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14:不復(fù)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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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過了十幾個春夏。 入夏,炎熱的暑氣能把人熱得暈過去,臨近暑期,日頭一天比一天大。 “安橘,你放暑假回不回家?”一個戴著圓框眼鏡的女孩道。 “當(dāng)然要回,我爸媽還在家里等我呢。” 女大十八變,在周秀竹的管控下,搬回清波市后沒兩年安橘就瘦了下來,她五官取了父母所有的長處,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瓜子臉,眉眼彎彎上翹,嫵媚撩人。 戴著眼鏡的是她大學(xué)室友,叫做閆曉曉,她們是四人宿舍,有個女孩是本地人,通常不住校,還有一個叫林素,經(jīng)常出去過夜,宿舍里一般只有她們兩人在。 閆曉曉和她一樣,也是南方來的,不過她攤上個糟糕的家庭,從小就很用功努力,性格比較唯唯諾諾,推了推眼鏡道:“還是你爸媽疼你,我就不回去了,我想在這里打工。” 安橘點了點頭。 她爸爸mama真的很疼愛她。 十歲那年,為了讓她高高興興地過生日,她父母帶上家里的老人,全家一塊兒去首都旅游了半個月。 偌大的都市,她沒有碰到她最想見的那個人。 安橘把大學(xué)志愿填到了首都。 安青云不同意女兒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他都給她安排好了,就在本市讀大學(xué),將來找個簡單點的工作。 他們家從首都回來后壓力小了許多,攢了些錢,跟著經(jīng)濟(jì)好轉(zhuǎn),周秀竹提議拿手里的錢開個小超市,安青云什么性子她最了解,他這人聰明能干,有責(zé)任心還吃苦耐勞,但太溫吞良善。 那些明爭暗斗的利益角逐不適合他,他心腸不夠狠,做點小買賣踏踏實實過日子最好。 周秀竹的眼光很好,賺了錢在本市又開了兩家連鎖,不算大富大貴,但吃穿不愁,可以說安橘在父母的庇護(hù)下順風(fēng)順?biāo)?,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去了外地,父母不在身邊,女兒又長得那么漂亮,萬一被欺負(fù)了怎么辦?安青云這個女兒奴放心才怪。 但安橘非要去,安青云拗不過女兒,老婆也不支持他,沒辦法,他又想了個主意,準(zhǔn)備去首都租房子陪讀。 周秀竹不贊同,私底下跟他說:“現(xiàn)在不讓她出去闖蕩,學(xué)會獨立自主,等我們老了死了,留再多家產(chǎn)她照樣會被欺負(fù)?!?/br> 他這個老婆脾氣暴躁,有魄力,大事小情拎得清,她當(dāng)初不讓他跟著人去投資,以離婚為要挾逼著他回家是救了他,他們回鄉(xiāng)沒多久那人就被抓了。 這個家多虧了有她,所以安青云一直都很尊重疼愛妻子,她說的話,少有不聽的時候。 夫妻倆最終還是同意了安橘去首都讀書。 安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了些什么,她來首都兩年了,眼看著要升大叁,還是連薄斯傾的面都沒見著。 記憶是個奇怪的東西,它會因為時間而淡忘,也會因為時間而銘記,安橘對薄斯傾究竟是一種什么感情,說起來太復(fù)雜,慢慢形成了一種執(zhí)念。 她只知道,她真的很想再見她的阿傾哥哥一面,想問問他還記不記得她,想跟他道謝,還有……道歉。 每每想到薄斯傾,安橘都會發(fā)呆很久。 宿舍的門響了,她們另一個室友推開門進(jìn)來,大白天喝了酒,走路歪歪扭扭的。 “林素,你回來了……”閆曉曉怯怯道。 林素把包一丟,隨便一躺,也不搭理閆曉曉。 問題是,她的包丟到了安橘的床上,安橘忍了就不是安橘了,把她包一扔,道:“別什么臟東西都往我床上丟。” “狐貍精的床不是什么東西都能上嗎?”林素與安橘不太對付,平時相安無事,最近一口一個狐貍精叫著,安橘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她了,突然發(fā)難。 安橘勾著嫵媚的狐貍眼:“謝謝夸獎,你想當(dāng)狐貍精應(yīng)該沒這個資本,不像我,漂亮到每天煩惱?!?/br> 林素氣的坐起身:“真不要臉!” 安橘看了眼在一旁畏畏縮縮不敢吱聲的閆曉曉,道:“我出去買飯?!?/br> 安橘說完就出了宿舍,理都懶得理林素。 這就是她們宿舍古怪的氛圍與關(guān)系,人少事多,安橘盡可能的不與林素起正面沖突,有時候不搭理她,這人越搭理越來勁,至于閆曉曉,她被欺負(fù)了都不敢還手,不能指望她站出來說話。 安橘能理解,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這樣,被父母保護(hù)著長大,閆曉曉過得艱難,好不容易考上大學(xué),很怕惹上麻煩,她謹(jǐn)小慎微的活著,因為她退路太少。 所以安橘不怪她,她倆偶爾幫對方帶飯,在學(xué)校里搭個伴,有個說說話的人,學(xué)習(xí)上能幫助,關(guān)系過得去,但安橘自己也知道,她們交不了心。 這是性格觀念成長環(huán)境的問題,等大學(xué)一畢業(yè),應(yīng)該不會再有聯(lián)系了,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這兩年她沒有收獲到一個真心實意的朋友。 很多時候她也會感覺到孤獨,會問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跑到首都來讀大學(xué)?明明不習(xí)慣這里的氣候,明明沒有朋友,明明知道自己會孤獨,可她還是來了。 不知不覺間,安橘到了那條賣紅豆面包的街。 她剛來首都讀書的時候就來過這里,那會兒店門是關(guān)閉的,聽說那對夫妻去世了,過了十幾年,一切物是人非。 后來安橘就沒往這邊特意來過了,今天忽然走到這兒,她發(fā)現(xiàn)店門開著,門上還是蜜語的招牌,沒有換。 安橘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問問還有沒有紅豆面包賣。 她抬起手腕,看看腕上的紅繩。 原來的繩子斷了,她奶奶手很巧,又拿了條紅繩把斷掉的兩根編了回去,串了一顆紅豆。 紅豆在漢語里還有一種含義,它名為相思。 老人家肯定沒有這個意思,但很多事情都是誤打誤撞的,如暴雨忽至,來勢洶洶。 就在安橘剛要踏入店門時,有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整潔清秀,低垂的眉眼冷然凌厲,那張臉清冷俊美,手里拿著一份紅豆面包,修長的指骨繃起弧度,蒼白且脆弱。 幾乎一眼,安橘就認(rèn)出了他。 “阿傾哥哥……” 兩人錯身而過,她叫出這個名字,薄斯傾站在原地,幼時手拉著手親密無間的身影,如今…… 不復(fù)從前。 ———————— 甜甜:咳……一不小心卡在這里了 等我這本寫完再說吧,我連存稿都沒有,哪好意思談下一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