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9385;a#9385;ve#9385;.#9374;ǒ#9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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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看著秦秦淮那張黑成煤炭的臉,瑟瑟發(fā)抖。 他只是替老先生送個東西,怎么一進來這臉就黑成這樣兒了? 秦秦淮看著對面這位自小跟在秦中石身邊任勞任怨的老人,皮笑rou不笑,“麻煩你,以后開門關(guān)門走路小點兒聲,可以嗎?不說話最好?!?/br> 阿爾法聽了滿心不愿意。心道我一個老資歷還用你教訓。不得不勉強承認,阿爾法在這個家族里奉獻的時間長度,功勞數(shù)量,遠比秦秦淮本人多得多。 “老爺們讓我?guī)ⅲ奔词剐睦镉性?,但幾十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隨時保有明事理這個優(yōu)點,“投奔外館的人一部分開始自發(fā)暗地活動。我們已經(jīng)得到可靠消息,甚至有人開始出入大臣公寓?!?/br> “消息哪兒來的?”秦秦淮警惕起來。 阿爾法頓了頓,挺直胸膛莫名自豪,“我們的明線。那些人找到的外交聯(lián)邦事務(wù)大臣是我們的人。人一走他就打電話過來了?!?/br> …… 秦秦淮突然有點兒悵惘,和對那些暗地走動的A國黑幫的憐憫。 他開始苦惱自家勢力太大,什么事情都盡在掌握這讓他實在是沒有一番苦斗后艱難勝出的快感和成就感。 是不是需要自立門戶了? “紀律委員會那邊知道嗎?” 阿爾法愣了愣,立刻對秦秦淮的問題了然。他以意味深長的目光注視,以意味深長的語氣回答,“不清楚。但既然紀律委員會盡在您夫人掌握,以她的實力,很快就會知道吧?!?/br> 這句馬屁拍得無聲又深入人心。 秦秦淮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回暖。 阿爾法仗著自己資格老也沒膽量吐槽。 “實在是罪惡,”鄭阿常皺著鼻子看一個個女人從男人身上下來,不忍直視,“rou欲是跟金錢同樣腐朽的地獄之火?!?/br> “呸!”男人氣息奄奄,猶自強撐。 “別呀你看,你都這樣兒了?!编嵃⒊E呐氖?,又朝門口揮了揮,示意辛苦了一番的男男女女們可以下班了,請往門外走。 “痛苦和享樂的方法都很多,但你怎么就不開竅,非要找苦頭吃呢?現(xiàn)在好了,”鄭阿??粗F皮門輕輕闔上,轉(zhuǎn)過頭憐憫狼狽不堪的男人,“愛男人的你被女人玩兒了。夠痛苦吧?!?/br> 男人冷笑一聲,努力昂頭,“你可以玷污我法令文的rou體,但絕無法侮辱我的靈魂?!?/br> 鄭阿常開始熱烈鼓掌。十分熱烈,就像聽完領(lǐng)導講話立刻就要散場回家那樣熱烈。 她很激動,也很感動。沒想到她手底下竟然還有這么硬的骨頭,雖然不是為她效力,但這也值得人升起一股希望。 還有救。 鄭阿常磨了磨牙,從桌子上抄起一個信封撕開,倒出一沓照片,主角全部都屬于一位徐爺半老風韻猶存的男人。她把照片高懸于法令文頭頂,陰森森,“猜猜照片上的人是誰?” 法令文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你父親?!编嵃⒊@^續(xù)道,“偷渡R國還沒有護照。只能做地下牛郎。借口是自己的薪水,實際上是寄他的賣rou錢給你當生活費,學費。他不知道你加入了我們,更不知道你已經(jīng)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他的真實工作?!?/br> “但你并沒有把他接回A國,用你自己已有的成就能力人脈,來給他提供好的生活。反而在調(diào)查清楚后就這么不了了之。你為什么沒有把他接回A國?” “為什么?”鄭阿常繞到他身后,用一根手指狠狠按壓他背后最深的那道傷口,“你嫌丟人?” “你認為牛郎不配做你的父親?就像你父親認為你死去的妓女奶奶不配做他的母親?” 這是來自地獄的聲音。法令文想。一句一句,扣住他的心臟碾壓,揉搓,撕扯,咀嚼,最后皺著眉頭惡心地吐在血管里。 “丟人?!编嵃⒊Uf。 “來吧,坦白你的一切。反正你也不算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你連父親都不要了。”鄭阿?;鹕蠞灿停颜Z言變成燒紅的針,扎在法令文的咽喉。 “你只是一條狗。看現(xiàn)在,那些達官貴人沒有一個想起你,更別說救你。沒有?!?/br> “你還在這兒替人賣命?!?/br> “這是信仰。”法令文嘶啞著說,他臉上開始有熱淚滾滾而下,灼痛了嘴角的傷口,“他們可能把我們帶進地獄,而你們,必然會。” 啪—— 法令文的臉向一邊歪去,一側(cè)浮現(xiàn)清晰的四個指印……鄭阿常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氣,目的是把法令文扇出個腦震蕩。 她就沒這么恨鐵不成鋼過。 跟著她混,至少還有錢?。?/br> “我要的真不多,”她陰笑著,伸手拿了一個乳夾夾在法令文的臀尖,又撥了撥夾子,“你就告訴我他們安插你進來的目的,以及如果你沒有暴露,接下來要怎么做?” “很簡單的。你說了,我就送你進情報局?!?/br> “為什么?”法令文疑惑。 “給我當臥底啊,”鄭阿常解釋,“這對你也有好處。身處走狗大營,歸屬感是無與倫比的吧。” 她又把一個乳夾夾在了法令文的雄性第一性征根部,最后按下開關(guān)。 電流通過導線,在第一性征周身攀爬。法令文當即兩眼翻白,口水流了下來。 一分鐘后,大腦皮層失控,脊髓功能紊亂。第一性征進行非意志性排泄。 法令文爽到上天。 鄭阿常嘆了口氣,覺得這個男人最大的毛病找到了——早泄。 太快的男人,都自卑啊。 “當然你無需擔心被發(fā)現(xiàn)后惹禍上身。我可以送你去整容,新身份,新人生。最多就是暗地茍且,但這種事你干過太多了,對吧?你習慣了。” 鄭阿常拔掉乳夾,撕著法令文的頭發(fā)強迫他仰頭。 “我還可以給你自保的證據(jù),一旦情況不對,你可以出賣我。最后清清白白?!?/br> “這對你沒有好處?!狈钗莫q疑一會兒,認為這很可能是個圈套。讓他反臥底,對鄭阿常來說風險太大。 誰知道他會不會暗中找機會向舊上司坦白一切,這樣鄭阿常的計劃直接完蛋。 “是,”鄭阿??隙?。她轉(zhuǎn)到法令文正面,“但我也沒想要好處。不過是給你個借口出賣情報,然后好堂而皇之的把你送走。送你去整容的時候,你可以暗中溜走。” “去R國,找你父親?!?/br> 法令文怔住了。 他難以置信,在他的認知里,面前的人,就是只沒有良心只會咬人發(fā)瘋玩弄人性的瘋狗,絕不會做這種事。 “真的,不騙你。”鄭阿常再次肯定,“一大把年紀了,需要人照顧。他這么愛你,放下尊嚴養(yǎng)育你,你可不能不管他?!?/br> “……” 今天第一次,法令文認真審視鄭阿常這個人。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第一次認識她。這個人站在他面前,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但眼底的溫暖與眷戀難以忽視。 她怎么回事?法令文忍不住想。 “好了,就這樣吧?!编嵃⒊D贸鲣浺艄P,低聲提醒,“該說的都要說,我好給他們一個交代。” “你這個惡魔!”委員會三大委員之一——圣誕老人在鄭阿常的公寓里拍著鄭阿常的桌子對著鄭阿常吹胡子瞪眼。 他大概不懂G國說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客隨主便避其鋒芒之類的。畢竟已經(jīng)不是委員會七家老大圓桌騎士的時代了。他只是一個黑幫內(nèi)斗結(jié)束,被鄭阿常順手扶持的窮酸傀儡。 但這位委員顯然沒有什么自覺性。 圣誕老人是他的外號。主要是因為每當別人見他第一面,都會盲目地認為他如圣誕老爺爺一樣慈祥。 雖然這個印象會很快就被推翻。 “你跟那些人硬碰硬,他們就會把你吃到骨頭渣都不剩!”他一直對鄭阿常不滿。不管是她的手段作風行事風格還是勢力壓迫,抑或她當了一個甩手掌柜的事實,都讓他打心底里認為這個人瘋瘋癲癲。 不止一次懷疑這個人是怎么爬到這個位置的。 圣誕老人見鄭阿常緘默不語,于是再接再厲一鼓作氣,想將她打擊到一敗涂地,“你當初控制整個黑手黨的交易往來,讓我們損失了多少利益?結(jié)果最后,你拿這個向他們獻媚!” “現(xiàn)在好了!”他攤著手,鼻子高高皺起,“他們反咬一口,你還要跟他們硬來!” “你以為你是誰?鋼鐵俠嗎!” 不是。鄭阿常默默然,心想自己什么時候說要跟那些人硬來了?她怎么沒這印象? “為什么不回答?無言以對,還是不懂禮貌?”圣誕老人滔滔不絕。 鄭阿常十分懷念家里的美好生活。 社會真是太殘酷了。她好怕,風好大。 “……圣誕老人同志,動動你的腦子好嗎?” 鄭阿常極其誠懇,懇切,真摯,“難道它老了,就真的變成漿糊,失去工作能力了嗎?” 圣誕老人一口碧血欲凌霄。 “你的轄區(qū)在A國南方,距離核心十萬八千里,你擔心個大頭鬼?!弊詈笠痪浞g成中文大概是這樣。 鄭阿常連續(xù)出擊,“一把年紀就別cao那個閑心了,安安分分的,我能保證你們可以頤養(yǎng)天年。” 圣誕老人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兒快,脈搏頻率也有點兒高。血壓不知道是不是上升了,反正他感覺頭暈。 鄭阿常越過他拉開了房門,做出送客的姿態(tài)。 圣誕老人哼哧哼哧粗喘著氣,整張臉皺成一團,氣沖沖地大步離去。 鄭阿常嘭的一把摔上門,神色陰郁,一腳踹翻了旁邊的鞋柜。 秘書一臉恭敬坐在車內(nèi)駕駛座等待圣誕老人與鄭阿常洽談結(jié)束。一抬眼,圣誕老人已經(jīng)怒氣沖沖坐了進來,抽象背景一片赤紅,頭頂陰云密布。 談崩了。多年的專業(yè)素養(yǎng)使他立刻看清此時情況。 “我早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我要讓她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圣誕老人咬牙切齒磨刀霍霍。 秘書明智選擇耳聾,踩下油門。 “愛特,聯(lián)絡(luò)馬特里·金跟我會面。通知他,我將會與他進行合作,但全部計劃必須由我制定。讓他放心,我不會讓他吃虧,還會幫他成為王牌探員。但相對的,他必須竭力支持我的行動?!?/br> 圣誕老人叼起雪茄,深深呼出一口氣。 秘書在心里記下圣誕老人的話,開口,“如果遭到拒絕?” “他不能拒絕?!笔フQ老師陰惻惻道,他瞇著眼,濃黑的眉毛像一道利刃,“跟他接頭的時候,多備幾個人?!?/br> “我們必須得到支持。這么多年,她就是靠著跟那些人曖昧的態(tài)度,才敢這么肆意妄為??涩F(xiàn)在,她被拋棄,就像一條退役的狗?!?/br> 這個她是誰,用頭發(fā)絲想都明白。 圣誕老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深吸了一口雪茄。白色的煙霧環(huán)繞在他臉側(cè),映襯著中年男人干癟粗糙的皮膚,和眼中愚昧的惡毒。 秘書一陣心寒。他低下頭掩飾了眸中情緒,質(zhì)疑,“這說明那些人并不值得我們依靠?!?/br> “我們不需要依靠!”圣誕老人聲音突然拔高,他信誓旦旦又果斷狠絕,“那些人不值得依靠。我不會像她那么蠢?!?/br> “我要做的,是利用那些有利資源,然后翻身一擊。我要得到陰影中的權(quán)力,還要讓那些洋洋自得的蠢貨知道,他們做的所有決定都愚蠢至極,他們手中握有任何資源都是暴殄天物。他們是世界上最沒有腦子的兩腳羊,即使有,也不會使用。” “最重要的,是要讓鄭阿常成為一只喪家犬。讓她知道她多么渺小,可悲,令人作嘔!她將是整個黑手黨的恥辱!” 秘書同樣記下了圣誕老人這一番偉大發(fā)言。并偷偷用手機記錄下來。 就這樣吧。他想,畢竟只能做這最后一件事了。 今夜,盡快聯(lián)絡(luò)好馬特里·金,他就會變換身份,然后乘坐飛機離開A國。外館已經(jīng)傳來消息,所有遭受威脅的家族成員盡快撤離。遠離漩渦中心不受威脅者則就地待命,準備展開活動。 聽他女朋友的二姨夫的爸爸的表妹的小姘頭說,留境者已經(jīng)收到了他們的第一條命令: 盡力搜尋信息,蟄伏保護紀律委員會總代理。 秘書并不能理解這條命令的深意。按理說,外館在本次事件中受到的波及有限,僅僅損失了內(nèi)線,有效信息尚且沒有暴露。他們可以從這場黑白對峙中脫身而出,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但現(xiàn)在,這第一條命令,就徹底將他們剩下的人送到了局勢對立面,即使他們一直對立。 曾經(jīng),為了使?jié)摲贏國的身份始終絕對保密,不引起任何一方的懷疑,所有人奉行低調(diào)。 而現(xiàn)在,他們的努力可能盡數(shù)東流。 當然,這位秘書同志忽略了,也想不到世間有一種力量,可以勇猛跨越千山萬水,可以殷殷熱切亙古綿延,可以毀滅一切,草菅人命。那就是偉大的愛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