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62: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她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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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薄斯傾醒的時候安橘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空空的半邊床榻變得冰涼,手臂摟的再緊,也只是一團(tuán)虛無的空氣,如果不是這些痕跡,他甚至以為他做了一場春夢,夢醒之后,他的世界還是只剩他一個人。 他又一次被拋下了,她走的悄無聲息,就像從不曾愛過他。 可是薄斯傾這人認(rèn)定了的事,不會輕易放棄,他做不到眼看著安橘走遠(yuǎn)。 昨晚除了安橘薄斯傾還看到了戚伶伶跟唐阮,他可以斷定,這兩人絕對沒有跟安橘斷聯(lián),他去甜品店的時候常碰見黎逸飛,看上去對唐阮余情未了的樣子,找唐阮不好找,黎逸飛是個麻煩,還是得先從戚伶伶入手。 安橘是來出差的,要不了兩天就得回清波市,而戚伶伶呢,一聽說她把薄斯傾“強(qiáng)上”了,百分百肯定薄斯傾會來找自己,她正好找了個由頭關(guān)門休假。 薄斯傾撲了個空。 甜品店大門緊閉著,薄斯傾接到了鄭洛文的電話,他站在門口的花臺前,面色不虞道:“有事快說。” 鄭洛文納悶道:“昨晚你不是把人接走了?怎么還這么欲求不滿……沒得逞?我還特意找這個點(diǎn)給你打電話,就怕誤了你的好事,合著我白等了?安橘到底怎么你了?” 薄斯傾咬牙切齒道:“她趁我睡著的時候跑了?!?/br> “啊?哈……”鄭洛文的爆笑剛出了一聲,又憋了回去,他怕薄斯傾把這筆賬算他頭上,雖然這沒有道理,但欲求不滿的男人都是什么心理他最明白,妥妥的變態(tài)。 鄭洛文清了清嗓子:“那請問有什么是我可以幫你的?借你個肩膀?” “來蜜語接我?!?/br> “這個……”鄭洛文有點(diǎn)猶豫。 “接我去找閆曉曉?!北∷箖A覺得,安橘既然聯(lián)系了戚伶伶她們,有可能她也聯(lián)系過閆曉曉,只是閆曉曉沒跟他說實話,或者說,有所隱瞞。 “馬上來。”鄭洛文立馬答應(yīng)了。 鄭洛文知道,他嘴上不說,看上去還那么冷冷淡淡,可他心里全是安橘,他靠著這份觸摸不到的愛,走過了車禍后的痛苦和沉寂,安橘對他而言,是命里為數(shù)不多見過的光明,他怎么可能放手。 這兩年鄭洛文沒少給他當(dāng)司機(jī),他的腿不能過勞,雖說太八卦了不好,但鄭洛文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在他腿上打轉(zhuǎn),好奇道:“昨晚你腿沒傷著吧?要不要先去趟醫(yī)院?” “開你的車?!北∷箖A才不會跟他說這些,一晚上就讓腿有事,他不用當(dāng)男人了。 鄭洛文撇了撇嘴,讓他當(dāng)司機(jī),還不滿足下他的好奇心。 學(xué)校里甜品店不算遠(yuǎn),鄭洛文畢業(yè)了,但他在學(xué)校里人緣極好,很吃得開,直接帶著薄斯傾去閆曉曉宿舍樓下。 閆曉曉他是叫不下來的,但他認(rèn)識閆曉曉的室友,每次讓通過室友轉(zhuǎn)達(dá),閆曉曉都會被逼無奈的下來。 過了會兒閆曉曉出現(xiàn)了,一看又是他,再一看還有薄斯傾,她眼神閃躲了一下,縮著脖子皺著小臉,底氣不足道:“你倆有什么事?能不能別老來找我……” 可以說薄斯傾找了安橘兩年,閆曉曉就被鄭洛文“sao擾”了兩年。 鄭洛文笑了下,他就樂意看閆曉曉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表情,正要說話,薄斯傾把他擋住了,搶道:“安橘有沒有來找過你?” “……” 閆曉曉膽小,而且她不太會撒謊,每次撒謊臉紅忐忑,她答應(yīng)了安橘不泄露,但她沒想到薄斯傾來得這么快,她還沒想好怎么把薄斯傾搪塞過去呢。 “……沒有。”閆曉曉小聲道。 薄斯傾察覺到了她言語中的心虛,知道她軟弱的性格,蹙起眉厲聲道:“你最好不要對我撒謊?!?/br> 閆曉曉一聽這話,扭臉就要走,她惹不起躲得起。 薄斯傾還沒動,鄭洛文急了,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別走?!?/br> 閆曉曉怎么掙都掙不開,她看著眼前這兩個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鄭洛文,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總是這樣來找她說些有的沒的,拉拉扯扯,她一個不愛交際人緣不好又不敢惹事的女孩,會被人說多少閑話? 閆曉曉那軟團(tuán)子的脾氣在他倆面前算是爆發(fā)了個徹底,氣勢洶洶道:“對,我是撒謊了,薄斯傾,那又怎樣?” 又看了眼鄭洛文,直視著他的眼睛,鼓著小嘴道:“鄭律,請問我犯法嗎?” 鄭洛文:“……” 怎么連著兩天被人這樣懟。 薄斯傾不關(guān)心他們之間的事,焦急道:“我只想知道安橘現(xiàn)在在……” 閆曉曉打斷道:“她在她應(yīng)該在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么要跑?為什么不肯告訴你?為什么要求對你隱瞞?因為她已經(jīng)放下你了,是她自己不愿意,我不清楚你們究竟發(fā)生過什么事,但我明白,她的行為已經(jīng)說明了她的選擇,這個選擇里,沒有你。” 這大概就是報應(yīng),曾經(jīng)他的選擇里沒有安橘的身影,他排斥她進(jìn)入他的世界,如今換她克制,換她推開他,換她一次次將他拋下。 她不愿意,只要她不愿意,一切事情,是否還有回旋余地? 薄斯傾啞了許久,半晌后道:“她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他一直都想問問她的。 “沒有你,她過得很好,別再找她了?!遍Z曉曉說的是安橘親口告訴她的話。 安橘說過,這兩年在老家過得特別好,父母健康工作順利,她真的開始放下薄斯傾了,也希望薄斯傾別來找她,他們都該好好過自己的日子,閆曉曉只是轉(zhuǎn)述。 薄斯傾臉色慘白。 沒有他,她可以安心自在地做那個快樂的小橘,那么他還有什么資格破壞她的生活?有什么資格,陪在她身邊。 她能放下,她能遺忘,她能把曾經(jīng)的熾熱冷卻,他不行,他做不到。 閆曉曉看他不吭聲了,轉(zhuǎn)身走回宿舍,安橘還跟她說了一些當(dāng)初倒追薄斯傾的事,她替安橘感到委屈,沒有誰的熾熱是一天冷下來的,他們都經(jīng)歷了漫長的時光,可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 鄭洛文沒有再阻攔她,他是唯一一個明白安橘對薄斯傾來說有多重要的人,薄斯傾也有傷疤,也會疼。 回到車上,鄭洛文道:“你放心,戚伶伶那邊我給你盯死了,至于閆曉曉……我努力敲開她的嘴?!?/br> 正好他缺由頭。 “不必了。” 鄭洛文疑惑地看著他。 “她們不說是因為她不讓,我應(yīng)該如何?把她們逼到墻角?逼她們說出安橘的下落,然后找到她,再逼迫她跟我在一起?” “我想她愛我,而不是恨我?!北∷箖A啞著嗓子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她恨著。 “如果你喜歡閆曉曉,就早點(diǎn)跟她說清楚,這女孩看得出來很單純,家境不好,缺錢缺安全感,你越是曖昧,她越是討厭你,別搞得像我這樣,認(rèn)不清自己的心意?!?/br> 鄭洛文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清楚這算不算喜歡,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以前都喜歡漂亮?xí)硎聝旱?,她又悶又笨,又不會跟人說話,還老被欺負(fù),我都看不下去了,她……” “我喜歡安橘從來都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北∷箖A也聽不下去了,這喋喋不休都不能叫愛,什么叫? 鄭洛文沉默了。 他們都懂得,愛是慢慢形成的,它不會一天就長成參天大樹,但一旦有了,就像枝丫新發(fā),生機(jī)勃勃,萬物向陽。 怎么剪也剪不斷了。 --