能夠分三套一百三十多平的。 言斐回家吃飯時說起這事兒,言凡林只說福氣兩個字跟他們家不沾邊。 言凡林想了想:也行,反正放著也沒人住,賣了錢正好我再買輛車,雇兩個人,你覺得怎么樣? 陳英思索片刻,覺得可行,言凡林想再買輛車已經(jīng)很久了,但手頭一直不寬裕。 你們不是還存了筆錢嘛,不用非得賣房子。言斐說。 那是給你上學和娶媳婦兒的,不能動。陳英做事情很有規(guī)劃,很早之前就專門給言斐開始存錢,這筆錢無論家里多困難都不能用,是留著給言斐上學和以后結(jié)婚的。 言斐見兩人下了決心,倒也不著急,慢慢道:其實我上大學沒有你們以為的要花那么多錢,有獎學金的。 能拿獎學金那是你的本事,但上學的錢該存著就得存著,以防萬一。陳英說。 言斐笑了笑,挑最簡單的話說給陳英聽:媽,你想啊,現(xiàn)在社會發(fā)展的這么迅猛,國家發(fā)展的也越來越好,城市的人越來越多,城市地方不夠了,房子不夠住了,工廠沒地方建了,肯定要往周邊發(fā)展的,咱們村離市里這么近,到時候要是發(fā)展肯定優(yōu)先發(fā)展這些周邊鄉(xiāng)鎮(zhèn)的,說不定到時候就能有什么好的政策呢。 話時這么說,那得等下去多少年啊。言凡林夾了根油條吃著,我和你媽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歲數(shù)呢。 你別說話。陳英腦子轉(zhuǎn)的比言凡林快。 我不說話,你們娘倆聊。言凡林無奈的端起豆?jié){喝了一大口。 咱家現(xiàn)在沒缺錢缺到賣房子的地步,你現(xiàn)在缺錢先用那筆存款周轉(zhuǎn),等到我上大學時要是缺錢咱再賣房子也行,是吧?言斐循循善誘,古時候的財主都是買房子置地,這叫不動產(chǎn),都是隱形的財產(chǎn),有升值價值的,現(xiàn)在不缺錢賣它干嘛? 言斐這么一說,言凡林覺得還真是那么回事兒。 再說了,爸,等您老了您不想回村里嗎?言斐直中言凡林命脈。 言凡林對他老家有感情,一直想老了回村里去生活,種種地釣釣魚,是他畢生追求。 還有你爺家的房子呢。言凡林說。 陳英聽到這話直接打了他一下:你這個沒良心的,現(xiàn)在就打起你爸媽的主意了。 我的意思是有地方住。言凡林瞪她一眼。 言斐笑了笑:咱家那房子位置多好啊,等以后你兒子考上個好大學,畢業(yè)了賺了大錢,回去給你翻蓋成二層小洋樓,院里建個游泳池,多美啊,是不是?言斐開始給他畫大餅。 言凡林心動了,他不奢求言斐賺什么大錢給他翻蓋二層小樓,但想想這日子也挺好的,挺有盼頭的。 言斐見他說的兩人往心里去了,放心了些,又說起言凡林買大車的事兒來。 我覺得我爸開大車太累了,而且還很危險,如果再買一輛,雇人開車,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都需要咱們來負責,我爸的性格不適合做這些,不出問題還好,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到時候可得砸鍋賣鐵的賠。 言斐故意往嚴重了說。 誰不知道呢。陳英聞言嘆了口氣,但我和你爸都沒什么文化,不做這些能做什么呢? 不如再考慮考慮,也不用這么著急,是吧?言斐說。 關(guān)于言凡林工作的事兒言斐只是先提了提,活絡一下他爸媽的心思。 言斐不想言凡林再開大車,但言凡林又沒別的手藝,不開大車去工廠打工的話沒有開大車賺的多他肯定不樂意,但現(xiàn)在言斐還沒想到更適合言凡林的工作。 孟希敲門喊言斐去上學,兩人來到學校時看到江斯寧與江忱推著單車一前一后往停車棚走來,兩人之間隔了得有十幾米。 即便同路他倆也不同行,看著關(guān)系就不好。 孟希跟江斯寧打了個招呼,等他停下車,三人一起往教室走。 路過正在停車的江忱身邊時,言斐看了他一眼,江忱臉上還帶著口罩,看不到臉上好沒好,江忱像是沒看到三人似的,眼皮都沒抬一下。 等到三人過去后,江忱才直起身輕輕舒了口氣。 言斐又換衣服了,他聞到了洗衣粉的香味。 他家用什么洗衣粉?怎么味這么香? 江忱撩起自己的衣角聞了聞,嗯,沒味。 江忱拎著書包早餐進了教學樓,今天后門開著,但學霸倒是沒在自己座位上坐著,不知道去了哪兒。 江忱從后門進去,往自己的位置走去,走了兩步后隨意這么一掃,突然停下了腳步,有些不可思議。 學霸同學為什么會坐在他的位置上? 江忱眉頭一挑,難不成是學霸突然開竅要跟他換座位。 江忱馬上搖頭,不可能的,言斐沒這么好心。 所以,他又作什么妖呢? 江忱走過去,書包往桌上一扔,雙手撐在桌上,低頭看著一臉淡定的人:你想干嘛?。?/br> 言斐抬頭,懶懶道: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你的新同桌。 言斐昨天想了一晚的結(jié)果就是,既然慢慢來沒有時間,那就直接下猛藥吧。 至于江忱的感受,那些都不重要。 他接受的了那就接受,接受不了他有法子逼著他接受。 江果說他哥暗戀他很多年。 那他就試試,他能不能仗著他的這份暗戀,為所欲為。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字數(shù)算雙更吧?。。?!吼吼吼?。?! 文里的一些政策啥的架的很空,不是按照現(xiàn)在的十年以前,我往前提了不少年,而且大雜燴一通,大家不要聯(lián)系現(xiàn)實。 16、第 16 章 第16章 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